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王!!巴!!蛋!!!”

  我爸氣到頭發都立起來瞭,瘋狂的怒吼如同山呼海嘯一般。

  “李隊!!”

  “頭兒!!”

  門被砰地一聲撞開,外面呼啦啦沖進一大堆人,個個都端著沖鋒槍,這些人都是我爸手下的精銳,甘願違抗上級的命令跟著我爸出生入死,船上的販毒集團成員基本都是死在他們手下,要不是馮巴祭出瞭我這個保命法寶,他早就被五花大綁捉拿歸案瞭。

  “馮巴,束手就擒吧!否則……嫂,嫂子?!”

  一群人不敢相信地看著正和馮巴擁吻的母親,這個大傢公認的嫂子在警隊的地位是非常崇高的,可眼前的這一幕真是讓人三觀崩壞。

  我媽這才如夢方醒,用力推開馮巴,像喝醉瞭酒似的,俏臉白得嚇人,踉蹌著往後退瞭幾步,拍著胸脯直接惡心到幹嘔瞭起來。

  反觀馮巴這廝,倒是美得像喝瞭蜜,斜楞著腦袋砸吧砸吧嘴,甚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剛才抓著我媽屁股的右手放在鼻子地下用力地聞瞭幾下。

  “隊長……”

  “老大……”

  “李隊……咱們現在……”

  二十多號人紛紛看向我爸,這麼多手下火辣辣的目光終於將他這個火藥桶徹底引爆。

  “滾!!!!!!都他媽給老子滾!!!!”

  這群人像火燒屁股似地湧瞭出去,有幾個甚至因為褲襠裡帳篷頂得太高行動不便而摔瞭幾跤,看得馮巴哈哈大笑。

  “吱,吱啪!噼啪!”

  似乎是為瞭回應我爸的怒吼,艙底作為唯一光源的那盞老式電燈終於在水汽積年累月的侵蝕下出現瞭故障,整個艙內突然漆黑一片。

  我媽這才反應過來剛才發生瞭什麼,發出瞭一聲羞憤欲絕的悲鳴,什麼也顧不上瞭,合身就向著馮巴的方向沖瞭過去。

  可是她忘瞭,現在的她已經被廢武功盡失,隻不過是個普通女人,而且以她那種女性特征非常突出的身材和馮巴近身肉搏簡直就是送豆腐給人傢吃。

  “京茹!!你沒事吧?!”

  我爸萬分焦急,他在兩眼一抹黑的情況下就聽到前方噼裡啪啦打成一團,心中著急,趁著黑暗沖兩人的位置慢慢摸瞭瞭過去。

  直到瞭近前我爸才發現自己根本插不上手,黑暗中的兩人已經完全纏鬥在瞭一起,自己剛想上前臉上就挨瞭我媽一掌,又被馮巴緊接著一記窩心腳踢得七葷八素,飛出瞭三米多遠。

  “國峰,我,我沒事……”

  我媽似乎察覺到打錯瞭人,不過也顧不得多想什麼,因為馮巴已經對自己的臀部加緊瞭攻勢。

  “啪!!!!”

  又是一記清脆的掌摑,馮巴這一巴掌似乎扇到瞭某個飽滿有彈性的處所,聲音非常響亮。

  “啊!總之你先不要過來……唔……”

  我媽的聲音有些急促,連帶著嬌喘,從她那邊不時發出皮肉碰撞的清脆聲響。

  我媽雖然嘴上說沒事。不過靠在墻邊裝死的我借著微光倒是勉強能看出一點端倪。

  我媽雖然是個大高手,但實戰經驗還真的不多,尤其是不用真氣的純粹肉搏。而且她使的都是正大光明地招式套路,出招有些死板,更兼之不願意和馮巴身體接觸,因此打得束手束腳。

  反觀馮巴這王八蛋,是個刀口上舔血的狠角色,什麼招兒損用什麼,妥妥的地痞流氓鬥毆,哪怕是跟女人打,也扣眼掏襠抓胸扯頭發無所不用其極,更是仗著性別優勢強行逼迫我媽和他近身纏鬥。

  剛開始我媽還能勉強招架,但幾個回個下來就陷入瞭絕對的下風,馮巴身高臂長極難對付,而且全是陰招損招。就比如剛才,我媽用關節技技鎖住瞭他的脖子,這招正常搏鬥堪稱無解的擒拿技由我媽使出來卻是漏洞百出—過於豐滿的胸脯因為這種難堪的姿勢不得不壓在馮巴的肩膀上,結果隻被這廝轉頭在乳房上狠狠地咬瞭一口就輕松脫困。

  我媽強忍著胸口鉆心的疼痛躲過他直剜向眼珠子的手指,空門大開的下身卻被他無恥地用猴子偷桃重重地掏瞭一記,待等夾著火辣辣的私處好不容易站穩,飽滿軟彈的大屁股又被馮巴狠狠一巴掌摑瞭上去……我媽整個人現在就是一塊大豆腐,被馮巴渾身上下吃瞭個遍,而且渾身上下的主要穴道也被盡數封住,此時的爸爸還不知道被自己寄予厚望的老婆已經完全失去瞭抵抗能力,成為瞭歹徒的板上魚肉。

  “馮巴……!!!”

