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堕落的冷艳剑仙娘亲>第二十一章:顛鸞鳳(上)

第二十一章:顛鸞鳳(上)

  晨風簌簌。

  城主府規模不算宏大,但也稱得上宏雜,進深十進,前置會客堂,諸多小院。

  在宗門大醮召開以來,長期居住在城主府的東方貞兒便領著青鸞軍紮守在瞭城外,將城主府的諸多小院劃分給瞭女帝、楚王等觀禮的皇親國戚居住。

  接過蠻族仆從送上「留影石」的姬少瑯,又重新回到小院內,詢問起皇城帶來的宮女時辰。

  時辰不過卯時三刻,對應往常女帝辰時用早膳,巳時比武的時間,還有不少間隙。

  「吩咐下去,無召不得覲見,違令者,斬!」

  「喏。」

  隨著房門關閉,宮女彎膝福禮。

  姬少瑯神情復雜走到梨凳坐下,那仆從打扮的蠻族為何大早送上一塊留影石,而且從他濕透的衣衫來看,恐怕是在院外恭候瞭一夜吧?

  那麼他又是奉誰的命令,來給自己送東西呢?

  答案很顯然易見。

  隻是少瑯還不敢肯定,抱著懷疑的心情,手指輕點留影石,留影石釋放光芒,開始播放起畫面。

  紅燭屏風,水霧裊裊,這留影石記載的畫面是母後的閨房!

  姬少瑯的腰陡然挺直,冷抽一口氣,震驚興奮又夾雜著焦慮,以及幾絲酸楚。

  隻是這留影石的視角很低,感覺是蠻族王子別在腰間錄下的,而留影的起點正是母後搓澡穿衣之時。

  由於錄制的角度很低,隻能看到母後如同象牙雕琢成的美腿,但也不禁讓人感嘆,母後的腿線無論哪個角度都是那麼優雅豐盈又不失纖長,無處不展現熟艷,以及少婦的風韻嫵媚。

  「旋裙得這麼穿,還勞煩大夏皇帝的腿岔開些。」

  悠悠傳出的一句話,姬少瑯仿佛耳朵嗡嗡作響。

  原來在屏風之後,母後和黃豐之間還有過交談嗎?

  下一刻,便聽見母後高傲且充滿威赫的聲音:「這樣?」

  話畢,抹著紅油的筍趾抬離板面,美腿分而岔開,在姬少瑯的視角,深邃誘人的腿畔深溝躍入眼中。

  滴答滴答,有水滴隨著母後岔腿的動作落下,深溝之處盡是鬱鬱蔥蔥的繁盛毛絨。

  大夏女帝的繁殖機器,曾經屬於少瑯的生命起源,恰是一眼,便已是世間最勾人的銷魂鄉。

  也正因這個姿勢,讓少瑯終於無比清晰,毫無保留地見到瞭母後陰阜。

  與素衣不同,素衣的陰阜下鄰外表看上去是一線合攏的唇隙,很是密閉,也很結凈。

  母後的陰阜上毛絨很旺盛,也有所打理,形狀齊整的修整成菱形,即便再繁密都沒有絲毫雜亂的感覺。

  而最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由於母後體內鳳凰真火的影響,欲望極盛,時而便要自我慰解。

  那頻繁需要泄欲摩擦的陰阜下鄰兩側,曾生育過子女的地帶,綻放出的唇瓣卻依舊呈現出瞭相當鮮萃的牡丹色。

  唇瓣內的軟肉肉褶含絳酥蕊,蕊深處的屄戶洞穴,猶如剛撈出水面的螺蚌,用手輕輕一戳,便會吐出芬香的汁水。

  且在沐浴之後,都不用戳便已有水從毛發滴落,延著唇瓣,劃過紅潤飽滿的陰蒂,粉艷艷的前庭軟肉滴落至地面,那感覺很是不雅,又似剛被抽插蹂躪般,飽受摧殘。

  「嗯……」

  「裙子收得太緊瞭吧。」

  「緊瞭嗎,那小王收瞭一點,陛下看這要穿嗎?」

  「你說呢?」

  「陛下麻煩把腿抬抬……這邊也抬抬……」

  「嗯……咦!?」

  旖旎香艷的更衣留影,少瑯就這麼看著晃蕩晃蕩的畫面,看著蠻人緩緩為母後穿上一件又一件的衣裳。

  即便途中偶爾發現蠻人的手不規矩地戳碰到母後的肉體,也無能討罪。

  伴隨著母後一聲輕咦,少瑯又從自慰中浮想的思緒抽回。

  母後這聲輕咦好像在自己的留影石也曾聽見過,隻是那時看不清母後為什麼而發聲?

  當下能看見瞭!

  入眼霎那,姬少瑯蹬地傻眼瞭。

  那是什麼!!

  留影中,母後正岔著腿微微蹲著,讓矮小的蠻子方便為其穿著上身的衣袂。

  但正正因為這個動作,蠻子僅到母後胸脯的身高差,就這麼被降低瞭。

  隨此之後,一根簡直比自己粗長兩倍的陽具驀然挺伸,啪嗒打在瞭母後的屄穴上,擊打得軟肉顫瞭三顫,母後兩側唇瓣饒有默契被陽具分開,如同被陽具吸附瞭般,略有懦動。

  所幸的是,這等角度並沒有直直往上,而是偏上橫立地挺在腿側之間。

  就差那麼一點,就差那麼點,蠻子就可能插入瞭女帝屄穴,差那麼一點就玷污瞭自己的母後!

