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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婿乎!夫乎。父乎!(上)

  凌中天想不到他明知散去功力後將命不久矣,居然還要選第一條,一時不及阻止,心中暗嘆:可惜瞭,本來還想收來當臥底的,不過看他怕石之軒怕得要死的樣子,估計也起不瞭多少作用。

  “我散去瞭八成功力,剩餘的用來防身,因為我還要去完成一個未瞭的心願,還望你見諒。”曹應龍懇求道

  凌中天點點頭,奇道:“你還有什麼心願要完成,居然連命都不要。”

  “我……”

  曹應龍猶豫著,顯然是不敢再相信凌中天。

  “算瞭,你不願意說就由你吧,本來還想幫你一把的。”

  凌中天轉身離開房屋。

  凌中天來到商青雅身邊,仔細地望瞭望她,“你最近是不是受過傷?”

  “一點小傷,沒事的。”商青雅輕聲道

  凌中天皺著眉為商青雅號脈,商秀珣關切地問道:“我娘沒事吧,怎麼每次重逢你都要為我娘號脈,你不是故意占便宜吧?”

  “誰叫她那麼大瞭,還不知道愛惜自己。不行,我得趕快帶她回去治療,這次我一定要讓她痊愈。”

  凌中天急道(的確不算重,不過為瞭給雙修找借口,還是說重些好)迅速抱起措手不及的商青雅,向飛馬牧場飛奔而去。

  “小天,你快放下我,你這樣,我很難為情的。”商青雅慌亂道

  “不行,你的身體要緊。”

  凌中天摟著她的力道反而加大。

  見快要到達關口,商青雅羞紅著臉哀求道:“等到瞭房裡,你再抱我好嗎?現在先把我放下,別讓人看見我們這樣。”

  凌中天聞言心喜,將面具取下,強行摟著商青雅吻瞭一通,這才和她手牽著手沿山道向關口走去。等到快要進入守關戰士的視線,兩人這才松手,一前一後地進入牧場。

  飛鳥閣,商青雅臥房。

  凌中天以治傷之時不易受到打擾為由,讓商青雅吩咐她的侍女都去商青雅所住的這座庭園的內院門口守著,不要讓外人進來。

  在內院貼身服侍商青雅的丫鬟有三人,她的頭牌貼身丫鬟商月珍讓另外兩人淑雲、湘雲在院門口守著,自己則候在房門口,怎麼也不肯離開。

  這商月珍自幼便開始服侍商青雅,一直忠心耿耿,後來商青雅見她怎麼都不肯離開自己去嫁人,便讓她隨自己姓商;多年下來,兩人早已經情同姐妹。她之所以要留下,是因為擔心商青雅的傷勢,並不是故意要妨礙凌中天;其實凌中天和商青雅相處以來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裡,喜在心裡,對商青雅能釋開胸懷,接受新的感情是大為支持,尤其對方還是年青英俊的凌中天,心中更是為自己小姐的魅力感到驕傲。也許自己還能由他來終結守瞭三十多年的處子之身,抱著這樣心態的商月珍對凌中天自然是虎視耽耽。

  凌中天並不清楚商月珍心中所想,對她的頻繁註視自然認為是監視之舉,不住猜想著她是何時被商秀珣給收買的,同時在心中暗道:好!你不肯走,小爺我一會就把你也收拾掉。

  “小天,月珍留下來也好,有事你也可以吩咐她,不會影響你幫我治療的。”

  商青雅見凌中天瞥著商月珍,露出不岔的神色,連忙開解道。

  凌中天親熱地和商青雅倚在一起,左手搭在她的右手上號脈,長生氣源源不斷地輸入她體內。商青雅隻覺得一股暖洋洋的很舒服的感覺傳遍全身,她逐漸變得神困體乏,慢慢地靠在凌中天的肩頭。

  “雅姐,要治好你的傷勢,必須讓我和你進行雙修,好嗎?”

