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的每一句話都讓趙春城的心忍不住顫抖,顫抖的更厲害的還是他胯下那根巨棒。
這少婦怎麼突然就變得那麼騷瞭,之前還是一副冷傲貴婦人的模樣,現在卻像是一隻小騷貓一樣。
見趙春城不肯動彈,這少婦又輕輕拿起他的胳膊,將他那粗糙的大手放到自己柔軟的胸脯上。
呼?好軟?
趙春城心底在吶喊,他早該想到的,這少婦保養得好,小手就那麼柔軟瞭,那對豐滿的山峰自然也就更加的軟綿。
隻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能觸碰到這麼誘人的軟綿雙峰,第一次趙春城見少婦從豪車上下來時,少婦那副模樣仿佛看被人都是看另外一個世界裡的人,根本不拿正眼瞧趙春城。
而現在她卻主動抓著自己的手放到那對香噴噴軟綿綿的胸脯上,這種前後的反差讓趙春城心砰砰直跳。
此刻他真有一種沖動想要把這少婦撲倒在沙發上,用力扯爛她的每一件衣服,T恤,短褲,胸罩還有那包裹桃花源的三角褲衩?
等把所有可以遮蔽身體的衣物全部扯爛,趙春城還要舉起自己那根粗大的棒子,對準那團曼妙的桃花源地刺進去。一下、兩下、三下……。
不管多少下,一定要將自己的滿腔欲火揮灑出來,要讓眼前這高貴的婦人發出普通女人那樣的浪叫,要讓她臣服在自己的巨物之下。
不過這也隻是想想而已,至少眼下趙春城可是沒那麼大的膽子。
他深吸一口氣,又長長的吐瞭出來。
如此一來就沒有剛才那番激動瞭,可趙春城沒想到的是,就在他剛剛吐氣完畢後,眼前這少婦卻突然騎到他身上來,雙手勾著他的脖子。
“你幹什麼?”趙春城大驚,少婦坐上來的剎那,他胯下那根巨物早已高高立瞭起來,正好被少婦夾在自己小腹和她中間。
這會少婦才真正感受到趙春城那玩意到底有多恐怖,她彎腰的情況下那根粗大的玩意甚至都快抵到自己那兩座豐滿的乳峰瞭。
太嚇人瞭,要是這麼粗長的傢夥進來,還不得給自己下面捅爛瞭啊?
想到這裡少婦就隱約有些害怕,不過她很快就不怕瞭,畢竟那隻是她的感覺而已,女人的極限是很強的,她相信自己的桃花源隻要足夠水潤還是能夠容納下趙春城這根巨擘的。
繼續勾著趙春城的脖子,少婦吐氣如蘭:“叔叔,您現在是不是很難受,下面那玩意特別想發泄對不對?”
趙春城沒有吭聲,雖然少婦說的都對,但他絕對不能承認。
“嘻嘻?叔叔您這樣的我見多瞭,總是一本正經的,但是心裡卻又特別的想讓人傢主動。”少婦說著手指在趙春城胸前劃著。
雖然隔著T恤,但是趙春城依舊感覺到被她手指劃過的地方傳來陣陣麻酥的感覺。
“嘶?”他忍不住出聲瞭,下面那跟棒子也更加昂揚。
實在不是趙春城定力不夠,而是眼前這小騷貨太厲害瞭,趙春城敢保證沒有男人能抵擋得住她這種勾引。
“叔叔,這樣隔著衣服多沒意思呀,人傢看你都出汗瞭,要不先把衣服脫瞭。”
少婦湊到趙春城耳邊說著,吐出的熱氣讓趙春城感覺耳朵發癢,下面更是膨脹得緊。
這一刻他終於再也忍不住瞭,低吼一聲就要抱住少婦大幹一場。可就在這時,少婦傢的門再次響瞭起來。
兩人頓時大驚失色,少婦臉上更是帶著驚慌:“該不會是我老公回來瞭吧?可他明明在外地施工啊?”
“請問在傢嗎?”外面傳來蘇媚的聲音。
聽到是蘇媚,少婦立刻長舒一口氣,隻要不是她老公來就好。如果讓她老公知道自己和一個老頭做出這種事,估計會當場叫人來把他倆給打死的。
少婦可不會顧及趙春城死不死,但是她卻非常顧及自己的性命,她之所以嫁給現在的老公當然不是因為喜歡他,而是為瞭圖他的錢。
可是就像小品裡小沈陽說的那樣,最可怕的事就是人死瞭錢沒花光。如果真的是那樣,自己嫁給又老又醜的老公又有什麼意義呢?
至於趙春城卻是手忙腳亂起來,沒想到蘇媚竟然來瞭?他趕忙把少婦推開,起身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少婦也開始整理起衣服來,等兩人都收拾好瞭少婦才不緊不慢的走去開門。
打開門,蘇媚立刻問少婦:“你好,我公公過來瞭嗎?”
“小媚,我在裡面。”趙春城端起杯子喝瞭口水,盡量保持鎮定道。
不是他不想站起來迎接蘇媚,而是眼下他下面依舊昂揚著,坐著還好,如果站起來肯定會被發現的。
“爸,您和……談的怎麼樣瞭?”蘇媚走進來看到趙春城正在喝水,連忙問道。
趙春城點點頭:“我都和這位太太談好瞭,她說自己的車有保險,所以那些錢……”
“那些錢暫時先不用你管瞭,回頭我會和這位叔叔協商的。”少婦笑吟吟的走過來。
“和我爸協商,你的意思是?”蘇媚有些摸不清少婦到底是什麼意思。
“哈哈,是這樣的,我有件事希望這位叔叔能幫忙辦一下,如果他可以幫我的話,這件事就既往不咎瞭,但是如果辦不瞭……”
少婦沒有繼續說下去,但那意思卻是很明顯。
“不知道是什麼事呢?”蘇媚繼續問道。
“小媚你不用擔心,也不是什麼大事。”趙春城在旁邊說道,一邊說還一邊拿眼睛給少婦使眼色。
“對的對的,的確不是什麼大事啦,我這兩天要出門一趟,到時候讓叔叔給我當保鏢。”少婦笑著說。
趙春城眉頭一皺,鬼才知道她要做什麼,不過眼下少婦既然這麼說瞭,那自己還是先應下來為妙,否則這件事估計不好處理。
想到這裡,趙春城也點點頭:“是的,這位太太聽說我是當兵的出身,所以就讓我給她還有她老公當保鏢,也就一兩天的事情。”
蘇媚皺瞭皺眉:“當保鏢是不是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