  少瑯呼瞭口氣,手抓緊瞭自己的陽具,馬眼露出瞭幾滴混濁的白精,幾乎繳瞭械。

  不對。

  母後怎麼會容忍卑劣的蠻族,用陽具抵在自己的屄穴前?

  這個想法剛誕生,便見得留影中,一對美手探出,抓住瞭蠻子的粗長陽具。

  姬少瑯:(゜д゜)!!

  亦不知母後是怎麼一回事,在抓住蠻子陽具後,從少瑯的視角看去,甚至感覺母後用蜜穴稍稍磨瞭磨,才聽見聲音。

  「你這是什麼意思?」

  蠻子回道:「陛下的鳳體實在過於芳香,一時情動所致。」

  留影石的視角看不到母後的神情,隻見母後的手在蠻子說話時,握著陽具的手逐而發力,後又聽到母後一聲哼吟:

  「倒沒想到,你這宗筋倒和送來的玉如意一般大小,呵呵,隻是小蠻王年紀尚小,可知此舉是有多大不敬?」

  沉默片刻。

  蠻子才道:「我蠻族之神,信奉雄雌相交,行天倫之樂乃是常情,還望陛下寬恕小王無意頂撞之罪。」

  「頂撞?」

  母後聽到這蠻子的話,那握著蠻根的美手開始移動,由於蠻人陽具很大,在勃起後壓根不會有包皮束縛,以至於母後很輕松便往上用手指栓住蠻子龜帽,笑道:

  「就憑你,也配頂撞朕?」

  說著,母後微微站起身,就這麼讓蠻子的龜帽在屄穴邊緣磨蹭著。

  此時姬少瑯感覺那蠻子隻需那麼一用力,恐怕就會邁進母後的溫柔鄉,手中搓動的節奏不自主加快。

  難不成母後就這麼讓蠻人給上瞭?

  緩而,那蠻人長呼口氣:「陛下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

  完瞭完瞭。

  母後要接近蠻子來試探自己,也不至於這麼過激吧!

  姬少瑯睜大瞭眼,瞪著兩人交合之處,仿佛下一刻蠻人的陽具就會捅進母後的蜜穴中,既期待又憤恨。

  而就在蠻人的話說出後,留影石中傳來啪地一聲,兩人身影就此分開。

  母後抬腳踩進早已放在地面上的高跟,輕輕拋下一句,語氣嘲弄:「小蠻王是否太過自以為是瞭?」

  話畢,母後走出屏風,其後便見那蠻子握緊瞭拳頭,後又分開。

  窸窸窣窣——

  留影石畫面一陣抖動,應是那蠻子把蒙眼的腰封重新綁在腰間,掃動到掛扣的留影石所致。

  果然,母後怎麼可能和卑劣的蠻子交媾呢!

  區區蠻子,配嗎?

  不過這留影石記錄的畫面,似乎還沒有停下的勢頭,那麼是不是說明,昨夜留影石記錄黑屏的一幕能看到瞭?

  沒讓姬少瑯久等,便見母後在蠻人面前翹起瞭單腿,腳尖微微上挑,足趾靈活地勾住瞭澹紅底高跟的鞋尖處,鳳眸微瞇:

  「說吧,還有什麼寶要獻?或者說,小蠻王。不對,應該說烏豫格汗的第七子,歡喜寺三佛繼子,特意來找朕隻是送上幾份薄禮?」

  蠻子沒有回話。

  便又見母後手裡掏出一條金鏈,傲然道:「燦金攢珠裹身鏈,還想讓朕穿上這玩意?想封住朕的靈樞脈絡?」

  蠻子依舊沒有回話,母後將便將金鏈拋到蠻子手裡,高跟在空中一挑接著一挑,忽呵斥道:

  「你以為朕不知你在劍閣做的勾當?上官也許不知你擅配禁藥的目的,想用那藥物控制夏朝的修士,你想得挺美……」

  「……清璃那丫頭月餘前曾去過你歡喜寺吧?一待就是十幾日,回到仙宮便以心神失守為由閉瞭死關,你歡喜寺真以為能夠瞞天過海,還是認為老禿奴保你,朕就不殺你?」

  「……自夏蠻和盟決議送上金鑾殿起,貞兒便夜夜帶著青鸞獨闖蠻營,蕭異更是胯下戴鎖,你以為朕什麼都發現不瞭嗎?」

  母後怒斥著,手忽拍向桌面,又端起傲慢的艷容,居高臨下道:「朕也挺好奇,你究竟有什麼本事,讓貞兒迷你迷得神魂顛倒?」

  說著,女帝眼神忽飄向黃豐身下掃瞭掃,口中話語卻字字驚心!

  這其中包含的信息讓姬少瑯懵瞭頭。

  母後登基十六年,平夷踏苗疆,定下不少蓋世之功。

  但數年前自己長大後,政事便幾乎丟給瞭自己處理,雖說每日朝拜議事,還是母後的一言堂,可軍機要事多半都會經過自己,再轉交母後查閱。

  萬萬沒想到,母後看似慵懶荒政,對於天下發生的種種,卻是比自己這個名義上的「監國」楚王知道得更多。

  不過最驚動少瑯心神的,還是母後說起小姨貞兒的話。

  什麼叫作小姨迷此蠻子,迷得神魂顛倒?

