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章 夜宿西冷

  兩人話題不斷,十分投機。不知不覺中,窗外已是暮靄四合,善解人意的賈希進來點上蠟燭。不一會兒,又擺上幾樣精致的酒菜,於是主客邊飲邊談,直到夜闌人靜。

  “天哥,回城的道路幽暗曲折,你行走不便,今日就在此留宿吧,我叫賈姨為你準備客房。”蘇小小柔聲道

  如此合心意的請求,凌中天當然要點頭答應。

  夜已深,欲火焚身的凌中天在松軟的床上卻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索性起身踱到院中。

  卻見院中已站著一個人,原來是蘇小小,她披著一身素衣,站在那裡仰頭望著天上皎潔的滿月,兩顆晶瑩的淚珠掛在她長長的睫毛上。凌中天一見,心中憐意大生,悄悄上前,伸出兩臂,擁住瞭蘇小小嬌巧的身軀。蘇小小其實早已察覺到動靜,但她一動不動,隻是閉上眼睛,靜靜地偎在凌中天溫暖的胸前。

  凌中天抱起蘇小小走入臥房,準備和她共度溫馨纏綿的下半夜。

  “天哥……”

  蘇小小軟倒在凌中天懷裡柔聲喚道,凌中天再也克制不住,低頭親吻她的粉唇。

  “嗯……嗚唔……”

  蘇小小發出瞭甜美的鼻息,凌中天探出舌頭,鉆入她的口腔中,兩人的舌交纏在一起。她順從凌中天的舌頭,任他糾纏住自己的嬌舌,品嘗著彼此的唾液,好一會兒,凌中天欲火大起,伸手解開衣裳,現出天藍色的肚兜。趕緊褪去肚兜,一對姣好的胸部露出,凌中天伸出手掌,撫摸這豐滿的雙峰。

  “真美,又大又軟呢……”

  凌中天贊嘆著,兩手不斷的搓揉。

  “討……討厭……啊……”

  快感不斷的襲來,蘇小小不自覺的嬌喘著。

  一聲驚叫,原來是凌中天含住瞭那粉紅色的櫻桃,以畫圓的方式,用舌尖不斷的在它周圍來回舔舐,一面用指尖輕捏另一邊。如觸電般的快感不斷的襲擊腦部,蘇小小不斷發出瞭蕩人的叫聲,更為誘人。

  凌中天褪盡蘇小小的衣物,她全身赤裸著,身子微微發顫,似有些緊張。凌中天啄吻著她的臉龐,使她放心,並將她的身體一覽無疑。蘇小小的身體在凌中天的面前再無隱秘可言,凌中天探頭在她身上舔舐著更強烈的快感,傳遍瞭全身,她的腦中已是一片混亂,隻知道本能地反應著。

  凌中天望著蘇小小那嬌紅的面容,再也忍不住,將身上的衣服脫去,下面已是一柱擎天。

  “那是?”

  蘇小小好奇而又有些害怕地看著,凌中天一邊給她上著生理衛生課,一邊準備和她開始實際操作。

  無法形容的劇痛傳來,蘇小小嗚咽地哭瞭出來。凌中天連忙吻著蘇小小,柔聲安慰著她。隨著痛苦漸漸消失,她慢慢止住淚水,體內那奇怪的感覺,讓她好奇地開始求索。

  蘇小小帶著滿足而又甜蜜地笑容依偎在凌中天懷裡安睡著,凌中天低頭將她眼角的淚珠吻去,輕撫著她嬌嫩的肌膚,慢慢將頭轉向臥房門口,看著那微微敞開的縫隙,聽著那逐漸遠去的腳步聲,他嘴角浮出一絲淺笑。

  餘杭城外碼頭。

  凌中天遠遠地就望見東溟號那巨大的身影,才回到傢中,他就得知有人來巨鯤幫找過他,一看留下的名字,他就忙不迭地直奔碼頭而來。

  數月的分別,讓凌中天直想把又長瞭幾分的單琬晶抱在懷裡愛惜一番,可惜閑人眾多,也隻能是想想罷瞭。

  凌中天似乎感覺到單琬晶對自己較之以前多瞭些許生份,但此時他的註意力已經被一邊的女孩吸引過去,也就沒有太在意。

  那名約十歲左右的女孩雖然是很漂亮,但也未到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之所以那麼吸引凌中天的目光,主要是覺得她似乎練有媚功,而且似乎顯得有些古怪,與凌中天瞭解的各種媚功都有所不同。

  單琬晶為他介紹道:“這是我的師妹陳圓圓。”

  圓!真的是很圓!凌中天的目光從陳圓圓那圓圓的俏臉開始,順次移向圓圓的酥胸、圓圓的香臀。小小年紀就已經前凸後翹,長大後還得瞭,不過她的神情似乎有些憂鬱,難道是擔心她自己再這麼下去會被墜倒?

