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能視、手腳被束、自由剝奪,周遭是死一般的寂靜,視野也是幾乎被黑暗籠罩,在這間隻有二十平米的特殊房間內,身為色情帝王候選人的六位年輕男女,正經歷著讓他們始料未及地極限挑戰。
作為四大神秘傢族之一的托內利傢族,據說已在羅馬這座千年之城繁衍瞭幾百代之久。和他們源遠流長的傢族文化相似,他們在幫助初代帕羅尼建立「夜樂園」之時,早已是有著自己獨特性文化的性愛大傢。
在莉亞等人休息完畢,並在塞勒斯的帶領下,走進羅馬一處外表看似正常的天主教堂,再相聚走進地下室後,他們便親身經歷瞭這個自稱千年傢族的性之精髓—一種以緊縛和監禁為主的奇特考驗。
「由於四大傢族更樂於做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幕後控制者,所以包括本場挑戰在內,可能諸位從頭到尾都不會見到除我以外的傢族成員們。但是也請大傢放心,無論是哪種挑戰,自始至終我們都會在暗處觀察著大傢的所有表現,無論挑戰的難度多大,也絕不會危害各位的安全——」當時的塞勒斯,在將六人帶入教堂的地下室七拐八拐,並最終來到最深處一間隻有二十平米大小,地板上鋪滿高級褥子,角落裡孤零零擺放一個櫃子和一個臉盆,除此之外別無他物的奇特房間後,先著重提示瞭這場挑戰的安全性,然後才講述瞭挑戰的內容。
「我們托內利傢族堅信,人們在被剝奪自由的條件下,才能回歸動物的原始本能。而且越是手腳不能自由行動,人類對性愛的渴望就會越是強烈。這種被密室緊閉後的做愛,更能體現出悲劇式的殘缺美——所以從今天開始,各位要在佩戴著這些道具的前提下,在此一直度過五個日夜。
在這五天裡,我們會每天早晚為大傢送來充足的食物和飲用水,並回收各位的便盆。除非監控到有人健康出現異常,否則不會對各位的表現進行任何幹涉,這裡唯一的房門也會被我們封死,因此大傢是不可能在時間未到以前提前離開這裡的。」
「你們是用攝像頭來監控我們的行為嗎?脫光瞭衣服在此住上五天,晚上睡覺會不會冷?」在塞勒斯稍微停頓之後,心思縝密的歐妃琳卡註意到房頂的四角似乎都在圍墻中內嵌瞭隱匿的攝像頭,便為瞭大傢的安全率先開口發問。
賽勒斯:「歐妃小姐可以放心,這個房間室內恒溫,各位現在不覺得寒冷,夜裡就更不會有問題瞭。另外我們的確會有專人24小時監控各位的一舉一動,這也保護好各位的安全。旁邊的櫃子裡除瞭諸位未來五天都必須佩戴在身上的道具,還儲存瞭大量的飲用水、堿水面包和奶酪,加上我們的配餐,幾天的飲食也不用發愁。」
塞勒斯說完便從房間中唯一的小櫃子裡,取出六套早就準備好的,可以露出口鼻的黑色乳膠頭套,以及六副情趣手銬腳鐐交給諸人。
「現在請諸位脫光衣服,把頭套套在臉上,然後互相幫助戴好手銬腳鐐即可。順便一提,為瞭這次挑戰的效果,各位的雙手需要綁在身前哦。」考慮到塞勒斯的身份值得信賴,況且這種被束縛的考驗看起來似乎也沒什麼瞭不起,因此即便脫到一絲不掛,手腳還被互相用手銬綁好,再被塞勒斯用鑰匙鎖住,並戴上隻露出口鼻,等同於被剝奪視力的頭套,且被迫隻能分別躺在軟墊上的諸人,當時還未能察覺到這個挑戰到底有多麼瘋狂。
賽勒斯:「那我們五天之後見瞭——seeyou——」
隨著塞勒斯懷抱著一大堆衣物走出房門,並「碰」的一聲將房門用力反鎖,尚且還算狀態正常的六人,便這樣開始瞭他們為期五天的密室生涯。
甜寶:「所謂的極限挑戰,這就算開始瞭麼?」
楚天雅:「目前看起來大傢都被剝奪瞭視力和行動能力,但至少還可以在互相幫助下站起來對吧?」
歐妃琳卡:「隻是從監控的角度來看,咱們這幾個人東倒西歪倒是很滑稽吧瞭。」