  難道?

  串聯起母後所有話語,蠻子做瞭那麼多舉動,又有何目的?

  姬少瑯瞇起瞭眼,當下沒瞭擼動陽具的意思,其癖好再怪也不及夏朝江山基石重要。

  也許在他的心中,自己女人可以被人上,被別人玩弄,但江山是否穩固,永遠占據著皇室人心裡的重地。

  「呵呵呵。」

  留影石傳來數聲接連不斷的大笑,便聽到那蠻子突兀喊道:「陛下既然知道這麼多,為何還陪小王演這出戲呢?」

  說著,蠻子走到女帝側旁的凳椅坐下,大夏女帝竟與一蠻族王子同排並坐。

  繼而又聽其篤定發笑:「方才說要殺我?怎麼殺?」

  啪嗒——

  隻聽桌面發出悶響,姬少瑯視野隻能看到旁側母後鳳眸狠戾地刮向桌面,亦不知蠻子放瞭什麼在桌面上。

  女帝凜然肅目:「鎮仙碑可救不瞭你!」

  緊接著便聽那蠻子說道:

  「女帝堂堂洞虛九境,要殺小王自然不再話下,隻是殺瞭之後呢?放心,小王的性命在蠻庭遠沒有那麼重要,死在夏境在我父王眼裡,死瞭也就死瞭……」

  「……也許我的王兄知道此事還會很開心,隻是在所難免的是,蠻庭必然借此揮師南下,據小王所知,我族已有百萬牛獸騎紮根在涼州城北漠開外,夏朝屆時能否抗衡,又會不會重演洪慶一戰的結局?。」

  「……夏蠻和盟?的確是小王借貞兒手遞上金鑾殿的,隻是女帝不也在利用它嗎?夏朝千宗林立,修士十數萬,女帝也想借這場大比來鞏固修士之心,讓它們知道是什麼人在掌握著它們吧?」

  「……宗門是一股很強大的力量,若是女帝能完全利用這股力量,蠻夷兩族恐隻能抱團龜縮一地咯。隻是這把劍握在夏朝皇室手裡,你們真能夠如臂驅使嗎?」

  修道修道,這些個修士也許有少數可以為瞭夏朝,拋頭顱灑熱血!

  但大多修士隻為長生,或者讓夏朝多給些靈石供奉,好在當地更富綽,去玩樂,凌駕在凡人之上!

  這一點毛病,蠻族內恐怕也有,因此夏蠻彼此雙方都有著默契,那便是不讓眾修士踏上戰場。

  一是怕打起來,越打越亂,上演起無法結束的仙道戰爭。

  二便是怕,仙道雜亂的局面動蕩皇室的根基。

  即便女帝願意賭,那些世俗中的朝臣世傢願不願意賭?

  其實他們和那些修士一樣,不被逼急瞭,壓根就不會搭理。

  說白瞭,夏蠻對弈的確隻是一場棋局而已,雙方棋子各有勝負,但數量實力幾乎是對等的。

  也像一場賭,雙方不到滅亡之際,都不會壓上所有的籌碼。

  女帝很強,洞虛九境外加人皇龍氣居於一體,如今天下當之無愧的第一。

  但女帝也知道蠻族有著兩位洞虛八境的高手,若是聯手就能與自己相抗衡。

  剩餘的洞虛蠻族則還有四個,歡喜寺老禿奴,開血宗泣羽,萬妖山獨孤夕霧,皇室供奉烏骨安元。

  若全面開戰,先不說雙方修士是否全數下場,夏朝火域域主,以鎮守魔淵為要務,斷不會奔赴戰場。

  女帝能夠拿出手戰力籌碼,隻有上官玉合,蘇清璃,柳舟月,以及那個名為打鷹樓主,實際是夏朝都虞總帥的鐘承義。

  至於醉情軒之主薛曦月,女帝曾見過這女子,她隻是醉情軒的爐鼎,不善戰,能有什麼幫助可言?

  醉情軒唯一能幫上忙的,也許是青山許攸昔日的舊友,棋不癡。

  但此人,女帝沒有把握策動,甚至她隱隱還有所懷疑,當年蘇青山死後,許攸又隕落在瞭戰場至今又浮出水面。

  許攸到底在賣弄著什麼把戲?

  種種復雜層面,即便是女帝也隻看清瞭十分六七,還有不少陰霾暗藏在水面之下,暗暗湧動著不為人知的暗潮。

  因此,夏蠻若開大戰,夏朝沒有必勝的把握。

  歸根到底,還是在於看上去更為弱勢的蠻族如此團結,遠在北境極寒之地的夷族也暗戳戳支持著蠻族。

  而夏朝的力量望似強悍,實則內部蟻穴泛濫,駁亂雜散,錯綜復雜的廟堂局面,與仙道雲詭交織在一起。

  若是把女帝換做另一個人,恐怕早就心力交瘁,一切的原點,也許都來自於十數年前拘龍山的一場伏殺。

  自蘇青山身死,本被青山扭成一股繩的仙宗們再次化作散沙。

  在洪慶死後,整個天下又落入女帝東方嵐的掌控中。

  昭安開年,夷族於北境下千船,繞遠海直襲靈州,結果導致夏朝死傷無數,靈州一度亂至崩潰。

  女帝唯好親赴夷地,一戰夷族洞虛恩耶爾,強勢稱威夷地,後又逢苗疆叛亂,女帝便火燎苗疆,燒盡一切種子。

  若沒有女帝,也許夏朝早已名存實亡,但女帝仍有兩點怎麼做都做不好,那便是無法徹底讓夏朝仙宗歸服,掃平虎視眈眈的蠻族。

  姬少瑯正念想到此,懸空釋放的留影石又是啪嗒一黑,直接摔在桌面上。

  什麼回事?

