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事不宜遲,我現在反正也沒事,就去淮源市一趟,免得耽誤時間,讓它給溜走瞭。”
長青在電話裡連忙答應瞭,之後劉文龍收瞭線,打電話跟卓青青以及張玉玲那邊,說自己要去外地辦事,2天內就回來,有事打電話,然後就租瞭一輛出租車,直接往淮源市而去。
在下午4點的時候,劉文龍來到瞭淮源市的青山院,那長青已經在門口等待瞭,看到他過來,立即迎上來,興致勃勃的講解瞭一下,劉文龍知道事不宜遲,也沒有休息,就和他一起往後山而去。
“劉前輩?”
看到劉文龍來瞭,長青的徒弟,本來在後山監控的童子,臉上帶著開心的笑容跑瞭過來,見面行瞭個大禮,正要開心的講話,卻是被長青拍瞭下腦袋,叫他低聲說話,免得把那黃精嚇跑瞭。
這長青的徒弟算起來今年面正好滿14歲,自小在山上長大,一心苦修金丹大道,不曾經歷人間的險惡,眉目間滿是淳樸之色,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見面寒暄幾句,得知那黃精大概每三天會從石頭縫裡出來吸收月亮精華,而今晚上便是它出來修煉的日子,三人便低聲商量瞭一番,然後鬼鬼祟祟的上前走瞭100多米,縮在一塊石頭邊靜靜等待。
等待的2個多小時裡,劉文龍大致的看瞭一下附近的環境,這原本是一個石頭山,大約有300多米高,附近也沒有住戶,算是一個鳥不拉屎的破爛地方,平時也沒有人過來,卻不料想竟然孕育出近500年的奇珍之物。
得到黃精服食之後,最起碼可以提升一層功力,抵得上三年苦修,在等待的時候,長青和他的徒弟兩人眼裡卻帶著濃濃的期盼,不過那黃精警戒心極強,一旦感應到風吹草動便很有可能龜縮不出,所以三人也不敢大聲說話,鬼鬼祟祟的像賊一樣。
對於奇珍之物,任何人都想得到,劉文龍也是不例外,不過黃精這一個層次的東西,卻是並沒有看在眼裡,隻是戒指裡的仙石和法寶等物,拿出去就能換來無數的天才地寶。
他之所以出手幫忙,一來是長青主動開口求助,二來對於這黃精,他還是有點好奇心的,但也隻止於好奇心罷瞭,要說生出貪婪的占據之心,卻是沒有多少的。
等待的過程無疑是讓人煩躁的,長青師徒兩人都有一種度分如年的感覺,不時的探出腦袋,看那黃精是不是已經出來瞭,唯獨報著平常心的劉文龍,放松瞭心情默默的等待。
手機的時間跳到晚上8點31分的時候,劉文龍就感覺到破山上傳來一股淡淡的香味,他放出神識延伸過去,腦海裡出現瞭一道黃色光影,鬼鬼祟祟的從石頭縫裡溜出。
他的神識可謂是無影無蹤,隻憑借感應便能探查,那黃精的修煉還未到大成境界,每三天出來吸收月亮精華,隻是出於一種懵懂的本能,它根本想象不到,此時正有幾個修真者,躲在石頭後面等待它的出現。
黃影緩緩前行,大約10多秒後,劉文龍看得清楚,那黃色光暈裡包裹著的,正是一顆黃精,然而最讓他註意的就是,因為修煉小有成就的原因,它的肢體正漸漸的像人形轉化,若是晚上再黑一些的時候遇到它,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的會誤以為它是一個小孩。
“出來瞭,你們先別出聲,我伺機上前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抓住它。”
