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維納托:47歲,羅馬執政官,試圖將執政官的職位傳給自己的兒子。然後自己更進一步,企圖成為國王,而不是民選執政官。
雷特:23歲,巴爾杜奇的兒子,畫傢,詩人,對於政治沒有興趣,但因父親的壓力,被迫成為羅馬議會的議員。
巴爾杜奇:44歲,羅馬民主派議員,極其厭惡試圖稱帝的巴爾杜奇。希望藉助來自東方的神秘武士普希金(阿迪斯)來完成自己的野心。
奧羅拉:39歲,164cm,羅馬富商的遺孀,民主派的金主之一。因為擔心自己的奴隸貿易生意被巴爾杜奇執政官取締,因此和卡維納托合作。
……
為瞭不留痕跡,在阿迪斯打暈梅杜裡後,並沒直接殺瞭梅杜裡,而是喂瞭他一點藥酒,然後將其推到河裡。賽米拉密斯既沒有幫忙,也沒有阻止,就這麼看著阿迪斯有條不紊的結束手裡的工作。
從那天之後,也許是因為彼此的心中都有疙瘩,阿迪斯跟妻子就很少說過話,他們像個陌生人般安靜地過瞭三天,即使是做愛,也是默不作聲的走個流程,仿佛就是一對陌生的炮友……因為羅馬已經開始入秋,白天的時間日漸縮短,夫妻二人除瞭一起去釣魚或者聽一聽歌劇,再或者阿迪斯出於興趣再到競技場上大殺特殺。如今他已經被認為是羅馬最強的角鬥士,很多貴婦都想和他約會,但都被阿迪斯一一婉言謝絕瞭。這天,阿迪斯再次到競技場比賽,因為夫妻關系冷淡帶來的心情煩躁,一不註意,把作為對手的四個角鬥士都給殺瞭,這些人是羅馬退伍的老兵,因為找不到工作,隻好從事這種危險的任務。阿迪斯殺瞭他們,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種解脫,但看著觀眾席上,他們的親人痛哭流涕的樣子,阿迪斯突然又有些於心不忍。
“這些人本來就是為瞭養活傢人,所以才參加角鬥的,當然,一旦踏入決鬥場,生死就無法把握瞭。先生你沒必要太可憐他們,被他們殺死的人也不少。”競技場經理看著阿迪斯說道。
“這些死去的角鬥士,傢人能得到補償麼?”
“有一些,但不多,畢竟,決鬥場是貴族老爺們的產業,我也隻是個代理人。像您這樣優秀的角鬥士自然是能獲得很多賞金,但是戰死的,隻能說明他們沒用。諾,這是這幾次的報酬,1000枚金幣,可以在羅馬買個豪華公寓外帶幾個漂亮女仆瞭。先生,我看您還是別回去服侍你傢主子瞭。就呆在羅馬吧。沒準哪天被將軍大人看上瞭,成為親衛,未來真做個將軍也不是不可能……”經理拿著一張羅馬最大銀行的支票,遞給瞭阿迪斯。
“謝謝你的好意,經理閣下。但是我確實無法脫身。”阿迪斯走向那些被自己擊殺的角鬥士傢人面前,深深的鞠瞭一躬。
“抱歉,殺死瞭你們傢的頂梁柱。這裡是一千金幣,你們幾個傢庭分一分,應該夠你們養大小孩瞭。”阿迪斯一臉愧疚的看著這些人,裡面基本都是女人,還有小孩,讓孩子們看著自己的父親被殺害,這可真是有些殘忍,現在,自己這個殺死他們父親的人站在自己面前,他們會怎麼想?死從來不可怕,在戰場上,保傢衛國而死,那是英雄,自我獻祭而死,那是榮耀。但為瞭滿足貴族和某些市民獵奇的心裡而死,那還真是沒什麼值得驕傲的。因此,角鬥士的傢人基本都是被看不起的,甚至很多在丈夫死後隻能被賣身進妓院,而小孩們則會被丟進競技場,走一條他們父輩曾經走過的路。
“大人……您給我們錢?”幾個婦女哭喪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阿迪斯。角鬥士從來都是在用命換錢,給對手錢的事,根本不可能發生,何況這是一千枚金幣,羅馬一棟很不錯的帶庭院住宅隻要600金幣,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奴隸也隻要100金幣。