  握著留影石查看的姬少瑯滿是疑慮,怎麼突然就沒有收錄瞭!

  少瑯很是好奇母後什麼時候穿上黑絲,而且那金鏈不是封鎖靈樞嗎,為什麼後來還是穿上瞭?

  而另一方面少瑯也想知道母後要怎麼回應蠻子那番話語。

  畢竟在此之後,母後並沒有收拾掉那蠻子,反而放任著他離去。

  也許該找母後問一問瞭。

  —————————

  在少瑯接到留影石的同時。

  女帝下榻院落,垂鈴木枝葉隨著風兒掀起漣漪,搖曳如靡。

  廂房廳室內透出昏黃的光芒,窗臺微起,弦掛的幕佈坎坎露半,宮女們在外慎慎微微清理著花壇,地面,生怕弄出過大的動靜,惹醒瞭主子。

  院墻月洞門外,女帝和楚王妃的宮女細語交談,詢問著女帝何時出寢。

  目光越過窗臺,女帝下榻的廂房內。

  雖說比不起皇宮華麗,但椅凳桌案,千秋架,珍寶櫃,衣箱印匣也是一個不缺的。

  廂房內十分安靜,內室黃花梨鳳塌悠悠傳出時而平緩,又時而急促的呼吸聲。

  玉勾連雲紋燈發出的亮光,穿過燈屏幔帳,打到斜倚螓首,懶散側躺鳳塌的女帝身上。

  女帝沒有更衣落睡,身下依舊穿著蠻子送上的旋裙,隻是將那腿上的黑絲卸下,一隻手搭在腿畔,饒有節奏地輕輕點著節拍。

  貴氣美手下,修長美腿漸遠伸長,塗抹鮮紅趾油的筍足微微弓著,女帝的腳細長卻並不消瘦,後跟渾圓精致,掌面紅潤得來又白凈,有種一按便會彈開的感覺,其足背隱隱映出幾條青筋,在趾甲紅油的襯托下,顯得尤其性感。

  再順著驚鴻艷影的嬌軀曲線往上看,女帝昨夜還穿在身上的赤紅單衣,大銀朱袖衫,以及鎖身金鏈都不知被丟到哪去。

  上半身唯獨穿著一件雙鳳含珠肚兜,肚兜下,鼓囊囊的飽滿軟團兒下作垂蕩著,又展現出瞭女帝豪邁的風骨。

  肚兜系帶脖頸,鎖骨線條柔美散發嫵媚,一頭銀白長發宛似靈泉披散,雍雍華貴的艷容上,鳳眸低垂緊閉著,畫若山河,細細隆起的長眉輕蹙,猶是春閨夢裡人。

  下眉頭上心頭,女帝沒有酣睡,反而陷在昨夜與蠻族小鬼的交談中。

  如泡影碎片的回憶裡。

  在黃豐那番驚人話語後,女帝出奇沒有震怒,反而冷冷哼聲:

  「開戰?朕何時懼怕過與蠻族開戰,兩個洞虛八境聯手就以為能拖住朕?真以為能拿住大夏的咽喉,朕遲遲不對你下手,不過是想晚一點再殺……罷瞭!!!」

  言出,女帝美手驟起,如遊龍般直探黃豐的頭顱,眼看著就要一巴掌拍碎他的天靈蓋。

  萬萬沒想到女帝性格如此驟變突然,黃豐當即急著抓向腰間佩掛的玉如意,慌張喊道:

  「許攸還沒死!你殺瞭我,整個涼州,雍州乃至大夏都要死去過半以上的人!」

  颯——

  鼓蕩的風激起黃豐烏黑濃密的頭發,幾乎要將蠻人天生的卷發吹成直的。

  女帝化掌做抓,直接擒拿住黃豐的脖子,面露極端厲色:「你在說什麼!」

  黃豐如墮冰窟,道:「建木洞虛木牌桎梏,想必女帝比小王更清楚……」

  「……許攸襲殺蘇青山是為瞭他手裡那半本天書吧。但許攸離奇死在戰場上,實際又活著出現在小王面前,陛下就沒半分不好奇嗎?」

  女帝艷容沒有任何波動,鳳眸居高臨下刮著黃豐,等待著黃豐繼續說下去。

  「……陛下感覺到有什麼在鎖死洞虛的數量,為何諾大的修仙界沒有長存千年的洞虛?」

  「……這麼多年無數洞虛察覺出這個真相後,便會踏上尋找天書的道路,但他們沒過多久,便會身死道消!」

  「扭轉生死輪回,破開長生的方法隻有這麼一條,哪怕是隕落,修士還是要朝著這條不歸路前進,不是嗎?」

  女帝紅唇勾勒出一道弧度,松開已然漲紅臉的黃豐,道:

  「你知道的還挺多,把你和許攸之間的事,知道的事都說出來,如朕滿意,未必不能饒你一死。」

  咳咳——

  黃豐咳嗽兩聲,繼續道:「半年前,有個儒生到歡喜寺尋我。」

  「等會!」

  女帝鳳眼瞇起,繼而美手一翻從納戒中拿出個錦囊,又從錦囊中取出條肉乎乎的小蟲:「此蟲名為誠實蠱,將它吃瞭再說。」

  面對女帝逐漸變得冰冷的眼神,黃豐還是有些膽怯的。

  雖然蠱這玩意他不是沒見過,曾經為瞭給柳舟月盜神龕時,他身邊帶著那個老奴,就是一位精通蠱毒的苗疆人。

  並且當時他歡喜寺廟宇的地下室,還關著那老奴的孫女薑璇璣,也是個妙人

  隻可惜那薑璇璣滿身奇怪蠱毒,即便長得再楚楚動人,黃豐才沒敢碰過她,隻是將其關起以掌控老奴,做一手暗棋。

  不過黃豐也隻在數年前,才被召回王室,其後又前往歡喜寺修煉。

  恰逢歡喜寺有幾個老不死的和尚選中自己成為佛子,期間耗費瞭太多時間修煉,將那些老不死賜予的三顆舍利子,化為己有。

  別說騰出時間收拾薑璇璣瞭,那英姿颯爽的女將軍也不過是幾個月前,黃豐才從王兄手裡搶來的。

  也正因此,黃豐很覬覦女帝,畢竟妹妹如此令人著迷,身為姐姐的女帝,又是何等滋味呢?

  咽下誠實蠱,黃豐開始選擇避重就輕的說起往事:

  「半年前,有個儒生到歡喜寺尋我,他告知瞭貞兒將軍被我王兄折磨的事,因此我才會……」

  忽而,女帝打斷道:「你的意思是,貞兒帶著青鸞營和蠻兵勾奸款曲的事,很早便開始瞭?」

  黃豐也沒說謊,回道:「是,若是陛下想知道全部內情,不妨去問貞兒。」

  「貞兒?」女帝冷哼一聲,手指敲著翹起的美腿腿肉:「繼續說。」

  「是。」

  黃豐嘴角偷摸摸笑瞭下,繼續道:

  「那儒生後來說出瞭自己的姓名,我這一聽那可不得瞭,許攸可是大夏赫赫有名的修士。貞兒之事後,許攸便帶我去瞭個神秘的地帶,那裡終年不見日月,是神樹禁地,若木之處……」

  「……我當時很惶恐,就被他夾著往劍木神樹上按瞭個手掌,之後就掉出來一塊腐朽的木牌,還往上面刻瞭我的名字。」

  「……然後他帶著我直接穿越洞虛之門,又到瞭建木神樹的禁地,還和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打瞭半死。」

  「……最後取瞭我一滴精血射進建木根土,之後就說什麼,我命格已和建木綁在一起,成為天命人之類,一毀懼毀之類的話。」

  「……再之後,許攸向我提議瞭夏蠻合盟的事,我入夏以來所做的事,可都是許攸吩咐的,我來找女帝送禮,或多或少也想將這些告知陛下,好擺脫這個人的控制。」

  「……想必女帝應該也很清楚天命人是什麼意思吧?許攸與我說起過,神樹的天命人不隻一個,足足有四個才對!」

  「……大夏皇室中那位楚王妃便與我一樣,是扶桑神樹的天命人。」

  此話說到這,女帝雙眸微微瞇起。

  誠實蠱沒有反應,而以女帝的修為,也肯定黃豐沒對蠱蟲做出任何抵抗。

  直至此刻,女帝終於確定瞭一件事。

  許攸當年坑殺青山,一定有著什麼謀算。

  真如蠻子所說的,許攸如今在謀劃著什麼,處處與神樹禁地有關,為什麼又拼命讓建木與黃豐勾連命格?

  許攸目前的行動是否還在收集天書?

  而女帝同樣在收集天書,她想知道為何修為已無法寸進數年,無論夏蠻和盟,還是宗門大比,都是為收集天書鋪路。

  黃豐的若木木牌,若木難道不需洞虛也可以擁有木牌子?

  神識觀摩蠻子的靈魂,的確有一股絲線飄向東處,那是建木的方向,但建木命格一事,還是得抽空去建木,看一眼才是。

  思襯過後,女帝對著黃豐道:「既如此,木牌在哪,拿給朕瞧瞧。」

  女帝說著,還不忘抬起豐潤白皙的美手,給黃豐理順皺起的衣領。

  真是個妖精。

  黃豐抿瞭下厚實的嘴唇:「木牌也不在我這,在許攸手……」

  「可能嗎?」

  女帝的手理順衣領後,又順著向上,殷紅指甲輕輕刮著黃豐的喉結:「那你讓朕怎麼信你這些話?不過……」

  女帝似想起什麼好玩的事兒,又道:「這些事,玉合知道嗎?」

  玉合自然是指上官玉合。

  黃豐愣瞭愣:「不知道。」

  「嗯。」女帝松開手,繼續躺回到凳椅上,瞇起眼:「事兒太亂瞭,容朕想想。」

  美手輕輕敲著桌面,房室中陷入一片寂靜。

  「鎮仙碑又是怎麼一回事?」女帝輕輕挑蹙起鳳眉,沒睜眼道。

  黃豐長籲口氣,接道:「此事並非我所為,隻是我王兄欲借夏蠻大比,在大夏洞虛雲集,修士廣佈之時,來上一場襲殺。」

  「襲殺?」

  女帝雖緊閉著眼,但眉間緊蹙的神情,足矣看出殺意。

  黃豐迅速搶著道:「如今蠻族有三個洞虛奔繼涼州各地放置鎮仙碑,蠻族中庭空虛,隻要女帝殺瞭我王兄和父王……」

  「……我便有把握讓鎮仙碑不會開啟,蠻族隻要在我掌控之中,也不會再揮兵一子進入夏境。」

  「你似乎很急著讓朕覺得你不會帶來威脅?對吧。」女帝睜開鳳眸,傲慢地掃向黃豐,紅唇再啟:

  「利者,義之和也,當年青山認為人乃天地之性最貴者,無論是蠻族人還是夷族人,都是如此,爭鬥不過是彼此為瞭生存而起戈……」

  「……但當朕坐在金鑾殿龍椅之上,朕又感覺青山當年想法是錯的,夏蠻夷皆以神為信仰。但夏人相信的神,修士在修行道路追尋的道,即便認為天外有天,夏人心中相信的神始終是」人「。」

  「……而你們蠻族呢,相信著所謂的」神「能帶給你們超脫,借此愚昧整個族群,讓他們相信做什麼都有神洗凈自己的一生罪孽,於是便對夏朝恣意妄為,燒殺搶掠,對此你又怎麼看?」

  女帝向黃豐說起某種道爭。

  黃豐想瞭想道:「夏蠻夷本是世代血仇,這點無論怎麼說,都不占理。站在夏朝看,蠻族本該被屠戮,以此洗清仇恨……」

  「……但站在蠻族人看來,地雖大卻物稀,蠻族即便是王室,從出生也需被拋棄到沙漠戈壁去生活,如果人連下一刻都不知如何果腹,搶掠又有何妨,相信什麼不重要,生存繁衍才是最重要的。」

  女帝聽著黃豐的話,忽而一笑:「你不像個蠻族小王,反像個飽受世道挫折的苦命人。」

  實誠也是如此,沒有人知道黃豐還沒有繼承烏溫穆本這個王名前,曾經是怎麼生存的。

  隻知道那段歲月很苦,僅此而已。

  所以到他成為王子後,烏溫穆本……或者說黃豐,在這個世道也隻有一條路走,無所忌憚地活著,活出最逍遙自在的世界。

  「朕可以幫你殺瞭蠻王以及王兄,助你登上蠻王的寶座!」

  女帝巧笑倩兮地說著戾寒話語,隻不過在說完此番話後,又拿起瞭桌面那串金鏈。

  翻手覆蓋掉瞭金鏈上鎮壓靈樞的陣法,遞到黃豐桌前,鳳眸玩味:「怎麼愣住瞭,不是想朕穿上它麼,來吧。」

  搞不清女帝葫蘆裡賣什麼關子,黃豐愣愣神提起金鏈,在女帝跟前跪瞭下去。

  此舉令女帝鳳眸流露出滿意之色,便讓黃豐捧起瞭自己的腳,再褪下高跟,金鏈一根一根扣上足趾,又哼聲道:

  「如今許攸何處去瞭?」

  黃豐捧著美足,回道:「這點,小王還真不知道。」

  女帝抬起一隻穿好金鏈的美足,細細打量一番後,搭在黃豐那種醜臉上。

  紅油足趾劃過粗糙的皮膚,最後停在那張厚實的嘴唇前:「裴皖的身子如何,玉合讓你得手瞭?」

  足趾的芳香湧入鼻腔,黃豐開口說話之即,唇舌刮過足趾,模糊不清道:「還……沒……沒有……唔。」

  也不知女帝是不是被舔得發癢,艷容璀璨道:

  「你耍手段的本事是許攸教你的?朕可以不殺你,但從今夜起,你就是朕的奴才瞭。以後所有事與朕匯報清楚,自然有你的好處。」

  「還有!朕給你一日時間,將玉合和裴皖體內的藥老老實實的停掉,一日之後,朕要看到她們兩個清清醒醒站在大比的觀武臺,知道嗎?」

  黃豐含著女帝足趾:「唔,知……道瞭。」

  「很好。」

  見兩足都掛上瞭金鏈,女帝抽出被黃豐含住的腳,嫌棄地甩瞭甩密佈的津液。

  女帝鳳眸又掃向黃豐手裡剩下的一坨鏈條,胸懷微漾:「接下來要怎麼穿?」

  正說著,女帝話音陡然一轉,岔開兩雙美腿,慵懶躺在梨椅靠背上,瞇起眼瞧著黃豐:「是要這麼穿嗎?」

  雖說黃豐在女帝跟前,有瞭活著的價值,但難保這隻手遮天的洞虛強者,一腳把自己揣陰溝裡。

  他雖然還有底牌保證活著離開,隻是一切算計恐怕就得落空。

  但目視前方玉柱腿畔內側,溝壑綿延,竹苞松茂的美景。

  黃豐默默咽瞭口唾沫,順著桿子往上爬,提著美足勾連的鏈條分而向上拉伸,直至接近到大腿之處,又停下手腳試探道:「真穿?」

  女帝翻瞭個白眼,臉色忽而一冷,兩腿夾著黃豐瘦矮的身子往前挪,朱唇散發著鮮翠欲滴的光澤,輕蔑道:

  「怎麼,弒父傳位、盤算劍閣,攬親王入懷的事你都敢做,方才威脅朕的魄氣去哪瞭?朕讓你上,都不敢上嗎?」

  「不敢不敢。」

  黃豐口中念叨著不敢,手裡的動作卻沒再停下,掀開長裙,整個大夏最高貴,最有權勢的生殖機器置於眼前。

  那綻放的唇瓣釋放著熟媚芳香,獨屬於少婦人兒的味道。

  若是少瑯在此看到一切,或許會非常疑惑,為何母後忽然讓黃豐占起便宜?