黃精畢竟隻是一種藥材,即便是修煉成型,在世人的眼裡依舊是藥材,在修真者的眼裡呢,充其量不過是可以提升功力的材料罷瞭,所以劉文龍也沒有什麼憐憫心,低聲吩咐幾句,就離開那顆一人多高的大石頭,悄悄的往前走。
此時那黃精已經離開瞭石頭縫,體外包裹著的一層黃色光影,不時的散發著微弱的光芒,慢慢的吸收著月亮精華,離它大約50多米的劉文龍,可以感覺得到,空氣裡傳來微弱的能量波動,心裡也明白這是它在修煉的緣故。
神識鎖定瞭黃精,劉文龍心裡念叨瞭兩句,催發體內的元氣,心念一動,飛劍化為一道白色匹練,劃著一道肉眼難辨的弧線,向著一心修煉的黃精飛去,那長青沒有飛劍,黃精遇到人類氣息的接近,便會縮回去,所以有飛劍的劉文龍,對於這黃精來說,就是一個災難瞭。
奇珍異草日夜吸收天地元氣日月精華,久而久之產生瞭靈智,也叫做靈根,就是靠著這點靈根,才能與天地溝通,進而修煉化形,得窺渺渺天道。
當然這一過程中是充滿著艱難坎坷的,時時刻刻都有可能成為其他修煉者提升功力的材料,而能夠修煉化形的奇珍異草,可謂是萬中無一。
因為有著提升修煉者功力的作用,修煉到有些氣候的諸如靈智人參等奇珍異草,在當今修真界已經不多瞭,加上現在修真界元氣不如以前濃密,以後能修煉到有些氣候的奇珍異草將會更少。
這可以稱得上是一種惡性循環,在1000多年前的修真界,500年的黃精,在當時修煉者眼裡,根本算不得什麼,沒有千年火候的,壓根不拿正眼瞧一瞧,不過在現在的修真界嘛,可以算得上難得的寶貝瞭。
服用得當的話,可以給長青和童子兩人提升一個層次的功力,若是拿出去賣瞭,在如今的靈才市場上,最起碼可以換來100萬美元,而且還是有價無市的。
獲取奇珍異草,隻要斬斷它們和天地溝通的靈根,便能徹底收服,所以劉文龍趁著黃精在吸收太華的時候,一道肉眼難辨的白色匹練劃破長空,飛劍悄無聲息的出手瞭。
黃精正在修煉,卻是感覺到瞭濃鬱的危險氣息,立即斷開和月亮精華的聯系,打算以土遁法抽身而退時,飛劍刷拉一下破開它身邊黃影的防禦,將其靈根斬斷。
在劉文龍召回飛劍的時候,石頭山裡回蕩起一股類似嬰兒啼哭的聲音,聽得他是面色一動,心內有一絲不忍,不過隨即便把這念頭甩出瞭腦海。
“哈哈,成功瞭。”長青哈哈大笑,帶著童子一溜煙的躥瞭過來,三人相視一笑,齊齊向那黃精所在的石頭奔去。
到瞭石頭邊,仔細打量一下,才發現黃精的半個身體已經隱入瞭石頭裡,隻露出三分之一的身體在外,劉文龍看瞭一下,暗想若是再晚一秒怕是就被它給溜走瞭,怪不得連長青這金丹白色階段的修真者,都拿它沒有辦法,不敢輕易出手。
制住瞭黃精,剩下的工作就不需要長青和劉文龍動手瞭,那樂得合不攏嘴的童子,催發元氣上前,大手張開在石頭上那麼輕輕一劃,那堅硬無比的石頭,在他的手下就像是豆腐一樣,隨隨便便便的便被切開瞭。
黃精,又名老虎薑、雞頭參,為百合科植物滇黃精,根據原植物和藥材性狀的差異,黃精可分為薑形黃精、雞頭黃精和大黃精三種,三者中以薑形黃精質量最佳。
原本帶著靈根的黃精,遠遠看去像是一個小嬰兒那樣的形狀,此時靈根被劉文龍斬去,在童子從石頭裡挖出之後,就變成瞭一塊巴掌大的像是生薑一樣的形狀。
