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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示眾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被起床鈴叫醒,卻又無法做任何事,隻能盡量找個舒服的姿勢等待著。

  幾分鐘後,主管管教開門進來,為她們開瞭鎖。簡素言剛活動下吊瞭一整夜的酸痛肩背和手臂。便被命令著起身跟董桃花鹿忍佳鏈接起來,出門前去洗漱,還要參加升國旗、早點名等活動。

  由於上午要由全體犯人高喊口號,因此張管教並沒給她們堵嘴。但給身為實驗性女死囚的簡素言戴瞭一個防咬人嘴套,樣式比較像漢尼拔在《沉默的羔羊》中戴的那樣。

  來到水房,在感應後向上出水的龍頭處進行瞭簡單的盥洗和漱口。簡素言從這裡的大鏡子中見到瞭自己鶴立雞群的新形象——改良後的嘴套戴在身上,顯得既性感又羞辱,再看看周圍女死囚們怪異的目光,一時頗為黯然。畢竟自己同她們有太多的不同之處,比如之前曾高高在上的身份,現在又有修剪妥當的陰毛,特殊的反銬,雙手的包裹,腳上獨一無二的木枷和鐵球,以及這張漢尼拔面具——動物總是會不自覺地排擠跟自己不一樣的「異類」。

  來到操場,所有的女死囚們都陸陸續續跪趴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著領導的到來。幾分鐘後,何奕錦領著趙青走上主席臺,命令道:「升旗儀式即將開始,全體犯人都跪直瞭!向國旗行註目禮!」

  由於不是周一,施行的是簡易版升旗儀式,獄警們肅立,眾女囚正跪,伴隨著廣播中響起的國歌,向冉冉升起的國旗行註目禮。

  大約2分鐘後,蘭芳共和國國旗升至頂端,儀式結束。何奕錦再次命令道:「全體女死囚,向祖國母親行叩首禮!」

  女死囚們按照入監時學過的禮儀,向著國旗以及主席臺上站立的何奕錦趙青叩首三次,口中高呼:「感謝祖國母親允許我等罪大惡極之徒今天還能活下去,感謝祖國母親賜予死刑之人食物和監房,我們一定會奉上全部的肉體和心靈來贖罪,任何痛苦和羞辱均能承受!」

  禮儀完畢,何奕錦命令道:「每日懲戒儀式,開始行刑!」。聽見這條命令,死囚們有些不情願地跪趴下去,撅起肥美的屁股,盡量打開雙腿,翹起雙腳露出腳心,等待著管教的鞭打。

  主管張管教抽出藤條,按照編號順序第一個抽打起鹿忍佳來,每一次鞭打之後,女囚都必須忍住痛苦報數出聲,絕不允許哀嚎哭泣,違者將會被關禁閉。

  昨天表現合格,但沒有立功或者突出表現的鹿忍佳和董桃花均受瞭20鞭——一個標準數字。其中10鞭落在屁股上,10鞭在大腿和腳心。雖然每一鞭下去皮膚都會紅腫出一條檁子,特別是落在前幾天還沒好的舊傷上格外地疼,但兩人都已適應,最多也就是口中發出「嘶嘶」的抽氣聲,並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

  然而輪到簡素言的時候,藤條破空的風聲聽上去便不一樣。在簡素言冷清但帶著顫音的報數聲中,張管教足足打瞭50鞭!到瞭最後,整個操場隻有這裡還在發出有節奏的「啪!∽啪!∽啪!」鞭打聲以及帶著顫抖和哭腔的報數聲。聽的女死囚們心驚膽戰——這也太∽那啥瞭吧?簡直就是光明正大的搞針對麼!真的是裝都不裝瞭,還好針對的不是我∽∽死道友不死貧道吧。

  等氣喘籲籲的張管教行刑完畢,何奕錦一聲令下,給每個三人小組分發瞭一盆半流質食物。女死囚們在感激完管教後,頭湊著頭,撅著屁股拱在一楚大口吃喝起來。若是完全不爭不搶的話,後面餓肚子可沒人能幫你。