  我爸癱坐在艙壁邊上,嘴角還殘舊這剛才嘔出的血,臉上一個紅亮的纖細巴掌印腫得高高顧大的,腰間的對講機也被甩飛到瞭一邊,盡管已經開始有些意識渙散,但仍舊死死盯著馮巴的方向。

  馮巴這時已經徹底制服瞭我媽,他從後面緊緊摟住我媽凹凸有致的嬌軀,膨脹到瞭極限的下體在她的臀丘上不停亂蹭瞭一會兒後,於我媽屈辱仇恨的目光下找瞭一個最舒適的位置重重頂瞭上去。

  在一旁裝死的我借著微光發現馮巴的下腹已經和我媽的屁股完全貼合到瞭一起,也就是說他下面那團鼓囊嚢的巨物已經完全被我媽軟彈的大屁股所包容,尤其是我媽因為害怕發出太大響動而被丈夫發現自己的窘況,不得不配合馮巴的挺動而款款扭動著腰肢時,兩人竟然有一種非常和諧般配的感覺,我甚至生出瞭一種荒謬的錯覺,或許隻有馮巴這種強大野蠻的男人才能真正地讓一向強勢的媽媽露出屬於女人的一面,順從地雌伏他的胯下,對他獻媚邀寵,而非向對我爸一樣,總是擺出一副超然於上的架子。

  隻不過這羞恥的一幕恰好被兩人身前的吧臺所擋住,在我爸模糊的視野裡,原本寄予厚望的妻子則是被馮巴挾持著,雪白的脖子也被狠狠卡住。強烈的窒息感讓她不得不兩手用力掰開反抗,不過失去瞭內力的媽媽隻是比普通女人稍勝一籌,根本奈何不瞭體壯如牛的馮巴。

  我爸隻能無力地看著馮巴長滿黑毛的胳膊橫在妻子飽滿高聳的胸脯,妻子胸前那對自己極為珍惜,平時隻敢輕輕撫摸的恩物被馮巴的胳膊粗暴地擠成瞭兩隻肉餅……

  “國峰,你沒事吧?!”

  我媽的聲音有些發抖。就在這短短幾秒裡,馮巴隱藏在吧臺下的右手已經悄悄地把她的包臀裙卷到瞭腰間,並且開始伸向自己大腿內側。

  “京茹,我沒事。他……他沒對你怎麼樣吧?”

  我爸的聲音有些虛弱,事實上就在剛才他至少有四根肋骨被馮巴踢斷,內臟受瞭嚴重的沖擊,剛剛還吐瞭一口血,我媽那一巴掌含恨而發威力也不尋常,腦震蕩帶來的眩暈感更是讓他幾乎下一秒就要昏厥過去。但出於對妻兒的擔憂他硬是忍著劇痛,強行保持著清醒。

  “你放心,他,他不敢對我怎麼樣的。”

  面對丈夫的關心,我媽不安地夾緊瞭雙腿,就在剛才,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也失手瞭,盡情揉搓我媽的順滑絲臀一番後,馮巴駕輕就熟地把她的絲襪褪到瞭腿彎,而那條為瞭避免顯露內褲痕跡的丁字褲除瞭增添情趣外,根本起不到任何的遮蔽作用。

  “國峰,你看看小銘,小銘他怎麼樣……唔,唔!”

  “顧大董事長,你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吧!”

  馮巴重重地捂住瞭我媽的嘴,另一隻手則是在我看不見的地方不知道在幹些什麼,不過我隱約聽見瞭拉鏈解開的聲音。

  “馮巴!!你要敢對她怎麼樣,我絕對饒不瞭你!”

  我爸憤怒地威脅道,然而他此刻紅腫著半邊臉,像條喪傢之犬一樣蜷縮在角落裡吐血的模樣顯然沒有半點威懾力。

  可惜的是馮巴並沒有體會到我媽不願意在丈夫面前失態的心思,或者說他已經明白但故意不做,馮巴這個雜碎不但頂得幅度更大,兩隻狼爪更是從領口伸瞭進去,隔著襯衫握住我媽豐滿的雙峰開始肆無忌憚地揉搓起來。

  在敏感的乳房被攥住的一瞬間,媽媽的身子開始顫抖起來,此時的她大腦一片空白,哪怕被揉捏得生疼,卻也沒有辦法抵抗,更令她感到屈辱的是當著丈夫的面被褻瀆的屈辱,萬般無奈之下隻有含淚轉過頭去,哪怕在黑暗的遮蔽下也不願讓丈夫看到自己的臉。

  “怎麼樣?哈哈,老子當然不敢對你李大隊長的老婆怎麼樣,不過就是捏瞭捏她的奶子而已,呼,好爽,李大隊長看來滿足不瞭自己的老婆啊,這個連奶罩都不戴的騷貨,被老子搓瞭幾下,奶頭都立起來瞭。”馮巴把我媽臉頰上的淚珠舔掉,貼著她的耳朵低聲羞辱著她。

  我媽銀牙緊咬,但此時受制於人也隻能任由馮巴褻玩,更何況丈夫和兒子還在近前,稍微發出點聲響就會被察覺,隻能強行忍耐。

  “老婆?老婆,你沒事吧?!你說句話啊!”

  “唔唔……”我媽的嘴被馮巴完全捂住,隻能以支吾聲回應丈夫的關切,而且讓她更加恐懼的是,一支尺寸超過她認知的棒狀物像條灼熱的火蟒在她光裸的臀部上不斷遊動,隨著蟒頭的不斷頂刺,滾燙的涎液被肆意塗抹,而且逐漸向著臀部正中央的密處漸漸靠攏。這種獵物面對天敵的惡寒感讓我媽本能地掙紮扭動著。

  馮巴盡管很享受從我媽臀肉上傳來的軟彈快感,但終究還是有些不耐煩,想要直奔主題,一隻有力粗糙的大手轉而重重地按在瞭我媽的屁股上,稍微一用力就將其死死地固定在瞭原地,這讓我媽先前的反抗顯得是如此可笑。但好消息是,臀部上一直按壓著的灼熱與此同時也消失瞭,那條讓我媽渾身直起雞皮疙瘩的火蟒似乎放棄瞭繼續進攻自己的打算,這讓她長長松瞭一口氣。