  她們這次去找凌中天,自然是邀他一起去李傢,但由於東溟號還要在東南沿海把正事辦完,所以還要過很長一段時間才會出發。

  趁著避開陳圓圓的耳目時,凌中天悄悄向單琬晶問道:“你師妹怎麼好象不太開心的樣子,她所顯露出來的憂鬱好象不是她這個年紀應該有的。”

  單琬晶嘆道:“圓圓她之所以會那麼憂鬱,與她修煉的功夫有關。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她練的功夫雖然很神奇,但代價也很嚴重,功成之後不僅會經常受反噬之苦,還會縮短天壽,盛年早夭。”

  “那她練的是什麼功夫?這樣的功夫不練也罷呀?”凌中天奇道

  “這我就不清楚瞭,我娘她有很多事都未告訴我,連她練的武功都未傳授於我,也許要到我接掌東溟派時才會知道吧。”

  “問圓圓她也不說嗎?”

  單琬晶搖搖頭,“圓圓也是不久前才知道這情況的,從那以後就很不開心,這次娘專門把她帶出來,就是想讓她四處走走,去散散心。”

  由於單琬晶需要去處理派中事務,便決定這段時間都由凌中天領著李秀寧、陳圓圓兩人去餘杭遊玩。

  太陽快要下山之時,凌中天將兩女送回東溟號後,這才想起遺漏瞭去看蘇小小的約定,連忙趕往西冷橋。

  賈希見是凌中天,歡喜道:“凌公子,你可來瞭,小小見你未來赴約,以為你不要她瞭,都傷心得哭瞭出來,我勸瞭她好半天才讓她平靜下來,你快去看看她吧。”

  來到蘇小小的臥房,見她正面朝裡的躺著。凌中天坐在床邊,扳過她的身子,那紅紅的雙眼,滿面的淚痕讓凌中天心疼不已。

  蘇小小見到凌中天,臉上馬上露出喜色,但很快就晴轉陰,背過身去耍著小性子。

  凌中天連摸帶吻,很快就讓蘇小小的身子火熱起來,心中那裡還有半點氣。兩人赤條條地在床上翻滾著,身下的木床不勘折騰,不住發出吱呀的呻吟聲。

  凌中天心中一動,他又發現門外傳出無法抑制的喘息聲。那急促的喘息聲中夾雜的低吟,如實地反應瞭它主人那迫切的需要。

  假做要和蘇小小來新的花樣,凌中天抱起她站到地上,嬌小的身軀整個地掛在凌中天身上,承受著他的沖擊。保持著聯通狀態,兩人移動著,慢慢地踱到門邊。

  凌中天猛地把房門拉開,隻見賈希正倚在門邊,羞紅著面孔,半閉著眼眶,左掌按著挺立的起伏不定的胸脯,右手探入她自己的下裙內活動著,整個下裳被浸濕瞭一大片。

  賈希猛然凝滯住,呆呆地用眼珠盯視著凌中天那雄健的身體,心中浮現出一種奇妙的感覺。

  凌中天很自然地伸手撩起她的下擺,目光掃向她的右手處。哦!還是個白虎呢!

  賈希終於有所反應,她羞滯的將自己的雙手蒙在眼簾上,作出一副風情嬌羞的模樣轉過身子,口中發出動人的嬌呼聲道:“啊,凌公子,你怎麼這樣,羞死人瞭!”

  凌中天看著賈希那欲迎還拒的裝模作樣,跨前一步一把在她的屁股上隔著佈帛“啪啪啪”的就是幾下說道:“賈姨,我與小小歡好,你怎麼可以在這裡偷窺呢?你說我應該怎麼懲罰你呢?嘿嘿,你這裡濕瞭一大片呀,那我就讓你變得更濕吧!”

