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龍這一次打坐,由煉氣期進入築基期,神識覆蓋的范圍,達到瞭50米之內,在這神識籠罩的范圍內,一草一木一蟲一蟻都逃不過他的靈覺。
現在是早上5點半的樣子,他昨晚上打坐一夜,也不需要睡覺,昨晚上勞作瞭一夜,現在肚子也有些餓瞭,看看時間還早,索性離開臥室,進入廚房裡準備早餐。
打開冰箱看瞭一下,昨早上最後一隻雞,已經被三個人吃瞭,冰箱裡隻有一些西紅柿和青椒,還有一塊豬肉,他炒瞭青椒肉絲,再燒瞭份西紅柿雞蛋湯,出去買瞭些油條包子,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丫丫起床瞭。
“丫丫,吃飯沒有?”
“哥哥,我才剛起來,今天要去畫室上課。”
“我買瞭早飯,你來我傢孩裡吃吧。”劉文龍揚瞭揚手裡的早餐,開口邀請起來,丫丫剛剛起來刷牙洗臉,此時正準備出去吃飯,聞言也就點頭答應瞭。
帶著她進入院子裡,劉文龍把早餐端到客廳,正和丫丫吃著呢,電話響瞭起來,看瞭一下號碼,是張玉玲打來的,就接瞭電話,“是我。”
“文龍,丫丫在你傢裡吧?”
“是的,在我傢裡吃早飯呢,等會兒吃瞭飯,我把她送到畫室去,你不要擔心她。”
劉文龍這麼一說,張玉玲也就放心瞭,兩人再聊瞭幾句,得知她母親的病,已經快要好瞭,再需要幾天的照料,她就能回來傢裡,劉文龍也放下心來。
掛瞭電話,和丫丫一起吃瞭飯,劉文龍把她送到畫室,回來的路上,打瞭吳用的電話,得知他們幾個人,剛剛從藍天浴場出來,叮囑他中午去藍天浴場找馬經理索要地下賭場的清單,他就掛瞭電話,回傢繼續修煉。
築基期第一個階段,還是以吸取元氣,改造身體為主,現在劉文龍的身體極為強悍,單單是身體硬接鈍器,諸如棍棒的打擊,都可以不受什麼傷害,碰到利器,諸如刀匕首等,隻需要運轉元氣在身,就可以抵擋。
這是面對普通人來說的,若同是修真者,用匕首來捅他,他的身體強度還是抵擋不瞭,必須用法寶的保護才行,當然,他也不會傻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動,就讓人傢來捅他。
這一次打坐,消耗的時間很久,一個上午很快過去,劉文龍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中午1點半瞭,醒來下床,活動一體,他離開傢裡,到瞭巷子裡的一傢快餐店就餐,準備吃完飯之後,和吳用匯合,看一下他拿到的東西,晚上再去狂收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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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傢別墅,陳天定端著一個紫砂壺,手裡叼著一根古巴正宗的雪茄,臉上卻滿是抑鬱神色,這兩天,本地外地的各種消息都回來瞭,無一例外的,都是沒有陳軍的消息。
他自幼就接受高等教育,老爺子醉心於修真一途,追求是長生不死,無心打理諾大的傢業,他從國外回來那年才18歲,就開始執掌陳傢,這幾十年來,把傢族發展成上都市第一世傢,黑白兩道都有著極強的勢力。
陳天定28歲成婚,婚後第五年才有陳軍這麼一個兒子,此後老婆一直沒有第二胎,這些年來,他在商場成為不敗王者,傢裡面卻亂得一塌糊塗,首先就是兒子陳軍,也一心追求修真大道,高中畢業之後就沒有繼續讀大學,按照陳天定的想法,是準備讓兒子讀商業管理,畢業之後執掌傢族生意的,可是兒子志不在此,他也不能強求,就任其修真煉道。
其次是老婆,陳天定的老婆來自於另外一個傢族,也是商業世傢,他們倆的成婚,也是基於商業聯盟聯姻的基礎,並沒有什麼感情,婚後生瞭兒子之後,陳天定就很少和老婆溝通感情,等到兒子大瞭,他的年齡也大瞭,管理諾大的一個陳傢,也有些力不從心,更不能分出什麼時間陪妻子,兩人關系越來越不好,雖然沒有吵架,但卻是冷戰階段。
前段時間,老婆回瞭娘傢,一直沒有回來,在這期間,兒子陳軍隻留瞭一個電話,就此消失無蹤,至今已經一個禮拜多瞭,各方面都傳來消息,結果依舊沒有什麼音信。
不得已,陳天定隻好給閉關的老爺子傳瞭話,讓他用先天真元,催動秘法來卜一卦,看一下孫子的吉兇,現在老爺子收瞭消息,已經開始卜卦,最多再來半個小時,就會有消息,到時候,陳軍是吉是兇,總算是能夠有個消息。
半個小時後,管傢福伯從內堂走瞭出來,手裡捧瞭一個條子,走到陳天定身邊的時候,他輕聲道:“老爺子那邊來消息瞭。”
“哦?”陳天定睜開眼睛,接過福伯遞來的條子,剛剛展開來,金色的佈條上,有一個老人傢的頭像顯現出來,竟然開口說話:“天兒,軍兒已死,仇人就在上都市。”
“老爺子,仇人到底是誰?”陳天定看著佈上的人說話,竟然也不驚訝,顯然知道老爺子的神通,這是老爺子用先天真元,附在佈上,暫時傳音用的,築基期後期的修真者,都可以使用。
“害死軍兒的到底是誰,我的先天卦算不出來。”佈上的老者,頓瞭頓,繼續道:“軍兒的修為已經是築基期前期,在上都市應該沒人能傷的瞭他,兇手或許是外來的修真者,你註意一下,對方或許對我們陳傢有圖謀。”
“恩,我知道瞭。”
“我用先天卦,損失瞭10年修為,等我調息完畢就會出山,看一下到底是誰,竟然敢跟我陳傢作對,在我出關之前,天兒,你要小心一些。”
說到這裡,那佈上的人影消失瞭,黃佈也化成一團灰燼。
陳天定皺瞭皺眉頭,心裡暗暗盤算起來,軍兒的修為在築基期,一般人根本傷不瞭他,害他的人肯定也是修真者,可是上都市隻有我們陳傢是修真世傢,難不成是外來的修真者?