魏秀風:「不過我倒是覺得此事沒那麼簡單,首先咱們幾個要怎麼上廁所呢?」
魏秀風的提問,當場問住瞭此前還未想到此節的歐妃琳卡和甜寶,不過好再他很快便得到瞭莉亞的提醒,看似暫時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莉亞:「你們沒註意到這房間裡除瞭那個孤零零的櫃子以外,還在角落裡擺放著木桶麼?我猜想,那裡應該就是咱們上廁所的地方吧。」
魏秀風:「好啊,正好我有點想小解,美女們稍等片刻,我先去探探路好瞭——」
考慮到大傢都行動不便,蒙著眼睛在墊子上打滾,從而找尋到角落裡的木桶也的確不符合美女們的形象,因此魏秀風便打算自告奮勇。不過就在他剛剛滾動兩圈,還不小心撞到楚天雅的身體後,楚天雅卻用身體的扭動示意讓他先稍作停頓。
楚天雅:「秀風你先別急,正好我也要去,而且我進門後就一直記著木盆的方位,我們一起去會省很多力氣。」
魏秀風:「如此甚好,其實我還在發愁一會兒該怎麼讓自己站起來呢,有天雅的幫忙想必就事半功倍瞭。」
俗話說失去的才知道珍惜,這話用在此時的魏秀風等人身上顯然再貼切不過。在雙手被束縛的狀態下,無論平日裡多麼體面的人,也隻能選擇側翻滾動身體,才能相對簡單地在氣墊上進行移動。好在小屋的面積本就不大,而且楚天雅的記憶力和方位感都還不錯,二人在滾至墻角之時成功地用身體碰觸到瞭角落的小盆。然後在互相地攙扶下,魏秀風宛總算費瞭些力氣才站起身子。
魏秀風:「是這個位置嗎?該死的,眼睛和手腳都用不上,簡直不知道該尿在哪裡瞭。」
楚天雅:「別著急,讓我來幫你。」
用自己的肩膀和雙腳同時碰觸到魏秀風的腳踝和角落的木盆,讓依舊躺在地上的楚天雅得以知曉瞭魏秀風是否已對準木盆。在她讓魏秀風稍微轉向之後,則給予瞭對方肯定的回答。
楚天雅:「現在應該可以瞭,你尿吧。」
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魏秀風舒緩瞭自己的約括肌,好在尿水一經排出,便聽到瞭尿液敲擊木盆的響聲,讓魏秀風得以確信自己好歹對準的方位。隻不過縱然極為小心,魏秀風還是無法精準控制尿流的方位,導致少量的尿滴還是濺到瞭自己的小腿,以及楚天雅的身體之上。
魏秀風:「對不起,天雅,我不是故意的。」
楚天雅:「呵呵,沒關系的,反正喝都喝過,又怎麼會怕被淋瞭一點。而且現在該輪到你來幫我瞭——我和你不同,其實是想上大號的。」由於雙手被綁且周圍沒有任何抓手可以控制身體平衡,聰明的楚天雅很快意識到隻靠自己是無法蹲在木盆上方好好排泄的。於是她讓魏秀風先用後背頂著自己的胸脯費勁站起身體,再用腳跟找準木盆的邊緣再緩緩蹲下。
楚天雅:「秀風,我需要你的幫助。」
魏秀風:「沒問題!我來瞭!」
其實魏秀風光憑想象就知道楚天雅很難在雙手銬在背後的情況下維持好身體的平衡,因此在對方向自己求助時,他便站在楚天雅的身前,讓處於蹲姿的楚天雅可以用雙手拉扯住自己的手。
楚天雅:「對不起,我也想不到有什麼更好的方式來徹底解決問題瞭。所以就當是密室緊閉本就為瞭培養我們極致的愛吧」在楚天雅帶有歉意的表態中,隨著一陣屁聲響起,她的糞便開始排落進後方的木盆之中。雖然采用恒溫新風系統的小房間理應可以在短時間內便消化掉這些污濁的氣味,可楚天雅不知何時竟然勃起的肉棒,還是將腥臊的尿水越過便盆的邊緣,盡數尿在瞭魏秀風的雙腿之上,進而順著他的腳踝,不斷流淌到木盆附近的褥子周圍。
其實就在不得不被尿水弄臟下半身的過程中,魏秀風和楚天雅本人都已經處於瞭勃起狀態,楚天雅的女陰也變得濕潤許多,二人本就距離不遠的性器也彷佛正負相吸的磁鐵一般在一片沉默中越離越近,他們更明顯地感知到,這種被剝奪視覺和行動力的監禁方式,反而會讓人在性欲面前更加心無旁騖,從某種意義上看反倒是更加完美的做愛狀態。
