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 降伏宮女

  劉無雙聽話地走瞭過來,幫他將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去。田向凌猙獰道:“柳姑娘,現在隻有兩條路給你選:一,讓我殺瞭你;二,乖乖地和無雙一起服侍我,這樣不但可以保住性命,而且我保證讓你嘗到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絕頂享受,你自己決定吧!”

  柳惠現在是欲火焚身,她已經很長時間沒過性生活,肉體饑渴無比;眼前這人,撫弄她時就已經讓她體會到從未有過的滋味;而他胯下兇物,更非楊皇帝所能比,想到被它捅入的滋味,她頓時渾身俱酥。

  看到柳惠此時的模樣,田向凌便知道她已經盡在自己掌握之中,任由自己蹂躪奸淫是遲早的事,於是慢慢停下動作,讓她欲火吊在半空。

  欲火戰勝矯情,柳惠開口道:“我願意!我願意!快……快給我吧!”

  田向凌得意一笑,左手輕揚,讓她恢復自由。柳惠急色地夾住田向凌,積極地將救火之物引入體內。她動情已久,此刻得償所願,心中快樂更是不可言欲,也顧不得會驚動旁人,頓時開口浪叫起來。

  在田向凌的狂肏猛幹之下,柳惠幾度死活,肉體被田向凌的神杵收拾得服服帖帖。

  柳惠滿足地躺在田向凌懷裡,輕喘道:“好冤傢,真是快活死我瞭。你簡直就是上天賜給我的恩物,不知你是怎麼進宮來的,真是好本事。你如今冒險進宮,不會就是為無雙妹子而來吧?”

  田向凌心想,柳惠現在雖然聽話,可誰保證一定可靠,自己還得加點保險才行,隻要有瞭她這個蕭皇後身邊的紅人相助,自己找線索也方便些。

  “我生平隻好這女色,聽說這宮中美女眾多,自然要來見識一番;尤其聽說皇後娘娘美艷絕倫,不見上一見,真是枉為男人呀!”

  “嘻嘻,田郎真是色膽包天!那要不要奴傢安排你去偷看一下皇後呢?”

  “哼哼,隻要你願意幫我,就連肏她我也敢。”

  “隻要你敢,我就幫你!”

  田向凌一愣,看她這樣子還真準備幫自己搞定皇後,詫異道:“咦,你那麼積極地煽動我去偷看皇後娘娘,這心裡是什麼打算?”

  柳惠嬌聲道:“奴傢在娘娘身邊伺候多年,娘娘待奴傢極好。可皇上自登基以來,身邊美女眾多,自然極少寵幸娘娘,奴傢不忍見娘娘日日受那無窮無盡的煎熬,才想到要田郎去幫娘娘一解饑渴。有奴傢從中安排,保證萬無一失。”

  就算柳惠不主動提出,田向凌也會設法讓她犯下此等大罪,這樣才能確保她不會把自己在宮中的形跡泄露出去,如今她主動提出,更是求之不得;何況他生性好淫,和皇後茍且這樣的禁忌之事更是不會就此放過。柳惠熟知宮中之事,有她安排一切,相信當無大礙;至於這尋人之事,等讓那後宮之首臣服胯下再提也不遲。

  “好吧,你最好盡快安排。”

  田向凌在柳惠身上說道。

  “沒問題,今晚我把你帶入皇後沐浴之處,之後的事就看田郎你的手段瞭。”

  柳惠主動迎合著田向凌。

  由於考慮到劉無雙的安全,田向凌不敢大意,讓劉無雙安心在房中休息;然後找來一套內廷太監的裝束,改頭換面一番,緊緊跟在柳惠身邊。

  “惠兒,在皇後那會不會遇到皇上呀?”

  “哼,皇上現在隻顧著在迷樓玩耍,那裡還會理會皇後。不過,就算那幾個得寵的小妖精也同樣不敢得罪皇後,畢竟皇上心裡還是很看重皇後的,隻是你們這些好色的男人總愛嘗新鮮。”

  這怒火引到自己身上可不好,田向凌忙將話題叉開,“那迷樓究竟有何等奇妙之處,竟讓皇上流連忘返?”

  “這迷樓不僅建得華麗無比,內裡更是撲朔迷離,巧奪天工。樓內幽房密室,錯雜相間,讓人不由自主地產生曲折迷離之感。在樓中四閣各自鋪設大帳,第一閣叫散春愁,第二閣叫醉忘歸,第三閣叫夜酣香,第四閣叫延秋月;每閣中約容數十宮女,更番輪值;除瞭陳設豪華奢侈,美女眾多之外,更有‘如意車’、‘神秘鏡’、‘春意圖’、‘長枕大被’等花招助興,引得皇上沉迷其中,除遊宴外,無一日不在四帳中風流快活,卻讓皇後獨守空房,受那寂寞的煎熬。”柳惠嘆道

