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起身決定穿衣服又鬧幺蛾子。
“你先坐著別動。”說完赤身裸體的女孩從包裡拿出手機和一個簡易支架。把床頭櫃搬到趙濤側方,手機放上去調瞭調焦距和角度,攝像頭對著趙濤雞巴離得很近。
“你這是什麼手機?”趙濤問。他從來沒見過這個有點像撲克盒的手機。
“索愛W550,我剛買的,攝像頭130萬像素拍照錄像特別清晰。”
調好焦距她走到衛生間補瞭個妝,一會兒赤著腳邁著小貓步走瞭出來。
赤腳走在地上美腳和直腿的肌肉變換著動態,挺翹的椒乳微微顫動,她目光平視像在T臺走秀的模特,端莊大方。走到男人面前,雙膝一彎,跪坐在他胯間。
“我的愛人,請讓我的為你服務,我會是你最完美的情人。”柔和平靜的語氣和恬靜端莊的表情,仿佛在主持一場節目。
“請開始吧。”趙濤有點不知所措的說。
疲軟的雞巴再次被女神修長白凈的玉手握住,虎口處龜頭被擠出,虛抵人中前,深吸瞭三口氣,然後抬起肉棒,一隻卵蛋進入瞭濕潤的唇舌中。不輕不重的吸吮,酥麻的電流自下而上的襲來,屌絲不知享受還是痛苦的閉上眼睛緩慢的深呼吸著。
吮完兩隻卵蛋又細細的舔舐著肉棒,龜頭溝、馬眼都被艷紅的舌尖仔仔細細的照顧著,軟趴趴的雞巴緩慢的硬起來,每一皮膚細胞都享受瞭不知幾遍香舌的按摩,已經有點麻。轉眼十分鐘過去老二雖然已經硬起來但遠沒有之前堅硬,久經沙場的趙濤抵抗口交的能力異於常人,甚至已經下意識的屏住精關,在目前已經射瞭兩次下更是很難出現射精的沖動,
“射出來,射到我臉上,射進我嘴裡。”女神期盼的望著屌絲。
“有點麻,你再努力努力。”
金琳怔怔的看瞭趙濤幾秒,一閉眼,鼻梁又抵住瞭卵蛋中間,趙濤肩胛骨一縮,還沒做好準備屁眼便一陣濕熱。女神吐出舌頭整個舔住瞭那一圈肉,緩緩輕動,女神細膩柔滑的舌苔摩擦著屌絲的肛門褶皺。他身軀微微向後仰,雙手拄在床上緊緊地抓著床單。
“呃……”又是一聲呻吟。女神的舌尖用力的頂瞭一下緊閉的肛洞。
趙濤咬著牙關忍耐著刺激,這次金琳反反復復的舔舐鉆頂著他的屁眼,比洗浴中心的婊子敬業得多。他的肉棍一直被金琳握著,直到再次堅硬如鐵她才轉移攻擊點。
嘬著堅硬的雞巴,動作誇張的前後動著腦袋,大開大合的刺激著男人的敏感點,時不時的用臼齒唆著龜頭,左右兩頰被輪流頂出大包。
趙濤知道金琳這是拼瞭命,她沒有餘蓓張星語的技術但有對這發精液勢在必得的決心。
他放松下肢,努力使閉鎖的精關打開,隻求盡快射精。再不射他怕雞巴被擦出火星。
“啊……”終於在金琳的努力下趙濤陰囊一縮,一泡沒有多少量的精液從馬口躥出。
第一下直接射在美女上牙膛,美女馬上把肉棒吐出,第二下第三下都射在美女臉上,淋在上唇、臉蛋、鼻梁、眼皮、眉骨和腦門。第四下已經射不出什麼,隻是在馬口處冒著泡泡。
美女閉目半張口喘息,似乎比剛射精的男人還爽。
“幫我拍幾張照片。”金琳道。
“怎麼照?”