“是的,對於你們丈夫的遭遇,我很抱歉。”
“大人,沒有什麼好抱歉的,真的,即使不被您殺死,他們也會被其他角鬥士殺死,或者,被獅子,老虎殺死。這是他們的宿命,能活到退休的角鬥士,一百個裡都沒有一個……大人,我們能為您做些什麼麼?就這麼拿走一筆巨款”羅馬的公民教育做的一貫很好,因此,知恩圖報的態度也深入人心。
錢總有會用完的時候,到時候,他們是不是還會被送進妓院?在這個人吃人的年代裡,自己又能救幾個?授人以魚不如授之以漁。
阿迪斯思索瞭一下,就問道:“你們都會些什麼技能麼?這筆錢就當做我贊助你們的,你們會烤面包的就去開個面包店,會給衣服染色的就給你們搞個小作坊,會釀酒的就去釀酒。市政廳的手續我幫你們解決。”
就這樣,在阿迪斯和競技場經理的幫助下,這些失業的女人和孩子們成功實現再就業,要麼是在競技場邊上買些小吃,或者啤酒,要麼在阿迪斯新搞的服裝作坊裡工作。雖然可能還是很清貧,但混個溫飽不成問題,有競技場做保護傘,也沒有混混來鬧事。市政廳也很快批準瞭相關手續。
“先生,你是好人,那麼多貴族或者軍人,沒有一個會考慮到我們這些窮人。但是,好人,是很難長命的,還請您多保重。”一個婦女向阿迪斯行瞭一個禮後離開瞭。
“所以說,做個強大的好人,可比做壞人困難多瞭,先生,要不瞭多久,整個羅馬城都會贊美你吧?留下來吧。我可以給你爭取一些股份。”競技場的經理在一旁勸說道。
“謝謝你,容我考慮考慮。”
折騰瞭一整天,安排好工廠的相關工作和手續,阿迪斯才回到旅館,看到妻子一人坐在漆黑的客廳中發呆,不免嘀咕瞭幾聲。
「嘖……都這個點瞭,還不睡覺?……唉,真累人,也沒有熱水。」阿迪斯皺著眉頭,邊說邊走到小庭院的水井邊打瞭點水,擦洗瞭一下身體。然後回瞭客廳,點燃一隻油燈,待燈全亮瞭後,阿迪斯才發現自己的妻子臉色蒼白、眼神空洞如失瞭魂般呆坐在沙發上。
「喂……怎麼瞭?」阿迪斯推瞭推妻子,這才讓她稍微回瞭魂。
「你回來啦……」賽米拉密斯虛弱地說著,「那我去……為你,準備點夜宵……」不知怎的,她說著說著竟哭瞭出來。突如其來的反應讓阿迪斯嚇瞭一大跳。
「怎、怎麼瞭啦……發生什麼事瞭嗎?我隻是回來的晚一點,不至於這樣吧?我可沒去找女人,隻是……去救瞭一些女人」阿迪斯問,一邊抬起手,為妻子擦去眼淚。
「阿迪斯……親愛的,你能永遠呆在我身邊麼?你越來越受歡迎瞭,不僅僅是在阿瓦尼,在羅馬,你天生就是帝王。有人說,你會成為羅馬的將軍,未來還會成為羅馬的執政官……你不會不和我回阿瓦尼瞭吧?」
「當然不會!那裡才是我的傢,所以,你就因為這件事,然後就哭瞭?這可一點都不像你哦……」阿迪斯以為,自己的母妻又開始鬧情緒瞭。
賽米拉密斯努力抑制著淚水,並吞瞭口口水緊張地接著說:「不,不是,不是因為這些,我有其他事要跟你說……」
「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妻子才開口,一股不尋常的氣氛突然襲上阿迪斯的心頭,心臟開始不自主地狂跳瞭起來。
「親愛的…我好像又有瞭你的孩子瞭……我們回去吧,回阿瓦尼,這次如果是女兒,我們就完成所有的任務,唉,對不起,阿迪斯,我不該任性的。孩子已經在我肚子裡瞭,我卻不知羞恥的因為吃醋而出軌。」因為在懷上丈夫孩子後還和別的男人偷情,這會賽米拉密斯內心很愧疚。