楚天雅:「我想我也有點理解托內利傢族的興趣到底是什麼瞭,尤其是秀風熱氣騰騰的雞雞就在我面前的時候。」
克制不住欲望的楚天雅,幹脆一邊排便一邊借助距離很近的便利,用嘴吸住瞭魏秀風的肉棒吞吐起來。其實二人都不想在房間裡唯一的便盆附近擦槍走火,楚天雅對魏秀風的口交,與其說在發泄欲望,不如說是密閉環境下,一同排泄後的互信升華,所帶來的情意使然。
其實在本就不大的密室裡,其餘四位美人基本從頭到尾聽完瞭魏秀風和楚天雅的一舉一動,她們雖然無法看到周遭情況,但至少都對自己忍不住興奮勃起的狀態心知肚明。
在魏秀風和楚天雅隻是對愛意點到為止,結束瞭相互扶持地排泄又回到人群中,又輪到莉亞和甜寶、歐妃琳卡和婁米拉相繼兩兩一對兒地前去排泄。而無論是小解的莉亞和歐妃琳卡,還是大解的甜寶和婁米拉,都在簡單的互相扶持、一起排泄後變得愈加興奮。
歐妃琳卡:「現在我不得不承認,這種密室監禁,可比想象中要厲害很多啊」
莉亞:「不光光是特別變態,而且會讓人在無助的心情下,反而更加渴求同伴的激情。」
婁米拉:「或者可以用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來解釋吧,越是與世隔絕,就越覺得身邊的你們無比重要。越是被剝奪自由,卻又越是恢復人類的動物性。」
甜寶:「那種感覺就好像全世界都已經毀滅,身邊隻有咱們幾個人一樣。因此即便被弄得骯臟不堪,也就沒什麼可在意的瞭。」
歐妃琳卡:「盡管如此,咱們還是盡力克制一下欲望吧,我不相信這五天時間隻讓我們克服這麼點困難就算完成挑戰。」
楚天雅:「歐妃言之有理,就算排泄和自由都存在障礙,但單單是挺過這幾天似乎也並不困難,所以大傢還是謹慎一點為好。」
歐妃琳卡和楚天雅的分析得到瞭在場所有人的一致認同,畢竟如果隻用克服排便的苦難就足以贏得托內利傢族的信任,怎麼看又似乎太過簡單瞭。因此即便都有點心猿意馬,諸人還是壓抑住內心的躁動,盡可能不發泄欲火,強忍著等待著未來可能面對的其他困難。
「各位久等瞭,塞勒斯小姐命令我為各位帶來瞭飲用水和食物,諸位可以享用晚餐瞭。」
從臨近中午時入住密室,到費瞭很大力氣各自完成瞭一輪排泄,再到六人圍在房間中央交換心得,時間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來到傍晚,於是密室的房門按時被推開,在另一個從未聽過的女聲過後,一大桶飲用水和盛滿熟肉、蔬菜和主食的木盆被推進瞭密室之中。
「明天早上我會來送早餐並回收水桶和木盆。」在將諸人已經用過一輪的便桶收走,並擺放上新的便桶後,送餐的女人便關門離去。至於那裝有食物和清水的木桶木盆,則讓諸人在手腳被束縛的狀態下不得不像畜生一樣圍在食物周圍俯身進食。
婁米拉:「看來我們不僅被監禁,還被當成牲口一樣圈養瞭啊。」
甜寶:「雖然眼睛看不到,不過光憑想象就知道自己的臉上肯定都被吃花瞭吧。」
莉亞:「寶寶就在我身邊對吧?來,你向右稍微轉身,我來幫你舔幹凈臉上的湯汁吧……」
楚天雅:「婁米拉,也讓我幫你舔幹凈下巴好嗎?」
婁米拉:「當然可以瞭,手腳被綁再加上這別扭的姿勢,不吃得滿嘴抹油也是不可能瞭——隻是這樣互相舔嘴巴的行為,又讓人難免興奮瞭呀——」
正如同婁米拉所說的那樣,繼白天的排泄挑逗之後,如今在埋首吃食之後的互相舔臉,又一次將在場諸人的情欲狠狠地撩撥瞭一輪。看起來幾人之間隻要再稍有擦槍走火,便再難繼續克制心底的欲火。傢畜般被圈養的真正意義,即讓人恢復純真的獸性,也將在幾人之間正式發揮作用。