那個人到底是誰?
就在陳天定暗暗思考的時候,陳一從車子裡下來,大踏步的走到瞭別墅內,“老爺,有消息瞭。”
“恩?”
“最近天幹物燥,地裡莊稼幹旱,南荒山附近的居民,抽取山澗的水灌溉農田,將其中一個山澗的小湖泊抽幹瞭,發現瞭一輛寶馬轎車,正是軍少爺的車子。”說著,陳一將手裡從警局得到的照片,遞到瞭陳天定的面前。
“果然,果然是軍兒的車子。”看著照片上破爛轎車的車牌號,陳天定猛地拍瞭一下沙發,額頭上青筋暴起,剛才從老爺子處得知陳軍已死的消息,他心裡就憋瞭一股怒火,可是在老爺子面前不好發作,現在陳一拿來的照片,再一次驗證瞭老爺子的推斷,他已經憋不住怒火瞭。
“軍兒,我一定會親手殺瞭你的仇人,為你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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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3點半,劉文龍和吳用在新月酒店邊的一個咖啡廳碰瞭面。
“龍哥,這是你要的資料,我從馬經理那裡拿來的。”見瞭面,吳用就把資料交給瞭劉文龍,自己在包間裡抽煙。
劉文龍打開封裝的資料袋,抽出兩張A4打印紙,隻見上面密密麻麻的,打印著一些關於上都市地下賭場的資料,一共有6傢,每一傢的後臺都很強硬,其中4傢是黑道背景,2傢有政府高官投資占股份,算是白道的背景,一般普通人都不敢在裡面鬧事。
“馬經理為人還不錯,兄弟幾個早上出來結賬的時候,才知道賬已經結瞭,算在他的頭上。”
“哼哼,老子給瞭他50萬,他倒也不是傻子,知道奉承我。”劉文龍心裡這樣想著,嘴上卻沒有跟吳用說那50萬的事情。
“6傢賭場,我的目標是一億鈔票,一傢一千五百萬吧,哈哈。”
劉文龍簡單的瀏覽瞭一下,心裡已經定下瞭目標,其中五傢雖然有背景,但他也不怕,不過有一個是上都市警局的老大投資的場子,不知道去收一千五百萬,有沒有麻煩。
“有麻煩,老子就把麻煩踢掉,局長瞭不起嗎?惹瞭老子,照樣讓你身敗名裂。”劉文龍心裡有瞭計劃,第一個目標,定在瞭上都市黑道排行第三名的斧頭幫的場子,一個名叫金色年代的地下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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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點半的時候,劉文龍叫醒瞭在包間裡睡覺得吳用,揉瞭揉太陽穴,他指著面前桌子上50沓厚厚的鈔票,“吳用,這是50萬,你拿去給小剛他們,一人給10萬,讓他們不用跟著我瞭。”
“老大,為什麼?”先前劉文龍還說,讓小剛他們跟著他做事的,現在怎麼又有瞭變化?
“不用問瞭,按照我說的話做,把錢交給他們之後,你就回來,吃過飯之後,跟我一起去收錢。”
“我知道瞭。”吳用見他態度堅決,也不好再說什麼,小剛他們幾個,隻是跟著劉文龍混瞭2天,就可以分到10萬,劉文龍對他們可謂是很好瞭,相信他們也不會說什麼的。
等吳用拿瞭袋子把厚厚的鈔票裝進去,跟他打瞭個招呼離開之後,劉文龍叫來服務員,隨便的看瞭一下菜單,要瞭一桌子菜和兩瓶紅酒。
自進入築基期之後,他的食量也變大瞭,早上和丫丫一起吃飯的時候,買瞭5元錢的包子,2元錢的油條,一碟子青椒肉絲,和一大盆西紅柿雞蛋湯,基本上全部被他幹掉瞭。
現在他的身體,每一時每一刻都在被元氣改造,氣血充盈,新陳代謝的也厲害,這樣大的食量,也是正常,等到築基期中期,開始修煉本命元火的時候,食量就會慢慢下降,等到瞭築基期的後期,凝練金丹的時候,食量更加小,一頓飯隻吃半碗飯就行,到瞭金丹期,可以辟谷瞭,10多天不吃飯,隻用喝水就能度過。
吳用出去辦事,20多分鐘後就回來瞭,對於劉文龍的做事手段,小剛他們並沒有什麼意見,每人收瞭錢,也都開開心心的。
看看時間也不早瞭,劉文龍就吩咐服務員上菜,隻等吃瞭飯,就要再一次進行掠奪金錢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