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刁金龍很早就回來瞭,不過表情好像很沮喪,我沒問他,我已經猜到什麼情況瞭,百分之一百的碰瞭釘子。
吃完飯的時候小輝有些幸災樂禍的告訴我,下午刁金龍把裱好的畫拿去送給那個翻譯,本來那個女的挺開心,可是刁金龍正準備趁熱打鐵想約那女的再去洗浴的時候,那女的卻異常堅決的拒絕瞭他。
我不知道這個小輝會什麼會對這事有種說不出的開心,我得知刁金龍吃瞭閉門羹,心裡卻的確有些說不出的舒暢。
這個小輝比二寶愛說話,平常他都是幫刁金龍跑東跑西的,我基本定位他是個跑腿類型的跟班小弟,他也一定知道刁金龍非常多的事情,他長得高高帥帥的,看樣子也不過27、8歲左右。
不過我沒怎麼和他打交道,反而是沉默寡言的二寶和我接觸的更多些。二寶平常更多時間在店裡,刁金龍非常信任他,店裡進貨和日常開銷都是二寶一個人在管,花錢賺錢都是他時候跟刁金龍匯報交代一下就行瞭。
我不知道二寶自己知不知道,他的女朋友,確切的說,是他一直在追求的那個在酒吧打工的叫齊曉宇的女孩,其實,我也曾看到她進過刁金龍的包房。
就是那間走廊最盡頭的十二號包房。
齊曉宇是個在校的大學生,不過不是我們學校的,是我們學校隔壁哈農幹院的。
那是一個星期前的事,其實我從打那天無意中聽到瞭那個包間裡的躁動後,我一直都不想再關心這些烏七八糟的事,隻是那天我下午沒課,就想早點來畫畫,剛畫瞭沒多一會,就聽到樓梯上有人上來的腳步聲。
我的包房門是虛掩著的,我也不是故意不關門,房間裡面的顏料味太重,我需要空氣的流通。
那女孩是被刁金龍硬拽著上來的,我能感覺到她跟在刁金龍身後那種無奈和無力的反抗。
在路過我的房間門口時,我回頭看瞭一眼,正好和她四目相對。
齊曉宇個子不高,瘦瘦的,樣子不能算是美女,不過也稱得上清純,她來這個酒吧沒多久,好像聽說就是我來之前的兩三天才正式上班的。
那門縫裡一閃而過的眼睛,讓我心頭好一陣震顫抖。
那種無助和哀傷讓我至今無法從我的腦海裡抹去。
我沖天發誓,如果她開口求救,我一定會過去阻攔刁老板。
但齊曉宇就那麼表情糾結的被刁金龍拉著一條胳膊,直到她連拖帶拽的被人傢弄進十二號包房裡,她也沒有發出一聲求救的聲音。
十二號包房的門嘭的一聲悶響被關的嚴嚴實實。
我在走廊的另一邊都能聽到齊曉宇在小聲的哀求著。
包房裡的聲音很凌亂,似乎裡面的人在七手八腳的搏鬥著。
稀裡嘩啦的掙紮聲隻持續瞭幾分鐘就安靜瞭下來。
我猶豫著,我不知道我該不該繼續偷聽下去,我在我畫畫的包房裡已經聽不到任何十二號包房的聲音,但是我知道,那包房裡正在發生的事,絕對不會是這麼安靜的。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我緊握著畫筆的手,手心在慢慢冒汗。
突然裡面傳出來一聲女孩子急促而又淒慘的叫聲,聲音不是很高,但是我聽得心驚肉跳。
我遏制不住的疾步鉆進倒數第二間那個十號包房。
剛一貼到墻上,女孩子低聲的哭泣立刻灌滿瞭我的耳朵。
“……不行……嗚嗚嗚……三哥……不行……真不行……”
我的心已經快跳到嗓子眼瞭。
聲音很輕,但聲聲入耳,字字清晰。
“操你媽的把手拿走!”刁金龍的聲音低沉,但語氣惡狠狠的。
“……三哥……你饒瞭我吧,我再也不……哎呀……”墻那邊猛然傳來噗通一聲悶響,女孩子的哀求立刻被一聲驚叫打斷瞭。
我還在猜測著那邊發生瞭什麼,接踵而至的緩慢而有節奏的悶響夾雜著“啪、啪”的肌膚撞擊聲已經開始一連串地湧進我的耳朵裡。