「我、我的孩子……?」當妻子說肚子裡又有瞭阿迪斯的孩子的那一瞬間,阿迪斯倒也沒什麼反應,夫妻有孩子不是正常的麼?而且其實也有瞭兩個孩子瞭,這隻是三胎罷瞭。但是,一股不詳的感覺又湧上阿迪斯的腦袋。
「是真的……」賽米拉密斯擦去眼角的淚水,然後拿出一盆盆摘,上面已經開瞭一朵花,因為懷孕期間生長激素分泌會增多,可以加快植物生長,古埃及人就用這種方式來驗證女人是否懷孕。
「懷孕瞭就懷孕瞭吧……但是你這清醒有點誇張啊。你該不會還有什麼話要說吧?都說出來,我不會生氣的,而且就算我生氣也沒什麼,因為你可不僅是妻子,還是長輩哦……」接過手中的花盆,阿迪斯看瞭看,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阿迪斯!你別這麼陰陽怪氣的!」賽米拉密斯蹲瞭下來,輕輕的抱著阿迪斯的頭我一掌。「是真的!我懷的是你的孩子!」
「為什麼一直強調是我的孩子?你能怎麼確定是我的!?這個年代又沒有可以檢查的方式。」阿迪斯用力站瞭起來。「說不定……說不定……說不定是當時那個凱恩斯的,或者別的什麼男人的對吧!算算時間,好像也不是我的吧?」
「你說什麼……?凱恩斯都是多久以前的事瞭?你怎麼還在提他?他都被你勒死兩年瞭!」賽米拉密斯張大瞭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
「那可不一定,聽說斯巴達人有一種黑魔法,可以讓懷孕的小孩在母體內呆好多年……你那天跟凱恩斯在床上待那麼久,我過瞭好久才進去,我怎麼知道他有沒有幹瞭你?說不定你肚子裡的小孩就是他的種!」阿迪斯不甘示弱地也瞪瞭回去,其實這完全是扯淡的東西,就算真的被幹瞭,也不可能等兩年才懷孕,除非懷的是哪吒。但是阿迪斯一想到自己妻子懷孕瞭還被別的男人玩,突然又很不爽。於是又冷笑瞭兩聲,「喔~對瞭,你懷孕瞭還和梅杜裡那個死鬼一起去小黑屋裡,當時一定被他幹得很爽吧?就像我每天晚上幹你的時候一樣,一定張大瞭嘴、淫亂地不停浪叫著對吧……」
啪!
賽米拉密斯又朝阿迪斯的臉頰上摑瞭一掌,這回她可是用盡瞭全力氣!這一下差點把阿迪斯扇到地上,火辣刺痛的感覺立刻如火燒原野般在阿迪斯的臉上漫延瞭開來。曾經也是強大女戰士的賽米拉密斯,力氣完全不比阿迪斯小。真打起來,如果不用武器的情況下,阿迪斯完全不是巨人體格妻子的對手,何況還有血脈壓制。
「我沒有和梅杜裡做,你越來越放肆瞭!」賽米拉密斯憤憤不平地大吼瞭一聲後,就頭也不回地直接往自己房間走去。在妻子用力甩上房門後,阿迪斯站在原地有好長一段時間說不出話來。不過似乎也因為這樣,剛剛心中還很激動的地方在這一巴掌後突然全冷靜瞭下來。真打起來,他還真不一定是妻子的對手。
「媽……」為瞭打感情牌,阿迪斯沒有繼續用老婆或者其他帶有性暗示的稱呼,反而開始走親情牌。他輕輕地推開瞭賽米拉密斯的房門,看到她正坐在床尾、背對著阿迪斯。不知道是啜泣還是生氣的關系,她那巨大的背影看起來有些微微顫抖著,明明那很有威懾力的龐大個頭,這會反而有點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
「對不起……我不該說那麼過份的話……」像小時候做錯事被伊瑞斯特夫人發現後,隻要一抱她的大腿求饒,一般都會被她原諒一樣。這會,阿迪斯走進房間,我來到賽米拉密斯的面前並跪瞭下來,保住她的大腿:「我知道我錯瞭……原諒我好嗎……」
「你知道你剛剛說的話有多傷我的心嗎?你到底把你的妻子當什麼瞭?而且,我還是你母親!你就這麼對你的母親?我都為你生瞭兩個孩子瞭,你還不信任我!」賽米拉密斯紅著眼眶哽咽地說著。
