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龍馬上就80歲瞭,近些年更是感到體力不支,估摸著距離老死也就是幾年的時間,一旦有機會到達先天之境,最起碼可以增加50年的壽命,所以有機會之下,他立即詢問劉文龍的交易到底是怎麼回事,等到得知隻是查詢一個女子的信息,立即就答應下來。
當然,若是其他的難辦的事情,他怕是需要先看一下劉文龍的誠信度,以及能否有能力,幫他提升修為,才會答應下來,這種小事,就算是劉文龍不會提升他的修為,介於劉文龍的強大能力,他也會答應,畢竟人傢實力在那放著呢,如果不答應,隨時可以去滅瞭他們徐傢的某些人。
看著徐傢的人開車離開,劉文龍也離開瞭包間,喊來服務員要結賬的時候,卻被告知,他在酒店裡的一切消費都會免單,不用說,自然是徐傢的人做的這種事情,他給瞭100的服務費,那女孩子高興地離開瞭。
“有瞭徐傢幫我辦事,應該會在2天內,有消息……”
這個消息,劉文龍不敢確定,是有那女子的消息,還是沒有查到,徐傢傢大業大,手下有著正規的一套管理方法,自然是比那些他先前找的烏合之眾,辦事的速度和效率要高一些。
就在他回歸酒店住房的時候現,一個熟悉的氣息由遠而近,這種氣息不用說就知道是修真者的,而且還有些熟悉,他感覺那氣息慢慢由300米外,過度到距離他100來米的樣子,立即打開窗戶,就看到一輛轎車飛快的在馬路上飛奔而來,透過車窗,他發現裡面坐著的人,是他上次經過淮源市的時候,見過的是青山門的長青道人。
“咦,他的氣息有些微弱,似乎是受傷瞭……”劉文龍自然不知道長青,和他的老對手,也是他女朋友的外公,也是他的死敵陳龍有瞭接觸和鬥爭,看他有受傷的跡象,就有些好奇,同時也發現這老道人,竟然短短幾個月不見,修為也有瞭一些進步,隱隱有白丹進入紫丹的境界,就故意放出一股修真者才能感應到的氣息。
修真者之間的氣息,感應的比較簡單,那長青很簡單的就感受到那股氣息,立即揮瞭揮手,說瞭幾句什麼,頓時那車子就停在瞭酒店門口,長青抬起頭來,打開車窗看瞭一下酒店,正好看到瞭站在窗戶後面的劉文龍,就下瞭車子,然後跟那開車的司機說瞭幾句,那車子就緩緩離開瞭。
2分鐘後,劉文龍打門,把長青讓進瞭酒店的房間裡。
“想不到劉道友在這裡,幾個月不見,修為又有進步啊。”剛看到劉文龍,他哈哈的笑瞭一下,臉上露出的是一些微微的詫異,他上次見到劉文龍,得知他才剛剛修煉,就達到瞭築基期,本來他還是覺得這傢夥有瞭奇遇,短短時間內,達到築基期,那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在三個月之後,又結丹進入瞭金丹期,這速度也太變態瞭啊?他還是人嗎?
本來長青的心頭還存在疑慮的,以為本市又出現瞭一個金丹期的高手,他還以為是陳龍來報仇瞭呢,不過現在親眼見到劉文龍,他心頭的擔心倒是不見瞭,取而代之的是一些驚訝,不過人傢實力在那擺著呢,容不得他不信。
修真者之間互相查探修為高低,其實有著一定的方法,一般來說,修為高的能一眼看穿修為比他低的修真者的境界,修為低的卻是不好查探修為比他高的,不過也有一些人掌握瞭某些特殊的方法,可以越級查探和隱藏自身的氣息,可惜這種方法早就失傳瞭,現在的修真界很少有人掌握這種方法瞭。
當然還有一個較為簡單的方法,就是憑借修真者元氣顏色來辨別修為境界,修真者自修出元丹之後,按照修為的進階,體內元氣會呈現出赤白色,紫色和金色三種色彩,這是一點也做不得假的,一眼就能看出來。
長青見到劉文龍,三個月之內進入到白丹境界,自然是驚訝連連,要知道他在築基後期,可是徘徊瞭十多年,才結丹成功的啊,而人傢才三個月就道金丹期,這速度,也太快瞭點吧?古往今來也沒有這麼快速度的修真者啊?