  難道想利用這個小鬼?

  誠然,女帝的確有將黃豐利用收編的意思。因此這些身體接觸的主要目的不過是「獎勵」而已。

  她是女帝,不是那個躲在蘇青山背後的東方傢大小姐瞭,欲與情都可以成為君王的武器,有頂天的實力作為後盾,女帝也不怕出岔子。

  目前女帝也不管黃豐究竟說瞭多少慌,至少服用誠實蠱說出來的話,是真的。

  那麼她要做的,就是借著黃豐,引出背後的許攸。

  曾經伏殺蘇青山的許攸,永遠是蘇青山身邊紅顏的心病。

  為瞭「復仇」,她們很多人都嘗試過,去瞭解當年的殘劇,為何而生。

  但那時候恰逢夏蠻大戰,許攸又死在瞭戰場上,讓一切問題都化作塵埃般消散瞭。

  而在女帝掌權後,甚至親身前往過許攸的天機門探求這個答案,得到的還是虛無。

  也許也是從東方嵐決定嫁入皇室,選擇登基稱帝的時候開始,她便早就不是自己瞭。

  那麼為瞭想要知道的,又有什麼是不能付出的呢?

  當年青山和許攸這兩位修仙界的閃爍新星,可能就是因為這答案產生瞭很大的矛盾。

  這答案可能關於夏蠻夷,可能關於整個天下蒼生。

  也可能是關於四大神樹,天書的事。

  甚至可能是,洞虛之上問道無上,修士永生不死的道途!!

  實際上,當多多以後,女帝一步一步爬到整個天下的至高點。

  女帝也開始發現自己不可避免地靠近瞭這件答案,不然她不會偷偷讓夜孤寒尋找天書。

  而這個偷偷讓他人去尋找,也有一部分是女帝感覺,有某些「人」在故意讓洞虛不接近天書。

  或者說,有什麼人想讓洞虛君臨萬人之上,又永遠邁不上問道的階梯。

  「嗯??……」

  女帝從遙想中醒落,金眸低垂,便見黃豐拎著金鏈的手,正撮弄著自己的陰阜。

  所幸這幾天鳳凰浴火不高漲,不然女帝都懷疑自己經不起這挑撥,欲望上頭讓這蠻子操瞭自個。

  陰阜蜜穴被黃豐弄得微微濕潤,時而發出咕嘰咕嘰的淫靡之聲。

  女帝忽地用膝蓋敲瞭下黃豐的頭顱,臉色紅漲,朱唇艷艷:「怎麼……嗯??你還要……玩多久呢???還不給朕……喔??……掛上?」

  黃豐的手指從炙熱的陰阜中伸出,心中一頓慶幸,女帝果然是個身懷名器的浪蕩貨色。

  一方面心頭又暗自腹誹,這浪蕩的騷貨總是恰好好處的撩撥自己,如果不是為瞭未來的局面,真想強上瞭!

  但強上好像打不過這騷貨,黃豐如此想著,開始拿起金鏈的環頭撥弄陰阜,軟聲裝弱道:

  「這金鏈需要勾動女子欲望才掛得上,多有得罪,陛下勿怪。」

  「那……嗯??……誒嘶……噢??還不快掛上,要朕等多久……呢??!」

  女帝鳳眸蕩漾,抹著紅油的足趾微微蜷縮,帶著金鏈叮鈴叮鈴脆響,在黃豐將金鏈環扣掛在陰蒂之上時。

  一陣吸附酥麻感襲來,美足忍不住一弓,帶動著陰蒂一拉,環扣在陰蒂的環扣屬於很精巧的物件,內設三圈機關。在美足拉伸的同時,三圈環扣以「順逆順」三種不同方向旋磨整圈。

  正所謂花唇微綻羞難掩,艷蒂嬌聳情已動。

  女子陰蒂情動之時最是摸不得,而環扣還不止磨蹭,雖然鎮壓靈樞的陣法被女帝抹去,附帶的刺激麻痹陣法,卻被女帝刻意保留瞭下來。

  在此之後,女帝將足趾舒展伸開,金鏈再次拉動,鳳眸上翻:

  「噫……要沒瞭……齁??!」

  蜜穴軟肉在黃豐眼前收縮瞭下,一股暖流自內而外順延,唇瓣綻蕊,炙熱的泉水噗地噴出,將黃豐的臉澆個濕透。

  女帝無愧於大夏洞虛之巔,身具鳳凰真火的火修,連帶著潮吹而出的淫水都帶著炙熱之氣。

  黃豐也被這一澆,嚇住瞭心神。

  這……女帝。

  還真是一個字:騷!還是明著騷!

  但終究還是女帝先一步回神,碩大飽滿的雙峰在潮動後不斷起伏,半碗玉露掙脫束縛,兩抹頂端殷紅於衣衫下頂出凸起。

  女帝望著黃豐愣愣的模樣,瞇瞭瞇鳳眸,一聲冷笑:「還不快點穿上,朕的皇子還在外頭候著呢。」

  黃豐霎那回神,你傢皇子知不知道自己的母後這麼騷媚,故作顫聲:「接下來要先請陛下褪下上身的衣物瞭。」

  「褪下麼?」

  黃豐真摯的點點頭。

  女帝以手撐首,下巴微勾,語氣傲慢又略帶慍怒:「那怎麼行,朕的鳳軀豈是你個蠻人能看的?」

  下面都看過瞭,還在乎上面?