  “我沒事,剛才,剛才一不小心而已……老公你放心,他沒有對我怎麼樣,既然他願意繼續談,你就先帶著小銘出去,由我來和他單獨談談……”趁著馮巴把捂著嘴巴的手放開,我媽連忙安撫正在擔憂自己的父親,她非常瞭解自己的丈夫,以他對自己的感情,一旦真的覺得自己處境危險,或許真的會沖動到過來拼命,造成無謂的傷亡,而遭受到這種屈辱後,智狐顧京茹的報復必定是最殘酷的,在江湖裡打滾的人怎麼會沒有最後底牌?隻不過這種手段威力太過巨大,一旦施展這麼狹小的空間不但馮巴會死無全屍,就連丈夫兒子也會遭到波及,這才著急讓爸爸先帶著我出去。

  “哈哈,顧大美人說的對,給老子留點兒二人時間,她的大屁股老子還沒摸夠呢!”

  “京茹,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和這個混蛋單獨在一起的!馮巴,有什麼本事沖著我李國峰來,卑鄙無恥,用女人做人質算什麼好漢?!”

  “國峰……唔!”我媽急到吐血,但很快就被馮巴再次堵住瞭嘴。

  “嘿嘿,李國峰,老子混江湖這麼多年,什麼都做過,就是這好漢嘛……”說話間馮巴原本按住我媽屁股的手就攀上瞭她的腰肢,把她牢牢摟在瞭懷裡,我因為離他們較近的緣故可以看到馮巴的大屁股已經撅瞭起來,他扭瞭扭屁股就像正在做著熱身準備,然後突然不動,像是對準瞭什麼。

  我媽有些不敢置信地轉過頭,沒等她反應過來,馮巴高高撅起的大屁股就猛地夯瞭下去,那條粗長的蟒蛇就像失控的火車頭,噗嗤一聲齊根撞瞭進去。

  我咽瞭一口唾沫,隔得遠一些的父親可能沒有聽到,但我卻聽得清清楚楚,我甚至可以想象到緊致多汁的膣腔被超過尺寸的巨物強行貫通,蜜液從結合處濺射而出的畫面,毫無疑問,馮巴這個喪心病狂的王八蛋竟然在我父親面前強行插進瞭他妻子的體內,而且還是誇張的一槍到底,因為我能看到,馮巴的腹部零距離地貼在瞭媽媽的屁股上,兩者結合的地方隻能看到馮巴亂蓬蓬的陰毛,這也意味著馮巴將近二十五公分的巨屌已經全部消失在瞭我媽體內

  “唔,唔,嗚!!!”

  我媽的高亢悲鳴被馮巴的手給捂瞭回去,此刻的她就像條被叉中的大魚,拼命地扭動著身體,而馮巴這廝則穩坐釣魚臺,把陰莖深深紮進我媽的身體裡,享受著臨海第一美人顧京茹私處夾磨吮吸所帶來的快感。

  “嘶—”馮巴痛快地吐瞭一口氣,等身下美婦的喘息漸漸平穩後,惡趣味地放下瞭捂住她口鼻的手。

  “原本還以為你老婆跟瞭你這麼多年,下面早就松瞭,沒想到比他媽的大閨女都緊,我說李國峰,你小子是不是不行啊!哈哈哈哈!”

  “你閉嘴!我和小茹幾十年如一日的感情不是你能污蔑的!”

  “污蔑?哈哈,你老婆的逼芯子把老子雞巴都咬疼瞭,你說老子污蔑?顧大董事長,要不你來說說理?老子和李國峰那個廢物哪個操你更舒服?”

  說到這裡我爸也註意到馮巴和我媽的距離有些過於近瞭,不過在他的潛意識裡,以那種姿勢插入是根本不可能的,連陰道口都碰不到就會在深邃的臀縫裡一瀉如註,因此隻當馮巴的滿嘴放屁。

  “老公,你,你不要,聽,聽他胡說,我,嗯,我沒有事,他隻是想拖延時間,嗯……”媽媽的聲音有些奇怪,還帶著幾聲抑制不住的嬌喘。

  “原來如此,馮巴,我勸你不要耍這種小聰明,大海茫茫,你被包圍在這艘船裡,已經是插翅難逃,拖延時間是沒有用處的,接受談判未必就沒有一條生路,難道你還指望有人來救你不成?!”

  “哈哈,不愧是顧京茹,我現在才算明白李國峰這個草包為什麼會坐上這個位子,原來都是靠老婆!

  沒錯,老子確實是要拖時間,不過你也不要忘瞭,你追上來的時候老子就已經快要跑到公海瞭,以現在的洋流,在這段時間裡恐怕早就出瞭華夏領海,這艘船上還搭載瞭信號發射裝置,按時間算,老子的目的應該已經達成瞭!”

  似乎是為瞭驗證馮巴的話,艙外驟然響起瞭激烈的槍響,我爸留在外面的兄弟好像遭受瞭毀滅性的攻擊,開始還能聽到他們中彈後發出的痛苦哀嚎,隨著一連串沉重腳步的靠近,就連這哀嚎聲也戛然而止隨之,強烈的不安籠罩在我爸的心頭。

  緊閉的艙門被人推開,讓我爸瞳孔一縮的是,進來的人並不是自己那幫出生入死的鐵桿兄弟,而是一群帶著奇怪鬼面的黑衣人!這些黑衣人身材矮小,但裝備精良動作整齊,應該是經過軍事訓練的東南亞人種,幾個後面進來的手裡提著雪亮地狗腿彎刀,上面的血還是熱騰騰地。

  都不用馮巴發話,立刻就有兩個黑衣人沖上來鎖瞭我爸的膀子,撲通一聲給他摁倒在地。

  “放開我!!你們是誰!!我的人都怎麼瞭!!”

