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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我弟弟上午給我電話,說是昨晚來深圳,幾個朋友聚餐,沒來我這裡。我說下午有沒安排,要麼現在來我這。老三說好,我說瞭地址,他說一會到。我看看下午沒什麼事,計劃裡的都上午辦好瞭,就等著老三來瞭。

  一會我傢老三來瞭,同樣的對外表非常詫異,我沒有多說,隻是一起去吃飯,回來在慢慢聊。簡單幾個菜,吃完就回房。這時我開始和三弟說起:你去年去過長沙,那時我剛和成永娜結婚,腦子昏瞭,自以為找到又一段幸福,不料時間不長,她每天去公司,開始指手劃腳,插手公司的大小事務,還逼我把老彭、李子、小金他們開除,換成她的傢人,她自己也儼然以老板身份對外,我帶她去見當地幾個大地產商,她卻和我們的最大客戶的一傢地產商老板勾搭上,而且公開姘居。那個老板欠我的工程款也不給,全部被她拿走,公章在她手上。最後那個男人說是娶她,她就逼我離婚,我說把欠款給我我成全他們,結果那個男人借助黑道力量給我壓力,強迫我簽字,最後公司所有都給瞭她,離婚她補償我500萬,而我所有資產不少於2000萬。我把最後300萬匯給雅蘭(女兒),讓她照顧弟弟先知,我用剩下的錢還瞭欠款,把自己的賬目清理幹凈,本來準備去見你大嫂淑儀。去年年底最後一天,12月31日,忽然有個生命體來到我傢,鼓勵我,給我幾項新本領,我才有瞭繼續生活下去的希望。我也為它們做事,盡管都是些小而不言的事。後來或許是苦盡甘來,元旦我買瞭雙色球,中瞭100註頭獎,總共得獎18600萬,如是我就來深圳開始從事證劵交易。另外它們給我一種藥,我吃瞭年輕很多,變成這樣,害的我不敢出去見老朋友。沒辦法我就委托哥們幫我辦理新證件,都是公安裡有底的證件。現在名字沒變,人是變瞭,心還是那顆心。我讓你來就是現在我不好回傢見爸媽,需要一些鋪墊,等時機恰當再回傢。你過年回去給我帶話,就說我離婚心情不好,去外面散心。現在在深圳打工。怎麼說你想想。我這裡給你一張建行的卡,裡面100萬你交給爸媽,讓妹妹去她們建行辦理就行,密碼123456。

  我弟弟好像聽天書一樣目瞪口呆,看著我,沒說一句話。最後冒出一句:“讓我說什麼好呢。”

  我弟弟說是來時沒買什麼,給我帶瞭喜歡的香煙,2條印象雲煙。這就是兄弟。其實我弟弟老三以前也在深圳,現在去瞭上海,在一傢私募基金做總經理,是其中的合夥人之一。我考慮不是他一個人的產業,沒說有關交易狀況。隻是在他走時說我這裡利用新的分析工具做的分析很準,可以經常聯系。以後的日子裡老三常常和我聯系,我把根據未來的價格和馬後炮的評論而整理的東西給他,當然他的評論也是非常準確,慢慢成為第一良心評論專傢,可說是名聲大噪,被別人知道我們是兄弟,倒是對我而言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這是後話。

  我弟弟3點多就走瞭。快5點時,接到瑞雪電話,說是和分行行長去廣州省行匯報工作,需要吃飯後才能回來。讓我帶她媽媽去吃飯。我說沒問題,你和媽媽說一聲就好。我這就去問姐姐吃些什麼?瑞雪說媽媽口味清淡,魚、蝦都行。我心裡有數。還是去瑞雪房間敲門。

  她媽媽穿著睡衣,似乎剛剛醒來,我說瑞雪給您電話沒?晚上我叫幾個清淡的菜回來吃飯可好?姐姐說最好,省得出去。我說菜飯到瞭我來叫您。就打電話給那傢沒吃幾次的酒樓,點瞭個清蒸石斑,一個蒜蓉開邊蝦,一個清炒菜苔,兩個魚翅撈飯,一份雪燕湯,一份烏雞湯。

  等瞭一會全部都送來瞭,我去喊姐姐來我這裡吃飯。還早早開瞭一瓶98年的拉斐,也算不錯的酒。我們開始喝酒、吃飯。

  姐姐說怎麼這麼清淡,我說必須的,以姐姐口味為準,聽我說姐姐心裡很是開心。我們也有聊天,知道瞭姐姐全名姚燕芬,我說以後就喊芬姐。搞的姐姐說不帶這樣的,你姐夫會吃醋啊。她說話的語氣真像戀愛裡的女孩子。我繼續逗她開心,說女兒瑞雪大美女,深圳喜歡她的排隊從機場到傢,姐姐以前上學時是不是也是後面排成長隊,最後姐夫拔的頭籌。