  黃豐淫淫笑道:「陛下還有什麼是小王不能看的?」

  砰——

  女帝重敲桌面,俯下半個身子雙峰搖搖曳曳,探到黃豐耳邊,艷唇呵氣如蘭:

  「莫要占瞭便宜便賣乖,你不過是朕的一個消遣品而已,服從朕的話是奴才的本分,若再有半點得寸施為,小心你的項上人頭!」

  話畢,女帝收回神色冷傲的艷容,躺瞭回去,燦地一笑:「來吧,就這麼繼續往上穿。」

  黃豐眼角頓時抽插瞭下,他還是頭一回被女人玩弄得忽上忽下。

  但當下也隻能先順從著女帝意思,若是那幾樁事能成,看你往後還怎麼裝。

  不過這麼穿也有這麼穿的好處,黃豐將金鏈分成兩叢,越過腰衣探入女帝身體內,女帝身材不止高挑,連帶著腰肢都那麼地曼妙婀娜。

  說起來,黃豐玩弄過的女婦中,裴皖屬於珠圓玉潤的一位,腰肢軟肉豐腴,而不覺肥膩。

  柳舟月則是柳腰款款,盈盈一握,聖潔面容下也是副下作的身體。

  而上官玉合的腰和臀,看上去則和女帝最為相像,不過上官玉合的稍微比女帝矮點,但比例也更好,臀滿腰瘦,堪稱完美。

  隻是如今這麼一探手比較,這女帝的腰也不遑多讓,曲線玲瓏不止,膚感順滑宛若酥脂,絲絲溫熱足以泣人心腸。

  黃豐胯下屹立的陽具被誘惑得更發茁壯,再向上邁,兩團飽滿柔軟的乳肉躍入手中。

  女帝低垂著鳳眸,紅潤欲滴的唇瓣抿動,鼻腔輕輕發出著呻吟,催促道:「唔……嗯??還不快點!上面一點……嗯??……輕點……噢嗯喔??……就是這快……到瞭嗯??!」

  把玩著女帝雙乳,黃豐多少有點愛不釋手,手指刮過蓓蕾又劃過,擺出一副裝傻充愣模樣。

  驀然間,女帝兩腿夾著黃豐就往內靠,黃豐整個矮小身子猶如陷進瞭肉團中。

  接著女帝隔著衣衫拉起黃豐的手,將金鏈的環扣拉到乳峰掛起,又再將剩餘的金鏈掛到脖子後頭。

  廳室內,下子變得春意盎然。

  在大夏讓人人敬畏,朝堂忠臣跪服尊崇,楚王戀慕的大夏女帝,美艷絕倫的艷容雙頰正變得潮紅,呼吸起起伏伏。

  也正是這麼一位女帝,她的身子在此刻卻違和地,趴著個醜陋形穢的蠻人。

  若是讓此傳出去,足以讓夏朝蒙羞,足以讓作為兒臣的楚王悲疼捶胸。

  吸瞭好一陣女帝奶香,黃豐抬起頭。

  方見女帝垂下艷容,潤澤紅唇呵出熱氣:「想……不想上本宮???」

  黃豐深吸口氣,還是奶香溢溢,道:「若是女帝願意,小王又何不可呢?」

  「嗤~」

  女帝發出一聲嗤笑,繼而松開夾著黃豐的兩腿,美手向其胸膛推去,坐直身子。

  筍足拉動金鏈,以至鼻腔又是一陣哼吟,然而那淺金色鳳眸卻是帶著戲謔看著黃豐:「將那對膝襪給朕。」

  這勾人精還真喜怒無常,但黃豐也隻好照辦。

  畢竟打不過,氣隻能往肚子裡咽,但不信一步步威逼利誘,有朝一日,不能將她帶到溝裡去。

  黃豐僵著臉跑到屏風後,從浴盆的櫃面拿到膝襪遞給女帝。

  一陣無言。

  女帝站起身坐到另一側的凳椅上,穿起瞭膝襪,期間還順帶用靈力,將先前坐過凳椅上的流連的水跡蒸發掉。

  「禮已至,你退下吧。」低頭打量著絲襪,女帝淡淡道。

  黃豐人懵瞭懵,臉上擠出來恭敬笑容,拱手:「那小王便就此退下瞭。」

  沒退出兩步,女帝抬起艷容,美手冷不丁向著黃豐空拍出一掌。

  漫紅的靈氣絮成絲線,轟然打進黃豐體內,黃豐左手黝黑的手臂突然炙熱瞭下。

  黃豐吃疼拉起衣袖一看,發現手臂上出現瞭一個展翅火鳳的刻印。

  「記住瞭你是奴才,不是小王,往後每日一早來給朕問安。」女帝擺弄著衣物下得金鏈,神情一副輕描淡寫:

  「另外這刻印可向朕隨時標記著你的位置,若是不來,那便是朕親自去找你,屆時會有什麼後果,你也應該曉得吧?」

  黃豐嘴角扯瞭下,退步行禮:「尊陛下上諭,奴才告退。」

  言止,便退出瞭女帝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