  露出一臉的淫笑,一隻手將她嫵媚嬌艷的身體抱起,回到床邊。

  將已經刺激得昏過去的蘇小小放下,見賈希還在自己懷裡裝模似樣的扭動掙紮,凌中天“哈哈”一笑之後說道:“賈姨呀,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男女情愛吧!保證是你從來沒領略過的滋味。”

  說完也不等她再有什麼反應,動作迅捷地將她身上那些阻礙物三兩下剝瞭個精光。

  一具活色生香的美麗的女體呈現在瞭凌中天的面前,玲瓏纖腰如同水蛇一般柔嫩,大小適中的豐胸隨著賈希身體的動作搖晃著,更增添瞭一份讓凌中天欲動的感覺。

  凌中天存心想要將賈希徹底征服,因此動作很是粗野。隨著凌中天那粗野的動作和兩人之間那種美麗的結合,賈希不斷被他帶到極度愉悅的頂端,被他搞得死去活來,渾身無力,欲仙欲死,忘記瞭一切,隻想就這樣繼續下去。但她的身體已經逐漸承受不瞭,可凌中天還是沒有絲毫停止下來的意思,賈希想要推開他,身子卻癱軟得連抬手的力量也沒有,隻好強打精神努力的承受著,終於她在極度的快樂和痛楚中暈瞭過去。

  徹底向自己身體欲望投降的賈希溫馴地依偎在凌中天身邊,仔細地聽著他為自己佈置任務:“你以前練的功夫太遜瞭,以後就練禦女功吧,記得隨時監督小小修煉。那些想打小小註意的浪蕩子,來一個就給我趕一個,我不想看見她身邊有其他人的身影,解決不瞭的就來找我。”

  雙重保護!小小,你以後就乖乖地當我的禁臠吧!

  將鐵、血兩部交給跟魯妙子苦學瞭一番兵法韜略的紅拂來暫管,凌中天則開始伴美遊杭州的導遊生活。

  為瞭避免李秀寧遇上長孫無垢,凌中天吩咐謝玉菁盡量不要讓長孫無垢外出。好在從一開始,凌中天就一直限制長孫無垢的外出,並且規定她必須喬裝改扮之後,才準出去放風,而她的性子也很安靜,平時也是很少外出的,所以長孫無垢對凌中天的突然緊張起來並未感到異樣。不過,為瞭保險起見,凌中天還是爭取每天都讓她腳酸手軟,無力外出。

  在凌中天的刻意施為之下,再加之魔種擁有者天生對媚功修煉者的吸引力,陳圓圓慢慢地對凌中天放開心防,將自己不想道與外人的憂鬱及害怕向他傾訴瞭出來。

  陳圓圓對自己修煉的媚功也不是完全清楚,隻知道這套名為‘眾生皆媚’的功法,是一套威力極為上乘的媚功。一般情況下,各類媚功都需要與之相對應的資質才能修煉,而‘眾生皆媚’卻是任何人都可以修煉,但不知道是不是功法本身有缺陷,修煉這套媚功的人還未有活過二十四歲的。功法共分三層,練成第一層後,就會有欲火焚心的情況出現,此時還能憑自身定力忍住;但一旦練到第二層,就必須與男子交合吸取陽氣來中和;等到瞭第三層,普通男子與之交合的下場就是精盡人亡,而其所需要的陽氣則更為要求嚴格,必須由特定人選才能提供,但也隻能延緩並不能阻止其走向死亡。

  陳圓圓自幼便開始修煉,如今早已經過瞭第一層,隻是她年紀尚幼,又心志堅定,所以這反噬之苦對她並沒有多少影響;但功法的修煉已經停不下來,每精進一分,就離死亡也越近。

  凌中天苦思冥想,卻在魔門功法中,始終找不到和‘眾生皆媚’有關聯的東西。東溟夫人所修煉的內功很象是陰癸派的功法,但陰癸派在媚術方面並不突出,還及不上邪極宗研究得深刻,居然能創出這種普及型的上乘媚功,的確可以得優秀發明獎瞭。看來,時代在不斷進步中,不能再用舊的情報來作判斷依據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