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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猛烈的春藥

  夜幕降臨,張姐和趙欣雅躺在一個床上,蓋著被子聊天,安東尼坐在椅子上,抱著肩膀,真有守護騎士的派頭,所差隻是手中沒有寶劍而已。

  小鬼此時卻不知道藏到那裡去瞭,整個房間都沒有他的身影,就像憑空消失瞭一般。

  兩個女人看著無聊的肥皂劇,心思自然不會放在電視裡面那些影視明星身上。

  “大小姐,你說那個傢夥今天會來麼?”

  “有可能,像他們這種江湖人,藝高人膽大,不會把我們這些凡人放在眼裡,昨天偷瞭腥,卻沒有解饞,今天肯定會來。”

  “看你說的,把我都比喻成魚兒瞭,我就是怕會連累你,萬一你出點什麼事情,我怎麼和趙老交代。”

  “沒關系,小鬼能搞定的,我對他有信心。”

  安東尼聽著兩個女人聊天,很好奇小鬼到底藏到那兒去瞭,這個房間似乎除瞭床底下,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藏身之處。

  等待是非常折磨人的事情,你不知道即將來臨的夢魘什麼時候會突然而至。

  “時候不早瞭,我們先睡吧,打打殺殺的事情,還是交給男人們去做。”

  趙欣雅打瞭個哈欠,關瞭電視,鉆進被子裡,準備睡覺。

  “大小姐的膽色可真讓人佩服,這還睡得著?我都緊張死瞭。”

  張姐拍著胸前波濤洶湧的兩個肉團,還是很擔心。

  “快點陪我睡覺,不然我就非禮你瞭。”

  趙欣雅用手撫摸著張姐的身體,把這個熟女撩撥得有些動情。

  “好瞭,怕瞭你,咱們睡覺,安東尼,你可別睡啊,給我們姐妹守好夜。”

  張姐對一旁看熱鬧的美國青年吩咐一句。

  安東尼聳聳肩膀,說:“我是配角,但也會盡好本分,張姐放心休息吧。”

  女人們不在笑鬧,進入香甜的睡夢之中,安東尼無趣的在房間裡踱步,他還真有些不相信那個采花賊膽子會這麼大,房間裡有這麼多還敢來偷嘴。

  他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夜色,此時已經是萬傢燈火,城市的霓虹燈閃爍著,就像一雙雙狼的眼睛,緊緊攥住他的心臟…… “此情此景,還真應瞭一句俗語,是怎麼說的來著,對瞭,叫做月黑殺人夜,下一句是……”

  安東尼喃喃說道,露出苦思的樣子,神情變得很專註,忽然聽見背後有人輕輕地念出五個字:“風高放火天。”

  這個聲音不大,卻沒有任何可供人辨識的地方,甚至連對方是男是女也聽不清。

  安東尼感覺後背的寒毛都豎瞭起來,猛地轉過身,看見一個高瘦的黑影,離他不過五步之遙,正冷冷地望著他。

  “你是那個采花賊?”

  安東尼強自鎮定,把心念集中到眼睛上,他是學過催眠術的,隻是沒有催眠過人,現在臨時抱佛腳,不知道能不能管用。

  安東尼雙目的瞳孔不斷收縮,就像兩個轉動的輪子,緩緩旋轉起來。

  黑衣人笑笑,坐在椅子上,冷冷一嗤:“你這種小手段就不用在我面前獻醜瞭,大凡我們這種人,意志如鋼鐵,等閑催眠手段是起不瞭作用。”

  黑衣人說話語速不快,卻非常鎮定,盡管聲音不高,卻也可以把人從夢中叫醒,但不知為什麼,夫人和張姐還是沉沉地睡著,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對她們做瞭什麼?”

  安東尼瞳孔恢復正常,正如黑衣人所說,他的這點手段還真不夠看,隻是不知道小鬼為什麼還不出現。

  “我能感覺到這個房間裡還有一個人,讓他出來吧,想不到s市竟然還藏有高人,倒是給瞭我不少驚喜呢。”

  黑衣人的口氣很大,雙手虛壓椅子扶手,身體繃緊,雙足足尖摳住地面,隨時都能鷹擊而出,發出凌厲的攻勢。

  這種勃發的狀態當然不是沖著安東尼來的,但卻給安東尼非常大的壓力,連呼吸都有些不順暢。

  一聲嘆息之後,小鬼不知從什麼地方走出來,說:“從你進來到現在,全身上下都無懈可擊,我是第一次與人為敵,想不到就碰到你這樣的高手,這裡不方便施展,我們去外面一較高下如何?”

  “好,正合我意。”

  黑衣人說完,身子一飄,如同棉花落地,沒有半點聲音,再往前一竄,就到瞭窗前,窗戶被無聲的拉開,閃身跳瞭下去。

  小鬼望瞭安東尼一眼,囑咐道:“照顧好夫人,用濕毛巾給她們擦擦臉就會醒過來。”

  說完也閃電般從窗戶上跳瞭下去。

  安東尼還沒有回答,就見小鬼沒瞭蹤影,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全身上下都已經被激出冷汗,讓他走路都有些困難。

  “這可是十八樓,怎麼都這麼直接往下跳,難道他們都是蜘蛛俠和超人不成?”

  安東尼帶著疑問,走到窗邊,抬目望去,下面黑漆漆的,深不見底。

  的確是十八樓,如假包換。

  安東尼關好窗子,很奇怪黑衣人是怎麼進入房間,但看他開窗無聲的樣子,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

  安東尼正準備去洗手間把毛巾泡濕,忽然看見黑衣人坐過的地方有一粒粉色藥丸遺落在椅子上,安東尼好奇的捻起藥丸,剛拿在手裡,那藥丸就蓬地一下爆開瞭,一股粉色煙霧鉆入他的鼻孔裡,美國青年頓時感覺有些眩暈。

  他搖晃著走到床前,床上的兩個女人在他眼中逐漸合為一天,看不真切,唯一吸引他的,是女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誘人體香。

  迷糊中,他聽見趙欣雅纏綿的嬌嗔聲,血液再也控制不住的湧上頭顱,笨重地爬上瞭床,觸摸到一個女人柔軟的身體,本能地撕開對方的衣服,腰身一挺,就進入到對方的幽密之門。

  舒暢的感覺徜徉在安東尼心頭,他從未這般充滿無窮的力量,甚至連夫人在他背後的驚叫聲都充耳不聞。

  安東尼隻是不斷的沖擊著,就像火車駛入隧道,鳴笛的同時不斷把長長的車身擠入洞穴裡面,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意識。

  轟地一下,安東尼感覺眼前沒瞭色彩,隻有女人白乎乎的*體,讓他無限膨脹,甚至感覺連這間臥室都放不下他的那隻暴走怪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