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莉亞記事開始,自己的母親就是一個神經兮兮的女人,從她動輒歇斯底裡,動輒又情緒沖動的表現來看,那段失敗的婚姻顯然摧垮瞭她的自信。
莉亞的童年時期,母親除瞭心情特別好的時候,其實很少對她展露笑臉。但在姥姥還在世期間,莉亞的每一個春節,好歹還能在傢吃上一頓年夜飯。也隻有姥姥在身邊的時候,莉亞才能感受到傢的溫暖,不用再在母親面前擔驚受怕。
縱然如此,春節對莉亞來講依舊沒有普通人感受到的那般美好。十二歲那年姥姥突然去世,則讓莉亞接下來的人生更加艱難。春節期間那僅有的一點歡聲笑語伴隨著姥姥的離世戛然而止,前往意大利之後更改為過西方的聖誕節,這讓如今的莉亞對新春佳節變得陌生,即便心知這幾天應該喜氣洋洋地慶祝一番,卻完全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
不過今年春節顯然與眾不同,向來孤單的莉亞身邊多瞭她的白馬王子,無傢可歸的處境讓他們註定要彼此溫暖。更何況王子本人也和自己一樣孑然一身,除瞭大年初三要獨自去見一下他的親生父親,以便多少履行一下自己的責任,他的春節其實也毫無新意。
讓莉亞感到一絲難過的是,即便距離新春佳節愈加臨近,即便心愛的戀人依然對自己照顧有加,但他卻變得似乎心事重重,每每空閑下來都在若有所思。看似性情敏感甚至有些神經大條的莉亞,就好似她在藝術上的造詣一般,有著對人心與生俱來的敏銳。因此用不著魏秀風開口,她已經意識到對方很可能察覺瞭自己的異樣,也心知自己歸國之後對魏秀風隱瞞的那些事終究還是露出瞭馬腳。
思前想後的莉亞暗自做出瞭重要的決定,隻要魏秀風向自己提出疑問,幹脆原原本本將自己的秘密和盤托出。畢竟想要和這個男人終老一生可不是兒戲般的口號,而是莉亞早已當作自己人生目標的崇高理想。
比起那些虛無的榮華富貴,她早就將和魏秀風之間的真愛作為人生的頭等大事,她也自信於自己的真份愛其實足夠真誠,因此隻要時機一到,她決心不再對戀人有任何保留。
可讓莉亞感到意外的是,盡管魏秀風經常忍不住在談吐間流露出內心的困惑,但他卻始終沒對莉亞問出心中的疑問。一方面魏秀風的心思遠不如莉亞縝密,他的確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心理活動已經被對方看破,另一方面則在於他還沒想好是否要將窗戶紙捅破。
而在年關將至的時候,當莉亞想用引導的方式,故意提及自己在意大利時並沒怎麼過春節的經歷,試圖把話題引導到自己十年的經歷之上,魏秀風的關註點卻偏離瞭莉亞的設想,他隻是深受觸動般將莉亞緊緊摟在懷裡,發誓要讓莉亞過一個美滿的節日,反而對莉亞的過去繼續不聞不問。
「老公,你不想……知道莉亞在意大利這些年還經歷瞭哪些事情嗎?」
「我不是都聽你說過瞭嗎,服用雌激素、不慎引發抑鬱、奇跡般地領悟瞭繪畫的靈感、再成為一名出色的畫傢,這些我都知道啦。我不關心老婆在意大利到底過什麼樣的日子,我隻在意你現在就在我的身邊,而且很久沒有好好過春節這樣的節日瞭。」
在魏秀風看似平靜的表態下,莉亞差點被感動到淚灑當場。她當然知道魏秀風之所以故意不問,是因為他一定從自己目前遠超常人的極端性癖,聯想到瞭一些可能難以啟齒的過去經歷。而魏秀風在這件事上展現出的博大胸懷,則深深感動到瞭莉亞敏感的內心。
