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上班,今天的我每邁出一步,心跳就加快,有恐懼,有期待。到瞭單位,小峰已經到瞭,面容憔悴,臉色蒼白,眼神更加憂鬱,我的心好痛,不知道說什麼,感覺很尷尬,也很沉悶。
小峰看瞭我一眼,低下頭小聲說:「燕姐,對不起,我……我知道錯瞭,你不要生氣好嗎?」我根本沒有生氣,強忍住關愛,冷漠的說:「過去瞭,都別提瞭,就當什麼沒發生過好瞭。」說完坐下,那杯熱奶已經放在老地方瞭,我的心又一次酸楚,眼淚差點流下來,不喝瞭,不敢再喝瞭,低下頭開始工作。
沒一會兒,我的手已經不自覺的拿起熱奶,自然地喝瞭起來,感覺不對的時候,已經喝完瞭。這時我看見小峰正看著我把奶喝完,眼裡露出欣喜的神色,我的臉紅瞭。就這樣,我們彼此都沒有說話。
快下班的時候,局長突然來瞭,先是客氣幾句然後正色說:「雨燕同志,根據省裡統一部署,全省要對各市縣以下地方志重新普查,尤其偏遠地方,好多資料不全或者不對,所以要求各地抽調一些有能力、有經驗的業務骨幹下去普查,經局裡研究決定,領導一致認為你最有能力,工作最認真,所以決定派你下去。這也是組織對你的信任和考察,當然,考慮到下基層很辛苦,尤其偏遠山村有一定危險性,局裡決定小峰同志做你助手,小峰是當兵出身,一定勝任的。你們還有什麼要求和意見嗎?」
我的心裡一陣慌亂,同時很憤怒,這根本不是我們的工作范圍,應該是二室才對,可有什麼辦法呢?
我冷冷的說:「都決定瞭,我能說什麼?幾號走?」
局長紅著臉說:「雨燕同志就是有覺悟。這樣吧,你們準備準備,可能需要一個月時間,把傢裡安排一下,後天就出發。」說完趕緊走出辦公室。
我心裡暗罵局長,可又有什麼辦法呢?看瞭小峰一眼,發現小峰眼裡露著驚喜,我心裡一顫,突然感覺心跳加快許多,這樣我和他可就要單獨相處一個多月瞭,我好怕,好像知道要發生什麼,又不想發生什麼,心裡好亂。
過瞭一會,我想瞭半天,對小峰說:「這次我們一起出去,你……你不要有什麼想法,我們不可能的,我不想耽誤你,你還年輕。」
小峰的眼神又變得憂鬱起來,那是讓我情不自禁心痛的眼神,我低下頭不敢直視小峰。
小峰帶著失望的語氣說:「燕姐,我……我不會強迫你做什麼的,可我必須要說,我喜歡你,愛你。這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我不會騷擾你,燕姐,讓我們順其自然好嗎?」我趕緊說:「不要說瞭,我們出去隻是工作,我不想再探討這方面話題。」說完我自己感覺莫名的失落,低頭不語。
小峰沒有再狡辯,低下頭去半天才說:「燕姐,這次出去時間長,回傢好好準備準備,我們去的地方是偏遠縣,聽局長的意思,還要下鄉村實地復查。」我「嗯」瞭一聲,沒說話,心裡亂極瞭。
下班回傢,老公已經在傢等著我瞭,看見老公興高采烈的樣子,我裝出笑臉說:「領導表揚你瞭,看把你美的。」老公激動的說:「雨燕,不是領導表揚的問題,而是我科研成果得到認可的問題,現在市裡對我們搞科研的重視起來瞭,看,這是十萬元獎金。」說完,把一個大紅包交到我的手上。
不是我財迷,可看見老公這麼多獎金,還有老公的工作得到認可,我忍不住也高興起來,歡快的準備晚飯。由於今天特殊,老公破例喝瞭點酒,我也破例陪老公喝瞭一杯。席間我把局裡讓我出差的事說瞭,老公也感覺奇怪,疑惑的說:
「這種事不應該你去呀,怎麼安排你去呢?」我嘆息一聲說:「是啊,應該二室去的,我想應該是二室的鄭紅娟和局長關系好吧!哎,什麼世道呢!」老公聳聳肩說:「這種事不稀奇瞭,現在的人可和以前不一樣嘍,男女關系就那麼回事,各單位都有。」
我驚奇的看著老公,這會是老公說的嗎?我心裡莫名的緊張起來。現在我承認,我是帶著某種試探的意思對老公說:「你是說出軌很正常瞭,你們單位也有嗎?你不會有啥想法瞭吧?」
老公看著我苦笑著說:「你想啥呢?誰會看上我這樣一點都不浪漫的啊!不過我們單位也有,我們主任和會計,都公開瞭。」我趕緊接著問:「那會計老公和你們主任老婆不管嗎?不去單位鬧嗎?」老公搖搖頭說:「會計老公知道,不過人傢沒鬧過,主任老婆知道不知道我就不知道瞭。也怪瞭,會計的老公現在和主任關系挺好的,經常一起吃飯,大傢都說人傢活得瀟灑,現在也沒人笑話他們,好像習慣成自然瞭,呵呵,也許是時代進步瞭吧!」我心裡突然感覺輕松瞭許多,為什麼我說不清楚。邊收拾邊說:「沒看出來你挺開放的啊,哪天我也找一個。」明明是和老公開玩笑的,可我的臉好燙,我趕緊端著碗進入廚房,身後傳來老公的笑聲:「哈哈哈,我的老婆要是真這麼開放,我支持。哈哈!」也許說者無心,聽著有意吧,我紅著臉說:「你可別後悔啊!」說完居然羞澀的笑瞭。本來想和老公做愛的,無奈大姨媽來瞭,女人啊,真是麻煩。這一夜我又沒睡好,心裡亂得一團糟,起來的時候老公關心的問我:「眼圈怎麼黑瞭,身體不舒服嗎?」我低頭說:「沒事,可能來事的原因吧!」到瞭單位,局長特意過來假惺惺的對我和小峰說:「這次出去很辛苦,一會你們就回傢準備,明天派車送你們去車站。對瞭,這次普查,你們組去的是青陽縣,另外幾個縣由文化局和文物局抽調。」我心裡這個氣,青陽縣是最偏遠的地方,交通不便不說,還是山區,可有什麼辦法呢!