  凌中天故意讓商月珍也能聽清自己的聲音。

  商青雅已經昏昏欲睡,根本不知道凌中天在說什麼,隻本能地‘嗯’瞭一聲。凌中天轉頭對門口的商月珍道:“我要和雅姐雙修,你可千萬不要打擾我們,不然會出危險的。”

  商月珍乖乖地點點頭,替他們將房門掩上,然後面紅耳赤地站在門外聆聽著裡面的動靜。

  “雅姐,我先幫你按摩一下吧。”

  凌中天也不管商青雅有沒有聽清,溫柔地將她仰放在床上,右手由她腰間慢慢地向上按摩著,隔衣撫上她胸前豐滿的玉峰後,慢慢地由她這敏感部位輸入最具催情效果的道魔氣。

  商青雅的身體很快就有瞭反應,她隻覺得一陣陣的奇癢和酥麻令她全身微微顫竦起來,燥熱而難過,這種奇妙的感受是她從未體驗過的,足以令她若癡若醉,意亂情迷。她雙頰上的紅暈慢慢擴散開來,喉間開始發出低吟。

  凌中天知道時機成熟瞭,伏下身在商青雅臉上輕吻著,她本能的環抱住凌中天的脖子,渴望的仰起頭來,凌中天的熱吻雨點般灑到她的秀發、俏臉、耳朵和玉項處。她檀口不住發出令人銷魂蝕骨的嬌吟,美麗的胴體向凌中天擠壓磨擦。凌中天嘴吻在她的香唇,卷住香舌;頓時,兩條舌頭纏繞在一起,激情的吻吮著,兩人逐漸融入無比熱烈的纏綿中。

  凌中天左手覆在商青雅大腿盡頭的內側,把她撩撥得更為欲動,雖然明知道凌中天正在扒去自己的衣物,但還是積極地配合著。

  商青雅高貴、聖潔、和藹的面容下那誘人遐想的胴體,令凌中天心中將她占有的欲望更為強烈。兩隻手各奔目標,襲峰探谷,肆意撫弄著,那陣陣呻吟聲似乎在催促著凌中天進行下一步。

  凌中天一邊狂吻著商青雅,似乎要將她吸入體內;一邊快速地裸露出自己健美的身體。

  商青雅成熟的身體雖然得到瞭充分的濕潤,但緊鎖多年的玉門生平第二次被由外而內地貫通,還是讓她感到陣陣疼痛。凌中天溫柔地吻去她的淚水,辛勤地開墾著。

  那又滿又漲的感覺令商青雅嬌羞無比,她情難自禁地嬌啼起來。那又緊又窄的感覺讓凌中天被裹夾得舒爽萬分,得意忘形之下,他淫笑道:“青雅,你和明月都不象是生過孩子的人,能得到你們,我真是性福呀。”

  和女人交媾時誇獎別的女人可是大忌,商青雅雖然大度,但也在天性的驅使下,帶著醋意嬌喘道:“……明……明月……是……啊……”

  凌中天自知失言,連忙用兇猛的攻勢將商青雅的疑問打回去,她忍受不住那強烈的刺激,高聲淫叫起來,再顧不上獲取答案。

  商青雅痙攣著身體,體會到人生初次高潮,就在她還沉醉在那欲仙欲死的歡樂極境之時,凌中天一邊吸收煉化著噴湧而出的女體精氣,一邊將真氣反哺入她體內治愈暗傷。

  幾度昏迷,泄得渾身舒爽的商青雅慢慢睜開眼睛,迎上正癡迷地望著自己的凌中天,芳心狂跳,蠕動瞭一下身體,羞道:“你能把它拿……拿出來嗎?”

  “把什麼拿出來呀?”

  凌中天淫笑著將臉湊到她面前。

  商青雅露出少女情態,在他身上使勁掐著,嬌嗔道:“你……你壞死瞭,說是幫人傢療傷,卻對人傢這樣,讓我怎麼見人呀。”

  “你傷勢太重,以前的暗疾又未好,我隻好通過雙修的方式耗損真氣來幫你徹底痊愈,現在你的身體已經恢復健康,不用再苦著臉吃藥瞭。”凌中天深情款款道

  “真的!那太好瞭。”

  商青雅高興瞭一會,又關切地問道:“那你怎麼樣,有沒有影響到你的武功。”

