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到左秀芬看到自己給魏山做口活的那張照片,是多麼的震驚。
我見目的已經達到,換瞭一種口氣,對左秀芬說道:“雖然隻有背影,但根據場景與男人你應該能判斷出這張圖片中的女人是誰吧?”
左秀芬咬著嘴唇,緊盯著平板電腦上的那張照片,眼淚一直在眼眶中打轉,也不回答我的問題,我收起電腦,不想再刺激她瞭,柔聲說道:“別害怕,我不會傳播出去的,你是從農村出來的姑娘吧!”我轉換瞭一個話題。
左秀芬見我收起瞭電腦,稍微放松瞭一點,看著我點瞭點頭。
我接著道:“我知道你肯定有自己的難處,要不怎麼能輕易上那個混蛋的床呢。”
左秀芬又是點瞭點頭,我笑瞭一下,示意她坐下,左秀芬坐在我對面,緊並著雙腿看著我。
我緊盯著她的眼睛,左秀芬不敢直視我,低著頭,我說道:“其實我也沒有什麼惡意,也不想要你的身體,隻是想跟你瞭解一點情況,隨後這些照片我會把它刪除的,我留著並沒有用處。”
左秀芬抬起頭,臉色已經好瞭很多,細聲說道:“什麼問題,隻要我知道的一定會如實告訴你的。”
我滿意的點瞭點頭,說道:“魏山倒瞭,這個你應該很清楚的,我感覺你並不是很喜歡他,為什麼還要和他上床呢?”
左秀芬聽到“上床”兩個字時,身體一震,神色又是一暗,說道:“經理你也知道,我是從山裡出來的,傢裡為瞭供我上大學已經傾盡瞭所有,前一段時間我娘生病,需要一萬塊錢,這對我來說是一筆不小的數目,我隻好先向魏經理預支一些,誰知他趁人之危非要我的身體,我也是沒有辦法的!”
我聽著左秀芬在訴苦,心中無限的感慨著,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左秀芬涉世未深的一個小女孩兒,身世有這麼可憐,我真的不忍心再傷害她。
於是把平板電腦又拿出來,左秀芬看到電腦後神情變的又十分緊張,我對她說道:“那些照片都在這個電腦中瞭,其實我拍這些照片並不是針對你,你可以看看其中的每張照片,並沒有你的正面,現在把電腦送給你,你拿回去自己全部刪瞭吧。”
左秀芬用顫抖的雙手接過電腦,正要走,我接著說道:“先別走,我還沒問完呢!”
左秀芬已經平靜瞭很多,雙手抱著電腦擋在胸前,無辜的看著我,我說道:“以後你不要幹前臺接待瞭,我剛來也沒什麼認識的人,先來當我的秘書吧,工資翻倍,這樣你能貼補一下傢用。”
這個小女孩兒先是被我嚇的夠嗆,然後被我這麼一哄,眼淚再也止不住從眼眶中滑落下來,其實我這麼幹也是有我的用意的,我剛來這間公司人生地不熟,一點業務也不懂,雖然員工們當面不敢說什麼,但私下裡肯定會有一些消極情緒,並且我發現左秀芬以前是學會計的,能幫我迅速掌握公司的情況,別人又不敢相信,先把她提拔起來再說。
我看她哭的梨花帶雨的,遞給瞭她一張紙巾,說道:“把眼睛擦擦吧,再哭臉花的都能去唱戲瞭。”左秀芬聽我這麼一說又笑瞭出來,真是沒有什麼心機的小女孩兒,我接著說道:“走我帶你回傢收拾一下,等會兒我帶你去置辦幾套行頭,我的女秘書穿著前臺的工裝我會很沒面子的哦!”