“……好疼……哎呀……別那麼大力……”女孩急促又壓抑的哀叫。
可以聽到刁金龍在小聲說話,聽不清在說什麼,他粗重的喘息聲倒是十分的清晰。
接下來的混亂時間裡,齊曉宇一直在哭泣著,隻是哭泣和哀求,卻始終沒有過呼救。
那次刁金龍沒有折騰很久,大概不到十分鐘,那邊就安靜瞭。
我輕手輕腳的回到我畫畫的房間,突然有些奇怪我聽到的聲音裡始終是沒有床板的聲音的,我從沒進過那個房間,這裡的其他十一個房間裡都有沙發,我想那個房間裡肯定是沒有沙發的,也許刁金龍隻是放瞭個墊子在那裡吧。
我以為從那之後再也不會見到齊曉宇瞭,因為我覺得,如果她不是自願的,那就一定會辭職離開這裡,可是我錯瞭。第二天,她仍然出現在瞭店裡。
不過這段時間刁金龍好像一門心思都放在那個翻譯身上,十二號房一直安靜著。
不知道小輝和二寶有沒有瞭解刁金龍的行為,二寶甚至每天都要進去那個房間打掃衛生。
二寶是個樣子很憨厚,很健壯的小夥子,皮膚黝黑黝黑的,平常總是笑呵呵的,人緣很好,店裡的人應該都知道他喜歡齊曉宇。知道齊曉宇進瞭刁金龍房的應該不止我一個,不過我想沒有人會無聊到告訴二寶實際的情況吧。
不知道二寶知道瞭齊曉宇也曾經被刁金龍弄上瞭之後會怎麼想。
二寶平時在店裡的時間多,和我說話的機會也比小輝多。
他告訴我,他和小輝都是從十七八歲開始就跟著刁金龍混社會瞭,小輝甚至為瞭刁金龍的事蹲過兩年監獄,不過現在刁金龍洗手不再管江湖上的事,他倆也就跟著消停下來,不過這麼多年,他倆一直都跟在刁金龍身邊,早已像親兄弟般相處瞭。
讓我吃驚的是,二寶和小輝都早已結婚生子瞭。
小輝已經有一男一女兩個孩子瞭,二寶的女兒也已經上小學瞭。
我試探的問二寶,是不是喜歡齊曉宇,他到沒做什麼遮掩,很爽快的承認瞭,我問他,有老婆孩子還不老實?他笑著說,喜歡而已,又沒說非要把人傢小姑娘怎麼樣。
我把到瞭嘴邊的話又咽瞭回去。
關於齊曉宇和刁金龍,和我沒有任何關系,我何必為瞭這種莫名其妙的是非把自己的人品降低為出賣者呢?
去送畫回來的刁金龍還真的有些被打擊到瞭的感覺,情緒一直不是很開心,晚上吃飯的時候也沒怎麼說話,不過他並沒怎麼表露出來,感覺這個人的城府還是挺深的,確切的講,如果不是小輝告訴我實情,我還真的不一定註意到他的表現。
尤佳有些得寸進尺瞭,不但晚上賴在這裡陪我吃瞭飯,吃過瞭飯也不肯走。
這丫頭之前還好,一直都很有分寸的來討好我,今天我頭腦發昏親瞭她,她可能是誤以為我們之間有瞭實質的進展吧,在沒人的時候已經開始放肆的伸手從我身後過來抱我的腰瞭,直到刁金龍進來她才慌忙松開我。
“佳佳,天晚瞭,你明天還有課吧,快回去睡覺吧。”幸好刁金龍進來幫我解圍,我才有瞭借口對她下瞭逐客令。
她看起來有些不情願,不過還是別別扭扭的走瞭。
“操!行啊,拿下瞭?”刁金龍有些酸溜溜的口吻說。
尤佳推門出去的時候,我註意到刁金龍賊賊的目光就沒離開過尤佳緊繃繃的小屁股。
“哪有?刁哥別胡說。”我笑著,不過臉上燙的厲害。
“操,和刁哥還裝犢子,幹瞭就幹瞭,還不敢承認。”他笑著坐到墻邊我用來登高的椅子上,完全不在意那上面斑斑駁駁的到處都是顏料污漬。
“真沒有,我是那種人嗎?”我感覺自己的解釋已經有些無力瞭。是啊,他進來的時候,尤佳正在我身後使勁的抱著我,不論是誰看到瞭,都不可能不往那方面想的。
“李老師啊,你畫的那畫好像沒好使啊。”刁金龍其實興趣點也完全沒在我身上。
我收拾起工具開始繼續工作,頭也沒回的回應他:“嗯?她不喜歡?”
