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濤在後面啃著摸著於鈿秋的屁股、大腿和腰身,於鈿秋則艱難的拄著坐便沿一點點的直起身。
趙濤當然不能讓她成功。身體剛起來一半便用皮帶邊兒刮瞭一下少婦的肛門。少婦一哆嗦,一彎腰,隻有胳膊肘勉強拄在馬桶圈上,兩隻大奶也托在瞭馬桶圈上。
「求求你讓我尿尿……讓母豬尿尿吧……」她勉強忍住瞭尿意說道,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梨花帶雨,隻會讓男人忍不住揉搓。
「如你所願。」趙濤道,他故意停下瞭動作。
「啊!啊……」一聲尖細一聲悠長,女教師終於尿出來瞭,隻是沒在馬桶裡。
在於鈿秋勉強要站起來的時候,趙濤一根手指突襲瞭她的屁眼。
根本不用攪動,隻是進去瞭一節半中指女教師就崩潰瞭。
透明的熱流順著大腿內側汨汨流出。趙濤從後面一把抓住瞭少婦一隻大奶,狠狠一捏,少婦徹底放棄堅持,一屁股坐在地上。長長的一泡尿快速在少婦屁股和蜷著的腿下形成一灘,她一臉失神的絕望。趙濤站起身揪住於鈿秋後腦把早就硬起來的雞巴戳上她的臉。
於鈿秋本來就半張著嘴,被抓住頭發後身體軟軟的也沒有反抗,雞巴想戳進嘴裡不難。但趙濤有意玩弄她,故意在她俏臉上亂戳,還一隻手扶著陰莖上下拍打美女的腦門兒,像敲木魚的和尚。
「尿出來爽不爽啊?我的小母豬。」又左右開弓用龜頭扇著女人的臉蛋。
「爽!」美女一口裹住瞭半截,按著男人屁股大開大合的唆起雞巴。
「你看你多臟,豬圈裡的母豬也沒有你臟,好好的給我做肉玩具,好好伺候我!」他把皮帶拖到地上,沾上尿水,拎起來胡亂的抽打女人的玉背。雖然力量不大但在少婦嬌嫩的肌膚上還是留下瞭一道道紅印,上面還泛著潮濕的尿光。
「你的技術還是那麼好……」如機械的女人,不知疲倦的賣力口交,終於讓男人一泄如註。
少婦享受的閉目攪拌著嘴裡的精液,跟吸白粉兒的毒棍一模一樣。
她身體軟軟的,勉強靠著馬桶坐著,趙濤突發奇想,把龜頭上殘留的精液抹在她心口,松開揪著頭發的手。
「啊!爽啊!」少婦一聲嬌啼,屁股一滑整個身體躺在全是尿水的地磚上。廁所已經被趙濤關瞭門,女人的雙腿伸不開隻能折疊蜷縮著。
她含著滿嘴的精液細細品嘗著,喉嚨慢慢蠕動著一次隻吞咽下去一點。一隻手捂著心口,整個人都酥瞭,白皙的身體泛著潮紅,是爽極瞭發情的狀態。
「你靠邊點兒,主人也要撒尿。」趙濤踢瞭踢她的大肥腚。
「呃……尿在我身上,別浪費瞭。」於鈿秋閉著眼舒爽的呻吟瞭一聲後說道。
趙濤聽這話雞巴一抽筋,尿水竟不受控制的射出來。
他也喝瞭不少酒,透明尿柱射出一下就射到瞭美女臉上。她深吸一口氣,享受的迎接著愛人的尿液,還微微張開小嘴接瞭一口。和著白尿的精液被她一口咽下,爽得肩膀一縮,鼻子哼出甜膩的聲音。
最終沒有浪費,高聳的乳峰、美麗的肚腹、修長的大腿,這隻美麗的發情雌獸全身上下都留下瞭雄獸的氣味。
女人就這麼在冰涼的瓷磚上躺著,男人拿來手機留影。女人配合的擺出淫靡骯臟的姿勢,還把男人的拖鞋放在身上裝飾。一切結束之後她才戀戀不舍的起來打掃戰場,最後光著屁股出去洗瞭澡才又進來。
本來趙濤想把她遛狗牽出去,可是想想觀眾們都已經睡瞭就打消瞭念頭。
一直到於鈿秋回屋吹幹頭發兩人才又相擁在一起。經過這一番折騰兩人都已經很困瞭,雖然趙濤很想問問於鈿秋想帶他見誰,但還是架不住困意先睡著瞭。
第二天起來,餘蓓早早的做好瞭早餐等著大傢。吃著早飯蘇湘紫調皮的問張星語道:「星語姐有沒有發現昨天有人挨鞭子瞭?」
耿直的小仙女不明就裡脫口道:「誰挨鞭子瞭?昨天楠姐沒拿鞭子來玩啊?」
「誰誰?你昨天趁我睡著拿鞭子出來瞭?」楊楠對蘇湘紫道。