「對不起……我隻是、隻是一時太激動瞭……」阿迪斯拉起妻子的手。「我真不是故意要說那些讓你難堪的話……我隻是有些嫉妒那些人罷瞭。我以後再也不想讓您受到傷害來實現我的需要瞭,我不想再讓別的男人碰你!」
「不是故意?嫉妒?」賽米拉密斯抽回瞭手。「我看那根本就是你的本意!你是感覺自己的老母親年齡大瞭,不配再做你的妻子瞭,而且你又那麼受歡迎,可以輕輕松松是找一堆年輕漂亮的女人!比如泰西斯,比如格林娜!還有瑪利亞的那對雙胞胎和你新收的親衛安娜,是不是你想從她們裡面找一個人來代替我的位置?!」
阿迪斯一開始還真有點害怕,怕自己的光輝歷史真被知道瞭,但聽到雙胞胎,他就放心瞭,因為自己根本沒有碰過那對姐妹。因此,他大膽的猜測,應該隻是流言蜚語,或者,隻是聽到一兩個沒有證實的傳聞。
「唉呦……我親愛的女王陛下,這些都是謠言,額,泰西斯夫人那是意外,因為,特殊原因,所以……不過你放心,以後,我也絕對不會碰別的女人!你就相信我吧……」阿迪斯激動地差點要哭出來。
「……我跟你磕頭瞭!」說完,阿迪斯便用頭撞擊起地板,一下、兩下、三下地不停發出」碰、碰、碰」的巨響。在阿瓦尼,隻有牛神才有資格享受人民的磕頭,而即使是女王,也隻需要單膝跪地禮即可。
「好瞭好瞭,別再磕瞭!」賽米拉密斯有點心疼,雙手抓著阿迪斯的肩膀要他停下來。
「這次就算瞭,但再有下一次的話你連道歉的機會都沒有瞭,知道瞭嗎?」
「嗯……我知道瞭……」阿迪斯慢慢地起身,知道自己這一關算是過去瞭。趕緊拼命擠壓眼皮,讓雙頰掛滿淚痕。在一邊擦眼淚的同時,阿迪斯也故意讓賽米拉密斯查看著額頭的傷勢。
「笨蛋,傻孩子,臭老公……撞那麼大力幹嘛?看,都破皮瞭……」賽米拉密斯用一條絲巾擦去阿迪斯頭上的血跡後,一邊轉頭拿瞭藥膏輕輕的幫阿迪斯塗上。
「因為我不想失去我的摯愛……」像怕妻子會突然跑掉一般,阿迪斯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撒嬌著。這一刻,他們好像又回到瞭童年,剛出生的時候,賽米拉密斯帶著小阿迪斯進入這個可怕的王宮……
「壞傢夥……我也不想失去你啊……那麼多危險的事都過去瞭,未來一定會更好的。」賽米拉密斯微微地笑瞭笑,在阿迪斯額頭上親瞭一下,並輕輕撫著他的臉。「一定很痛吧……對不起。以後再也不許這麼做瞭。聽明白瞭麼?」
這個世界很有意思,有的人可以同富貴,不能共患難,同樣,也有人可以共患難,不能同富貴。而阿迪斯自己就是後一種,當然,嚴格來說,賽米拉密斯也是這一種。兩人對權利和王國未來的變革都有自己的想法,即使對於夫妻關系,也都想自己占據主導權。賽米拉密斯感覺,自己既是女王,還是長輩,那麼阿迪斯作為兒子和丈夫,當然應該什麼都聽她的,但阿迪斯這種喜歡冒險和特立獨行,還敢找一堆的女人,這明顯是有點出格。
「嗯嗯~多虧瞭親愛的……」阿迪斯搖瞭搖頭並握住瞭妻子停在臉頰上的手。「我現在清醒多瞭,好老婆你才是這個傢的主人,我以後再也不找別的女人,隻愛您一個人,當然,你也不許有別的男人……」
「噗……你真是的,什麼你的我的,無論是王國,還是這個傢,不都是我們的,我的就是你的呀,傻孩子~媽媽我從來都隻愛你一個人。你以後再找別的女人,我可是會崩潰的!」賽米拉密斯做瞭個又氣又好笑的無奈表情,然後親呢的在阿迪斯額頭上舔瞭一下。
「哦啊啊……!」因為舔的地方恰好是額頭上的傷口,痛得阿迪斯立刻彎下瞭腰。