  鹿忍佳這組三人相處還算愉快,也不敢說話,隻能估摸著大概均分。等舔幹凈瞭小盆,還互相幫忙舔瞭另外兩人的臉蛋,免得有礙觀瞻以及浪費糧食。

  吃完早飯後,按理來說應該有管教牽著女囚去放小茅,再進入各自的崗位開始一天的工作。然而今天不一樣,何奕錦命令道:「張管教,請將你們組的180號帶上來。」

  周圍的目光頓時都集中在簡素言身上,大傢看著這位曾在主席臺上意氣風發的前典獄長如今淒婉受辱的模樣。有人幸災樂禍,有人感慨世事無常,有人痛恨自己因為她損失的錢財,有人偷偷為她打抱不平。然而這些視線,這些感慨,均不能阻止簡素言即將接受的羞辱和痛苦簡素言不知何奕錦又要怎麼折騰自己,但既然當初選擇瞭犯罪救母,現在無論如何被當眾上刑羞辱也是咎由自取,這是她早就想明白也決心接受的命運。

  她拖動著被鞭撻到略微發腫的雙腳,畫著一個又一個半圓形,艱難地挪上主席臺,雙膝重重地跪趴在何奕錦身前,口中恭敬道:「報告典獄長!死刑犯180號奉命前來報道,現已就位,請指示!」

  何奕錦單腳踩著她的頭,手持麥克風笑著對下面人說道:「由於180號破壞瞭我監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害大傢損失頗多,我決定安排她在操場上枷號示眾七天,給大傢稍微出口氣,你們說好不好?」

  臺下獄警頓時爆發出一陣叫好聲,畢竟年終獎加夏季獎合起來可有近十萬呢!能見到平日裡不茍言笑崖岸高峻的前獄長被當眾枷號7天,因為破財導致的肉疼也能稍減幾分。

  董桃花雖有不同意見,但她身為一名女死囚無力改變這一切,隻能用心疼的目光偷眼看著女兒被獄警們上瞭沉重的大木枷。

  幾分鐘後,簡素言已跪在瞭主席臺一角,脖頸上被上瞭一方沉重的正方形頭手枷。這種木枷本應由雙手來負擔一半重量的,但女死囚均為背銬,隻能讓下沿觸地來分擔壓力瞭。

  她的腳枷被固定在地上的鐵環之中,膝蓋又被繩索向兩邊分到最大,還加瞭一條大毛竹緊緊壓住膝窩。由於頭部位置比較低,簡素言不得不盡量壓低上身,高高撅起屁股,擺出一個翹臀待肏的羞辱姿勢來。

  在何奕錦的命令下,獄警們卸除瞭簡素言的口套尿袋屎袋以及假陽具肛門塞等淫具,露出其下身兩張嗷嗷待哺的小嘴來。又有人給她的屁股上註射瞭一針不知名藥物。很快,簡素言便覺察到自己全身血液都灼熱起來,口中情不自禁地發出陣陣呻吟。

  何奕錦對著麥克風笑道:「看來春天到瞭,我們的前獄長發情瞭,就讓我來為她幫幫忙吧。」,說話間,右腳的十厘米鞋跟狠狠捅入簡素言的肛門之中,但插入的方向並不是順著直腸進入,而是在菊花口向細肉裡狠碾!

  簡素言用力咬緊嘴唇才沒慘叫起來,她的菊花在求生的本能下不住收縮著,期盼能靠繃緊肌肉來對抗深入的鞋跟,但這又怎麼可能?

  在何奕錦的殘忍攻擊下,簡素言的菊花終於破瞭個口,流出紅彤彤的鮮血來。她努力想要忍住痛苦,但終究不是鋼澆鐵打的,最終還是從鼻中哼出陣陣哀鳴之音來。

  何奕錦也不想將人弄殘瞭,若是肛門徹底壞死以後豈不是沒得玩瞭?她將鞋跟插入簡素言的直腸中來回抽插數下,讓對方在強力春藥的作用下當著全體獄警和女死囚面達到一次小高潮,抑制不住地叫出種種淫蕩的高潮叫聲。畢竟,人是無法對抗本能和強力藥物的。

  隨後,何奕錦宣佈道:「任何人,都可以在180號犯人的臉上小便,這也是她示眾其間唯一的飲用水。」

  當然,高高在上的何典獄長是不會做光天化日之下尿尿的不雅之事的。但架不住有想要討好她的狗腿子和心疼獎金的女獄警願意尿,反正死刑犯監區全是母的,連公老鼠都無有一隻,怕什麼?