歐妃琳卡:「吉娜——你好像用錯姿勢瞭吧,應該你站著被我拉住手銬才對,你怎麼也和我面對面蹲下來瞭?」
婁米拉:「歐妃你在明知故問吧?雖然兩眼不能視,但我忍不住想讓你一邊大便一邊享受下體的快感呢。」
歐妃琳卡:「吉娜你這個狡猾鬼——非挑我排泄的時候來挑逗我你再這樣做的話,我我也會忍不住真要操你的」
婁米拉:「那就來呀——人傢的雞雞都硬瞭好幾個小時,屁眼也饑渴難耐瞭,歐妃隻要願意,可以隨意操幹人傢瞭啊——」
在諸人吃完晚餐後,躺在氣墊上無所事事,反而更讓每一個人都感到內心無比躁動。於是在歐妃琳卡和婁米拉結伴去排泄的時候,性格直爽熱烈的婁米拉率先出擊。
婁米拉本應站在歐妃琳卡面前,幫蹲下的她控制好身體平衡,這次卻面對面跪在歐妃琳卡面前,用自己的頭鉆過對方的臂圈,歐妃琳卡的雙臂搭著自己的肩膀,婁米拉被綁在身前的雙手則一起下探,直到抓住瞭歐妃琳卡剛剛排完尿的肉棒,毫無試探地立刻用最快速度套弄起來,並輕而易舉地突破瞭歐妃琳卡的原則,讓對方在排泄完畢後,第一時間將婁米拉壓在身下,開始用巨根肉棒毫無節制地爆操起自己的屁眼。
連原則性最強的歐妃琳卡都已經在欲望中淪陷,躺在房間中心的其餘四人,在聽到便盆那邊不斷傳來的呻吟和肉體撞擊聲音後,也就再難保持起碼的理智瞭。
魏秀風:「是誰在吃我的雞雞?我的下體應該很騷臭吧?真的沒問題嗎?」
莉亞:「嘿嘿——我說這根雞雞怎麼吃起來這麼熟悉呢——原來是老公的雞雞呀——老公從龜頭到蛋蛋全是濃烈的尿騷味,但對人傢來說正是最好的催情藥,讓人欲罷不能瞭啊——」
楚天雅:「屁股屁股排泄後一直沒有擦,雖然不知是誰在舔我,但是想必下面應該很臭吧?」
甜寶:「沒關系哦——如果是天雅姐的味道,寶寶反而更喜歡呢——」
在房間的正中心位置,莉亞開始吃起魏秀風的肉棒,甜寶也忍不住埋首在楚天雅的兩腿之間,忘情地吃起她的陰道和屁眼。在二人全力以赴地侍奉下,魏秀風和楚天雅也迅速體會到何謂難以自持,目不能視卻可以依靠身體的方位感的二人,在享受瞭一陣口交侍奉後努力找到瞭莉亞和甜寶的下體,也開始動情地吃起瞭對方的肉棒。
楚天雅:「不管怎麼說,一天釋放一兩次也沒什麼問題吧,所以無論是誰,現在請填滿我的兩個肉穴吧——」
甜寶:「無論未來幾天還要面對什麼挑戰,至少此時此刻已經再難忍受下去瞭——」
莉亞:「彷佛全世界都被肉欲包圍瞭一樣,但至少還能和老公在末日裡親熱,人傢感覺特別強烈——」
魏秀風:「什麼末日不末日的不過這種感覺,還真有別樣的刺激,既然老婆不介意,那我就要開始瞭啊!」
捉對用自己的口水吃幹凈對方下體的尿騷味後,中心的四人就好像四條肉蟲一般越來越近,最終幹脆不分彼此地擠在一起。側臥的莉亞,開始被側臥背後的魏秀風操幹屁眼。
二人的頭頂上方又側臥著正被甜寶後入屁眼的楚天雅,姿勢的便利得以讓莉亞仰起脖子便吃到瞭楚天雅的肉棒,魏秀風抬起頭來又可以和楚天雅熱吻。
可事實上被蒙著雙眼的四人根本分不清到底誰在操幹自己,自己又在吃著誰的肉棒,反而達到瞭一種心無雜念,純粹回歸於對快感本身進行渴求的原始狀態,堪稱比一般性愛更加極致的體驗。
被前後包夾的楚天雅,以及耐力稍差的甜寶幾乎同時達到高潮,一個將精液射進瞭莉亞的嘴裡,一個則射進瞭楚天雅的肛門。
在莉亞開口呼喚,希望有人也來愛撫自己的肉棒後,剛剛被她吃到射精的楚天雅立刻轉身伏首在莉亞的兩腿之間,投桃報李般侍奉起莉亞的肉棒,而甜寶則匍匐挪動到瞭魏秀風的背後,用下巴找到對方的屁股後,便忘情地用舌頭舔起瞭魏秀風的屁眼,形成瞭自己和楚天雅分別吃著莉亞和魏秀風的肉棒及屁眼,莉亞與魏秀風又同時在激烈肛交的狀態。