「這個春節,我一定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然後無論你打罵責罰,莉亞都願意繼續陪在你的身邊。」
打定瞭主意要找時機向戀人坦白之後,莉亞的內心恢復瞭平靜,便沒有刻意強求將自己的過去迅速揭露出來。接下來的幾天裡,魏秀風帶著莉亞走街串巷,專挑熱鬧的地方去感受年味。他特意買瞭許多煙花,開車帶莉亞到郊外的山上一起看煙火。二人還在傢各自下廚,分別做瞭幾頓中西合璧的年夜飯。
也正是在愛情甜蜜的滋潤,以及過年時喜慶氛圍的影響下,莉亞終於突破瞭前段時間的心理壓力,靈感迸發下僅用半天便完成瞭一副水準極高的抽象畫作,也算瞭卻瞭最近始終找不到靈感的心結。
心情變得舒暢起來,而且又經歷著每天都能讓戀人陪在身邊的假期生活,讓莉亞本就好色的性情便可以毫無壓力地充分釋放。出於對魏秀風寬宏厚愛的感動,也因此對愛人的情意更加深厚,莉亞在床上的表現則變得更加激情四射。
「啊啊啊,老婆,這樣的玩法,真是太刺激瞭!」
「人傢也爽到快瘋掉瞭——老公也加油努力,把人傢的屁股玩爛吧——」
大年初二的傍晚,在大多數傢庭都圍聚在餐桌旁邊把酒言歡之際,莉亞和魏秀風卻躺在在自傢客廳的地毯之上,身後烤著電熱壁爐散發出的溫暖,肚子裡裝著剛剛吃完的美味佳肴,享受著隻屬於這對戀人的激情時光。他們此刻自然赤裸相對,但對著彼此的既非臉孔也非下陰,而是屁股相對,再用一條粗長的雙頭龍陽具分入兩張屁眼,二人的右腿都搭在對方身上,腳踩著對方的臉孔,左腿則被各自伸手緊握住腳踝。
雙頭龍的檔位被開至最大,強烈的震動讓二人的肛門裡宛如翻江倒海,劇烈的刺激導致各自的身體都緊繃到極致,原本還能張口去舔對方腳趾的兩張嘴巴也都無法克制地咬緊牙關。
不僅如此,二人並排而立的肉棒之上都套著被開至最大檔位的自慰杯,即便各自都在承受著過激的刺激,但兩張屁股依舊奮力頂向彼此,好似在進行一場死亡逃生一般,在自己被摧垮之前爭取先讓對方徹底崩潰。
「人傢……人傢還能堅持……老公要是忍不……忍住瞭就射吧,人傢不會……看不起你的……」
「別逗瞭……我怎麼可能……比你先射……我也還早著呢……」
「敢不敢轉個身……更激烈地玩……屁眼操屁眼……」
「當然沒問題……隻要是老婆……感興趣……我都奉陪……」
在達成一致之後,存心尋求崩壞般刺激的二人,在雙頭龍不停地翻攪中費力轉身跪趴在地,從而得以使出全身的力氣,以更大的力度向後挺送屁股,也讓肛門裡的感受更加狂亂。在繼續亂叫不斷,屁股對撞出上百次「啪啪啪」的肉浪,各自的身上都大汗淋漓之中,莉亞那根被自慰杯全力絞殺的大白肉棒終於突破瞭極限,在一片悅耳的哀嚎聲中,將大股大股的精液盡數射進瞭自慰杯內。
沒等莉亞高潮完畢,另一邊的魏秀風也毫無顧忌地狂叫起來,他的黑黃大肉棒也在自慰杯中爆射不止,整張臉上的表情已經可以用爽爆二字來形容瞭。
各自高潮之後,二人總算關掉瞭效果堪稱恐怖的雙頭龍,但隻要做愛就至少高潮兩三次的二人顯然不會就此滿足,激情的夜晚也不過是剛剛度過瞭上半場而已。
「老公——敢不敢再和莉亞玩玩更刺激的遊戲?」
「呵呵,老婆都不怕,我有什麼好怕的。不把老婆玩在爬不起來,今晚可不算結束!」
在莉亞的要求下,魏秀風率先走入浴室等候,而在浴室裡的地嵌式浴缸中則早已放滿瞭令人舒適的熱水,也讓魏秀風在躺入之後可以暫緩身上的疲憊。