  於是乎在趙青的帶隊下,好幾位獄警都用一種紮馬步的姿勢在簡素言的臉前實施瞭排泄,甚至還安排瞭幾位有意願的犯人上來。

  一些女死囚在監獄裡關的久瞭,經常被獄警各種淫虐,早就出現瞭心理變態。今天能在兩個月前還高高在上接受自己等人跪拜磕頭的前典獄長頭上撒尿,她們也是興奮異常。一個個尿的又多又準,口中還說些羞辱的話,比如:「死囚母豬,快張嘴喝下老娘的尿呀!老娘之前可被你懲罰過,關過小黑牢的!快喝!老娘的尿可甜瞭!」

  簡素言隻是閉上眼睛,低垂著頭顱,任憑這些人將黃澄澄、熱乎乎的尿液澆在她頭上臉上,既不還口對罵,也不主動喝尿,就像是睡著瞭一般。何奕錦並不著急——她總有口渴的時候。

  等羞辱完畢,何奕錦自己躲開數米遠,安排秘書取來一包臭襪子給簡素言包上。而從簡素言升任典獄長後就擔任她秘書一職的小劉也用一種無比復雜的眼神看著面前的女死囚,最終隻有一聲嘆息和細微的「對不起…」

  戴著夾香口罩的小劉取出來自體育大學女學生們制造出來的發黃發黑的臭襪子,將味道最濃鬱的襪尖部分剪下來,塞入簡素言的腳趾縫以及腳心處,再用不透氣的繃帶將對方40碼的腳丫子硬生生纏成瞭小巧且彎彎似月兒的四寸金蓮。當然,她並不會喪心病狂地將簡素言腳趾強行折斷,那樣子就沒法行走瞭。

  包完瞭腳,小秘書又解開簡素言已經被包裹瞭一天一夜的雙手,將一些新鮮的襪尖塞入她的掌心,命令道:「攥緊拳頭!」

  簡素言在這種事情上是不願意頂撞管教兼自己的前秘書的,她努力忍住心頭的惡心,用幾乎要失去知覺的手指攥住瞭濕漉漉、黏糊糊的襪尖,隨後便感覺到拳頭被幾乎能擰出水來的臭襪子層層包裹,最後外面再用繃帶一圈圈裹緊。雖然味道被繃帶封住,但這種手腳都被潮濕粘稠的臭襪子嚴密包裹的感覺實在是太不舒服瞭。

  最後一步則是兩隻最潮濕最夠味的襪子尖被卷起塞入簡素言的鼻孔中。

  等小劉完成氣味羞辱的一系列工作後,何奕錦將一隻小盆踢到簡素言胯下,命令道:「放小茅,快尿!尿不出來就給你堵上,一整天都別想尿出來一滴!」。

  其實她並不知道,不需要威脅,簡素言就會乖乖照做。因為身為法傢理想主義者兼女死囚180號的簡素言不會違抗管教明確下達的命令——不管它聽上去多麼的不合理!

  待簡素言排幹凈晨尿後,何奕錦端起小盆,當著眾人的面全部澆在她的光頭上,口中還說道:「180你自產的熱乎飲料來瞭,怎麼不喝點呢?」

  完成這一系列羞辱後,她終於心滿意足地宣佈瞭晨會結束,眾人紛紛去放茅上工。

  很快,操場上除瞭被放置示眾的簡素言外,隻留下兩位獄警和她們手下負責打掃衛生的六名女死囚。這些女死囚拖著特制的掃把和拖把在場地上來回行走,而獄警則站在簡素言身邊說些幸災樂禍的閑話。

  熬瞭一整天,到瞭晚餐時間,有人送來一隻小盆,簡素言埋頭唏哩呼嚕吃完。又過瞭一陣子,到瞭晚點名時間,何奕錦再次安排瞭若幹位獄警和女死囚輪流上來給她「喂水」。然而簡素言仍然不喝,也不說話,隻是閉眼低頭苦熬。何奕錦並不著急——七天呢,看你能堅持多久?慢慢調教才有意思麼。