回到傢裡,開始準備,也沒想那麼多,帶幾件換洗衣服,帶好洗漱用具,又帶瞭幾包衛生巾,也就齊活瞭。
中午老公回來吃飯,告訴我,他也要走,今天下午就走,我不覺感慨的說:
「這個傢要空幾天瞭,真不想出去。」老公安慰我說:「你也應該出去走走瞭,看看外面世界也好,結婚這麼多年瞭,你哪也沒去過,這次順便散散心也好。」幫助老公準備好,送走老公,坐在沙發上,心裡空落落的,以前沒有過這情況。小峰,都是小峰惹的,唉!這個人怎麼對我有這麼大誘惑啊?我想不明白。
晚上給女兒打瞭電話,聽著女兒稚嫩的聲音,我心裡感覺好多瞭。看瞭會電視,躺在床上,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小峰的影子不斷出現,還有那胯下高高支起的大包,那頂在自己私處的感覺,那火熱的吻,要不是來例假,我恐怕又要手淫瞭。這是怎麼瞭?我不敢想。
早上來到單位,小峰背著一個大軍用背包等著我呢,我不禁問:「你帶這麼大背包幹嘛?又不是出去野營。」小峰笑著說:「燕姐,多帶一些有好處,飽備乾糧暖備衣,說不定有用處呢!」我搖搖頭沒再說話。一會局裡派車把我們送到車站。
第一次和老公以外的男人出去,雖然是公幹,可我們畢竟有某種特殊關系,一路上我都不敢看小峰,感覺很尷尬。小峰倒是開朗許多,不停地講一些他在部隊的事情,我默默的聽著,聽得越多,我對小峰越有崇拜的感覺,雖然他隻是普通的兵,可他特有的氣質和談吐,尤其談到他喜歡讀書,更讓我有親近的感覺。
慢慢地我也開口說話瞭,小峰好像很激動,我們談到在他那看到的書,小峰獨特的見解讓我刮目相看。也許我們許多觀點相同吧,談著談著,我不再拘謹,也和他一起說笑起來。
坐瞭兩個小時車,終於到瞭青陽縣,當地一位幹部接待我們,先在招待所辦好入住,下午在縣檔案局一起查看,主要是我查閱檔案,把模糊不清的單獨放在一起,小峰核查,然後整理歸檔,把有問題的挑出來,再仔細核對。
繁瑣的工作很累,我們不知不覺已經工作一個星期瞭,沒想到居然有這麼多問題。不是我自吹,我的業務能力真的很好,小峰工作也很認真出色,這期間我們都投入到緊張的工作當中,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也沒有什麼過多想法。
又過瞭幾天,基本工作做好瞭,剩下的就是最偏遠落後的一個鄉鎮,有很多資料不全,也不對,我決定下去實地考察。當地的幹部面露難色,看得出來,他是不想去,我對他說:「這樣吧,我們自己去就行瞭,麻煩你們給當地政府發個函件過去就可以瞭。」這個幹部感激的說:「那就有勞你們瞭。不過我提醒你們,那裡是山區,尤其是最不清楚的二道杠子村,公路都沒通,在大山裡面,據說那是明朝一個大臣躲難才去的,具體就不清楚瞭。」我輕蔑的笑著說:「正因為那有歷史,我們才必須搞清楚,這點困難難不倒我們。」身邊的小峰輕輕的搖搖頭,又以一種欽佩的眼神看瞭我一眼,沒有說話,我卻感覺到一種自豪和溫暖。女人真是奇怪,我自己也說不清楚,或許小峰已經深深印在我的心裡瞭吧!
我們休息瞭一天,破例和小峰在縣城逛瞭逛,彼此沒有瞭尷尬,反倒更加親近瞭,小峰也沒有表現出任何不規矩,這讓我欣慰,同時有種失落,我也說不清楚為什麼。
小峰確實很會關心人,腿腳雖然不是很好,但始終在我身邊,幫著拿東西,甚至他能看出我心裡想什麼,我感覺口渴的時候,一瓶水就會及時遞到我眼前;我感覺熱的時候,就會讓我在樹蔭處歇歇。反正是老公從來沒有過的,這讓我有種幸福的感覺。
陷入回憶的我,被一隻摟在我小腹的手帶回現實,小峰醒瞭,睜大眼睛看著我說:「燕姐,想什麼呢?燕姐,你可真美呀!」我用手指點瞭小峰額頭一下,溫柔的說:「就你會哄我開心,我在想我們出差的事呢!」小峰露出甜蜜的微笑,摟著我的手用瞭用力,把頭枕在我的腹部,另外一隻手輕輕握住我的一隻乳房,有點激動的說:「是啊,我們真得感謝那次出差,不然我怎麼能這麼幸福呢?」說完張開嘴。我摟起小峰的頭,伸出兩顆手指,夾住一隻乳頭,身體微微前傾,小峰一口叼住我的乳頭吮吸起來。
我愛撫著小峰的發髻,充滿柔情的說:「傻孩子,輕點。你更應該感激你姐夫,可不要忘瞭本哦,這個壞蛋二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