「這是對你的懲罰!」賽米拉密斯這回沒安慰阿迪斯,反而得意的笑瞭出來。勉強恢復瞭正常關系後,賽米拉密斯就這麼把阿迪斯抱著,讓仆人把一個新的浴缸放在天臺上,下面燒著小火,一起坐在天臺的浴缸裡看星星。
阿迪斯完全躺在妻子懷裡,仿佛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抬起頭,看著妻子問道:「誒,親愛的,雖然說事情過去瞭,但我還是……你覺得,梅杜裡那小子,他很帥嗎?你怎麼直接就給瞭他2000金幣的支票?你知不知道那張支票可以養活至少40個羅馬的窮人生活差不多一年?我隻是用瞭1000金幣就讓那些寡婦找到工作……」突然感覺自己又說錯瞭什麼,阿迪斯趕緊住瞭口。
「你是不是又同情心和愛心泛濫瞭,又去拯救婦女瞭?又看上哪些寡婦瞭?唉,總是這樣,你讓我怎麼放心你?梅杜裡?他確實是……長的很帥,聽說他在羅馬貴婦圈裡很受歡迎的,經常去一個叫做奧羅拉的有錢寡婦那裡……額,嗯!?」賽米拉密斯突然一個激靈。
「阿迪斯,你有沒有感覺很奇怪,就是我那會好像整個人都被梅杜裡給吸引瞭,而且很想和他發生點什麼?」賽米拉密斯突然嚴肅的說道。
「當然,我那下還以為我就要失去你瞭……怎麼?」
「我現在也感覺很奇怪,為什麼那下就是被他吸引住瞭?而且還想給他錢,幫他離開,但是理智又讓我不要阻止你滅瞭他……」賽米拉密斯一邊幫助自己的小丈夫擦洗身子,一邊自言自語。
這有什麼奇怪的,當然是用瞭藥物瞭。阿迪斯在打暈梅杜裡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他身上的特殊味道,在處理他的時候,就是把這些藥物全部灌到梅杜裡口腔裡,讓過於興奮而死亡。但是,這些都不能說,因為阿迪斯想用這些讓賽米拉密斯感覺到愧疚。這樣有利於他後續的一些行動。
「沒事的,都過去瞭~隻是剛好想到那天的事。我感覺,那天我是不是應該放過他。」阿迪斯想盡量裝做若無其事,但還是不免有些激動,心臟的狂跳聲大得連自己都聽得見。
「我想說你一定覺得他很帥才會帶著他去那個崗亭裡偷偷摸摸的做些什麼。」
「你這傢夥~」賽米拉密斯轉頭戳瞭阿迪斯的鼻尖,「說到底,你還是吃醋!對吧?那天要我跟著出去的是你,讓我滿足他的要求也是你,他冒犯我的時候,你也沒出現,隻是看熱鬧……隨讓你這麼不在乎我,我一氣之下,才想故意刺激一下你的。現在,你又不滿意瞭?」
「哎…我沒那個意思,反正人也死瞭,我當然也沒生氣,隻是……很好奇你們那天到底在裡面做瞭些什麼事。是不是真的.. 」
「那……你聽瞭之後不可以生氣!」賽米拉密斯移著身體、轉瞭方向後跟阿迪斯面對面的坐進瞭浴缸。「這樣我才要繼續說。」
「好的老婆,我保證不生氣。」阿迪斯舉起三跟手指頭發誓。
「不過……其實也什麼啦……」也許是想起那天的事,賽米拉密斯突然笑瞭出來,完全沒註意這時自己的臉羞紅得像個小姑娘。
「其實那天,他到底在說什麼我都完全沒印象瞭。好像著魔一樣,我註意到的,隻有他的臉、他的聲音、他的氣味……而等到我發覺的時候,他已經吻上來瞭……大概我在無意間答應他瞭吧?」
「讓他親你?」我問。
「嗯……」賽米拉密斯害羞地點瞭點頭。「不過,大概是羅馬的風俗?親吻可以表示貴族的禮儀?跟我們東方的保守文化不一樣吧?他一直很紳士,就像隻小鳥一樣輕吻著我的嘴,反倒是我先把舌頭伸過去瞭……我想他一定覺得我很變態吧?」
「哦,那他看見你這麼主動有沒有感覺很奇怪?」
「當然沒有!有這麼個美女主動親他,他應該高興的對吧!沒禮貌!」賽米拉密斯說著氣呼呼的對阿迪斯潑瞭水。