  等晚點名結束,該大傢排隊去廁所放大茅瞭,何奕錦還是沒有給她松枷休息的意思,難不成想要就這樣放置她七天七夜?不怕將人枷壞枷死瞭?可要動用庾斃指標?就在獄警、女囚們滿腹疑惑之際,何奕錦取出一隻看上去就很高大上的註射器解釋道:「各位同僚,這是從漂亮國買回來的高科技實驗性藥物——伊甸園,具有非常強大的活血效用,註射一針後可確保犯人無論被如何嚴厲的拘束禁錮,24小時內都不會受到傷害。因此我決定連續七天給180號註射,確保她可以持續枷號示眾而不會有致殘致死的危險,甚至連後遺癥都不會有,請大傢放心。」

  於是乎,可憐的簡素言依然保持著低頭下跪的姿勢在夜裡的寒風中瑟瑟發抖,在半夢半醒中熬到瞭第二天。早點名時候,在沒有正式命令的情況下,她依然不肯主動張嘴喝尿,全靠半流質食物中的水分頂著。好在何奕錦也想細水長流慢慢羞辱她並不願意將其一下子搞死,第一天就挪過來一隻棚子防太陽直曬。

  到瞭半上午,來瞭一位簡素言最不想見到卻又避不開的人——幹妹妹顧漫婷。

  前天進監時,剛好輪到顧漫婷調休兩天,因此體檢、烙印、刺青都是由另一位獄醫完成的。今天顧漫婷一上班,便聽說瞭簡素言入監以及示眾的事,她心急如焚,六神無主地熬瞭大半個上午,忙完手頭的工作便趕緊去找幹姐姐看看情況。

  她快步沖入操場,第一眼就看見瞭批枷帶鎖,正撅腚示眾的簡素言,眼淚幾乎都要落下來——自己眼中的天才學霸、精明幹練近乎無所不能的好姐姐怎會落到如此境地?

  當她靠近後,看清姐姐屁股上、大腿上一條條紅種的檁子和菊花下方掛著的幹涸鮮血,實在是沒忍住,任憑眼淚簌簌落在地上。

  聽見腳步聲和微弱的哭泣聲,簡素言睜開眼睛看清來人,勉強擠出個笑容,用一種幹枯暗啞的聲音問道:「你來瞭?」

  顧漫婷一遍小聲抽泣,一邊用力點頭。她於淚眼朦朧中仔細看向姐姐,隻見對方光頭烙印,裸體緊錮,手腳被包,敏感處滿是金環,實在是淒婉得緊。特別是這兩天,每每有心懷不滿的獄警在何奕錦的默許下來給她加刑或是施加種種羞辱,導致其形象又有很大的變化。

  此時的簡素言因為一天多沒喝水,嘴唇已是幹裂出血,卻被某位惡趣味的獄警塗上瞭厚重的大紅色唇膏,還為她戴上瞭向上彎曲的假睫毛。再加上趙青在她兩隻乳頭根部穿過的一根長長的鋼針,從針孔處滴落的鮮血於水泥地上盛開瞭兩小朵美艷的紅花。她整個人像是一隻花瓶中正在凋謝的玫瑰,有種頹敗的美,既艷麗又慘淡。

  事已至此,顧漫婷一時竟不知要說什麼好,隻呢喃著「怎會這樣?怎會這樣?」,手中匆忙取出醫藥箱中的止血消炎藥為姐姐的傷處塗抹。待為肛門撕裂處上藥時,才發現居然有人喪心病狂地在這裡紋瞭一朵菊花,旁邊還有一圈小字:「死囚母豬肉便器」,實在是羞辱太甚!

  簡素言微笑地看她忙前忙後,待幹妹妹取來礦泉水喂她時,搖頭拒絕道:「顧管教,不行的。死囚180接到典獄長的命令,枷號示眾七天之內,不能喝水,隻能喝…喝…尿……」

  雖然對受到種種不合理懲罰已有瞭心理準備,但簡素言在幹妹妹面前某些話還是難以啟齒的。其實顧漫婷比她還要大一個月,但兩人相識十幾年來,都是簡素言充當知性大姐姐的身份,現今一下子淪落到連人都不算的特級女死囚,又怎能完全無動於衷?