  我爸奮力掙紮著,然而映入眼簾的一幕讓他更加絕望,隨著艙門的打開,他終於得以看見一直擔心的妻子—以及馮巴從她領口深入而下,正在褻玩乳房的那隻咸豬手。

  “看來被李大隊長發現瞭,好美人兒,你也就不要再裝下去瞭,讓你老公看看咱們戀奸情熱的模樣。”

  馮巴當著我爸和我的面,大膽地吻著媽媽的粉頸,用污言穢語在我媽耳邊低語。然後在她驚恐的目光中兩隻大手抓住她的領口向外狠狠一扯!

  “嗤啦!!”

  沒有乳罩的保護,在這最後一道防線失手之後媽媽那尺寸驚人的乳房像炮彈一樣爆瞭出來,

  馮巴舔瞭舔嘴唇,終於得以用手零距離接觸我媽胸前的這對恩物,這廝身材健碩,更是手長腳大,媽媽那尋常男人單手難以企及的乳球被他輕松掌握,他一邊用力揉捏著我媽滑嫩白皙的乳房,一邊該不忘嘲諷我爸:“我說李太監,顧大奶的這對奶子你恐怕玩不轉吧,好傢夥,比你媽的奶子還要大上兩號,天生就是欠操的命,這些年跟瞭你這個廢物真是他媽的浪費!”

  我媽羞恥地把頭扭向一邊,她的乳頭在馮巴的玩弄下頭已經完全充血變硬,不知廉恥地聳立著,而她深知這個淫蕩的場景會永遠地烙印在自己丈夫的腦海之中,對兩人的關系產生難以愈合的裂痕,想到這裡兩行清淚不由順著她白皙的臉頰滑落下來。

  看著我爸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馮巴根本毫不在意,他把臉埋在我媽深深的乳溝裡,著臭嘴一張就把整個乳尖吞瞭進去,不但如此,他還用力地撕咬著女性最敏感的乳頭,這種野蠻粗魯的占有讓我媽感覺到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但這還遠遠比不上她內心的痛楚,隨著馮巴越來越過分的褻瀆行為,我媽已經感覺到她和爸爸之間看似堅不可摧的紐帶正在逐漸斷裂,就算此時的馮巴立刻束手就擒,可裂痕已經產生,自己和丈夫也很本不可能再回到過去瞭。

  “看來老子把你老婆給吸爽瞭啊,李大隊長!都他媽的漲奶瞭!”馮巴像發現瞭寶貝,炫耀式地擠壓這我媽的乳房,伴隨著他的一次又一次擠壓,原本軟綿綿的乳肉開始變得愈發堅挺,遍佈齒痕和唾液的乳頭也從頂端漸漸分泌出一些明顯和唾液不同的混濁乳清。

  “對不起……國峰…… 不要看……”媽媽緊閉著雙眼用蚊喃似的聲音祈求著,女性哺育後代的寶貴乳房竟然被罪犯這樣羞辱玩弄,而自己竟然還有瞭反應!她在這一刻為自己本來引以為豪的身體而深感恥辱。

  “沒,沒關系的……”我爸雖然這麼說,嘴角卻越發苦澀。

  不過如果他看見吧臺在媽媽蜜穴裡小幅度進出的巨蟒恐怕這番話是怎麼也無法說出口的。

  “操,真他媽膩歪死老子瞭,就沖你倆這膩歪樣兒,媽的!老子今天非得把她的肚子搞大不可!”

  馮巴說著整個人都壓在我媽光裸的背脊上,在她身後快速聳動著,後來為瞭讓我爸看得更清楚幹脆一條腿踩在瞭吧臺上,大開大合地操弄瞭起來,猛烈的撞擊讓吧臺上的餐具稀裡嘩啦掉瞭一地。

  我爸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瞭,他不敢相信地盯著媽媽和馮巴臀股交接之處,無法想笑竟然還有這種尺寸的巨物存在,一蓬蓬水花被狂猛地抽插動作從妻子的體內迸濺而出,馮巴黑黝黝的巨屌上塗滿瞭晶瑩的蜜汁,像無堅不摧的攻城巨錘一般搗向媽媽女性密地的同時也摧枯拉朽地破壞瞭她與我爸的感情系帶。

  而且爸爸似乎並沒有註意到一個可能令他更心碎的一點,多年來在夫妻生活中毫無反應的妻子此刻正粉拳緊握,為瞭忍耐什麼一口銀牙都快要咬碎,盡管如此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呻吟聲越來越清晰,兩條美腿也無法堅持站立開始打起瞭擺子……

  馮巴不同於我爸這種女人方面的廢柴,立刻就發現瞭媽媽的異樣,深吸一口氣一桿捅進底,長滿肉疙瘩的駭人龜頭頂在她體內最深處已經蠢蠢欲動的花芯軟肉上重重地旋擰幾記後,猛地拔出,

  抄起我媽的兩條大腿,以給小孩把尿的姿勢對準瞭我和我爸。

  “不!!要!!”我媽竭力忍耐,腿部肌肉緊緊繃著,可越是忍耐,花芯就越是酸得厲害,有什麼不好的東西就要決堤,加之馮巴的龜頭還在洞口外最敏感的豆豆上不斷撥動,最終還是恥辱地別過頭,對著自己的丈夫兒子噴薄而出。