過不多時,隻見莉亞從臥室裡拿著另一根雙頭龍陽具,以及一根早就準備好的大號灌腸器走入浴室。在魏秀風期待的註視下,莉亞也快步躺進浴池之中舒展身體,疲憊感褪去後隨即和魏秀風相擁熱吻,然後用手拿起放在浴池邊上的註射器,一臉壞笑地看著自己的愛人。
「老公可要說話算話,不把老婆玩到爬不起來可不算結束哦——」
「你這個賤老婆,有什麼好玩的盡管使出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你灌腸瞭,我依然無所畏懼哦!」
在打情罵俏的甜蜜氛圍中,魏秀風手扶浴池邊緣撅起屁股,莉亞則滿臉虔誠地跪在水中親吻戀人的屁眼。在將半罐甘油打入戀人的腸道後,莉亞立刻取出有別於剛才使用過的,另一根雙頭龍假陽具,將其中一端緩緩塞入眼前的肛門。值得註意的是,這根通體透明的雙頭龍陽具不似剛才二人屁眼對操那般堅硬,也沒有電極開關,但這它通體柔軟,長度足足一米,兩端的樹脂龜頭上有著大約三指大小的開孔,看起來倒像是一根特意做成假陽具形狀的長條軟管。
「輪到你瞭,賤老婆。」
「請隨意——我的色老公——」
註意到灌腸器中還殘留著一半甘油,以及透明雙頭龍的特殊構造後,魏秀風立刻領悟瞭接下來要如何變態玩樂。在輪到莉亞撅起圓潤的屁股後,他忍耐著滿肚子的便意,也用心舔瞭幾下莉亞的屁眼,隨後將灌腸器內剩下的甘油全部註入莉亞的腸道。
在魏秀風背靠池邊,半躺進熱水之後,莉亞立刻撲入他的懷裡,一邊和戀人熱情舌吻,一邊手扶著軟管雙頭龍的另一端,緩慢塞入瞭自己的屁眼。
「狗老公——直到射精之前,不準把便便排進人傢的屁眼哦——」
「我看是老婆才要好好忍耐,你趴在我身上,重力作用會讓你更難忍耐吧。」
強忍著滿腹便意,莉亞和魏秀風故意用慢節奏開啟瞭這輪變態性愛。二人的舌頭緩慢但有力地在彼此口中來回摩擦,並貪婪地吃著對方口中的唾液。
兩根緊貼在一起的大肉棒同樣以緩慢的節奏彼此摩擦,若僅僅以如此輕微的力度「耳鬢廝磨」,恐怕摩擦一宿也不會達到射精的程度。好在耐不住挑逗,總想做點什麼的魏秀風率先發難,原本抱著莉亞屁股的雙手,主動握住如同透明尾巴一樣連接著二人屁眼的軟管雙頭龍,手腕用力提瞭幾下,則令其中一端進一步捅進莉亞的肛門深處。等同於被刺激肛門內壁,導致便意迅速加重的莉亞忍不住呻吟瞭幾聲,不過她很快也找到瞭反擊魏秀風的辦法。
就在魏秀風不斷控制雙頭龍的一端捅擊著莉亞的屁眼之際,身處上方的莉亞幹脆用一隻手用力按壓起魏秀風的肚子,腸道被擠壓很快便導致他幾乎要用全身的力氣才能忍住便意,喉嚨裡也不住呻吟起來。
就這樣互相玩弄瞭許久,持續繃緊的約括肌開始被濃烈的便意搞得間歇性失靈。少量的糞水已經從二人的肛門內流淌進雙頭龍之中,讓本是中空的龍體明顯看得出內部污物的痕跡。
就在此時,本應沉浸於這變態玩法,按往常來看很可能對莉亞發動更強攻勢的魏秀風,卻忽然停住瞭手上的動作,在莉亞好奇地睜註視著自己之時,他卻用右手溫柔地輕撫著莉亞的滿頭秀發。
「老婆,幹脆不要忍瞭。一方面憋得過度對身體終究沒什麼好處,另一方面……我想讓你泄到我的肚子裡瞭。一想到莉亞的糞便可以進入我的身體,我心裡有種難以磨滅的期待。既然我本就期待這件事的發生,也就沒有再和你較量的動力瞭。」
本應極端變態的癲狂性愛,被魏秀風突然用真誠的表白所打斷,莉亞倒是沒覺得有什麼掃興,反而在聽到對方的坦白後,內心中莫名升起瞭一陣喜悅。