  姐姐拿筷子打我一下,說亂說,哪像你們年輕人整天就是愛啊愛啊的。我把手拿去抵擋結果把姐姐手裡酒水打潑,潑在睡衣前胸處,我不好意思,連連道歉“姐姐,我的錯。”一邊手忙腳亂的拿起衛生間的幹毛巾要去擦拭,被姐姐把手給打開,說哪有這裡讓你來擦,我自己來。我隻好傻傻的站著,一臉尷尬。

  芬姐擦拭幹凈後,用手扒拉一下睡衣,裡面一對碩大飽滿而又綿軟的乳房好似沖出來一樣,戰戰巍巍的,我看的是口裡發緊,喉嚨咕咕幾聲。我隻穿瞭沙灘短褲,肉棒猛地膨脹腫大,不敢再看瞭。

  房間好似寂靜瞭幾秒鐘,過後芬姐說“小誠坐下吃飯。”

  我這才睜開眼睛,坐下準備吃飯,嘴裡說:“芬姐,你太漂亮,我都不敢看你啦,怕我忍受不住瞭。”

  芬姐說“什麼呀,都老太婆瞭。”

  我連忙說“你這樣子的都是老太婆,到哪去找年輕女孩?”邊說邊嘴裡嘀咕“女妖精啊!”

  芬姐嗔怪地瞪我一眼“別亂說,再說姐姐打你。”

  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再加上包含風情的一眼,我再也忍受不瞭,大傢都是坐在沙發上,菜都是放在茶幾上。我側頭一把抱住芬姐,嘴裡“不行,不行,我要看看芬姐的身子,女神啊,太美瞭。”眼裡含著霸道而不失溫柔的眼光看著芬姐。

  芬姐心慌意亂地推我,“小誠,你--你。”並沒有多大力度。

  我索性抱起芬姐,一個公主抱,嘴裡親吻著芬姐的臉狹,進而吻住玉人朱唇,舌頭沖開牙關,將垂涎欲滴的小舌頭卷住舔吸,隻覺入口如品芝蘭滿是沁香。

  我把芬姐抱到床上,繼續親吻,感到軟滑調皮的舌頭左躲右閃,恨的我是欲望高漲,更是猛烈的進攻。

  再看細如月牙的輕眉之下,因害羞而微闔的眼瞼上倒垂的睫毛濃密如梳子,鼻梁挺直大氣,鼻翼弧線優美,殷紅的雙唇則是點睛妙筆,將絕美的臉龐村托的高貴雍容。被我壓在身下的嬌軀豐腴柔美,兩顆碩大的乳房像熟透的蜜桃,白裡途紅的色澤,顫巍巍的軟膩無比誘惑。我拿住她的雙手,嘴開始吻住一隻乳頭不斷的吮吸,手也揉捏另外一隻乳房,感受著那驚人的彈性。

  芬姐的睡衣很薄,我的腫脹的肉棒隔住睡衣和短褲對著芬姐豐腴的小腹之下桃園洞處用力摩擦。跟著我的一隻手開始對芬姐的豐隆玉臀開始揉捏掐弄,兩瓣臀肉形如滿月,在水柳腰下向兩邊和後面誇張的浮凸,隻是前面桃花園平坦而枝繁葉茂。

  我不斷交換的親吻兩顆碩大的乳房,芬姐嘴裡也開始發出“嬰---唔”之聲,美熟女的呻吟既柔又媚,開始放松身體,準備接受自己的第二個男人。

  我也把她的睡衣脫下,隻剩下黑色蕾絲內褲。我也快速的拔下身上的所有衣服,肉棒朝上的躍躍欲試,低下頭用嘴把芬姐的內褲慢慢咬下來,雙手把握碩大的雙乳,把她們推擠在一起,兩粒乳頭相對而立,我一口全部含下。

  芬姐雙手緊緊環住我的後背,一雙修長的玉腿也在後面勾在我的腰上,我隻能將肉棒對準陰道口使命的向前推進。就感覺陰道裡層層肉芽,好似那些肉芽對肉棒在吮吸,我知道這就是網上說的名器,馬上加粗,加長,層層推進,終於抵達一處柔嫩凸起的花肉上,之後我緩緩抽送。