「就這個樣子親瞭一會之後,我好像聽到你的聲音,然後就想說這樣算出軌瞭,很不好,而且你會覺得不舒服……所以就趕快把他推開來瞭……」
「是啊是啊……你那天就這樣把我掛在一邊看你們的表演。」
「還不都是你自己的主意,你怎麼可以怪我?」媽媽扁起嘴抗議道。
「對對對~都怪我,我錯瞭。」阿迪斯雙手一攤表示無奈。「然後呢?」
「然後……我本來想說這樣就好瞭啊……讓他親一下就好瞭……」賽米拉密斯的臉頰依然羞紅著說道:「可是那天就不知道怎麼瞭……身體就一直很熱很燙的……一直很想讓人抱……所以……」
「所以就跟主動他一起進瞭一個小崗亭裡?」阿迪斯皺緊瞭鼻頭、瞇著眼不以為然的說著。
「你說過你不會生氣的!我也不知道那天怎麼回事,你不要生氣好不好,阿迪斯,你會原諒我的對吧?」看到阿迪斯的表情變得古怪,賽米拉密斯有點慌,連忙抱住阿迪斯,好像怕他立刻會跑瞭。
「沒有~我沒有生氣啊~你繼續說嘛~」阿迪斯趕緊用手反過來也抱住妻子、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後背,讓她放松心情。
「唉……阿迪斯,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賽米拉密斯苦笑著,「不過,我們才一進去、扣上門我就開始後悔瞭。但是一會後,我又不知道怎麼的,感覺身體又熱瞭起來……」
「你這也太離譜瞭吧,欲罷還休的樣子。」
「所以我就後悔瞭啊!」賽米拉密斯抓著阿迪斯的手。「都已經進去瞭,總不能在關瞭門之後才告訴人傢是在跟他開玩笑的吧?而且那時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幹嘛,腦子一片空白。」
「你也沒拒絕你怎麼知道?說不定他根本不在意~」
「喔……這我倒是沒想到哩……」賽米拉密斯短短地吐瞭舌尖說著,然後突然掩面說:「天啊……那那天我的行為不就真的跟蕩婦一樣瞭……」
「嗯,這我同意,雖然可能事出有因,但確實很有意思。」阿迪斯點點頭表示贊同。「然後呢?然後呢?我要聽後來你們怎麼瞭?」
「就……就親親抱抱而已嘛……」賽米拉密斯眼神遊移地想簡單帶過,但見阿迪斯不吃這一套才坦承:「唉,好吧……我承認,我坦白……我們一進去沒多久就全脫光瞭……」
「靠……你們玩這麼嗨,這也太過分瞭吧?」一想到妻子在陌生的羅馬貴族面前主動脫得一絲不掛,阿迪斯的NTR屬性就覺醒瞭,自己的陽具也立刻翹得老高。
「都是你害的,誰讓你叫我滿足對方的要求!」賽米拉密斯又朝阿迪斯潑瞭潑水表示抗議。「梅杜裡在我們一進崗亭後就從後面抱著我,因為那天裡面都沒穿,一下就直接讓他摸到乳房瞭……他才叫我說不如直接脫瞭吧……」
「那你也可以拒絕啊……既然他真的是個羅馬貴族的話,至少,也應該懂得尊重女性?」
「哎……我就說瞭……我那天不知道著瞭什麼魔,他才摸瞭我兩下……我就全身都軟得快站不住腳……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所以他說什麼都好……我都完全聽他的啦。」賽米拉密斯低著頭羞愧地說著。
「廢話!他想幹你啊!你可不要跟我說他的陽具沒翹起來喔!」我不以為意的說著。
「這倒也是……」聽我這麼說,賽米拉密斯又把頭低瞭下去。
「所以……再來呢?」
「再來……他……就要我坐到他的腿上啊……」賽米拉密斯的聲音突然細如蠅蚊。
「我就想說……反正都已經這樣瞭……就乾脆豁出去瞭咩……」
「然後?」