包括在角落裡也通過互相操幹雙雙達到高潮的歐妃琳卡和婁米拉在內,六人在入住的頭一晚大多都高潮瞭一到兩次,才將越壓抑越難以克制的欲望暫時排解瞭出去。
等到入夜時分,六人則東倒西歪又互相交錯著躺在一起,有的人枕著旁人的大腿,有的人靠著旁人的肩膀,也有人屁股貼著屁股,就此形同傢畜一般沉沉睡去。而在第二天早上到來之後,更加癲狂的監禁生涯,將迅速將諸人的理智徹底吞噬。
「諸位該起床瞭,早餐和飲用水送到瞭哦。」
第二天早上,悠悠轉醒的諸人,很快就聽到按時送餐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在用餐、飲水並互相舔幹凈彼此下巴上的油漬後,比欲望更加讓人難以忍受的無聊,成為瞭彼此間新的難題。為此諸人嘗試過在吃完早餐後用聊天來打發時間,可恰恰是在這種形同傢畜的狀態之下,大傢聊著聊著就紛紛喪失瞭說話的樂趣。
一想到身邊躺滿瞭足以撩撥自己情欲的愛人們,讓愈發激活本能的諸人,比起在如此狀態下還強裝理智,更樂於幹脆用肉體間的索求來打發無聊的一天。
婁米拉:「mygod,這是誰的下體啊?居然聞起來這麼臭?要不讓我來幫你清理一下吧——」
甜寶:「啊啊啊——是我的屁股——不過排便後沒辦法擦屁股,小便時也會弄的滿腿都是,寶寶也沒辦法呀——」
莉亞:「寶寶別難過,我想吉娜她可不會嫌棄你的臭味吧——相反她應該很喜歡幫你清理下體才對。」
歐妃琳卡:「皮可說的是,咱們幾個被關瞭一天,誰敢說自己的下體不臭呢?啊——怎麼說著說著就有人來親我的下面瞭」
魏秀風:「原來在我頭頂的是歐妃呀,不過莉亞說的沒錯,都已經這個樣子瞭,根本不必在乎尊嚴和身份,還不如大傢都遵從本心好瞭。」
楚天雅:「要不我提議,反正閑得無聊更痛苦,不如咱們排成一圈一起清理下體好嗎?」
或許由於第二天吃完飯後的沉默太過讓人感到壓抑,也或許是昨晚忍不住用做愛來釋放欲望令每個人愈加傾向於放飛自我。楚天雅看似有些癲狂的提議居然迅速得到瞭諸人的贊同。
於是在大傢盡力挪動身體後,諸人以魏秀風、歐妃琳卡、莉亞、婁米拉、甜寶、楚天雅,最後又回到魏秀風的順序圍成一圈,開始進行後人舔吃前人下體的下流淫戲。在六條舌頭很快便將前人污濁不堪的屁眼或肉棒舔吃幹凈後,各自的肉棒早已無比堅硬,他們看來也不打算再刻意壓抑心中的欲望瞭。
在一片「嗚嗚啊啊」的呻吟聲中,舔幹凈前人下體的後人們,開始忘情地口交起前人的肉棒,其中魏秀風吃著歐妃琳卡的巨根肉棒,歐妃琳卡吃著莉亞的大白肉棒,莉亞吃著婁米拉的蘑菰頭肉棒,婁米拉吃著甜寶的嬌小肉棒,甜寶吃著楚天雅的柱狀肉棒,楚天雅則吃著魏秀風的黑黃色肉棒。
雙手被束縛以及別扭的姿勢,讓口交的難度比過去高出許多,但也大幅延長瞭各自的耐久,讓這場群體口交持續瞭超長的時間。而從甜寶開始,諸人終於一個接一個的射精之後,每個人則好似戀戀不舍一般,在大口吞精之後依然含著前人的肉棒繼續吞吐不止,或者這也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的一種表現。
莉亞:「今天大傢應該還都沒上大號吧?我有個提議,可能咋聽起來過於下流,但或許真玩起來卻挺有意思的。」
婁米拉:「皮可你就別賣關子瞭,大傢彼此間都已經玩到這個份上瞭,還有什麼下流不下流的。」
莉亞:「嘿嘿,那我就說瞭——我建議咱們一起到便桶那邊,一個挨一個進行尿液灌腸,再一起排泄如何?人多的話就不用太擔心平衡問題,而且一次性解決排泄,也足夠方便。」
楚天雅:「不愧是堪稱天才的莉亞,想出來的點子的確獨特。反正都已經能用舌頭去清理彼此的屁股瞭,這點玩法依我看也不算過分。」