  伸手在凌中天臉上溫柔地撫摸著。

  “沒什麼,過幾天就會完全恢復的,關鍵隻要你好,我做什麼都是值得的。以後要記得多和我歡好,這樣你的身體將會變得象少女般嬌嫩。”凌中天蠱惑道

  “小天,謝謝你,以前我隻體會過愛上一個人的痛苦,卻從來未嘗試過它的快樂,是你讓我體會到從未有過的幸福,真希望永遠都能這樣呀。”

  商青雅露出些許傷感的神色。

  “以後你就乖乖地做我的女人,我會永遠都讓你快樂的。”

  商青雅搖頭道:“不可以,我們以後不能再這樣瞭,我會永遠記住你,記住今天的。”

  我尻,想過橋拆板!凌中天怒道:“憑什麼不能再這樣!難道我不配和你在一起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又何必記住我,把我忘掉不是更好!”

  商青雅緊緊摟住凌中天,哽咽道:“我做不到呀,為瞭珣兒,我也想過要把你忘記,可那真的好難。在你不在我身邊的日子裡,我總是忍不住會思念你,雖然以我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公開和你在一起,但我曾經想過做你的秘密情人;可當我發現珣兒也喜歡上你時,我就清楚的知道該結束和你的一切瞭。以珣兒的性格,她是接受不瞭和自己的母親共侍一夫的;她從小就高高在上,表面上風光無限,心裡其實卻很寂寞;而當你出現後,雖然你們之間總是水火不相容的樣子,可我知道她其實是很開心的。她現在雖然還無法完全接受你,但你們總會有在一起的那天的,做母親怎麼能去搶走自己女兒的幸福和快樂呢,隻要能看到你們幸福地在一起,我就感到滿足瞭。”

  凌中天將商青雅緊緊壓住,“我不滿足!從我占有你那一刻起,你就註定永遠都是我的,不管是什麼原因,我都絕不放你離開。”

  邊說邊挺動著,“你隻需要等著享受我帶給你的真正滿足就行瞭,其他的一切就由我來解決吧!”

  “可……可珣兒她……”商青雅勉強喘道

  “放心吧,就算她是匹烈馬,我也能把她馴服,讓你們母女倆都能因為我而性福、快活的。”

  “你……你別傷害她……”商青雅焦急道

  “放心吧,她是我心愛的小馬駒,我怎麼舍得傷害她呢。我隻想讓她溫順地任我騎乘,由我驅策罷瞭。”

  “你怎麼能……能這樣說珣兒,我……我會不高興的。”商青雅嗔道

  “好!好!她不是小馬駒,是我的小寶貝,而你就是我的大寶貝。在這件事上,你可要無條件地支持我。”

  商青雅羞道:“她……她很要強,你千萬……不要勉強她,我……我們慢慢來,好嗎……”

  凌中天不置可否,極富節奏地向她有力進攻著,那婉轉的嬌啼聲不斷向屋外傳去,聽得門外站崗的商月珍站立不穩,面紅耳赤地倚在墻上,半瞇著眼,低吟著把手伸入裙內。

  “好妹妹,舒不舒服呀,快叫聲好哥哥來聽聽。”

  “人……人傢都可以做……做你娘……怎……怎麼能叫你……好哥哥……”

  商青雅隨著凌中天的攻勢蠕動著胴體發出淫蕩的呻吟,喘道:“我……我叫你天……天郎吧……”

  “不行!在床上我比你大,就算你真是我娘也得叫我哥哥。何況我叫瞭你那麼長時間的姐姐,你得還回來,快叫哥哥。”

  看著商青雅動蕩搖擺的雙峰,凌中天生出本能地沖動,低頭含住飽滿酥胸上的櫻紅蓓蕾,如嬰兒般吮吸起來。

  沉浸在性欲中的商青雅將一切拋到九霄雲外,放蕩地喊叫著,“好哥哥……啊……好舒服……”

  屋內床上,兩具一絲不掛的白皙肉體翻滾交歡、纏繞合體。屋外門邊,一名羅衫半解的中年美女嬌喘低吟,忘我自慰。

  商月珍渾然忘瞭守在門口的初衷,隻知道忘形地撥拈揉搓,沉浸在自摸的快感之中,對周圍的動靜毫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