「老公不會覺得,莉亞其實是個特別變態的人麼?嘴上說自己是個好色的女人,其實說白瞭就是性癮到達一定程度的性變態。美其名曰第三性,其實也可以叫做人妖的我……一般男人恐怕都會對我退避三舍吧……」
「老婆你說什麼傻話呢。首先你不是一般的第三性,而是絕頂漂亮的頂級第三性。其次我也不是一般男人,而是被你掰彎到既不是異性戀也當不成同性戀的第三性戀者。最重要的是,我現在發自內心愛著你的一切,無論你的外表,還是你的內在,在我看來都是獨一無二的。」
在魏秀風用義正嚴辭的態度繼續表達著內心的真實感受之後,終究因為自己想要找機會對魏秀風坦白一切而懷有心結的莉亞當場鼻子一酸,眼眶竟然瞬間濕潤瞭起來。
「老公,其實我特別想找個機會,告訴你我這十年到底經歷瞭什麼。有些內容可能不堪入耳,我之前沒有勇氣告訴你,但我越是隱瞞,越覺得心裡對你無比虧欠。對於我來說,你不僅是十年前和我有過一段美好回憶的戀人,更是這個世界上最體貼我愛我的男人。無論十年前還是現在,你就是我的夢中情人,所以我不能允許自己對你再有保留。而且我已經下定瞭決心,哪怕說完之後你打我罵我,我也要一輩子留在你的身邊。哪怕是做牛做馬,隻要能讓你不再氣惱我對你有所隱瞞,我都心甘情願!」
一口氣將存積在心中許久的話全部講出,莉亞感性的天性讓她已經忍不住流下瞭淚水。隻有她自己知道十年來的經歷之中,其實有些內容一旦說出來便可能面臨讓魏秀風憤怒的風險,但面對著對自己如此坦誠體貼的戀人,她更不願意承受欺瞞對方所產生的自責。
「莉亞……你用不著對此有什麼心理壓力,我又不是傻子,你這樣對性愛的執著,一定來源於曾經有過一些瘋狂的經歷。但是在我看來,從那麼艱難的童年開始起步,還要經歷雌激素的摧殘和背井離鄉的痛苦,現在還成瞭一名出色的畫傢,你曾經用何種方式讓自己得以振作,都是理所應當的。再說誰沒有不堪回首的過去?我不也在你離開之後交往過好幾個女友,甚至和其他第三性偽娘談過戀愛。如果沒有看似難以啟齒的過去,也就無法塑造現在的你我。所以我們既然依然深愛著對方,就不該對彼此的過去心存懷疑。」
說來也怪,早在去年九月重逢之際,二人便自認為毫無保留地將自己十年來的近況彼此傾訴。但或許也因為莉亞這十年的經歷實在太過復雜,她也太害怕過於冒失從而嚇跑瞭自己的夢中情人,直到重逢後五個月的現在,她才終於開啟瞭對最後一小段黑歷史的坦白。而這次如同點亮明燈一般的對白,又發生在二人玩起變態性遊戲的途中。
可能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莉亞和魏秀風就註定是天造地設的完美愛人,表白的環境如此不堪,反而象征瞭他們之間看似骯臟,反而因極致的愛卻又無比純潔的真情。
「好瞭好瞭,再忍下去,我怕我老瞭之後都要大小便失禁瞭。等我明天去見完我的父親,我專門回來等你向我坦白好不好?」
「老公——我隻是覺得,能再次遇到你,我真是太幸運瞭。」
在莉亞趴在自己懷裡大哭一場之後,魏秀風再度用他擅長的情緒渲染,把樂觀的情緒傳遞給懷中的戀人。也正是在他幽默的表達下,莉亞忍不住破涕為笑。
隻不過接下來的性愛雖然依舊變態,卻不再是劍拔弩張的比拼,節奏明顯緩慢許多,倒是能讓人感受到別樣的情趣。
「老婆,不用再刻意忍耐瞭,咱們都遵從自己的內心好瞭。」
「肚子實在快要爆炸瞭,那人傢就不客氣瞭——」
魏秀風和莉亞達成一之後,二人維持著屁眼間的連接,艱難地緩緩起身。幾分鐘後,半爬半躺的姿勢改為瞭面對面坐在浴缸池底,各自的雙手向後支撐身體,上半身向後傾斜,雙腿屈膝而坐,屁股剛好外翻並彼此相對。