  看著雙腿大開成一字馬的媽媽,我的眼睛瞪得滾圓,生怕錯過瞭一點,盡管在生活中多次有過驚鴻一瞥,但這樣清晰,正面地看到女性的私密部位,還是讓我口幹舌燥。

  盡管有過三次生育經歷,可媽媽的下體依舊緊致飽滿,濃密的芳草被精心修剪過,本應成倒三角形緊緊貼在陰阜上,但由於被淫精穢液所沾染此時卻是結成一綹綹的骯臟姿態,大開的蓬門上方,蛤口玉珠嬌艷欲滴,原本應該緊密閉合的蜜縫被撐成瞭一個O形的圓洞,膣腔上層層褶皺不斷收縮著,似乎在意猶未盡地呼喚著某個剛剛離開的不速之客,先前充作潤滑的汁液此刻失去瞭作用,如同潺潺溪水淌在馮巴雞蛋那麼大的疙瘩龜頭上,順著莖身而下,把馮巴臟兮兮的卵囊弄得濕漉漉的。

  我近乎貪婪地盯著媽媽兩腿大張噴潮的盛景,先前就已經到達極限的小雞巴終於忍不住,直接在褲襠裡一瀉如註,大腿根部到處都是冰涼滑膩的液體,這種強烈宣泄的快感讓我魂飛天外,過瞭好幾秒才回過神來。

  我深吸一口氣,緩過神來,想要繼續把眼前的一切銘記在靈魂深處,作為日後泄欲的最佳大餐,一對清亮而又帶著悲哀之色的眸子和我淫猥的目光卻正正地對瞭上去。

  在清晰地體會到媽媽眼中的悲哀和失望後,我好像被天雷轟頂,難道我剛才的醜態竟然被媽媽全盤目睹瞭嗎?!

  她看到瞭!她一定是看到瞭!

  我的頭皮都有些發麻,看著自己的母親被別人奸淫,作為兒子不但不感到悲憤,反而帶著下流的目光射得七葷八素?!媽媽以後會怎麼想?!原來的寵溺,關愛以後會消失無蹤轉而變成鄙夷作嘔嗎?!我腦中瘋狂地旋轉著這些念頭,甚至開始希望馮巴真的將我媽徹底征服在胯下,履行對我的承諾,這樣一旦得到自由我又會是那個李大少爺,所有的一切都會失而復得……

  “顧大董事長,不要再忍瞭,剛才老子就覺得你卵窩子裡的騷性不是一般的大,這麼多年李國峰那個廢物恐怕還沒真正讓你爽過吧!怪不得這種好老婆一個帶把的也沒給他生,凈是些挨操的丫頭片子和不男不女的廢物雜種,既然現在成瞭老子的女人就讓你先痛痛快快地體會一把女人的樂子,等你把肚子裡的卵漿放幹凈,老子才好給你下種,讓你這個大美人乖乖懷上老子的兒子,再帶回東南亞為我馮傢傳宗接代!哈哈哈!”

  馮巴!你這個混蛋!我在心裡小聲地罵瞭他一下。

  這個傢夥竟然管我叫不男不女的陰陽人?明明我李銘也,也是長瞭那東西的——雖然隻有幾公分。但想想他的一些話還是有些值得推敲的,男人為陽,女人為陰,陽氣越強的男人就越壯碩越兇惡,渴望占有犯罪,性能力也越強,也越能從本能上吸引女人,有記載以來的那些暴徒沒有一個性能力有問題的,就連混混地痞也從不缺女人,殺人放火的黑老大身邊更是有無數美女環繞。

  而女人屬陰,陰氣越重的女人也往往美麗,身材越優秀,甚至更加聰慧,這些女人在人類的原始時代是被陽氣雄厚的強大雄性所霸占的,為強大的雄性產子,留下更優秀的後代是她們的本能。但到瞭文明發達的現代社會,個人武力不顯,因為陽氣不足而顯得文雅帥氣的男性開始被追捧,強壯蠻橫的男性處在瞭被鄙夷的地位。

  但盡管如此,人類的原始本能並沒有變化,被暴徒強奸的女性裡哪怕不在受孕期,隻一次就十有七八都會懷孕,而有些丈夫整日相伴卻連讓妻子懷孕都做不到,隻能求醫問藥。

  就好比媽媽的那些好姐妹,我的幹媽們,也都是陰氣充沛的優秀女性,但迄今為止隻有我媽一個人生下瞭我這個帶把的,那些幹媽們都對我喜愛得不行甚至訂瞭不少娃娃親,因為她們生的都是女兒,不但如此就連老公也多是早死,這無疑是男方陽氣不足反被陰氣壓制的後果,男女結合若是陰性太強自然會生出女兒,反之亦然。

  至於我傢的情況,由於女性到瞭先天境界後轉化為無漏之身,不但壽命得到延長,就連容貌也會逆生長,且不會再月經來潮,當年離先天隻有臨門一腳的媽媽為瞭生下我不惜自斬瞭晉升先天之路,受到重創瀕死,這才得以讓陽性不足的爸爸暫時占據上風,生下我這個寶貝兒子,隻不過我爸他實在是太過差勁,就算這樣也隻是勉強占據上風而已,因此導致我母胎內發育不良,陽根隻有幾公分,正常勃起都困難。

  “混賬!你、你閉——啊~~~”

  媽媽在女人中已經是屬於忍耐力極強的瞭,奈何這是她第一次體會到女人的高潮,最深處的那粒花芯實在是酸得要命,隻一次根本杯水車薪,此刻終究還是忍耐不住再次稍微地放松瞭一小下,哪知這一放頓時就是大壩決堤,她結實有力的大腿試圖夾緊,整個人也在拼命掙紮著,就連兩隻高跟鞋也蹬飛瞭,奈何馮巴可不是我爸,隻是稍一用力,我媽頓時就如同案板上的魚肉,根本動彈不得,甚至兩條腿被分開得更大。