  芬姐鼻息氣加重,瑤鼻裡哼哼聲不斷,我稍稍加快速度,就見芬姐杏目微張,嘴裡說著“小誠,幹我,讓我死吧。”顯然芬姐已是情動。我馬上開始猛烈的進攻,每次都是直接搗在那處凸起的花肉上。

  我也趴下身子,一口咬住軟滑的小舌,輕輕一嘬就吸進嘴裡慢慢品嘗,兩人緊緊相貼,碩大的乳房結結實實地擠壓在我的胸膛上,乳肉向兩側溢出,我的手順勢托起豐臀,不光是插送,也開始研磨。

  我繼續加緊插送,身子相對研磨,芬姐雙手環繞我的脖子,屁股開始上翹,似乎有什麼需要似的,我知道快瞭,最後一口氣快速的沖擊而不斷激情的迸發,芬姐被我的沖擊帶來如潮的快感,剛剛才上雲端,隨即墮入深淵,在雲端和深淵之間體會著極度的快感,芬姐的屁股拼命的向上,好像隻為我每一次的插入更深、更重,隨著身子的起伏巨乳也是波浪翻滾,臉上汗水滿面,讓我不忍。

  在極致的沖刺中我終於釋放精液在芬姐的最裡面。芬姐也是高亢的尖叫聲裡全身癱軟在床上。

  我們沒有洗澡,而是我緊緊的抱住芬姐,在她耳邊輕聲說“芬姐,這是我一生最美的性愛。沒有之一。芬姐,謝謝你。”

  芬姐慵懶地依偎在我懷裡,呢喃地說“小誠,你是我第二個男人,我才知道做女人這麼美。姐姐也謝謝你。”說完小嘴向上要我吻她。

  我當仁不讓的溫柔的吻住艷紅的小嘴和紅唇。芬姐說她都泄身瞭多次,我這才知道原來名器就是名器,前面幾次泄身我都沒有感覺到,看來還是技術不行。

  我說剛才沒有吃完飯,現在我們趕快吃,一會瑞雪該回來瞭。芬姐聽我說起瑞雪,拿手敲打我,“小誠你要好好對瑞雪,不然-----哼哼。”

  我說:“當然啦,買一送一的生意哦。”笑的起身。芬姐撅起屁股在後面打我。

  我們起床穿衣服,去客廳吃飯,還好不是太涼。之後芬姐去洗澡,我要進去陪她,她死活不讓。我隻好作罷。

  9點多一點芬姐回去發現沒帶鑰匙。我隻好給瑞雪電話,她說還有20分鐘就回來瞭,她有鑰匙。芬姐隻能坐下看電視,一邊忍受我的騷擾。

  芬姐問我和瑞雪怎樣?我說現在就是有好感,像兄妹一樣,慢慢看發展,最後希望瑞雪能愛我,我也會娶她。就是比她大不少。芬姐你沒問題吧。

  芬姐打我一下,說不要這個壞女婿,連我都欺負。

  我假裝可憐,說誰讓嶽母如此嬌艷動人,我哪能忍受,隻好出點力氣幫嶽母按摩幾次。

  芬姐拿我沒辦法,不再和我說話,但當我把她摟在懷裡也是很順從。估計瑞雪馬上回來,我說最後一次親吻,一下子就是幹柴遇烈火,又是激情迸發。芬姐還用手進去玩我雞雞。我趕快停下。

  我隻是說有時間一定去北京看芬姐,你出差告我一聲,哪兒我都抽時間去。

  瑞雪剛好回來,芬姐說剛睡起來,小林喊我吃飯,穿著睡衣,也沒在意,把鑰匙丟在沙發上瞭。

  她們回去瞭,瑞雪不一會來敲門,進來說謝謝哥哥,媽媽我都不管,還是哥哥管,真的謝謝啦。說著走上前親吻我。

  我笑,“別謝,以後嫁給哥哥算啦。”

  瑞雪說:“哥哥你追啊,你追我就嫁。”之後跑回傢。

  我喊住瑞雪問,“你們安排回北京什麼時候?”

  瑞雪說媽媽後天回去早上10點的飛機,我說那我去送。

  “好的,我到時喊哥哥。我自己17號飛機,回北京。”

  我說:“那就不行瞭,我是15號去西安。沒時間送你,我讓公司財務總監高玲送你。”

  瑞雪說:“不用,我坐出租就好。”

  我說送去好點安全些。瑞雪說那也行。我說我和她說好給你電話。

  一晚無事看看新聞開始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