在莉亞開始放松約括肌的同時,魏秀風伸出自己的左手,愛憐地輕揉著莉亞的乳房,很快莉亞便發出一陣悅耳的呻吟,一股褐色的污流如同決堤的洪水,從雙頭龍中急速射向另外一邊。
「啊啊啊,老婆的便便好熱,肚子……肚子感覺也要爆炸瞭……」
「老公也不用再忍耐瞭,盡情釋放吧——」
輪到魏秀風開始連續不斷的呻吟之時,莉亞也伸出一隻手,熟練地捏揉著戀人的乳頭。又一股污流從魏秀風的屁眼裡飛射而出,再精準無誤地打回瞭莉亞的腸道,導致莉亞還沒來得及玩弄多久,便又一次陷入瞭呻吟不斷的狀態。
「老公,擼人傢的雞雞吧,雞雞已經……已經興奮到極限瞭。」
「老婆也幫我擼吧,這互相大便灌腸的玩法,讓我覺得無比刺激啊!」
剛剛在互訴衷腸時因為分心而相繼軟化的兩根肉棒,在糞便互相灌腸的淫戲中早已再度勃起,而且各自都處於百分百的勃起狀態,足以證明這奇淫無比又隻有徹底的真愛才能包容的變態玩法,帶給魏秀風和莉亞多麼大的心理快感。
接下來的時間內,二人的左臂依舊向後支撐身體,右手分別握緊對方的肉棒開始強力擼動,下方被雙頭龍連接的屁股則用並不激烈,但卻持續不斷的速率頻頻前後蠕動。
由於剛才的初糞交換不過才排出瞭肚子裡存貨的一半,過不多時,比剛才更加大量的糞水從莉亞的屁眼飛射而出,毫不留情地灌入瞭魏秀風的腸道深處。
僅僅幾秒之後,本就存貨過多的魏秀風一聲低吼,混雜瞭二人份全部存貨的洪流又倒推回去。沒想到過量的糞水射瞭許久也沒能全部灌入莉亞的屁眼,而此時本應繼續接納更多糞水進入體內的莉亞則忍不住開始瞭新的一輪排泄。於是兩股糞水在雙頭龍狹小的空間內彼此對撞,再朝反方向倒灌回各自的屁眼。
不斷地排泄自然帶動瞭各自的肉棒忍不住大肆放尿,原本清澈的池水迅速被染上瞭滿池淡黃色。可已經爽到連大腦都變得麻木的二人哪裡還會在意身處尿池的骯臟,強擼對方肉棒的右手反而將力度加大的極限,兩根肉棒就在下方的糞水不斷交換對撞中逐漸攀升到瞭最後關頭。
「啊啊啊啊!老公啊!人傢,人傢要來瞭!不好……下面,下面夾不住瞭,啊啊啊啊啊!」
在高強度地互擼肉棒之中,莉亞率先陷入瞭高潮,連續幾大股濃精迅速從她的馬眼口射散在周身的池水裡。但二人都沒有料到,因高潮而強制緊閉的約括肌,卻將莉亞屁眼內的雙頭龍不斷推出肛門的包圍。射精未完的莉亞隨即隻覺屁眼一空,雙頭龍的一端徹底被推瞭出去,原本淡黃色的池水迅速被巨量的糞水浸染成污濁的顏色。
「天哪,這環境實在太臟太下賤瞭,不行……我也要來瞭,老婆不要停手,我馬上要射瞭,啊啊啊啊!」
目睹著莉亞已經達到高潮,鼻子裡聞著迅速擴散在周圍的污濁臭氣,聯想到自己竟然浸泡在二人的糞尿之間,魏秀風的情欲被極度變態的氛圍點燃到沸點。
很快他也在莉亞堅持不懈地強擼中低吼起來,肉棒不斷射精的同時,自己的約括肌也一口氣將雙頭龍的另一端推出體外,本已十分污濁的池水進一步被染成瞭深褐色的糞尿池塘,但也正是在這種極端瘋狂的性愛遊戲中,二人卻反而得到瞭極大的滿足。
用瞭足足半個多小時,魏秀風和莉亞才清理完骯臟不堪的浴池,再清洗幹凈彼此的身體。回想起剛剛結束的,比過去更加變態的淫戲,二人卻在彼此面前吃吃地笑個不停。
「老婆,你看我不僅被你掰彎,現在還被你徹底帶入性變態的坑裡瞭。你可不準半途而廢,畢竟我要再找一個像你一樣和我契合的戀人那簡直比登天還難瞭。」
「我還不是一樣,老公就是莉亞這輩子的真命天子,除瞭你之外,我也不可能再和任何人一起生活瞭呀。」