  媽媽拼命反抗著,兒子淫猥的目光讓她心如刀割,丈夫目光裡的哀傷更是直戳肺腑,她本能地覺得必須要在丈夫兒子面前停下這羞恥的噴發,她蠶寶寶似的腳趾在黑色絲襪下糾結著,腳尖繃也得筆直,瘋狂地想要夾緊大腿,阻止著即將到來的又一股噴發,但馮巴的兩條胳膊跟臺鉗似的,根本動彈不得,在這種令人絕望的僵持之下,我媽隻感覺又一股銷魂的液體終於從下面勢如破竹地噴湧而出,前所未有的強烈地快感直沖媽媽的腦仁,她腰肢猛地一挺,就停止瞭掙紮,轉而跟篩糠似的痙攣起來,瞳孔也失去瞭焦距。馮巴嘿嘿一笑,感覺到媽媽火辣的目光從我身上移開,我咽瞭口唾沫睜眼偷瞄卻正看見她雙腿大張,向後仰著,臻首靠在馮巴肩膀上,一道道水柱從蛤口激射而出的畫面。

  馮巴毫不客氣地用吻上瞭媽媽因為迷離而微張的檀口,輕而易舉地頂開她的貝齒,把粉紅的丁香小舌從媽媽的口中吸出來肆意品弄。

  我親眼看到媽媽的牝戶蛤口向外噴射瞭足足五次馮巴口中所謂的卵漿,從一開始濃稠如蜜直射瞭一米多遠到最後清水般順著股溝淌下,心裡對我爸的性能力不由鄙夷瞭一番,沒想到媽媽她結婚那麼久竟然是在一個暴徒那裡體會到女人最極致的快樂。

  如馮巴所願被放凈瞭卵漿的媽媽此刻雙目微闔,已經處在魂飛天外的狀態,她身上的肌膚泛著誘人的粉紅色,好像被抽幹瞭全身的力氣軟軟地癱在馮巴懷裡,任由他的臭舌頭在自己口中肆虐,哪怕身為兒子的我也被她渾身無意識散發著的驚人媚意所攝,下意識地想要蹂躪,占有。

  馮巴陰莖上粗大的青筋突突直跳,表情也開始變得猙獰起來,簡直就像是兇猛的野獸一樣,他陰莖的根部在一陣陣抖動著,身為男人的我同樣很清楚,那是即將射精的預兆!

  一種強烈的不詳感籠罩瞭我的心頭,讓我從這種精蟲上腦的狀態突然清醒過來——這個王八蛋!他,他不會真的想把我媽,那個正恒集團的董事長,臨海第一女強人的肚子搞大吧!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那種東西捅進去的話估計都能捅進子宮裡,弄不好一發射進去我媽就受精瞭!

  常年習慣躲在媽媽後面,天塌下來也由她頂著的我早就迷信於媽媽的能力,甚至從一開始我就沒覺得馮巴能在媽媽面前翻起什麼風浪,哪怕用電擊棒偷襲瞭她,把她秘密向馮巴吐露得底掉,我也沒覺得馮巴能夠戰勝我媽這種掌控一切,如同女皇一般的人物。我從心底裡就沒把馮巴當做一個威脅,甚至在他做出淫猥舉動的時候,我恨不得他更過分一些,以便日後回憶起來讓我自慰得更痛快。可萬萬沒想到馮巴此時看起來竟然真的在我的幫助下徹底制服瞭媽媽,並且想要通過最無恥地方式把她徹底奪走。我這時才慌瞭神,連忙看向父親,作為媽媽那麼耀眼女人的丈夫,他隻能是起著一個拾缺補漏的角色,但他也是非常可靠的,然而讓我的心直墜深淵地是,此時的爸爸被人牢牢鎖住,跪在地上,那幫人還嬉笑著強行把他的腦袋扳向我媽的兩腿之間,隻為讓他哭的更厲害些——顯然我爸是完全不能指望瞭。

  我不死心地希望媽媽可能是示敵以弱,奢望著她能突然出手扭轉戰局,可此時的她不但武功全廢不說,強烈的快感餘波也讓她隻能空洞地望向天花板,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人施為。

  靠!!!!

  我心中的不甘地怒吼瞭一聲,清醒過來的我覺得自己先前的行經是如此的惡心!我簡直好像著瞭魔一樣!我好後悔!如果不是我那麼任性執意玩什麼警察遊戲,如果不是我被人三拳兩腳下去就把所有情報和盤托出,甚至如果不是我在媽媽的背後在關鍵時刻用電擊棒狠狠地給瞭她一下……

  瞪著馮巴在媽媽蓬門前蠢蠢欲動的骯臟巨物,我悔得腸子都青瞭,但馮巴可不管我那些,就算我真的有膽子怒吼一聲制止他,我也懷疑他會毫不猶豫地插進我媽的身體內,當著我的面在她子宮裡播撒完邪惡精種的時候再隨手一槍打爆我的腦袋。

  馮巴向上托瞭托我媽的屁股,就像正在熱身的選手,好讓他紫黑色的龜頭飽蘸溪口的蜜汁,隻是稍微一挺動,紅艷艷的兩片蛤肉就被分隔開,媽媽此時也有點回過神來,不安地挪瞭挪屁股,可他的雞巴仍舊死死對準瞭中間的蜜眼兒。