“喜歡倒是喜歡,可是今天本來都打算把她領去賓館開房的,她把畫收瞭,就是不跟我走啊。”
我笑瞭,問:“那什麼,你倆不是都去洗浴玩過一宿瞭嗎?”
“是啊,但是那天去洗浴中心也沒讓我操啊,你說這女的也夠艮的,我是該看的都看瞭,該摸的也都摸到瞭,你就把兩腿一劈,讓我霹靂啪嚓一頓操就完瞭唄,這可好,我他媽掐著雞巴忙活半宿,愣是沒讓我懟進去!”他激動地向我抱怨起來。
“人傢還是不願意唄。”我忍著沒笑出來。
“屁!”刁金龍憤憤的說:“不願意?去洗浴中心就是她主動提的,我哪裡敢主動提帶她去那種地方?”
這個情況還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忙問:“她主動的?咋說的呀?”
“星期二的事瞭,我約她打球,打完球一身的汗,我說找個地方能休息還能洗澡,其實我的意思是去賓館,結果這娘們就說,從來沒去過洗浴中心,說想去看看,這不是昨天就帶她去瞭嘛。”
“洗浴中心都沒去過?她都是在傢裡洗澡呀?”我問。東北人其實也不是不講衛生,隻是天氣和住房條件的問題限制,在傢裡洗澡很遭罪,所以一般東北人都是幾天去一次公共浴池洗澡的。
“不知道,可能吧,女的和男的不一樣吧。”
其實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我傢楊大美人從我認識起就沒見她去過公共浴池,她在北京上學養成的習慣,每天天氣再冷也要在傢裡洗澡。
“對瞭刁哥,你給我說說你是怎麼泡上這女的的吧,我還真挺好奇的”我問。
刁金龍點燃一支香煙,悠哉的吸瞭一口,在空中吐瞭個煙圈,這煙味很特別,我不吸煙,不過我還是能分辨出煙霧中有一種淡淡的茶香,這是我從來沒有聞到過的一種煙味。
“這我得慢慢跟你說瞭,八月份的時候我住瞭次院。”他慢悠悠的開始講述。
“什麼病?我看刁哥你身體棒的很呀。”我打量著刁金龍,他看起來完全不像一個有什麼病的老男人。
“唉,別提瞭,血壓高,醫生要我註意鍛煉身體,其實我之前一直都有練拳,太極八卦、推手,我平時都有練的,也不知道怎麼就高血壓瞭,唉,還是老瞭吧”
他一邊嘆氣,一邊搖頭。
他的身材並不胖,看起來非常壯,我一點都沒想到他也是個有慢性病的人。
“反正我平常也挺喜歡運動的,我這裡離你們學校也近,就每天去你們技校的體育館打羽毛球,後來去的次數多瞭,就認識小秋瞭。”
小秋這個名字我已經困惑好幾天瞭,經常來我們學校打羽毛球的,應該是認識技校裡的人或者就住在這附近,我認識的老師裡面,隻有一個名字裡有秋的,不過是個男的。
他好像看出瞭我的困惑,說:“我昨天問她瞭,她姓葉,叫葉知秋,你認識嗎?”
我飛速的在腦海中搜索這個名字,完全沒印象。
“葉知秋?怎麼像個網名呀?”我的第一感覺中好像很像個網名。
“誰知道,不過那女的羽毛球打的是真好,經常在那邊玩球的都知道她。”
“我也經常在學校打羽毛球,我怎麼沒註意有這麼個人,還那麼漂亮。”我開始懷疑刁金龍的審美瞭。
“她不是你們學校的呀,她在紅旗大街上班,是個韓語翻譯。”
“我知道呀,刁哥,她後來咋就開始跟你約會瞭呢?”