「所以以後不準再想那些無稽之談,你就死心塌地和我過日子好瞭!」
「嗯嗯嗯,這是莉亞最大的幸福,莉亞一輩子都會深愛著老公的!」
心滿意足的二人當晚照常相擁而眠,一起做著甜蜜而美好的夢。但躺在一起的二人卻對第二天有著不同的打算。其中魏秀風依然按照原計劃,會隻身去見那個另立新傢的父親。
而對於莉亞來講,為瞭二人昨晚在淫戲中達成的約定,為瞭守護住這份來之不易的愛情,她卻決定利用第二天的空閑,去做一件自己必須親手瞭斷的事情。
大年初三的上午,送別瞭開車去見自己父親的魏秀風,莉亞隨即穿戴整齊,套上自己如今改變風格後最喜歡的白色大衣,臉上還畫瞭點淡妝,看起來格外秀麗動人。在她走出公寓的大門後,她拿起瞭自己的手機,撥給瞭那個叫婁米拉的女人。
「半小時後我就到你住的酒店附近,有空的話找個咖啡廳見個面吧。」
「太好瞭,你終於肯見我瞭,咱們就在我的樓下的咖啡廳見面吧。」
在得到瞭對方肯定的回答後,莉亞站在路邊伸手打上一輛出租車,驅車前往那個必須要做出瞭斷的地方。而在大約二十分鐘之後,當莉亞推開咖啡廳的大門,環視四周後便發現一個棕發的拉丁裔美女,正在對自己熱情招手。
莉亞緩步走到對方身邊,剛想坐下就被這個一臉激動,看似比莉亞矮瞭半頭的拉丁裔美女,用突然襲擊的方式熊抱瞭一下。
「婁米拉……你這是……」
「對不起,莉亞,我隻是太開心瞭。」
這個叫婁米拉的女人,有著典型的拉丁裔美女血統。她的長發天然卷曲蓬松,膚色好似牛奶巧克力。她的身高將近一米七零,兩條包裹在牛仔褲中的大腿結實有力,屁股也能將褲子撐得十分飽滿,但手臂和小腿,以及籠罩在毛衫下的腰肢則十分纖細,整個人給人好似拉丁舞者一般的曲線美感。
而且不同於混血的莉亞,那典型的地中海五官,婁米拉的鼻頭稍矮、顴骨略高,但厚實紅潤的雙唇極為性感,漂亮的褐色瞳孔則映射著熱情的光彩。隻是相比婁米拉的火熱,莉亞卻在被強抱之後眉頭緊皺,哪怕臉上依然盡力維持笑容,但怎麼看都和婁米拉的興高采烈形成瞭鮮明的對比。
「婁米拉,雖然咱們半年未見,但你不請自來還是讓我感到瞭一些困惑啊。你明知道帕羅尼先生向我承諾,今後可以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又為何會不顧我的感受搞突然襲擊?」
在入坐卡座之後,早有準備的莉亞立刻開門見山。看得出她對於婁米拉偷偷跑到中國,又不斷打電話催促自己歸國的行為十分不滿。
「莉亞,你不要對我這麼兇好麼?我到這裡已經一個多月,始終沒敢跑到你傢打擾你,還不夠說明我其實已經很在乎你的感受瞭麼?」被莉亞義正嚴辭地批評,看起來似乎比莉亞年紀還稍大的婁米拉卻像個小孩子一樣露出委屈的表情。她這樣的表現倒是讓莉亞心中的怒火稍稍緩解,對婁米拉的是態度也變得和善瞭一些。
「哎……我隻是覺得,你和歐妃應該知道我為何選擇回到中國,也應該充分理解我的選擇呀。再說我又不是再也不回米蘭,等到時機合適之時,沒準我會帶著他一起來到你們身邊也說不定啊。」
稍作平靜的莉亞招呼瞭餐廳裡的服務員,點瞭兩杯濃縮咖啡和一些西式早餐,並開始用盡量平和的語氣和對面的婁米拉繼續交流。
「可到底什麼時候才是時機合適?如今帕羅尼先生的身體越來越糟,歐妃執掌夜樂園不斷承受著傢族內鬥的壓力。本來你應該是她身邊的得力幫手,更是傢族繼承人中的一員。如果你能及時回到米蘭,歐妃和我就不用再過得如此辛苦瞭呀。」