公司有經理的專用車,我也沒叫司機,自己把車開出瞭停車場,左秀芬坐上副駕駛的位置,公司的工裝連衣裙其實還是挺短的,不知道是誰設計的,應該是魏山這個色狼,不過這也滿足瞭我的胃口,當左秀芬坐進車裡的一瞬間,裙子向上翻起瞭一點,我隱約看見瞭裡面純白色的小內褲,心中一蕩,又回憶起初見謝芳怡時的情景。
左秀芬看我緊盯著她的大腿,不好意思的叫瞭聲“經理”。我這才緩過神瞭,我撓撓頭,這小妮子把短裙往下拉瞭拉,不過裙子太短瞭,怎麼也遮擋不住她那迷人的大腿。
開車到瞭左秀芬住處,我見這裡的樓房陳舊的很,想必租金也不是很貴吧,這小妮子還真的挺會過日子的。
左秀芬準備下車,看我還穩穩當當的在車上坐著,說道:“經理上去坐坐吧,可能要等一會兒。”
我調笑瞭她一句,說道:“不瞭,我就在車中等你吧,萬一上去瞭看見你換衣服多不好意思。”
左秀芬小臉一紅,也不再理我,逃命似的往傢中跑去。
在車裡等的時間還真的不短,足足有半個多小時,才看到左秀芬從住處出來,我看她已經重新畫瞭一次淡妝,把哭花的眼圈仔細的整理瞭一邊,再也看不出來哭過的痕跡,把工裝也換下來瞭,下身穿瞭一件短短的熱褲,搭配著上身的無袖短衫洋溢著青春的活力。
我在車上緊盯著她,看的她有些不好意思,由衷的贊美道:“沒想到你不穿裙子顯的更漂亮瞭。”左秀芬低著頭玩著衣角並不接我的話茬。
由於我比較喜歡女人穿裙子,尤其是身材好的女人,在商場中為左秀芬買瞭兩套職業短裙,又買瞭幾雙絲襪,各種顏色都有,我會不時的想象著這些衣物穿在她身上會是什麼效果。
購物完畢,左秀芬拎著大包小包跟在我身後,小妮子被我時不時逗的眉開眼笑,愛購物是女人的天性,不論窮富。
帶著這麼多的東西沒法回公司,我隻好再去左秀芬傢中讓他把東西放回去後再跟我去上班,本來我還打算在車裡等她,可是這小妮子死活都要我去她傢坐坐,盛情難卻我隻好跟她上去瞭。
她傢房子很小,擺設也很簡單,看不出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不過屋子倒是很幹凈,有一種很溫馨的感覺,可以看出來這小妮子是個勤快的小女人。
傢中連個沙發都沒有,左秀芬不好意思的笑瞭一下,讓我先坐在客廳的凳子上,就進臥室放東西去瞭,很快就走瞭出來,我見她還是這一身,說道:“換身衣服吧,下午我要去工地上看一下,你穿成這樣有些不太正式。”
左秀芬聽話的又回到臥室中,把門虛掩上,她的臥室門沒有鎖,想關也關不上,虛掩上的門在她進去後又悄悄的開瞭一條縫,我坐的位置正好能看到裡面她在換衣服的樣子,我頓時心頭一熱有種想進去的沖動,可是轉念一想,剛剛樹立起來的良好形象在推開門後又要倒塌瞭。
我還是忍住瞭進去的沖動,當這個小妮子從臥室走出來時,眉宇之間似乎有些失望,不過看見我的瞬間又高興起來,她已經穿上瞭我給她買的那套職業裝,上身的乳溝呼之欲出,修長的大腿上配著一雙黑色絲襪,看的我鼻血差點流出來。
我強忍著沖動走出瞭左秀芬的傢門。
一晃來公司已經好幾天瞭,來這裡之前,跟馬莉有過協議,每個月往她的賬戶上打五十萬,對這個公司來說五十萬並不是什麼難事,左秀芬並不是一個花瓶,她做起事情來還是井井有條的,在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幫我理瞭一遍公司的賬目,在做這些的時候,我發現瞭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去年年底因為公司獎勵,謝芳怡竟然得到一套房子,地址竟然是謝芳怡現在住的那個小區,我讓左秀芬去房產中心查詢這套房子歸屬的時候,竟然顯示的是謝芳怡的名字,還有更奇怪的事情,直到上個月魏山走的時候謝芳怡竟然還領著公司的工資,工資標準相當於公司的中層領導,這裡面的事情不簡單。
公司現在基本上是空殼公司瞭,每個月馬莉老爸的錢從這裡走一趟,再轉出去,不過公司好像支撐不瞭多長時間瞭。
我拿出電話給謝芳怡打過去,想晚上去問問她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那邊的電話響瞭一聲就被掛瞭,再撥過去就是關機的聲音,我有些生氣不再撥打瞭。
遇到這些情況,我有些撓頭,魏山滾蛋瞭,丟下一屁股爛攤子,我得把這些事情告訴馬莉。
約瞭馬莉晚上在咖啡館見面,一見馬莉,我就迫不及待的對馬莉說道:“這傢公司很有問題啊,快被魏山給搬空瞭,我發現一處房產,很有問題。”
馬莉攪瞭攪杯中的咖啡,說道:“你說的那處房產我老爸已經知道瞭,已經派人把那處房產凍結瞭,不可能讓他賣出去的。”
我驚訝的看著馬莉,馬莉接著說道:“我老爸把魏山趕走之後就安排人去查賬瞭,也發現瞭問題,問過我,我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點點頭,說道:“那怎麼辦?”