刁金龍有些尷尬的笑瞭笑說:“媽瞭個逼的的,這娘們開始的時候牛逼著呢,對我帶搭不理的,我套瞭好多次的詞,人傢根本就不鳥我。”
我也笑瞭,正要接著問下去,他接著說:“後來我就發現她總是一個人來,就讓她教我打球,打完球就請她吃飯,次數多瞭,她可能總是拒絕有點不好意思,就跟我去吃瞭幾次西餐,慢慢話就多瞭。”
我點點頭,聽他繼續講。
“話多瞭,我就慢慢的調戲她,開始她還裝逼,好像挺清純,其實我早看出來瞭,她絕對就是個騷貨,現在就是有點放不開,女人嘛,一旦嘗到甜頭,就一發不可收拾咯。”
我笑瞭一下,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對是錯,隻是覺得,這個刁金龍看女人的心思還是挺準的,至少他肯定是摸到瞭這個叫葉知秋的女人的弱點吧。
“之前一直想把她領賓館去,後來聽你的,把她帶到這裡來,終於把她摸瞭。”
我啥時候讓他把這女的領到這裡瞭?我之前隻是覺得,一個良傢女人,冒冒失的領人傢去賓館,人傢有戒備,當然不肯去瞭。
“你說領她來幹嘛?”我好奇他領人傢過來的托詞。
“說來我的酒吧喝酒呀,她說不會喝酒,我說我這裡還有冰激凌,她就扭扭捏捏的跟來瞭。”
“然後你就領她上樓瞭?”
“哈哈哈……”刁金龍得意的笑瞭起來,說:“來這裡還能任由她做主?三言兩語就哄到樓上來瞭,進屋我就給她按倒瞭,那小娘們還挺有勁,一直反抗,還說要喊,結果呢?我都把她胸罩拽下來瞭,她也沒喊,我一親她,她就軟瞭,讓我一頓摸,不過褲衩怎麼也沒扒下來,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僵,就沒用強的。”
“靠,你不怕她告你強奸啊?”我停下手裡的工作,專心的聽他講。
“告我?不可能!我之前早就把話過給她瞭,她肯跟我來,就早知道我要幹她。”
“咋說的?”
“之前吃飯的時候我告訴她我要上她。”
“啊?”我張著嘴半天合不上,還有這麼直接說的?
“是啊,她要是真不願意,早就不敢再搭理我瞭,還敢跟我來這裡?”
女人心,真的不是我這種弱咖能猜透的。
“這逼娘們就是個騷逼,她現在就是在裝,早一天晚一天的事,等我幹瞭她,我他媽一天非幹她八遍不可!”刁金龍說著,兩手還在胸前比劃著好像在用力的掐著什麼。
“昨天不是跟你去洗浴瞭?”
“是啊,昨天去打完球,她又說要回傢洗澡,我說正好,我也得洗,就問她敢不敢跟我去洗浴中心,她都沒猶豫就跟我去瞭,當時給我樂的呀,我就琢磨著,今天就無論如何都要操翻她,結果,這娘們去瞭,還真他媽的是去洗澡去瞭!”
“咋?又不讓?”
“我領她去瞭最好的洗浴中心,定瞭最好的包房,結果我這邊洗完瞭出來,人傢可好,穿好瞭,穿的立立正正的看電視呢!”
“那就再扒唄。”我笑著說。
“那肯定的,我是沒慣著她,又給她扒瞭,這回扒瞭個徹底,扒瞭個大光腚。”
“她這回沒反抗?”
“反抗瞭,為瞭扒下她的褲衩,折騰我這一身的汗呀!”他臉上的笑顯得有些無奈。
“還是不讓?”
“不讓,不過……”他說著壞笑起來,伸出他寬厚的手掌,把中指立起來接著說:“……不過摸她下邊她沒咋阻攔我,讓我一頓摳!”
他的喉結吞咽瞭一下接著說:“那娘們真他媽嫩啊,那皮膚白的,嘖嘖,往懷裡一摟,像個剛醒好的面團,又軟又滑呀……”說著,手在面前緩緩的從左向右像是波浪般劃出一條弧線。
我的小腹有些燥熱起來,沒做聲,他繼續感嘆著:“那小逼,又緊,又滑,我隻摳瞭一會,那水兒啊,直往外噴啊,整的我滿手都是濕的呀。”
他一邊說著,一邊表情誇張的吧唧著嘴並伸出五指向我比劃起來。
我將信將疑的看著他的表演,感覺有些不可置信,我和楊雋剛結婚時候她也曾經有過一段時間水很多,現在已經有段時間沒那種順滑感瞭,通常都是要開始活塞運動一會那裡面才會滑起來。
真的有這種女人嗎?圖個什麼?刁金龍又老又醜,就算有點錢,也不至於呀。
而且我心中立刻出現一個疑問,我問他:“她都和你這樣瞭,就算放不開,不肯讓你插進去,你就這麼放過她瞭?”