在諸人達成一致之後,大傢便分開瞭圍成一圈的身體,然後互相幫襯著一起挪動到早晨新換的便盆附近。身為提議者的莉亞,先讓體格最小所以註定排在最前面的甜寶,將尿液灌進自己的屁眼。
然後再忍著強烈的便意,指揮位於第一個的甜寶跪在便盆外圍,其餘人依次向後半蹲著身體排成一列,自己則用後背支撐著墻面,排在隊伍的末尾。
在每一個人都用肉棒桶進前人的屁眼後,半蹲的五人和前方的甜寶得以形成瞭微妙的平衡。在忍不住又接龍般操幹瞭一陣過後,諸人以莉亞、魏秀風、楚天雅、歐妃琳卡、婁米拉和甜寶的順序依次內射大量的尿液。
而在一片此起彼伏的,已經難分快樂還是痛苦的叫聲之中,五根硬挺無比且通體污濁的大肉棒一經抽離各自哺育的屁眼,連同最後的莉亞在內,六人幾近瘋狂地全力排便,讓周遭迅速遍佈著惡臭至極的氣味,也讓小房間內的場面頓時達到瞭失控的境地。
僅在稍微遠離瞭便盆附近後,癲狂的諸人要麼主動獻出下體的肉洞尋求交歡,要麼就近尋覓到骯臟的肉洞操幹不已。
被內射精液的人很快又反過來去操幹剛剛內射瞭自己的人,交替高潮過後又為瞭所謂的「清理」化身為徹頭徹尾的傢畜,再一次用口舌去清潔他人骯臟的肉棒、骯臟的屁眼或骯臟的女陰。
此後的兩天時間裡,諸人大多反復著清晨吃飯、上午組隊排泄、中午成片操幹、下午小睡一覺、傍晚繼續用餐、夜晚再操一輪的標準化日程。
不知不覺間他們的每一個行為都充斥著瘋狂的性愛,連睡覺時也頭靠著對方的大腿或下陰才能感到內心的滿足。身為人的理智在這短短的四天內愈加消亡,取而代之的則是越來越難以克制的獸性被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來。
「諸位這四天來的表現真的很棒,托內利傢族已經幾十年沒有看到諸位這樣的頂級組合瞭。所以在此可以很高興地告訴大傢,如果最後一天也可以保持這種程度的極致變態,這場挑戰將以諸位的勝利而告終哦。」
第五天的早晨,負責送飯的人換回瞭消失幾日的塞勒斯,她的言下之意則讓一直堅持至今的諸人倍感鼓舞。隻是就在諸人已經因為最後一天將至而放松jing惕的時刻,夥食中突然夾雜的「阿芙洛狄忒」,卻讓第五天的一切瞬間突破瞭意志的極限。
甜寶:「天吶,這是怎麼回事?寶寶寶寶感覺雞雞快要爆炸一樣啊——」
莉亞:「一定是飯菜裡加入瞭春藥,很可能就是無色無味的」阿芙洛狄忒「!」
婁米拉:「該死的!最後一天居然用這麼陰損的招數,這下子大傢都要不好過瞭啊!」
魏秀風:「沒關系至少我們還可以互相幫助彼此!隻要挺過瞭這個難關就大功告成瞭!」
歐妃琳卡:「魏秀風說的沒錯,咱們一起堅持瞭這麼久,絕不能在最後一關前功盡棄!」
楚天雅:「反正所謂的極限挑戰本就不可能太輕松的!大傢切莫驚慌,齊心協力共度難關就是瞭!」
六人之中,魏秀風、莉亞、楚天雅和歐妃琳卡都親身體驗過「阿芙洛狄忒」恐怖的威力,但也因此具備瞭一定的應對經驗。於是在大傢的共同努力下,下體脹得發痛的諸人很快便以兩兩一對的方式,用側臥69式拼命吸吮著口中的肉棒,並成功地在一系列緊急操作般,各自都足足奮力口交瞭上百次後將第一發精液盡數射進瞭對方的口中。
歐妃琳卡:「這樣還不夠,我和天雅的陰道也好痛,需要有人來幫我們刺激女陰啊——」
楚天雅:「而且剛才口交一次花費的時間太久,耗費的體力也太多瞭,十發射精要是次次都如此費勁,咱們都要累到昏厥瞭——」
魏秀風:「那就用咱們玩真心話大冒險那天的方式,歐妃和天雅69式吃對方的雞雞,我們四個來幫忙填滿你們的女陰和屁眼吧!」
一致認為魏秀風所說在理的諸人,理解在互相地扶持下,費盡力氣才擺成兩位雙性美女居中,魏秀風和另外三位第三性美女分居上下左右四個方位的「曰」字型群交大陣。