“拍我現在的樣子,還有你的雞巴。”
拿起她的手機對著美女享受的臉拍瞭兩張,她又扶著軟下的雞巴貼在臉上來瞭幾張,塗過睫毛膏的睫毛上還掛著精液。親吻卵蛋、龜頭,伸舌舔肉棒,深喉含住整根,吹口琴那般叼著。金琳與趙濤老二各種姿勢的合照足足拍瞭幾十張,最後一張美女的紅舌舔著男人的肛門,因為角度不好拍瞭五六次金琳才滿意。其實洗過瞭澡,男人的屁眼早就幹幹凈凈瞭。
她雖然口氣一切如常的指揮著趙濤拍照,但臉頰早已通紅,整個可愛的耳朵都鮮紅如染。
“你拍這麼多這個做什麼?開藍牙給我傳過來。”
“才不給你,我要自己回傢看。”
“你耳朵都羞紅瞭,回傢還能看嗎?”趙濤把金琳摟在懷裡耳鬢廝磨道。
“就是因為害羞我才要多看,趙濤,你放心,我早晚會鍛煉得不害羞的,隻要是跟你在一起,無論做什麼我都要做到最好,我得跨過心理障礙,讓你舍不得離開我。”
“我已經舍不得離開你瞭。”
“哼,等你的李超敏來瞭我們這些人還不都得靠邊站!我不是餘蓓,沒跟你共患難過,也不是不楊楠那個男女通吃的色坯,萬一她不待見我你還不一定怎麼處置我呢!”金琳這話是真是假趙濤還真分不清楚。
“她要是不待見你我就休瞭她,你永遠都是我的完美女神……”
之後兩人看瞭場電影吃瞭西餐才各自回傢。金琳執意要送趙濤回去,趙濤哪能放心,還是先送她到傢才回去。這次金琳存瞭一小瓶趙濤的精液,應該夠支撐一些日子。他雙腿虛浮的爬回傢發現女人們都已經睡瞭,他也回屋睡覺。
這一陣都是他自己獨自睡,為瞭不影響他傷口愈合蘇湘紫跟於鈿秋住在一起,餘蓓自己睡書房,張星語母女在一起。其實他經過客廳的時候已經聽到張星語白玉茹的房間裡有呻吟聲,他沒敢過去,灰溜溜的鉆進自己房裡倒頭便睡。
第二天,已經會過金琳的男人不能再裝作有傷未愈,恢復瞭每夜的荒淫。看著一張張美麗又饑渴的臉趙濤真覺得右下肋抽搐,也就是傳說中的肝顫。
為瞭讓他能精力充沛,女人們給他各種滋補,就差人參蟲草瞭。他覺得如果他是一節蓄電池那離報廢的時間也不遠瞭。
白天的時候吃過午飯就與餘蓓和蘇湘紫白日宣淫。她倆本來不是一組的,但因為張星語還沒破處所以她沒參與,被白玉茹識趣的帶出去瞭。於鈿秋已經復工,白天上班。當兩個小女友穿上熟悉的女仆裝,趙濤知道他的小兄弟在劫難逃瞭。
饑渴的女孩幹脆沒讓他回臥室,直接把他按在瞭電腦桌旁。餘蓓騎在他大腿上,蘇湘紫跪在他腿間,舌頭時而裹著肉棒時而給餘蓓舔屄,忙得不亦樂乎。
自從醫院出來他都沒特別的與蘇湘紫獨處,交流就隻有一起打夢幻和偶爾做愛。其實交流不算少,隻是趙濤覺得跟她的關系需要調整一下。
十二年的閹賊生涯不能讓他不恨,甚至到後來都恨到不恨瞭,恨到麻木瞭,恨道與自己和解瞭。
方彤彤的媽媽與方彤彤七八分相似,這些年做生意保養得很好,雖然方彤彤的死讓她蒼老瞭許多,但被趙濤鎖住之後又恢復瞭不少神采,在那個年代是個不可多得的老美人。
可就是這麼個令不少人垂涎的美熟婦卻隻能看不能碰,時間長瞭任誰也要心理扭曲。
可這還不是最悲哀的。
最悲哀的是不知是何原因蘇湘紫那一刀並不徹底,手下留瞭情,讓他成瞭魏忠賢那樣的半個太監。雄性的性欲還能提得起,辦事的能力卻不行瞭。要麼疼得不得不停止,要麼就是怎麼也硬不起來。
方彤彤媽媽本來就不是個性冷感的女人,火熱的軀體經常纏住他,但他沒有辦法,失敗次數多瞭他幹脆拿出那些變態的玩法搞虐待給她瀉火。至於結果嘛……自然是熟婦被他調教成瞭一天不挨鞭子就欲火中燒的變態。看著她發騷的模樣趙濤心裡更別扭,玩法更變態。
潘多拉的魔盒已經打開就沒辦法關閉。