“好香的味道啊!”童子嘖嘖稱贊,拿起黃精在鼻子尖聞瞭一下,隨即便交給瞭劉文龍。
三人輪流看瞭一會兒,看月亮已經掛在瞭中天,幾個人一直在一邊守候,連晚飯都沒有吃,此時得手之後,便帶著黃精快步回瞭青山院。
到地方之後,童子便去廚房做飯去瞭,劉文龍和長青在一起閑聊,憶起目前的狀況,他唏噓不已,在未修真之前,想要的生活很是簡單,無非就是多弄些錢,娶個普通的女孩做老婆,度過平平淡淡的一生,而現在修真之後,他心內對諸如金錢那般的物質財富就沒有多少執念瞭,想要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得窺那無上的金丹大道,看看自己究竟能走到什麼境界,當然這其中有什麼波折,就不是他所能預料得到的瞭。
兩人在靜室說話,童子在廚房裡也忙得差不多瞭,三菜一湯端上桌子之後,便到靜室裡叫兩人吃飯。
飯後三人閑談一番,互相交流瞭一下修真的感悟,之後由童子清洗瞭黃精,分成三份端上來分食,然後就閉關,不過劉文龍卻沒有多大作用,隻是紫色的元丹稍微壯大瞭一下,長青得到黃精的能量,堪堪要沖破白色元丹,進入紫色元丹境界,卻還是差一點,不曉得什麼時候能進境,而三人之中卻是那童子得益最大,服食之後直接進入瞭築基期,修為可以說是大增。
這次吸收黃精的能量,劉文龍隻用瞭半個小時,長青用瞭2個小時,童子卻是一晚上,到第二天下午,他終於出關瞭,也到瞭劉文龍離開的時候瞭,長青挽留瞭一下,劉文龍卻是沒有繼續呆在這裡,選擇乘車離開瞭。
晚上大概7點的時候,劉文龍回到瞭上都市,透過車窗,看著熟悉的城市街道,以及街上和陌生的人,感受著過年前繁華和富貴的氣氛……
車子來到劉文龍所在的老房子處,他下瞭車子,等司機離開後,就打算去老房子看一下,雖然已經很久不住人,但畢竟是父母留給他唯一的產業瞭,也在那裡生活瞭10多年,感情不可謂不深,盡管以後也不一定會住在裡面,卻想要抽空去看一下。
就在他準備過去的時候,耳朵裡傳來一聲微弱的熟悉女性聲音,他轉過臉來,借著微弱的路燈燈光,在馬路對面的巷子口,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
“吳靜?”
隻看瞭一眼,他就認出瞭那個人是昨天下午才分開的吳靜,此刻,她的手裡提著一個大大的袋子,裡面塞滿瞭東西,她走起路來也是十分的吃力,看袋子口還有幾個字,寫得是時代超市,看起來像是剛剛買東西出來。
很快的,吳靜提著購物袋過瞭馬路,看她的樣子,似乎是準備在路邊攔出租車,就在劉文龍要上去打個招呼的時候,三個鬼鬼祟祟的男子互相使瞭個眼色,大踏步的向她走去。
三人緩緩靠近吳靜,眼裡帶著急切的光芒,這時她也發現瞭他們,她傢境一般,寒暑假經常要去打零工,很早就就走出瞭校園在社會上闖蕩,是以一眼就看出這三個男子有問題。
面對三個粗壯的漢子,吳靜眼裡閃過一抹懼色,掃試瞭一下馬路,看到駛來一輛出租車,她連忙擺瞭擺手,卻不料想那車裡已經有乘客,司機根本沒有停下來,而是開著車子呼嘯而過。
就在這時,三個男子已經來到瞭她的身邊,並不動聲色的將她圍瞭起來,其中一人笑嘻嘻的跟她打瞭一個招呼,在她註意力被分散的時候,另外一名同夥,上前用鋒利的刀片劃開瞭她的手袋,露出瞭裡面的一些購物單據,以及私人物品。
“你們幹什麼?”