「沒有!於老師你知道嗎?」蘇湘紫道。
「好瞭,你們不許為難小秋姐,不聽話我讓趙濤打你們屁股!」餘蓓解圍道。
「沒事小蓓,是我挨打瞭,不過不是鞭子是情聖大人的皮帶。你們看,這些紅印好看不?」於鈿秋紅著臉大大方方的說道,說完放下三明治站起來,雙手撩起睡衣把後背露給大傢看。上面的紅印大多都已消退,隻有兩道淡紅還在。
「昨天情聖大人要肏我我不讓,就被他當母狗調教瞭一次,舒服死瞭,現在身上還麻麻的,剛才我都不想下床瞭。」於鈿秋淫蕩的來瞭招反客為主,這中年婦女一淫蕩起來,那騷勁兒、臉皮厚勁兒是多少個小姑娘綁一起都趕不上的。
又不能真諷刺於鈿秋下賤,那樣肯定不討趙濤喜歡,所以蘇湘紫臉紅討瞭個沒趣。楊楠打開電視另起瞭個話頭把這頁蓋過去。想起於鈿秋昨晚的表現趙濤有點悚然。在他的女人中除瞭已經知道鎖情咒奧秘的金琳外,張星語、於鈿秋甚至餘蓓都明顯表現出瞭對他精液的喜愛迷戀。
吃完飯於鈿秋就又向餘蓓把趙濤借走,說去見她的父母。
目的地是離學校兩站地的一個咖啡廳。在路上於鈿秋向趙濤坦白瞭一切。
昨天於鈿秋的父母突然到訪殺瞭她個措手不及。因為父母在外地,她離婚的事兒還在瞞著傢裡,本想著過一段時間再說,沒想到還是沒瞞住。
現場情況可想而知。從小嬌生慣養的於鈿秋先被臭罵瞭一頓,然後又被責問著還能不能去給朱教授道歉求復合,遭到於鈿秋激烈反對後退而求其次要求其回到學校工作。
於鈿秋聽到這就氣就不打一處來,她是被停職的不是主動辭職,怎麼可能說回去就回去呢?何況已經鬧到這個地步怎麼有臉再回去教書?這學校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大傢抬頭不見低頭見,隻要在這就會總遇見前夫。
她媽比較厲害,吵著要看看勾引她女兒的小畜生什麼樣,好好教育教育他。
最後雙方不歡而散,於鈿秋獨自跑瞭出來把爹媽留在自己的出租房裡。
後來於鈿秋她爸打電話過來好言相勸又定下今天一早四人見面好好聊聊。
於鈿秋出身書香門第,父親和母親都是大學教師。父親已經退休好幾年瞭,在其領域算是個比較權威的學者。百花齊放時剛上大學的他曾在報社投稿發文,文章受到瞭李堯棠關註,後來還得到其點撥。他剛進高校參加工作時據說曾經以李的學生自居過,後來還成為當時中國那派圈子裡的小朋友。有瞭這層關系等到恢復高考後自然平步青雲。學問做得到底怎麼樣於鈿秋也說不好,但地位名利絕對全瞭。
「爸爸剛恢復在高校的工作時我剛好記事不久,那時候幼兒園裡的小朋友就屬我的衣服最漂亮,能紮那種一大團紅紗的頭繩,每頓飯我都自己帶,隻有我的飯盒裡每頓都有香腸和肉。哥哥也是小學裡的大隊長,爸爸總鼓勵我向哥哥學習。」
她上面有個哥哥下面有個妹妹,因為她在她傢最困難的時候出生,所以父母總覺得虧欠她的,從小就把最好的東西都給她。她人又漂亮,成績也好,小學上來就跳級,父親在教育界也有地位,學校裡的老師同學自然都圍著她轉,完全是小公舉的成長路線。比他小整整十歲的趙濤也羨慕不已,不勝唏噓。
「從我記事起媽媽就比較嚴厲,我哥和我妹每次考不好瞭都要被她罵還不準吃飯。我也被她罵過,隻是沒真懲罰過我……」
於鈿秋她媽比她爸小瞭十歲,是她爸的學生。出身下中農,在艱苦時期跟她爸結婚,勉強保住瞭她爸。現在在於鈿秋老傢的一所高校裡當教授帶研究生,本身是正處級所以已經五十八瞭還沒退休。
十幾分鐘的功夫走到瞭咖啡廳,兩個老人早已等在那裡。
四人對面而坐,咖啡廳裡菜譜上醒目的印著薯條漢堡的價格,落地窗上聖誕節時貼的雪花、聖誕樹的圖案還沒揭,音響裡放著電影原聲的《卡薩佈蘭卡》,正合小資學生們不倫不類的情調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