自從穿越回來以後趙濤就手癢難制,各種變態玩法在腦中紛至沓來,每次跟女友們做愛都有強烈的沖動想炮制她們,忍得難受極瞭。
他很期待張星語和於鈿秋成為性奴後的表現,但看著她們的細皮嫩肉,嗯又覺得讓她們做到能讓他過癮還不知道得到什麼時候。白玉茹就是例子,明明是個耐操的熟婦,結果被他惡趣味的搞瞭一身敏感點之後完全成瞭泄欲的肉壺,這幾天調教她都是每次沒搞幾下就高潮連連,沒到他發泄出變態欲望白玉茹就癱軟如酥。雖然她還能眼眸如水的嬌聲求虐,但趙濤卻總是感覺無趣,找不到如同虐屍的快感。
好在張星語還好,可是她太過瘦弱,總讓他舍不得下重手,他怕時間長瞭成心裡障礙,所以幹脆先不碰張星語。
於鈿秋豐熟的身體似乎是個做淫奴的好材料,但她這些日子經常說要賺些錢,每天下班都累夠嗆也沒法下手。倒是餘蓓總是主動的讓他玩一些變態玩法,但餘蓓似乎是那種天生不太吃痛的人,每次皮帶抽幾下就淚珠滾滾,雖然她會強忍著讓他繼續,可是他已經憐惜陡升性趣無味瞭。
隻有蘇湘紫很有滿足他的潛質。這些女人雖然個個在床上都很順從,但其中最順從還無論他什麼要求都表現得積極主動樂此不疲的就隻有蘇湘紫。她可觀的豐挺大奶也讓她的玩法更多 。
自從她知道趙濤沒收瞭DV裡的儲存卡之後就表現得特別賢惠。趙濤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知道她的心思被趙濤發現瞭。她很怕趙濤跟她說什麼,她表現得很乖,而隨著餘蓓從失蹤回來之後,她主動巴結餘蓓一起討好趙濤。但她怕趙濤對她說什麼,趙濤也有些打怵對她說什麼,趙濤一直沒想好該怎麼處理跟她的關系。
他恨她,也已經不恨她瞭。說到底是男人自己的錯,是鎖情咒的錯,是欲望的錯。回來之後他發現蘇湘紫的相貌很美,尤其跟瞭他隻後少瞭那種放蕩氣,讓她如出水芙蓉惹人憐愛。男人都是對美女狠不下心的,趙濤也是。他為此暗暗罵自己賤,文人風骨在美色面前說沒就沒,都這麼多女人瞭怎麼還舍不得一個折磨他半死的女人。
但他也沒能原諒他,他決定好好想想,想好之後一定要跟她攤牌。
這次的白日宣淫蘇湘紫幹當餘蓓的綠葉,一條靈活的舌頭把他倆舔得欲火熾烈,餘蓓淫水橫流。珍而重之的射瞭兩發才收工,看看時間兩個小時過去瞭。這次由於兩個女人過於熱烈三人都攤在沙發上不想動。一直等到張星語母女回來才懶懶的打掃戰場,晚上飯也是白玉茹做的。
晚上白玉茹和於鈿秋來跟趙濤雙飛。這是為瞭保存體力趙濤欽點的。
這些天白玉茹隻是被他親親摸摸、摳摳舔舔就來高潮,對於這麼個成熟韻味十足但又相貌年輕美麗的婦人任誰都忍不住垂涎欲滴。這些天來趙濤為瞭養傷隻草草的幹瞭一次當然不會滿足。
成熟女人的性感怎麼都是少女無法比擬的,趙濤幹脆來熟女雙飛,好好體驗一晚熟女得風情。
他本來對熟女不太感冒,這可能是年輕男人的通病。要麼完全get不到熟女的味道要麼就十分迷戀熟女。趙濤屬於前者,而且屬於正宗的青澀直男審美,隻喜歡瘦的、身高中等的、身材比例協調的女生。
不過十二年的太監歲月讓他對女人的審美發生瞭很大變化。三四十歲的女人在他眼裡不再老瞭,豐乳肥臀個高腿長的女人更能引起他的興趣。
八點半鐘,趙濤領著兩個美婦進瞭房間。
於鈿秋整齊的穿著短裙西裝和肉色絲襪,一副培訓學校女教師的知性模樣。其實她已經洗過澡,這是為瞭增添情趣特意穿的。白玉茹則是白色的連體情趣絲衣,披著一條透明白紗披風。不用說也知道這一套是幹嘛的。