接下來的時間裡,魏秀風和莉亞在下面和左面一起奸淫著歐妃琳卡的雙穴,甜寶和婁米拉又在上面和後面奸淫楚天雅的雙穴,歐妃琳卡又和楚天雅69式口交起對方的肉棒。
連續不斷地操幹中,魏秀風帶著莉亞、甜寶和婁米拉,一次又一次爆射進雙性美女的雙穴,歐妃琳卡和楚天雅則數不清女陰高潮瞭多少次,肉棒也分別在對方口中先後射精三次。
按理說可以用這種「曰」字陣型一直群交到「阿芙洛狄忒」盡數揮發的六人,在每個人都已經高潮瞭三四次後,卻再度遇到瞭更大的麻煩。一方面雙手雙腳被縛,讓他們不得不花費比平時多出幾倍的力氣才能持續做愛,時間一長便紛紛感到體力不濟。
另一方面在持續做愛瞭許久之後,每個人都感到肚子裡好似吃壞瞭東西一般格外痛苦,尤其是被夾在中間操雙穴的歐妃琳卡和楚天雅,更是幾乎快要被洶湧的便意突破人類忍耐的極限瞭。
婁米拉:「該死的托內利傢族!他們一定在今天的飯菜裡放瞭瀉藥!故意想要玩死我們啊!」
甜寶:「而且現在的狀態根本不允許我們再耗費精力去認真排泄,人傢的雞雞簡直一分鐘都不能停下來,否則就會感到特別的脹痛!」
魏秀風:「既然如此,大傢就不要再墨守成規瞭!反正最後一關我們無論如何也要挺過去!幹脆就一邊做愛一邊排泄好瞭!」
楚天雅:「可是處在上方的我和甜寶還好說,處在下方的你和歐妃可是會遭殃的!」
歐妃琳卡:「都到瞭這個份上還有什麼可怕的!再說前幾天也不是沒用嘴巴親過你們的屁股——我同意魏秀風所說的,越是這種時刻,才越體現咱們彼此的真心和一鼓作氣的勇氣啊!」
莉亞:「不愧是老公和歐妃,你們說的沒錯!都拼到這裡瞭,咱們絕不能輕言放棄啊!」
對於眼前的更大難關再度達成一致之後,諸人再度以強大的意志力和忘我的獻身精神展開瞭新一輪的「曰」字做愛大陣。
「對不起婁米拉姐、歐妃姐,還有老公,人傢忍不住瞭,啊啊啊啊啊——」位於最上方的甜寶又一次內射過楚天雅的屁眼後,第一個忍不住大便失禁。
在一連串「啊啊啊啊」的呻吟聲中,巨量的污流從粉嫩的屁眼口泄洪而出,大部分都沖刷在婁米拉的小腹或下方楚天雅的屁股上,再不斷掉落向位於下方的,吃著楚天雅肉棒的歐妃琳卡,以及最下方的魏秀風。
「不行瞭肚子裡翻江倒海,還親眼看著寶寶解脫,我也要不住瞭,啊啊啊啊——」
一連串加速地抽送,並將又一發精液內射進楚天雅的陰道後,被甜寶的糞液噴滿下體的婁米拉第二個放棄瞭抵抗。她的巨臀用力繃緊瞭幾下,大股糞流就好似水槍一般朝著身後噴射出去。不過好在魏秀風的臉孔大致位於婁米拉的會陰正下方,因此即便有少量污流會順著氣墊流淌到魏秀風的頭頂,但總還算讓他躲過瞭被臭糞噴臉的最慘命運。
「你們這樣內射我,我怎麼可能再忍得住,寶寶快拔出雞雞,要不然我的肚子、肚子會爆炸的啊——」
由於甜寶和婁米拉在排泄的同時,都將尿水瀉進瞭楚天雅的雙穴,因此她很快便成為瞭第三個被便意突破忍耐極限之人。在甜寶聽話地從自己的屁眼裡抽離肉棒之後,巨量的污流不僅狂瀉而出,還再度將婁米拉的下體、歐妃琳卡和魏秀風的臉上噴滿瞭惡臭的糞液。
與此同時一大股尿液也從楚天雅的肉棒中盡數瀉進瞭歐妃琳卡的嘴裡,隻不過下方的歐妃琳卡卻自始至終毫無懼色,除瞭緊閉雙眼以免糞水迷眼以外,嘴巴依然在強有力地吞吐著楚天雅不斷排尿的肉棒,直到又一股濃精在尿液排射完畢之後爆發在瞭自己的嘴裡。
「不愧是歐妃和老公,你們這樣拼命,也帶動我們幾個會全力以赴的,啊啊啊啊啊——」
為瞭不讓自己心愛的歐妃琳卡承受太大痛苦,操幹她陰戶的莉亞,自從甜寶開始排泄,就一直進行最強力地抽送,以試圖帶給歐妃琳卡最大的快感。如今婁米拉和楚天雅也相繼排泄完成,自認為完成瞭使命的莉亞總算不用再刻意忍耐自己因強力抽送而導致的射精欲望。於是她盡情內射進瞭歐妃琳卡的陰道,然後在不用擔心下方污染他人的前提下,盡情釋放瞭大小便的壓力。