吳靜滿臉的驚恐之色,正要呼救的時候,一個男子上前用手堵住瞭她的嘴巴,並嬉笑著說著一些你醉瞭跟我回去之類的話,讓人誤以為她和他們之間是朋友的關系。
吳靜立即掙紮起來,無奈女人天生力氣小,她的掙紮根本無濟於事,更讓她沮喪的就是,旁邊偶爾有路過的人卻視若無睹的大踏步經過,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制止。
“嗚嗚……”
因為嘴巴被男子堵住瞭,吳靜奮力大吼卻是變成瞭嗚嗚的聲音,而此時那人已經使勁的抱住她,又把她往漆黑的巷子裡拖的趨勢,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的心裡害怕極瞭,淚花忍不住流瞭下來。
這時眼前閃過一個熟悉的人影,她眼裡升起喜悅,因為嘴被捂住瞭,不能說話,隻有在心裡叫道:“劉文龍,快來救我。”
此時劉文龍已經來到瞭吳靜身前10米的地方,他發現這幾個人面相輪廓較深,鼻子高高的,一眼看去便知道是維族人。
維族小偷當街肆無忌憚的作案,路人麻木無情的路過,受害人眼角滲出的淒涼淚花,讓他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男兒血性,瘋狂的悸動起來,即便不是吳靜這個熟人,他也不會視若無睹的。
“給我住手。”
三個人聽到劉文龍的輕喝聲,對看一眼不由得露出驚訝之色,在這裡他們已經作案幾十起瞭,一直都是尋找單身的女子作為作案對象。
在前幾次的作案中,還有幾個愛管閑事的人出來,但是被他們一刀子放倒之後,他們三個人就再也沒有遇到敢管閑事的人瞭,想不到今天竟然遇到一個出頭鳥。
三個人用嘰裡咕嚕的話交流瞭幾句之後,其中一人抬起頭來,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話道:“小子,沒你的事,不想死的早點滾開。”
旁觀的一些閑雜人看到有熱鬧可看,紛紛圍上來,但是發現是維族的小偷之後,又悄悄的後退兩步,以防帶來無端的麻煩。
此時吳靜的錢包早就落在瞭他們的手裡,在劉文龍出來的時候,捂住她嘴的那人,也放開瞭手臂。
得到自由之後,吳靜滿臉的驚恐,慌不迭的跑到劉文龍的面前,泣不成聲的說:“劉文龍,劉文龍……救救我。”
“沒事的,有我在。”劉文龍低聲安慰幾句,放出一股元氣,,順便安撫一下她驚恐紊亂的心緒。
待到她情緒稍微穩定後,他鄙夷的看瞭一眼得到錢財,面露囂張之色的三個小偷,搖瞭搖頭,很輕松的說:“你們幾個混蛋,把搶的錢交出來,每人自斷一根手指,我就不跟你們計較瞭。”
三個小偷本來偷瞭錢,就準備離開的,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走,就是為瞭立威,他們要狠狠的教訓一下這個突然出現的傢夥,讓旁邊看熱鬧的人記住這一幕,以後再也不敢多管閑事。
“小子,你找死。”其中一人獰笑著一拳砸瞭過來,但是這一拳,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在劉文龍的眼裡簡直如同小孩子的遊戲一般,他看也不看來人的一拳,直接用兩個手指夾住他的胳膊,接著用力一擰,卡吧一聲,他的2跟手指已經變成瞭麻花。
“嗷!”
那人慘嚎瞭兩聲,疼得頭上已經冒出瞭冷汗,手指處傳來的劇痛讓他忍不住用傢鄉話大罵出聲:*@!%……
劉文龍嘿嘿笑瞭一下,看那人還在低聲咒罵,一腳踹過去,頓時那人就變成瞭滾地葫蘆,“自己動手斷一根手指,要我動手的話,不好意思,數字翻倍。”
看他輕描淡寫間,就讓同伴失去瞭抵抗力,其他兩人有些後怕起來,不過聽著他的話,他們憤怒起來,從口袋裡拿出鋒利的匕首大叫著沖瞭上來。
“小心。”
在兩名歹徒拔出匕首,面帶兇狠之色沖向劉文龍的時候,吳靜立即主動地出聲提醒。
“不自量力!”劉文龍搖瞭搖頭,面露不屑的神色,看著沖上來的維族小偷,心裡冷哼一聲,微微抬起瞭手。