馬莉笑瞭一下,說道:“他跟我老爸鬥,還嫩點,你在公司好好幹,我和老爸不會虧待你的。”
我這才放下心來,這幾天把我忙的有點暈,本想晚上和馬莉溫存一下,誰知道在這裡還沒有坐多久,電話就把馬莉叫走瞭,留下我一個人枯坐著。
一陣無聊,在腦海中想瞭一圈,想給左秀芬打個電話,還沒掏出手機,手機卻響瞭起來,是個陌生的電話打來的。
“你好,請問那位?”我不慌不忙的問道。
“我謝芳怡!快來救我,我被關起來瞭。”電話那端響起謝芳怡焦急的聲音。
“芳怡姐,你怎麼瞭,你在哪?被誰關起來瞭?”我聽她說的焦急,一連問瞭他好幾個問題。
謝芳怡焦急的給我說瞭地方,像是那邊來瞭什麼人似的,就匆匆掛瞭電話,我這邊一頭霧水,不知道她是什麼情況。
我也不在想什麼瞭,知道謝芳怡說的地方在市郊,抓起衣服就往他所說的地方趕去。
到地方我觀察瞭一下,非常的偏僻,也不知道謝芳怡說的是真的假的,魏山前一段時間好像跟她還有些來往,要是他們合起夥來整我,我可受不瞭,我給1 10打瞭個電話,說這裡有人被綁架瞭,讓他們快點來。
做完這些,我心放下瞭一半,不過還是好奇謝芳怡是不是真的被綁架瞭,走到她說的那棟樓下,發現上面有昏暗的燈光,四下看瞭一下,沒有人,我悄悄走瞭上去,趴在門口,聽見一個女人在細聲哭泣,正是謝芳怡的聲音。
這時,一個男聲響起:“你這個臭婊子,快說那五十萬去哪瞭,我當初給你錢就想鋪條後路,現在我什麼都沒有瞭,你不說錢弄哪瞭,我就殺瞭你。”這說話的人不是魏山還能是誰。
我聽到這裡,以為魏山要行兇,一腳把門跺開,看著魏山頭發凌亂,一手拿著刀,另一隻手抓著謝芳怡凌亂的頭發,謝芳怡身上好幾處受傷瞭,傷口處殷著血。
魏山見我一個人闖瞭進來,並不是很害怕,拿著刀朝我這邊走瞭過來,哈哈大笑著,說道:“你來的正好,你就是不來,我也要去找你。”說著就要朝我撲來。
我退瞭一步,急忙說道:“你等一下,我知道那五十萬的下落。”
魏山猛的來瞭一個急剎車,楞瞭幾秒鐘,問道:“你知道?快說,要不我就殺瞭你。”說著晃著手中的刀。
我聽著有些好笑,但不敢笑出來,對我們都說殺瞭,不知道真敢下去手不。
我接著說道:“錢都買出租車瞭,一時間還拿不回來。”
魏山冷笑瞭一下,說道:“這個小婊子也是這麼說的,你們TMD的都在耍我,我劈死你。”說完,朝我劈瞭過來。
突然後面大喝一聲:“站住,不許動。”
這聲大喝把我也給嚇瞭一跳,魏山也是像雕塑一樣,舉著刀定在瞭那裡。
我扭頭一看,我身邊沖過來一個警察,拿著槍指著魏山,不一會兒,身邊又沖過來好幾個警察,都是拿著槍指著魏山,看到魏山在那裡不動,又是剛才那個粗壯的聲音:“把刀放下,雙手抱著頭蹲下。”
魏山不甘心的丟下手中的刀,蹲瞭下來,幾個警察沖過去,反手扣著魏山的雙手,把魏山的臉貼到地上,魏山惡毒的看著我,我掃瞭他一眼後,脫瞭我的上衣把謝芳怡包瞭起來,謝芳怡顫抖著身體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神來。
回到瞭謝芳怡傢中,她才徹底的放松下來,隻是抱著我一直在那裡哭,我看著她狼狽的樣子有些不忍,拍瞭拍她的肩膀,示意讓她去梳洗一下,謝芳怡抹瞭一下眼淚,也看瞭一下自己,自己這些天來都沒洗過澡,渾身上下粘的難受,就要起身去浴室洗澡,剛站起身來,就要往地上栽。
幸好我眼疾手快,早有預料,一把扶瞭上去,看她自己是真的洗不成澡瞭,我脫下自己的衣服,幫她也脫瞭個精光,抱起她走進瞭浴室,我把她放在浴缸中,剛才進來時我已經調好水瞭,我坐在浴缸旁,輕擦著她身上柔嫩的肌膚,雖然小兄弟已經高高的翹起,但我內心中絲毫沒有任何雜念。
謝芳怡看瞭一眼我翹起的小兄弟,對我苦笑瞭一下,我知道她的意思,說道:“今天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等你好瞭再說。”
隻是把謝芳怡身上的泥垢洗掉,她身上還有挫傷,不能在水中泡的太久,我把她從浴缸中抱出,用浴巾裹瞭起來,輕輕的放在瞭床上。
我看瞭她一眼,她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隻是精神上受瞭刺激,把她安頓好以後,我轉身就要回傢。
這時,謝芳怡用她微弱的聲音說道:“別走,能留下陪陪我麼?”