歐妃琳卡:「魏秀風,現在能和我一起承受如此艱難的折磨,你足夠稱得上可靠的男人。既然她們都已經完成瞭排泄,你我也就不必再撐瞭。盡情內射進我的屁眼,然後咱們一起釋放吧。」
魏秀風:「好啊,歐妃,你也是我平生遇到的,最堅強的女中豪傑瞭啊啊啊!」
最後當魏秀風加速上挺,並內射進歐妃琳卡的屁眼時,歐妃琳卡也將自己的精液盡情射進瞭楚天雅的口中。
然後二人幾乎一起發出比高潮時更大的呻吟聲,魏秀風的肉棒稍微抽離歐妃琳卡的屁眼,巨量的污流便瘋狂傾瀉向魏秀風的下體,與此同時魏秀風本人也再無繼續忍耐的必要,幹脆在歐妃琳卡排泄的同時,自己也稍微抬起屁股,將惡臭的污流盡數傾瀉而出。
由於瀉藥的緣故,諸人在相繼排泄之後,頓覺體內「阿芙洛狄忒」的藥效大幅緩解,從而至少可以暫停因下體脹痛而不得不持續刺激性器的做愛方式。
剛剛在「曰」字型做愛大陣中位於最上方的甜寶,以及還算沒太被糞液污染的莉亞和楚天雅齊心協力,摸著黑找到瞭角落裡的水桶,費盡力氣推到魏秀風、歐妃琳卡和婁米拉的身邊,再將水桶推倒,讓足有半桶的清水盡數傾瀉在歐妃和魏秀風的臉上,或者是婁米拉的下腹附近。
婁米拉:「雖然不得不體驗最惡臭的做愛,但至少這麼一來,體內的藥效一下子緩解瞭許多啊——」
楚天雅:「殘存的藥效雖然還需要一些釋放,但總算不用再拼命做愛瞭,避免瞭大傢體力透支導致的其他危險。」
歐妃琳卡:「不過這片區域變得一地狼藉,咱們還是換個地方繼續排解殘存的藥效吧。」
在這間隻有20平米的禁閉室內,靠近房門的一半區域已經被清水和糞液混雜的污流所污染殆盡。總算從不得不持續做愛中稍有解脫的眾人,便互相扶持著移動到褥子另外半邊的幹凈地帶。
為瞭宣泄掉體內最後的藥效,諸人移動到位後依然采用瞭側臥接龍的方式去操幹前人的屁眼。而在最後這輪漫長的淫亂裡,歐妃琳卡操幹甜寶的屁眼,甜寶操幹魏秀風的屁眼,魏秀風側臥69式和莉亞互吃肉棒,莉亞的屁眼被婁米拉操幹,婁米拉則被楚天雅操幹屁眼。
5天的監禁生涯、雙目不能視物、手腳不能行動,吃喝拉撒一概難以自洽,反而讓諸人之間培養起瞭可能隻有傢畜人或原始人之間才會產生的,超越一切倫理道德的真愛。
而在理應是最後一輪的做愛中,大傢全都放下瞭心理的包袱,也不用再刻意追求多麼強烈的做愛速度,而是在另類的濃情蜜意下以一種恩愛有加的節奏,長時間維持著交合的狀態。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過瞭多久,也不知是否已經到瞭入夜時分,維持瞭同一個姿勢並至少做愛瞭三四個小時的諸人,才一個接一個射完瞭當天最後一發精液。
而在這持續瞭三四個小時的最後性愛輪次之後,每一個人都累到精疲力盡,在高潮完成後便昏睡過去,但每一個人也都在睡夢之中足以露出愜意的微笑,這不僅源於大傢心中自信於這場密室挑戰理應以己方的勝利而告終,更因為身邊有這麼多可以信賴的戀人或情人陪伴,本就是人生在世最為美好的事情。
「恭喜各位!你們已經獲得瞭托內利傢族的一致認可,他們同意在“夜樂園”的股權變更協議上簽字瞭。我現在宣佈,為期5天的密室監禁正式結束!」
當第六天來臨之際,塞勒斯終於解開瞭對諸人的一切束縛。而在久未見光的雙眼,都忍不住被明亮的環境刺激地無法順利睜開之時,挑戰勝利的喜訊也如期而至。
「接下來我將帶各位回到華爾道夫酒店再休整幾天,之後咱們將啟程前往佛倫倫薩,去挑戰那個在性愛道具上堪稱奇才,更源於歷史巨匠的芬奇傢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