  馮巴現在就像交配中即將到達極限的雄獸,面皮漲得通紅,太陽穴都突突直跳,渾身的血管都凸起著,非常地猙獰恐怖,簡直要把我媽活活勒死似的。

  隻見抵住媽媽穴眼兒的那根大雞巴肉眼可見地脹大瞭一圈,上面的青筋簡直快要爆開,就像已經蓄勢到頂點巨型攻城錘,即將撞向敵人的城門。

  “操!!!老子他媽射爛你的卵窩子!!給老子懷上把!!!賤貨!哦哦……”隨著他的一聲大吼,把我媽朝下猛地一落,可憐的媽媽如同觸電似的一激靈,隻能從喉嚨裡發出幾個模糊的音節,看起來被正撞在瞭某個要命的地方。

  馮巴死死頂住媽媽顫抖的美臀,讓滿是肉疙瘩的龜頭肉冠直接刺進她不斷痙攣的蜜壺中,以便濃稠滾燙的精漿能夠直接灌媽媽多年來飽受饑渴困擾的空虛子宮裡。

  “啊!!……啊!!!!!!!!”媽媽像垂死的天鵝,揚起頸子發出瞭一聲高昂地悲鳴,立刻又被野蠻地堵住瞭小嘴,化做含糊不清的呢語……由於兩人的姿勢,我和爸爸被迫親眼目睹瞭馮巴給我媽下種的所有細節。

  這個混蛋大腿上的肌肉緊緊繃著,原本墜在兩腿之間的陰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上提到瞭陰莖根部,脹鼓鼓地像兩個灌滿瞭水的小氣球。隨著他雞巴一翹一翹地抖動,他那兩顆大睪丸也開始跟著有力地收緊,放松。能夠清晰地看到有什麼東西從睪丸裡被一股股地順著他的比常人粗得多地輸精管泵送出去。

  “真他媽的爽!顧京茹,你不是向來瞧不起老子嗎?!還有你!李國峰!當年你媽你妹妹被老子上瞭,今天你還是得老老實實看著你老婆被我上!當年不但讓你媽給我生瞭個兒子,今天我還要讓你老婆給老子生兒子!!”馮巴一邊射一邊嗷嗷叫著,漲紅的臉都開始扭曲變形,表現出來的那種快感,得意,囂張幾乎要實質化瞭。

  這個怪物的射精過程持續瞭足足40多秒,我數瞭那根直插我媽子宮頸的巨型註精器,它竟然跳動瞭驚人的三十多下,最少有小半個礦泉水瓶的濃精被灌進瞭媽媽肥沃的子宮裡。無法計數的強壯精子蜂擁而入,強烈的雄性激素讓媽媽的優秀的身體迅速起瞭反應,向著受孕的狀態轉變,這些無疑都完美地詮釋著這個男人生殖能力的強大。尤其是那根可惡的註精器,每跳一下簡直就如同一個重重的巴掌抽在瞭我和我爸的臉上。

  作為馮巴海量濃精的受體,媽媽已經徹底暈厥瞭,我知道她在馮巴射精的同時就再次迎來瞭高潮,她的兩條小腿無力地亂踢著,蔥白似的手指在馮巴的身上抓出道道血痕,曾經沉靜而充滿智慧的美麗雙眸開始向上翻白,本能地配合著馮巴的射精挺動著小腹,畢竟被這樣一根巨物插進直抵女性的最深處,一股一股地註射著巖漿般的滾燙濃精,這種最原始的生殖快感是任何女人也無法忍受住的。

  “媽的,被你們這幫條子追的,老子三天沒操過女人瞭,兩顆卵蛋裡面開鍋瞭似的,這次總算是痛快瞭。”

  馮巴死死抱住我媽,最後哆嗦瞭一下,這才長舒一口氣,把那東西從她體內拔瞭出來,出乎我意料的是,馮巴的雞巴在射完精後還是硬邦邦地挺立著,我媽晶瑩的蜜汁讓它泛著光澤,就像征服歸來,滿身勛章的將軍,雄赳赳氣昂昂地屹立著,原來兩顆臺球一樣的大卵蛋在馮巴盡情地射瞭一番後,回歸到瞭鵝蛋大小。

  至於被我媽那被它們肆虐過的戰場,則是依舊無法合攏,保持著張開的狀態,我竭力往裡面望著,竟然沒有看到大量流出的精液,隻是媽媽原本平坦雪白的小腹似乎有些鼓脹……

  馮巴也有些詫異,不過很快他就怪異地一笑,重重地按在我媽的小腹上,隻聽噗嗤一聲,就像水袋漏掉似的,海量濁黃色帶著濃重腥臭味的精漿從她的兩腿之間噴瞭出來,由於離我爸比較近的緣故,在馮巴的刻意下,有不少甚至都濺射到瞭爸爸的臉上,至於我這個一邊裝死毫無存在感的人似乎被遺忘瞭,並沒有享受到這種“優待”。

  我和我爸此時都不敢再做奢望瞭,被這種怪物播種而且全都射進子宮裡瞭,自己的母親/妻子被迫妊娠,給馮巴生孩子已經成為定局瞭,就連爸爸這樣的人也頹然地低下瞭頭,不敢直視馮巴。

  “我說李國峰,你小子千算萬算也沒算明白老子為什麼會提前知道你要偷襲,你老婆為什麼一對上瞭老子就歇瞭菜吧!”

  我被這一句話驚得頭皮發麻,心道不好,趕緊閉上瞭雙眼,趴在地上裝得死到不能再死——沒想到該來的終究會來,以爸爸的性格一旦知道瞭我的所作所為,弄不好親手斃瞭我這個孽子都有可能!