我知道她現在非常需要人陪,也不忍心離去,就在她身邊躺瞭下來,很快,謝芳怡的呼吸均勻起來,看來是進入瞭甜蜜的夢鄉瞭,經過這一晚上的刺激,我也有點疲憊瞭,慢慢的也進入夢鄉瞭。
早晨,我被小兄弟上一陣陣傳來的快感所吵醒,低頭看瞭一下,謝芳怡趴在我的下身努力的允吸著我的小兄弟,看來她昨夜睡的還不錯,早晨起床就有瞭性致,我任她舔瞭一會兒,把她拉過來,一陣雲雨過後我倆都平靜的躺在床上。
在床上躺瞭許久,謝芳怡給我講起瞭她和魏山的真正關系,原來魏山早就發現馬莉對他開始不滿,早早的就開始轉移公司資產,和謝芳怡好瞭這麼長時間,雖然其間也不斷和其它女人來往,但和謝芳怡還是有一定感情的,給謝芳怡的房子就是為瞭轉移公司財產,而謝芳怡找到我開始隻是在利用我,魏山以購買原材料為名轉移瞭五十萬,借我的手給瞭謝芳怡,謝芳怡看我跑前跑後為她聯系出租車的事情,開始並沒有在意,可後來看我處處為她著想並不求什麼,開始對我有瞭些許好感,當魏山被踢出公司之後,來找謝芳怡要錢的時候,謝芳怡當然拿不出來,就像他說明買出租車瞭,魏山當時方才大亂根本不相信她所說的話,他前一段準備搞房產,知道市郊有一處廢棄的民房,就把謝芳怡關在瞭市郊的偏僻之處,一直在逼問謝芳怡五十萬藏在什麼地方,謝芳怡趁魏山不備,偷瞭他的手機給我打瞭電話,魏山發現後有些狗急跳墻,後面就是我所知道的瞭。
我聽她說完,看著她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她已經知道我接管瞭魏山的公司,這套房產早晚要被收回的,我對謝芳怡的感情有些復雜,我知道經過這些事情之後,謝芳怡還是喜歡我的,最後想瞭半天,對她說道:“這套房子我是無能無力,我也無法左右這套房子的歸屬,還要馬莉說的老爸,到時真不行你就去我那裡住吧。”
謝芳怡激動的點瞭點頭。
在跟謝芳怡膩味瞭兩天之後,我又回到瞭公司,聽到瞭一個讓我震驚的消息,馬莉的老爸因為貪污被雙規瞭。
這個消息令我擔驚受怕瞭好幾天,見並沒有人來收繳這傢公司,公司的一些業務還是正常的往來。
馬莉來到公司,她雙目通紅,呆坐在我面前,過瞭許久馬莉在我面前痛哭瞭出來,說道:“我爸這次估計永遠出不來瞭,我去見她的時候他悄悄對我說這傢公司是他給我安排的退路,希望讓我好好的經營。”
我聽她這麼一說也放下心來,把她抱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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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這本小說構思瞭很久,剛開始時寫的有些興奮,不過好像寫的有些跑題瞭,文章寫的有些爛尾,實在是寫不下去瞭,又不想太監,我想我應該能繼續寫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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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