兩人聊瞭一會,那長青旁敲側擊的詢問,得知劉文龍的遊歷經過,也有瞭一番遊歷的想法,這些年來,他一直在淮源市居住,本以為在山清水秀的地方半隱居的狀態下,修為能夠進步的快一些,卻是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卷入瞭淮源市的上流社會,有瞭一些比起往日裡還要多的人際交往,這樣無形之中,也就是加重瞭交際時間,減少瞭修煉的時間……
當然,他在淮源市不是沒有好名聲,反而獲得瞭一個活神仙的稱號,這歸根結底是因為,他要的東西,普通人給不瞭,他們能給的就是金錢權勢瞭,但修真者看中的不是這些,而是白日飛升,但是修真者在世間,並不能不吃不喝,正道的人,你去吃飯總得付錢吧?所以他和普通人之間的交集,也隻是索取一些簡單的金錢回報,來養活他以及青山門收的幾個門徒童子。
聊瞭一會,就到瞭中午,兩人在一起吃瞭點飯,長青就急匆匆的回去瞭,而劉文龍也繼續呆在房間裡,等候消息,殊不知,長青和劉文龍交流的信息,已經暗暗的經過酒店的管理層,傳達給瞭徐傢的徐潤田。
“活神仙長青道人?”
聽到這個消息,徐潤田嚇得不輕,乖乖,活神仙名頭可大瞭,他們徐傢一直想要結交而不得機會的人物,揮手之間可以移山填海的活神仙啊,想不到那個劉文龍和他還能打上交道,實在是亦非所思。
“莫非他也是神仙修真者之流?”想到這裡,他覺得這個可能性是極大的,要不然,現在的武者,基本上不可能一招就把他弄傷,還連子彈也不怕。
作為古武者,徐潤田也是知道修真者存在的,不過一直沒有把劉文龍和修真者聯系起來,現在有瞭酒店傳來的這個消息,他忽然之間覺得冷汗出來瞭,他雖然知古武者若是達到先天之境,再進入修真之道,會比普通人直接修真要厲害,但是看狀況,人傢明顯是修真界中的高手瞭,斷然不是他們這種古武者能比的,所以他立即把消息報告給瞭徐飛龍。
徐飛龍得知消息之後,也是極為的詫異,同時也更加的興奮,因為修真者擁有強大的力量,讓他達到先天之境的可能性極大,同時治好他孫子的傷勢,也不是不可能,所以他立即下達命令,讓徐潤田負責找人的事情上,務必把這件事情盡快的查清楚,無論是要人還是要錢,他直接就可以調度。
徐潤田接到瞭命令,也是極為的樂和,他在徐傢雖然是有一定的權利,但還沒有到一句話,就可以隨意調度人和錢的地步,現在有瞭這個機會,他自然是極為樂意去辦,同時也打著一些主意,若是能夠盡快的找到線索,把劉文龍交代的事情辦好瞭,說不定就能結交劉文龍,而從他那裡獲得一些好處,加速進入武者先天之境的進度。
就在徐潤田去辦事的時候,劉文龍離開瞭酒店,在外面四處逛一下,看看能不能收到一些消息查看到一些線索。
經過環衛工人和武警戰士的一番忙活,道路上的積雪,已經被鏟除掉三分之二瞭,另外太陽也出來瞭,積雪在緩緩的融化,路上倒是沒有那麼滑瞭,行人和車子的速度,也不像是早上那般的如同龜速。
“恩?”
走瞭幾步,劉文龍忽然看到馬路對面走過一個身穿黑色羽絨服的男子,兩人對視瞭一眼,那人臉上閃過一抹驚慌之色,隨即便大步的離開瞭。
看著他的背影,劉文龍不知為何,忽然想起一個人來,“這個人感覺很熟悉,似乎在哪兒見過,臉面有些陌生,為什麼見瞭我就跑呢?”