面對莉亞對回歸一事依舊態度冷淡,婁米拉拿出瞭自己早已爛熟於心的說辭,看得出她此行的目的,無非還是要勸說莉亞回心轉意。
「婁米拉,如果你和歐妃都愛我,就讓我留在中國吧。現在就算我回去幫助歐妃又能如何?這一幫又何時是個頭?我不願意讓自己被傢族的纏鬥所束縛,更願意做一個快樂的畫傢或小鳥依人的妻子,那才是我夢想中的生活。」
「那我和歐妃怎麼辦?我們難道隻能在遙遠的米蘭對你單相思嗎?我們想讓你回去,並不是因為你的天才和繼承權,而是因為我們真的愛你。如果沒有你在身邊,我們三個所組成的整體就永遠殘缺不全!」在莉亞繼續用決斷的語氣回絕自己之後,婁米拉的情緒變得略有激動起來。
「婁米拉,我的小甜心——我對你們的愛也會永恒不變,你們當初對我的幫助,我更是一生感激。可我真的很怕一旦回到米蘭就身陷重圍,再也得不到尋找自由和真愛的機會。你還記得當初歐妃說我是一半天使一半魔鬼的結合體吧,那麼我現在可以明確地表示,我不想再要身體裡那一半魔鬼成分,隻想做一個甜蜜的小天使,留在他的身邊。」
連續兩次聽莉亞把「那個男人」掛在嘴邊,婁米拉的臉上浮現起瞭明顯的嫉妒。既然莉亞把話說得如此透徹,她也決定幹脆不再遮遮掩掩,無法讓莉亞隨自己而去的懊惱演變成瞭十足的憤怒。
「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他隻不過和你在十年前有過一段偶然的接觸,哪裡像我和歐妃一樣至少陪瞭你五年?他沒有我或歐妃的美貌,也不像我們發自靈魂般愛著你的一切!他甚至會因為頻繁出差讓你承受孤獨的壓力,甚至銀行存款都微不足道!你憑什麼放棄我們而選擇那個男人?」
「婁米拉!」聽到婁米拉毫無顧忌地詆毀自己的戀人,莉亞好不容易才壓制下去的怒火也被頓時點燃,「你和歐妃永遠不會懂得,在中國這個保守的社會下還能對人妖予以真愛有多麼可貴!你們也不會懂得,我對一個被我親手影響到隻能非我不娶的男人有多麼熱愛!你們更不會懂得,他每次出差歸來都會忍著疲憊和我做愛的那份真心!我可以感受到他對我的愛是純粹、永恒而且不求回報的!所以你不許隨便詆毀他!」
「那他能像我們一樣愛你的一切嗎?他能像我們一樣接受你的性癮嗎?他能像我們一樣和你毫無間隙地瘋狂淫樂嗎?」
「呵呵,不瞭解就沒有發言權。你怎麼知道他不能?恰恰相反,我覺得這些方面他比你們做得更好,而且和我更加契合!」討論到魏秀風有關的話題,無論莉亞還是婁米拉都變得情緒激動。好在她們當時選擇瞭咖啡廳最角落的卡座,而且春節期間此處客人不多。否則光憑這些露骨的內容,說著「愛來愛去」的講話之人還是兩個優質美女,想必足以吸引來各式各樣的異樣目光瞭。
「好瞭,婁米拉,我真的不想和你吵。我們都在彼此心裡留下一些美好的印象吧。無論你說再多,我的態度依舊不變。等到時機合適的時候我就回去看望你們,如果你能自己想通,我甚至歡迎你在簽證到期之前來我傢做客。」僅把咖啡喝完,甚至早餐都沒吃幾口的莉亞,最終在滿心怒火中憤然離席,留下獨自一人的婁米拉暗自神傷,然後在無人在意的角落裡,露出瞭頗為猙獰的冷笑。
「莉亞,既然你如此絕情,我就讓你看看,你心中的真命天子,到底有沒有你設想地那麼完美吧。」
在莉亞和婁米拉不歡而散的幾個小時之後,魏秀風也在陪父親一傢吃過晚飯後,心情復雜地走出那棟他平時並不願來到此處的住宅樓。
作為每年必不可少的保留節目,雖然記恨父親當年的拋傢棄子,但成年之後的魏秀風還是選擇放下無謂的仇恨,在父親已經年老體弱之後,每年新春佳節就到他傢裡吃個晚飯。