「然後就……齁……一定要問到這麼細嗎?」賽米拉密斯嬌嗔著抱怨著。
「當然要啊!誰叫你們要躲到那個小黑屋裡去!我如果有看到過程的話還要問嗎?」阿迪斯反駁著。
「齁……好啦好啦……後來,我就乖乖照著他的話坐到他的腿上瞭啊……然後就跟他親嘴瞭嘛……」
「那他的手都沒有摸哪裡嗎?」阿迪斯竊笑著發問。
「他有這麼老師?」
「有、有啦……坐下去後……他的手就一直往我的乳房上揉瞭過來……另一隻手就……就繞過後面……一直摸我的屁股跟陰道口……」賽米拉密斯紅著臉得好不容易才把話說完。「然後還有讓他幫我咬我下面……」
「那後來呢?你有沒有也摸摸他的陽具?我那天可是有看到喔!他的陽具看起來,有點大,而且好像著火一樣,不知道是用瞭什麼藥物!」說完阿迪斯又想到梅杜裡那打瞭藥後的陽具,真不敢想像那東西插進妻子體內的樣子。
「當……當然有啊……」賽米拉密斯扁著嘴偷笑著。「突然那麼一瞬間,他的陽具就和有魔法一樣,刷一下就變得很巨大,甚至……有那麼一會好像比你的還大!我那下也有點暈,所以確實想摸摸看……」
「隻有摸而已?不想插一插看嗎?」
「才不會!那東西才插進來我就覺得那裡快裂開瞭……啊!」賽米拉密斯突然發覺自己說錯話、趕緊摀著自己的嘴巴。
「你不是才跟我說沒跟他做麼?」阿迪斯挑著眉質問著媽媽。
「哎呦……我也沒辦法啊,原諒我,阿迪斯……」賽米拉密斯近乎哀求的對阿迪斯說著。「我真的沒有打算跟他做的,最多想說用手幫他打出來就好……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完全控制不住我自己,在他用舌頭幫我弄到高潮後……他就趁我還沒回神過來……兩手就直接抱起我的屁股……」
「直接往他的那裡坐下去?」阿迪斯說。賽米拉密斯點瞭點頭。「可是他沒有插我前面哦,真的,隻是插瞭後面,而且,就幾下,就那麼一瞬間,我就清醒過來瞭。然後就把他給推開瞭。可能力氣太大,還差點把他弄暈瞭。」
賽米拉密斯急忙澄清。「因為那玩意確實有點古怪,雖然大,但好像不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反而有點像,橡皮還是軟木頭來著……那裡根本就沒有舒服的感覺……雖然他動作很很輕柔……但我隻感覺到整個肚子好像都快被他攪爛瞭……而且,感覺那東西很……冰涼?對瞭,那好像根本就不是他的陽具而是一個工具,但是是什麼時候被他戴上的……」賽米拉密斯開始艱難的回憶那天的情況。
「是、是喔……也就是說,你可能是被一個帶著假陽具的陽痿男給猥褻瞭?」不知道為什麼,阿迪斯竟然覺得有些遺憾,又有點奇怪,總感覺自己好像漏瞭些什麼,但某個部分又覺得好像松瞭口氣。「然後呢?」
「然後他的狀況就有點不好,而且老二好像很快就變小瞭,很小,像個,額小拇指?」賽米拉密斯無奈的說著。但是那下我頭又開始迷糊瞭。
「可是我那天有聞到精液的味道啊,最後他還是有射吧?」當然有,不過,是他自己弄出來的,而且,怎麼說呢?量很少,但是全部弄到我衣服上瞭。
這很不合邏輯啊,一個陽痿快男,雖然個體不小,但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去主動惹自己的母妻這樣的女巨人,阿迪斯這種猛人在床上都經常被折磨的精疲力盡。那這個人隻是為瞭錢?如果是為瞭錢,那幹嘛還送我那個大戒指,看起來至少也值500金幣。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第二天,阿迪斯認為一切已經過去,那個梅杜裡已經被自己搞死快一周瞭,應該沒人來找事情瞭,於是準備出門,去看看那些被他關照的店鋪經營情況如何瞭。可他一開門,就被外面的情況震懾住瞭。因為門口,已經包圍瞭一圈全副武裝的羅馬士兵,他們全部披甲持盾,有的拿著弓弩,已經完全對準瞭門口。但看樣子他們沒有準備主動攻進來。