這樣想著,他再想想這人在小區門口鬼鬼祟祟的,似乎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心裡更加好奇瞭,眼看他上瞭一輛車子,立即不動聲色的上前跟蹤。
五分鐘後,男子下瞭出租車,鉆進瞭公用電話亭裡,而就在他拿起電話正在撥號的時候,忽然間感覺到身後站著一個人,正在撥號的手,忽然間深入腰裡,剛剛把手槍拔出來,他就感覺到腦後一疼,接著就沒有什麼知覺瞭……
出手的人,正是劉文龍,面對這個行為古怪的傢夥,他的心裡很是好奇,不知這傢夥為什麼會有熟悉的感覺,此時上前來,抱住他昏迷的身體,看著他的面容,不禁一愣,因為這個面容有些熟悉,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瞭。
“咦,我想起來瞭,這傢夥好像是錢平鳳的姘頭的手下小弟,怎麼跟蹤起我來瞭?”
劉文龍百思不得其解,這傢夥曾經帶人,在淮源市的花鳥市場攔截劉文龍,卻是被他三下五除二的全部打趴下瞭,而他在淮源市逗留的時間不多,解決瞭小蓮的事情之後,就離開瞭淮源市,此時再來到這裡,見到瞭這個男子,就覺得很是好奇。
幾分鐘後,一個偏僻的巷子裡,劉文龍拿出一瓶礦泉水,澆在瞭男子的臉上,冰冷的水,在寒冬臘月裡,更是冷得厲害,那人發出悶哼就直接醒瞭過來,揉瞭揉眼睛,待看到劉文龍之後,他仿佛見到鬼瞭,想要掙紮著跑掉,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瞭。
“說吧,為什麼見到我就跑。”劉文龍笑吟吟的,手裡一晃一晃的是他剛才拔出來的槍支,在威懾著這個男子。
幾分鐘,男子就招瞭,原來他果真不是跟蹤劉文龍的,而是和幾個兄弟辦事,要弄死一個本地的大佬,那大佬和他的老大有瞭沖突,跑到瞭徐傢有股份的賓館,以為那裡是徐傢的地盤,這男子的大佬就不敢亂來……
結果,那人卻是暗中的派人來幹掉他,而這個男子在準備辦事的時候,忽然看到瞭劉文龍,他因為在劉文龍的手下吃過苦頭,看他從那酒店裡出來,就嚇得跑掉,同時打算報告給老大這個信息,以免在動手的時候,出現劉文龍這個變數,導致自己的計劃失敗。
“我還以為是怎麼回事呢,好瞭,既然沒我的事情,我就要離開瞭,不過,你最好不要在那酒店裡動手,因為我住在裡面,如果你的目標離開瞭酒店,隨便你什麼時候動手,我都不會過問的,明白嗎?”
說完瞭話,看那人若有所思的點頭,劉文龍就輕輕的揮瞭揮手,發出瞭幾道真元,直接割開瞭男子身上的繩索,同時也把槍扔在瞭他的面前,自己則轉身離開。
看著繩索斷開處的痕跡,該男子目瞪口呆,上次帶著人伏擊劉文龍,就吃瞭很大的苦頭,胳膊也骨折瞭,想不到他竟然有這樣的本領,這一下,他也沒有瞭報告給老大這信息的念頭瞭,反正老大給他的時間足夠多,隻要不在酒店裡動手,就不會惹得劉文龍不爽,反正那個人不會一直在酒店裡不出來,隻要出來,就會有動手的機會。
想到這裡,這男子也拿起手槍,飛快的離開瞭巷子……
離開瞭那個破巷子,劉文龍的手機忽然響瞭起來,他看瞭一下,是那群烏合之眾的小組織的頭目打來的電話,他就摁瞭接聽鍵,“劉先生,有消息瞭。”
“恩?什麼消息,說。”劉文龍一陣詫異,隨即急急的詢問起來。
“經過我不遺餘力的,派遣人手四處查詢之下,終於查到瞭那個女子的身份……”對方說到這裡,繼續道:“不過我查到的信息,是那個女子不是淮源市人,而是從外地過來的,居住在天都酒店裡,我到的時候,她已經離開瞭酒店裡,目前不知還在不在淮源市。”
“幫我查詢那酒店的錄像,凡是關於疑似那女子的入住錄像,全部給我存一份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