“劉文龍,小心啊。”吳靜看到瞭冰冷的刀鋒,在昏黃的路燈下,閃耀著清冷的厲色,讓素來膽小的她,嚇得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咔咔……
兩聲劇烈的骨頭與肌肉的擊打聲傳來,接著便是一陣劇烈的吼叫聲,聽聲音粗糙的程度,似乎不是劉文龍發出來的,吳靜連忙睜開瞭眼睛,發現劉文龍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的身邊,而那兩個大漢則用手捂著腕關節處,半蹲在在地上慘嚎著。
“小夥子,好樣的。”
圍觀的人群裡,一個年約50的老者,忽然大喝出聲,並伸出拇指,對著劉文龍比瞭一下,贊嘆的意思不言而喻。
劉文龍對著老人點瞭點頭,凌厲的眼神,掃過其他面帶麻木表情的圍觀者,被他的眼神盯住,那些人紛紛避開瞭眼睛,不敢和他對視。
撥打瞭報警電話,劉文龍上前從小偷口袋裡摸出吳靜的錢包,再看瞭一眼蠢蠢欲動的人群,帶著她大踏步的離開瞭現場。
在他們走出大約10多米遠的時候,幾個被他鄙夷眼神激怒的年輕人,紛紛跳上前來,對著三個欲圖逃跑的小偷拳打腳踢起來,隻是十多秒的功夫,三人淒厲的求饒聲就傳遍瞭整個馬路,引來瞭更多人們的圍觀。
“你沒事瞭吧?”劉文龍邊走邊問,等吳靜點頭,查驗瞭一下錢包,沒少東西之後,就詢問瞭一下她母親的癥狀,得知的答案就是,吃瞭他給的藥,感冒已經好瞭,經過昨晚上一夜的休息,折磨瞭好多年的頸椎病也減輕瞭很多,再配合治療,估計一個月之內就能徹底痊愈。
“藥力還是有些輕啊,記得,把丹丸吃完,也不要去醫院瞭,堅持吃完,自我鍛煉一下,保證伯母的身體不會再被病魔折磨。”
“劉文龍,謝謝你瞭。”
吳靜說到這裡,神色間帶著感激,話裡更是有些哽咽,劉文龍回過頭來,看到她臉上滲出淚花,不禁多看瞭幾眼。
她上身穿著橙色羽絨服,墨綠色緊身牛仔褲,雖然是冬天,穿的衣服比較厚,修長雙腿的曲線,卻也被完美的勾勒出來,烏黑的長發披在肩上,臉上帶著一絲夾雜著驚恐和感激的神色,當真是惹人憐愛和想要犯罪,怪不得小偷得手瞭,還想要拖她進入巷子裡呢。
“客氣什麼,你是我的朋友,我怎麼能不救你呢?”說這話的時候,劉文龍轉過臉看瞭一眼前方大約2000米外的地方,一輛警車停在瞭小偷的身邊,下來三名穿著制服的警員,拿出冰冷冷的手銬,拷上瞭小偷的手臂,並將他們推上瞭警車裡。
“出警的速度挺快的嘛,不過估計也沒什麼事情,最多就是關幾天罰點錢,然後就出來瞭,不過我給他們的懲罰,足以讓他們不敢繼續那麼的囂張和肆無忌憚。”
劉文龍心裡琢磨瞭起來,臉上閃過一抹狠厲的神色,這個時候,吳靜已經止住瞭哭聲,她雖然溫柔知性,膽子不是很大,性格卻是很堅強的,不知為什麼,在面對劉文龍的時候,心內柔弱的一面,會情不自禁的表現出來。
“現在快要過年瞭,小偷比較猖獗,晚上一個女孩子最好不要出來,走,我送你回傢吧。”說著,劉文龍伸手攔瞭一輛出租,接過他手裡的包,當先走上前打開車門放瞭進去。
吳靜跟隨劉文龍上瞭車子,報出瞭地址之後,就和劉文龍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話題呢,則是漫無目的的,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甚至還扯到瞭學習以及明年6月就要到來的高考上。
聊瞭大概幾分鐘,吳靜看瞭一眼窗外,擺擺手道:“司機師傅,到地方瞭,在這裡停吧。”付錢下瞭車子,看著司機開車離開瞭,劉文龍這才提起包包,跟隨吳靜走進瞭巷子裡。
不過也隻是在巷子口,距離她傢裡大概30米的地方,他就主動提出有事要離開,因為他感覺到吳靜有些拘束,似乎是沒有準備好帶他回傢裡面對傢人,他不想讓她感到尷尬便提出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