  “這‘如意車’、‘春意圖’等等又是何物?”田向凌奇道

  柳惠幽幽道:“還不是造出來作踐我們這些苦命女子的玩意。那如意車本名禦女車,乃是金紫光祿大夫何稠所造,車制窄小,隻容一人,惟車下備有各種機關,隨意上下,可使男女交歡,不勞費力,自能控送。更有一妙處,無論什麼女子,一經上車,手足俱被鉤住,不能動彈,隻好躺著身子,供人擺弄。皇上甚喜,對他多加獎賞;何稠得意非凡,在同僚中自誇,卻為人譏諷,說車制狹小,又不能隨意駕乘,稱不上佳器。何稠負氣而回,對禦女車加以改進,使之比以前寬大舒適,還加上雙輪,左右暗藏樞紐,可上可下,登樓入閣,如行平地。何稠本為少府監,就因獻上這如意車,才被加為金紫光祿大夫。”

  不愧是皇傢禦用巧匠,造個淫器也那麼有水平,等將來一定要把他收歸己用,老陳還是讓他乖乖造戰具得瞭,田向凌心中暗自盤算著。

  柳惠接著道:“神秘鏡則是一些用六尺見方的大銅板打磨得極其平整光亮的銅鏡,被懸掛在寢宮四周,每當皇上與宮人纏綿於床第之際,銅鏡中就一覽無餘地映照出淫樂之形。春意圖便是些春宮艷圖,用來挑動宮女情欲。而長枕大被則是由寺院禪床得來的靈感,先命工匠制作一張碩大的床,再配以異常寬大的被褥和枕頭,一夜可容數十美女與皇上同寢,讓皇上輾轉美女之間,左右逢源,如蝴蝶旋飛於百花叢中,樂不可言。”

  兩人邊談邊行,路過一處僻靜的宮舍,忽見舍前葡萄架下徘徊著一名端莊秀麗的年青女子,年約二十來許,正憂愁滿面地遠望西北方向的迷樓,口中不時發出輕嘆,吟道:“妝成多自惜,夢好卻成悲,不及楊花意,春來到處飛。”

  田向凌拉住柳惠,低聲問道:“她是何人,姿貌、才情皆為上乘,居然會幽處於此?”

  柳惠看瞭看,搖搖頭,“奴傢也不知,應該又是一名在宮中芳華虛度的女子吧。皇上精力有限,哪會顧得過來,所以總會有如她這般被冷落在宮中受寂寞煎熬的女子出現。不過,以她的姿貌、才情還會受此待遇,想必是為人不夠圓滑,未去花心思打通關節,以至無機會在皇上面前表現一番,自然得不到恩寵。”

  “那就由我來恩寵她吧,跟我來,幫我問清她情況。”

  兩人來到那名女子身邊,柳惠笑容滿面地與其打著招呼。女子雖然得知她是皇後身邊的人,隻是舉止之間略顯恭敬,依然神色如常和其交談。

  此女姓侯,名巧文,出生於書香官宦之傢,先祖原是北魏文學近臣,父親侯院靖頗受北周武帝的信任,入隋後攜傢隱居在南陽,過著耕讀課子,與世無爭的恬淡生活。她自幼飽受父兄熏陶,作得一手空靈秀逸的詩文,更寫得一手娟秀無比的好字,四年前被選入洛陽宣仁宮西苑,分配到挹翠亭,擔任數名宮女灑掃、烹茶的指揮工作,身份是才人。隻因她在選入西苑之初,憑著才貌被定位在挹翠亭中,反而不能象其他低一級的宮女那樣,隨時可有調換宮院的機會,甚至不被準許進入十六院窺覽一番;再加一直不肯賄賂主持選撥工作之人,使其一直無機會見到楊廣,隻好任由自己的妙齡芳顏、滿懷柔情伴著孤燈無聲地流走。此次雖然隨行來到江都,但同樣無人給予照應,選美入迷樓仍然與她無緣,隻好在此冷清清、孤零零地打發著寂寞無奈的時光。

  侯巧文此時正感寂寞無聊,有人來訪,自是大為高興,熱情地邀兩人入屋坐下。此時,田向凌是化裝為一容貌普通之人,侯巧文本對他興趣不大,可總覺得他身上有一種不同常人的氣質流露出來,在與柳惠交談的同時,偶爾也會偷瞥被晾在一旁的這個跟班。

  田向凌不以為意,一面留意著她們的談話內容,一面盤算著對侯巧文是該來硬的,還是來軟的。

  不等他考慮出個結果,柳惠已經提出告辭,田向凌鬱悶地跟著她離去。

  “田郎,別生氣,我還要趕著回去伺候皇後。等下次我再來幫你收拾她,讓她乖乖地服侍你。”

  柳惠見田向凌有些不高興,連忙解釋道。

  我要搞定她又何必要人幫忙,隻是由於自己謹慎過度,不放心放你單飛,需要隨時跟著你,以至到口的美肉都沒時間去吃,這才感到鬱悶。不過,等一過今晚,我就可以放心地在這禁宮之中隨意探索瞭,希望宮中高手不會太多,免得妨礙我辦事。田向凌對柳惠笑瞭笑,表示自己沒有在意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