領頭的是一個瘦小的中年男子和一個女人,還有幾個看上去像是羅馬軍隊的軍官。
“普希金先生,您被捕瞭,我們都知道您是一個一流的武士,但是,再強的武士也不可能從300個全副武裝的軍人包圍圈裡逃出去的,放棄抵抗吧。”老頭冷冷的說道。
“哦?那請問,尊敬的老爺,我有什麼罪?決鬥場殺人?還是幫助瞭羅馬的孤兒寡母?”阿迪斯堅信自己完全不會有事。
“先生,我們知道您的善舉,也知道您的實力,所以我們沒有主動攻進來,而是讓你醒來後,再通知你,怎麼樣?是不是很符合羅馬的法制精神?嘛,這樣,方便讓我們幾個人進去談談嘛?你是個高手,你傢的主人也是個高手,你們應該不會害怕我們幾個文官和女人吧?”中年男人笑瞭笑。
“行,請進吧,如果你想殺我,那麼我發誓,羅馬士兵會死很多人的。”
“知道啦,我們也沒打算真的殺你。”
看著幾個陌生人進入旅館,賽米拉密斯一陣緊張,如果阿瓦尼王國的女王和親王,在羅馬殺人然後被抓,這種新聞一旦被傳播開。無論是對國傢還是王室的威嚴,都是一個打擊。
“普希金先生,我就直說瞭吧,你們謀殺瞭羅馬貴族梅杜裡先生。他的屍體在你們拋到河裡不久就被我們的人打撈起來,諾,還有這價值2000金幣的支票,我們問瞭銀行,他們說是一個來自東方的女巨人帶著保鏢辦理的。我想,就是你們吧?嘛,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羅馬議會議員巴爾杜奇。”這個自稱是巴爾杜奇的中年人完全沒有把如臨大敵的女王夫婦看做威脅。
“你們不用那麼緊張,我們沒打算殺你們,讓你們殺人償命,梅杜裡那廢物早該死瞭,也沒準備拿你們去坐牢……”
“我當然不緊張,你當我是傻子麼?剛一死,人就被你們撈起來,我可不認為你們有預卜先知的能力,還有,你們用的那個讓女人發情的春藥也別以為我不知道……所以,你是要錢麼?我參加決鬥賽,確實積累瞭不少錢,5000金幣左右,夠麼?我本來也打算拿去幫助羅馬的窮人的……還有4000金幣是我們帶來的,這麼多錢,夠你們給元老議會換一個大門或者修一個朱庇特的神像瞭。”阿迪斯靠在把爾杜奇耳邊小聲說道,接著主動拿出皮包,掏出瞭幾張支票。
“先生果然是個人物,既然都是聰明人,我也就不隱瞞瞭,事出有因,冒犯到您和您主人,我很抱歉,您能幫助羅馬的窮人和寡婦,我很感激您,請允許我代表羅馬感謝您。不過,在下確實不是來要錢的,甚至,我還是來送錢的,隻要先生您答應我一件事,我甚至可以給您10000萬金幣,外帶一個莊園和兩個葡萄酒莊,300個奴隸莊園或者酒莊,開銷由羅馬財政承擔,你也可以成為羅馬的將軍,當然,如果你喜歡,也可以讓你做最高級別的議員,或者,競技場的新經理。”
“該不會是……想要我的女主人吧?不可能!實話告訴你,我們其實是夫妻關系,我和她……偷情,然後殺瞭她的丈夫,現在,跑出來,我們感情很好,所以……”看著巴爾杜奇一臉懵逼+吃驚的表情,阿迪斯突然有些玩弄的心態。
不過,巴爾杜奇很快恢復瞭鎮定:“當然不會,當然不會,先生您和夫人坑裡情深,在下改天還會送你們一些禮物。祝福你們百年好合。其實,這個忙,需要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