那個曾經還算美艷動人的後媽,如今也隨著歲月的流逝年老色衰。父親和後媽生下來的兒子,也長成瞭一個典型的啃老敗類。這十幾年來父親很有著都遠勝於自己和母親的生活條件,卻在生意失敗及不孝子的揮霍下基本彈盡糧絕,反倒是一直堅持奮鬥的魏秀風,如今看起來倒是過得更好。
魏秀風時常會思考,是不是即便血脈相連的親人,彼此間也存在著一些不可回避的利益導向。自從自己足以獨當一面之後,過去隻是每年寄來生活費的父親,變得對自己更加關切,前幾年母親去世後,甚至提議讓魏秀風搬到他身邊居住。
不過對於父親的邀請,魏秀風隻是選擇瞭冷漠回應,畢竟從童年開始便遭遇的種種磨難,以及母親的神經兮兮,都是拜這位狠心離傢的父親所賜。可以說在魏秀風的心裡,父親如今的衰老和虛弱不過是咎由自取,他自認為能夠不計前嫌,每年都來看望他,已經對得起自己的良心瞭。
走在前往路邊停車位的路上,魏秀風不由得想到瞭莉亞。這個和自己有著相似童年,也一樣缺乏關愛的第三性戀人,如今已經成為瞭自己心靈上的最大依靠。事實上魏秀風很清楚自己的心意,無論是對莉亞的愛之深切,還是可以全部接納莉亞那看似癲狂的亂性一面,無非源於魏秀風打心底覺得莉亞才是這世上唯一可以理解、包容甚至契合自己取向的愛人。
正因為今年的春節有瞭莉亞的陪伴,讓魏秀風多年以來第一次感受到瞭節日的溫暖。歸根結底,他心知自己已經不能再離開這個美艷絕色的麗人,哪怕她有著極為狂亂的一面,在魏秀風眼裡也是無比可愛的。
「所以我們其實是經歷瞭太多失去快樂的歲月,如今在瘋狂地在對方身上找尋旁人並不能理解的極樂吧。也正因為極樂的方式過於極端,一般人又很難和我們契合。因此也隻有真正痛徹心扉的失樂之人,才能理解並包容彼此瞭吧……」
漫步走到奧迪q8旁邊之時,魏秀風的心裡不斷思考著因對自己和父親關系的感受,進而引發的,關於自己和莉亞間關系真諦感悟。但就在他拉開車門的瞬間,一個身著鵝黃色大衣,腳踩棕色皮靴的拉丁裔女子,忽然出現在他的眼前,並開口叫出瞭他的名字。
「請問你是,魏秀風先生嗎?」
「我是魏秀風,不過我們此前認識嗎?」
對於這樣一個從未謀面,而且中文說得還頗為流利的外國女子,魏秀風的臉上很自然流露出瞭不解的神色。
「是莉亞她讓我把這個包裹交給你。她說你一定會派上用場的。」聽到莉亞的名字從外國女子口中說出,魏秀風心中的疑慮稍微緩解。考慮到對方外表出色,穿著打扮也不像什麼壞人,他放松瞭內心的戒備,伸手接過對方遞來的,看起來隻有巴掌大小的快遞盒,隨即繼續開口詢問女子的身份。
「我知道瞭,其實你是莉亞在意大利的朋友吧……哎喲!這是什麼東西……」
沒等魏秀風將自己的問題問完,手中的快遞盒忽然像炸彈爆炸一般迅速爆裂,其中飄散出大量的白色粉末,則瞬間籠罩住瞭魏秀風的全身。
當白色的粉末迅速竄進自己的鼻子後,魏秀風一個踉蹌便背靠在車身之上緩緩坐倒,臉上震驚的表情還未凝固,就在短短幾秒之內不省人事。至於站在他面前的拉丁裔女子則面露得意的微笑,眼看四下無人,便拖著魏秀風將其扔進瞭後座,自己則從對方手中拿走車鑰匙,轉身坐上駕駛室,點燃汽車之後揚長而去。
「魏先生,今晚可有你好受的瞭——讓你見識一下一個在生死線上摸爬滾打多年的怨婦,到底有多少可以把你玩死的手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