兩人都穿著趙濤傢裡的高跟拖鞋,根據趙濤的意思靠在床尾旁的墻邊。趙濤要好好調教這兩個熟女,讓她們在他面前徹底丟棄羞恥,成為他忠實的玩物和奴隸。
黑色的欲望已經緩緩從色魔靈魂裡爬出,今天白天蘇湘紫如奴隸般的性愛侍奉勾出瞭趙濤的變態心理。那個屬於中年社畜的陰暗靈魂終於在這一次蘇醒。
他記得劉維民曾告訴他,掌握一個女人的性欲、擊潰她的廉恥,你就能對她如臂使指。對於鎖情咒的擁有者來說這很重要。玄妙的愛情遠不如金錢權力來得可控,那些被鎖住的美麗女人在床上是好的玩伴下瞭床都是定時炸彈。
對付這些炸彈不能做個孤傢寡人,他必須讓其中的一些成為他的臂助。第一個是送上門來的金琳,第二個就是最易得手的白玉茹。至於於鈿秋他也得碰碰運氣。
“小母豬,挺起奶子讓我好好看看。”於鈿秋直直的站好,雙手背在背後,用趙濤最喜歡的雙手互抓手肘的姿勢,把大奶子挺起。
一旁的白玉茹被趙濤戴上瞭口球拿著個長滿凸點的自慰器開始自慰,一雙美目柔媚的看著趙濤。
呼……
解開於鈿秋的襯衫拉下大罩杯,兩個茶色的奶頭上戴瞭兩個乳夾,下面還掛瞭兩個圓鈴鐺。
啪啪啪……鈴鈴鈴……
雙手輕拍這大奶子兩側讓鈴鐺想起來。
“嚯,怎麼想起來戴這個?”趙濤頗有些意外,於鈿秋在床上雖然淫蕩但很少玩道具,她覺得用這些道具是在侮辱人格。
“玉茹姐說你可能喜歡,小男生最愛玩弄成熟女人的胸……嗯啊!”於鈿秋紅著臉道,被趙濤一口咬上瞭乳肉。
“大母狗你還挺會猜!”啃完乳肉伸手狠狠捏瞭白玉茹奶頭一下,引得她一聲浪叫。她抬起一隻手抓住趙濤胳膊似乎是在抵抗,但絲毫沒有力道,被趙濤捏完瞭一隻又捏瞭一隻,反而像是她要求趙濤捏她。
“我要玩母豬老師的騷逼,老師要搖鈴鐺給我聽。”他扳住於鈿秋下頜伸長舌尖猥褻的從女教師的下巴一直舔到鼻尖。女教師背手挺胸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勾動瞭他的淫性。
把裙子掀開,包臀絲襪被退到大腿中間,裡面沒有穿內褲,茶色的豐滿小穴已經濕漉漉的瞭,本來比較濃密的陰毛已經修剪得很整齊,很有美感。因為絲襪的緣故雙腿隻能稍微打開,陰戶沒有敞開。趙濤蹲在前面雙手都五指分開死死陷入女教師大屁股的軟肉裡,舌頭攻進屄縫。
“嗯……啊啊……嗯……”叮鈴叮鈴……
於鈿秋聽話的努力搖動上身讓鈴鐺發出更大的響聲。
嘶溜……斯溜……嘶……
有節奏的舔著咸濕陰唇,每舔十下就用四顆門牙逼住陰蒂吸一下。每次都讓女教師渾身顫抖,險些高潮。可惡的是身下的壞學生絕不在敏感點多做停留每次都把她性欲勾起又壓回去。
其實這種程度的刺激可能對張星語白玉茹很管用,但對於鈿秋還遠不夠高潮的。可問題在於趙濤讓她保持著背手站立的姿勢又得不斷分心扭動身體,這無疑使她的神經沒法繃緊;屁股又被狠狠揉捏著,腰眼和屁股的肌肉也很難緊繃起來對抗來自敏感點的性刺激。
“肏我,快來肏我吧……我受不瞭瞭……”
“受不瞭瞭怎麼還不高潮?你隻要泄出來我就肏你。”
“不行啊……說好瞭我們去衛生間做的……不是在這裡啊……”於鈿秋豐熟的肉體逐漸染上瞭嫣紅。今天吃完飯她就被趙濤灌瞭三瓶啤酒。她本想拒絕可是在沙發上被趙濤抱在懷裡的感覺太過美妙,讓她無法拒絕男人的任何要求。她經有瞭高潮後噴尿的心裡準備,所以說好瞭要在衛生間做不到床上,沒想到趙濤想這麼玩她。
“我的乖老師,學生不會食言的,可是我沒插進去就不算跟你做啊!我都不怕你尿到我身上,我有多喜歡你!”說著狠狠地吸瞭陰蒂一口。
“我要憋不住瞭啊……太難受瞭……”
“哪裡難受?是膀胱還是子宮?是尿道還是陰道?”