刁金龍搖搖頭,腫脹的眼皮下的眼珠溜溜的轉瞭轉,很自信的說:“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我不會強迫她的,她說不行,就是沒準備好,但是我敢保證,三天之內,我一定會把這個騷娘們操的死去活來!”
其實我現在也開始相信刁金龍早晚會搞定這個小秋,一個女人都已經肯和他赤裸相對瞭,那也就離真正意義上的做愛沒有多遠瞭。
隻是,心裡為什麼會有一種莫名的心痛感呢?
刁金龍說的很明確瞭,如果小秋不肯,他不會強迫她,也就是說,小秋隻要稍稍松松口,或者稍稍分開一下腿,他倆這事就成瞭。那就是說,就算這個小秋果真和刁金龍發生瞭關系,也是人傢自願的,我連人傢的面都沒見過,亂替人傢操哪門子心呢?
就當看戲吧。
“那今天咋啦?我看你好像沒精打采的,碰釘子瞭?”我問。
“別提瞭,我以為昨天我已經幾乎得手瞭,今天再加上給瞭她你的畫,她本來挺開心的,我就開著車想帶她去萬達索菲特,結果這娘們一到酒店門口就炸廟瞭。”
“啊?怎麼?”
“她說我,就隻是想把她弄上床,說我對她的感情就隻是基於下半身的想法,我操!我他媽費這麼大心思,兩個多月瞭,我這麼上心的討好她,她居然說我隻是想操她!”
我笑瞭起來,說:“哈哈哈,刁哥,你敢說你不是?”
他也笑瞭,說:“呵呵,是!我和她直說瞭,我說我是想操你,但不止想操你,還想操你一輩子。”
“哇,這是求婚嗎?不過人傢好像有老公吧。”
“她老公算個屁!我告訴你,我根本都不用問她,我敢肯定一件事,她老公根本滿足不瞭她!”
我又開始奇怪瞭,問:“你咋知道?”
“我告訴你,女人在傢裡能不能得到滿足,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怎麼看?”
“首先看皮膚,皮膚顏色白裡透紅的,是內分泌協調的,是性生活和諧滿足的,小秋的皮膚白,白的像面團,但血色不足,說明她雖然有老公,但是她老公並不能滿足她身體的需求。”他說著,不再發笑,滿臉的嚴肅認真,看起來是很正式的和我談論一種學術問題。
“哇,刁哥你學過醫嗎?”他說的我不懂,不過聽起來好像有點道理。
“然後再看她對人的態度,這是心理上的,你聽好哈,一般來說,那些在男人身上很滿足,能完全體會到性生活樂趣的女人,在和別人說話聊天時,會毫不避諱聊那些黃色的話題,甚至她們比我們男的還能聊,而那些羞羞答答的,你一和她說點下道話題就臉紅脖子粗的,基本都是性生活嗎不和諧的。”
這個理論我不敢茍同,我覺得我和我傢楊雋很和諧,她就絕對不會和任何外人,不論男女聊起性方面的問題,這應該是本性問題,絕對和性生活嗎和諧與否沒什麼關系。
看到我滿臉的狐疑,刁金龍更加一本正經的說:“舉個例子,一個大姑娘,和你坐對面,通常她會不自然的並攏兩腿,對吧。”
我點點頭,他接著說:“我告訴你,如果她和你聊瞭一會,兩腿越並越緊,那說明,她對你有感覺。而且,說明這女的一定有性經驗,反過來,如果一個女的對你毫無防范,兩腿很隨便的分開對著你,說明這女的還是個處,又或者你在她心中毫無威脅感。”
我回憶瞭一下我印象中的女性,他說的這個情況到的確有些靠譜。
我剛要張嘴問更詳細的事,手機突然響瞭。
我急忙掏出手機,一個陌生的號碼,手機歸屬地是青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