  果然,在一陣猖狂的大笑後,馮巴指瞭指裝死的我得意道:“這還真是要謝謝你的寶貝兒子啊,沒想到你鐵面閻王李國峰生瞭這麼一個慫包孬種,老子的人幾巴掌下去這小雜種就嚇得拉瞭褲子,連幾歲尿床都講瞭,搞得老子還以為是假消息,要不也不至於被你們堵在這艘破船上!另外,你老婆,不對,現在是老子的老婆才對,她的身份還有功法罩門都是他告訴老子的,要不然老子弄不好還真要栽在你的手上,可惜啊!真是可惜啊,嘖嘖。”

  我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喘,馮巴把我的老底揭瞭個幹凈後,就算閉著眼我也能感覺到父親的視線好像實質一樣直戳後腦勺,心中又氣又惱,恨不得給當初那個沒事作死的自己幾個大耳光。

  馮巴放下我媽,順手在她圓潤豐腴的玉臀上重重拍瞭一下,示意幾個黑衣人現行把已經失去意識的媽媽帶下去。他自己則是旁若無人地整理好衣褲,點瞭一根煙帶接著譏諷道:“反正你也活不長瞭,我馮巴手下沒有糊塗鬼,索性就告訴瞭你,這些年你一直追查的那件案子是老子做的!”

  我爸猛地一抬頭,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沒想到吧,你李國峰像瘋狗一樣四處咬人,就是為瞭找出當年讓你傢破人亡的兇手,可惜你卻沒想到老子,老子的確是東南亞發傢不假,可這發傢的本錢可都是從你傢搞來的!想當初老子才十七八,被仇傢追殺,躲在橋洞底下差點餓死,還是多虧你媽的那個婊子的一口熱飯活瞭過來,本來老子有恩報恩,要怪就怪你媽那大屁股和漂亮臉蛋太勾人,老子又是生牤蛋子,騷性最大的時候,半夜騷性上來瞭幹脆趁你爹那個老廢物出來上廁所從後面一刀結果瞭他,轉頭就鉆瞭你媽的被窩,二話不說幹到天亮,我記得你傢還有個小丫頭片子,那是你妹妹吧,真是個美人胚子,要不是開完她的嫩苞後血流的太厲害,說什麼也要一起帶到東南亞去。”馮巴說完還摸摸下巴,絲毫沒有為恩將仇報而感到羞愧的意思反而有些意猶未盡。

  “你!!!你把我媽怎麼樣瞭!!”

  我爸一口鋼牙都快咬碎瞭,被激怒爆發出的力量讓那幾個黑衣人都有些控制不住。

  “怎麼樣瞭?!”

  馮巴怪笑一聲:“當然是跟瞭老子!估計你在國內哭天抹淚的時候,肚子裡正懷著老子的第二個兒子呢!說起來要不是前幾年老子的大本營被一幫人給抄瞭,死瞭個精光,弄不好還正能讓你們母子團聚,到時候你還要管老子叫爹!”

  “你!放!屁!!”我爸一口血噴在馮巴的褲子上,掙脫束縛撞向他的胸口,馮巴抖瞭抖褲腿,不屑地往後退瞭一步,抬腿照著我爸的腦袋就是一腳,直接把他踢飛瞭一米多高,摔飛瞭出去,我偷偷瞄咯一眼,他整個人似乎因為頸椎受重創而不斷抽搐著,儼然是出的氣多,近的氣少瞭。

  “這……不可能……”爸爸的喉嚨裡發出微弱的聲音,我知道他不敢相信奶奶當年真的成為瞭馮巴的女人,但毫無疑問,這應該就是正確的事實,畢竟當年傢裡企業的破產與一筆巨額海外資產的流失直接相關,而那個海外賬戶隻有爺爺奶奶才有資格知曉,再配合馮巴在東南亞的突然崛起,就算不像馮巴所說的讓奶奶給他生瞭兩個兒子,最少也能確定那個女人真的背叛瞭自己的傢庭。

  “呸!廢物就是廢物,當年老子能宰你爹,今天就能宰你!砰!砰!砰!”

  馮巴一口濃痰吐在我爸的腦袋上,緊接著的就是一陣震耳欲聾的槍聲,大口徑的子彈讓我爸的身體像跳舞一樣不停抖動著,就算第一槍就已經把他的腦袋打成瞭爛西瓜,可馮巴依舊沒有停下,用大威力手槍彈生生給他分屍瞭。

  我把臉深深地埋在冰冷的金屬艙板上,直到一塊熱乎乎帶著血腥味的東西飛到我的臉上,一股熱流終於還是控制不住地從尿道裡湧瞭出來。

  “廢物!”

  馮巴囂張地從我身邊走過,那些黑衣人也紛紛離開,聽著馮巴遠去的腳步聲,我緊閉著故呼吸,一顆心臟咚咚咚快要跳到爆開—躲過去瞭嗎?!他沒有發現我?

  可以後要怎麼辦……紛亂的心緒讓我有剛才些迷糊。

  “操,差點忘瞭還有個小雜種!”

  遠去的腳步突然折返,剛才還為逃出生天而竊喜的我好像掉進瞭冰窟窿裡,騰地一下跳瞭起來,沒頭沒腦地就要往外沖。

  “哼,都是……廢物!砰!”

  我絕望地抬起頭,看見瞭滿臉不屑的馮巴,以及那還在冒著青煙的槍口,那槍口走馬燈似的又跟此時南美黑衣人的槍口重合瞭,眼前的一切都在兩個黑洞洞槍口的飛速旋轉間變得模糊不清,直到最後,這段莫名其妙的記憶戛然而止,畫面又回到瞭南美的那條小巷。

  馮巴的槍口和黑衣人的槍口似乎融合在瞭一起,伴隨著一聲槍響,我的意識迅速開始模糊,出現瞭一種靈魂離體的飄忽感,突然不知從哪聽到一聲齒輪轉動的喀嚓聲,原本飄忽向上的意志像被掛上瞭秤砣,火箭一般向下墜落,我的視野由明轉暗,又快速復歸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