“都難受啊,陰道癢尿道脹……”
“那你先歇會兒,什麼時候高潮瞭我再什麼時候肏你。”趙濤拿來瞭繩子把她背在後面的兩個小臂綁在一起動彈不得,又拿來瞭皮腳鐐把教師的雙腿銬住,再用一個安全鎖把腳鐐連在床腳讓於鈿秋沒法離開太遠。拿過一個大跳單塞進她陰道裡給她提上瞭褲襪。
“別啊,我要你肏我,求你瞭主人,快來肏母豬老師吧……啊……嗚……”趙濤摘下瞭白玉茹的口球給於鈿秋戴上。
這東西如果沒有本人的配合是很難被戴上的。可是於鈿秋雖然心裡著急還是順從的被戴上瞭口球。
“大母狗,自慰得怎麼樣?有沒有高潮?”趙濤額頭抵白玉茹額頭道。白玉茹的口水已經流到瞭胸前,透明的連體衣已經被打濕貼在豐挺的乳房上。
“沒有你我怎麼高潮。”她那隻玩弄自己奶子的手已經伸進趙濤褲襠裡。
“想高潮嗎?”趙濤戲謔道。
“想,做夢都想!”她咽瞭口吐沫,“我這幾天恨不得變成一隻小蟲子住在你褲襠裡,我和星語每天都互相高潮三次才睡覺,求你快點給我吧!”
白玉茹眼神熾熱,盤上的頭發和精致的妝容一絲不茍,就是為瞭能引起趙濤的性欲。
“好,我給不給你高潮不取決於我而取決於你。隻要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勾引賀宇飛的,他是怎麼玩你的,我就給你高潮!”趙濤壓低聲音引誘著道,邊說邊舔白玉茹耳朵。
其實關於賀宇飛的事趙濤並沒有什麼性趣聽,隻是他知道這對於白玉茹很重要,這是她面對自己時最羞於啟齒的事情。他要讓她徹底臣服,所以要讓她把最羞恥的事對他坦誠相待。從此不隻肉體上,在精神上、人格上他也要白玉茹赤條條的任自己踐踏狎玩。
“別,別,什麼都好,就這件事別讓我說好嗎?求你……”還沒說什麼白玉茹的臉就變得通紅,不知道是害羞的還是被趙濤舔的。
“為什麼不呢,我可以先給你點甜頭。我是你的對象、是你的女婿、是包養你的金主還是掌握你性欲的主人,你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丈母娘、是我包養的小姘,還是我雞巴下的性奴。你要對我無限坦誠,把你的一切都展示給我,我才能更樂意玩你呵護你。快說吧寶貝……你的主人要聽你說……把羞恥放下他才會更喜歡你……”趙濤在她耳邊循循善誘絲毫不顧於鈿秋的存在。
他一隻手上下撫摸著白玉茹的大腿屁股和腰,時不時的按一按陰蒂,另一隻手輕柔的揉著奶子讓女人心癢難耐。他的聲音如同魔鬼誘惑著樹上那顆熟透的果子自己墮入泥土。他呼著粗重的熱氣撫在女人臉上,讓她如嗜酒般沉醉。
白玉茹的雙眼逐漸迷離失去瞭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