  就在兩人情深深之際,今天負責帶犯人打掃操場衛生的一位獄警剛好曾跟顧漫婷鬧過矛盾。她大步走來,嘲笑道:「顧醫生,這位180號死刑犯可不是你的好姐姐以及我們敬愛的簡獄長瞭。她隻是一隻隨時可以被處決的女死囚以及連累我們損失數千萬獎金的罪人,連人權都被剝奪瞭,隻能算一頭畜牲而已。來,180,張開嘴,讓本管教給你喂點水,張大點。」

  簡素言雖然不想在幹妹妹面前受辱,但在法律監規之下也隻能服從命令,一邊答應道:「是,死囚180聽明白瞭,立刻執行!」,一邊閉上眼睛盡量抬頭並張開小嘴。眼角處,兩顆晶瑩的淚珠緩緩而下。

  下一刻,卻接收到更加羞辱的命令,「睜開眼,看清楚自己喝的水是從哪兒來的。對瞭,待會兒我還要命令值日的女死囚們都來給你送水,哈哈哈∽∽」

  眼瞅著對方解開腰帶要脫褲子,顧漫婷實在忍無可忍,沖上去跟她扭打在一起。兩人抓頭發、吐口水、扇耳光,直到另一位獄警叫來警衛幫忙才將她們分開。

  當天,顧漫婷就被趙青嚴厲批評後趕出操場,禁止她這幾天再接觸示眾犯人。另一邊,簡素言會服從正式命令的性格也被獄警們發現,種種羞辱性很強的奇葩命令紛紛出臺,比如其她女死囚的尿就沒少喝。若不是何奕錦嚴令禁止,估計屎都得被喂幾口。

  忍到瞭第三天早點名,簡素言實在憋不住瞭,求何奕錦允許她能放大茅。於是又誕生瞭一次當著全體獄警和死囚的面,擠入2隻開塞露後的強制性排便場景。

  到瞭第5天晚上,簡素言的大姨媽不期而至,因為夜裡無人,她隻能哭泣著任憑污血順著大腿根往下流。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早上向何奕錦請求衛生巾,卻遭到瞭惡毒的拒絕。除瞭每天兩次點名期間會安排管教為她擦拭下大腿外,簡素言隻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緩緩滴答著月經血,若不是為瞭陪伴母親,她真恨不得一頭撞死算瞭。

  然而更惡毒的事發生瞭,何奕錦居然命令道:「死刑犯176,上臺,給180號喂尿。」

  聽見這個命令,董桃花「唰」的一下面色發白,她不知所措地抬頭看看女兒,見到的卻是對方堅定的眼神以及輕微點頭示意。

  知道若是自己違抗典獄長的命令,輕則會被關小黑牢,重則有可能被提前執行,這就讓女兒的犧牲白費瞭。明白自己的生命已不獨屬於自己,還承擔瞭太多女兒的孝心和愛,董桃花隻能蘊著兩包眼淚,在張管教的牽引下步履蹣跚地走上主席臺站在女兒面前。

  看見女兒再次向自己堅定的點頭示意並張嘴抬頭閉目等待,董桃花唯有啜泣地紮個馬步,準備喂親生女兒自己的尿液。可這時候又接到瞭何奕錦的惡毒命令,「180,176,都將眼睛睜大瞭,還有,貼上去不準灑出來,180你得全喝下去。敢灑出來就將你們屁股抽開花!」

  沒有辦法,董桃花為瞭能減少女兒的痛苦,隻得靠近一些蹲的更低,狠心將尿道口貼上對方的小嘴,並盡量緩緩尿出免得嗆到女兒。而簡素言也為瞭不連累母親挨揍,唯有盡量張大嘴巴包裹住母親的陰部,「咕嘟、咕嘟」地將熱騰騰略微咸苦的尿液全部喝下去,就像是吃奶的嬰兒貪婪地吮吸著母親的乳汁。

  一對互相深愛著對方的母女隻能用這種淫蕩羞辱的方式來傷害彼此,實在是可悲可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