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一早,程情還是收拾好瞭東西回瞭程傢宅子,程情在後座收拾行李準備下車的時候,徐傢瑞搖下車窗下瞭車,將後備廂中的其餘行李幫收拾好後點瞭一支煙,意味深長地看瞭一眼程情而後才說瞭句:“我聽說程總這兩天就要回來瞭。”
聞言,程情隻一邊將手上為數不多的行李一一清點完畢之後就下瞭車,這才回道:“嗯……徐雪昨晚跟我說瞭。”
“所以今天才這麼急著趕回來?”徐傢瑞撫瞭撫鼻梁上的眼鏡,斯文清俊的臉上揚起宛如狐貍一般狡黠的笑意,“真難為你,這麼多天沒見到他,現在人就要回來瞭你很高興吧?”
兩人挨得很近,徐傢瑞支起魁梧欣長的身形慢慢靠近程情,眼見程情不由自主地往後退瞭點便笑這更湊近瞭一點道:“怎麼啦?叔叔幫你提個行李而已不用這麼緊張吧?再說……我們連床都上過瞭還怕什麼呢?”後半句被他咬得無比輕巧,就像情人間的調情耳語般曖昧旖旎。
男人呼出的溫熱氣息噴灑在程情敏感的耳邊,讓她頭皮有些發麻,大庭廣眾之下不禁下意識地想要回避。
徐傢瑞伸出舌尖在程情的耳廓上舔瞭一口,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音量笑吟吟地問瞭句:“我的雞巴跟程總的雞巴哪個更大更好吃嗯?”
程情腦海中的某一根弦突然崩瞭——她震在原地,感覺全身血液都在逆流,一股涼氣從腳底直沖腦門。
“怎麼說不出話瞭?嗬~真是個不禁嚇的小東西。”徐傢瑞抬手在程情的臉頰上輕輕地捏瞭捏,那天在浴室裡的冒出來的想法這麼多天過去之後終於在此刻被他印證瞭。
“你……”程情喉嚨發幹說不出話,怔瞭半天也隻說出瞭一個字。她現在隻有一個疑問:徐傢瑞是怎麼知道的,他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看著臉上抑制不住慌亂的程情,他眼裡的笑意更大瞭,似乎在謀算著什麼卻又不露聲色,輕輕拍瞭拍程情的小臉,嘴上安慰瞭幾句:“放心,我知道的你小秘密,但是保證絕對不會跟別人說出去。這點信用,叔叔還是有的。”
然而即便如此,這樣的話,她又敢信幾分?想不到她竟然也有被人將把柄拿捏在瞭手中的一天,這算不算是報應?
“你打算做什麼?”程情不會傻到覺得徐傢瑞會無緣無故說出來。
“我打算做什麼?如果我說我想再肏你幾次呢?你這張小嘴兒這麼甜,叔叔我還沒嘗夠呢。”徐傢瑞用指腹在程情柔嫩的嘴唇上摩挲瞭幾下,滑嫩的觸感讓他覺得有些愛不釋手,想到那日在浴室裡嘗到的滋味兒,胯下的雞巴當下就硬得不行。
程情甩開他的手,冷著聲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徐傢瑞收回手,漫不經心地扶瞭一下眼鏡,笑得無所謂:“開句玩笑逗逗你罷瞭,真像一隻炸瞭毛的小貓一樣可愛~我徐傢瑞還不至於淪落到脅迫小姑娘上床做愛那種混賬事,不過嘛……我想肏你這件事是真的,我說認真的。”
後半句的認真不由地讓程情噎瞭一下,沉默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她第一次這樣仔細地端詳男人臉上的表情,對方眼底裡燃燒的欲望和認真不是假的。她沒來由地感覺到無力,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你就當我們那晚什麼都沒發生吧……其實徐雪她是真的愛你,我想你應該知道的不是麼?”
“然後呢?那又如何?我難道就要為瞭她放棄別的女人嗎?”徐傢瑞嗤笑瞭一聲,有些好笑地看著程情認真的臉,“更何況,且不論我做不做得到,她自己又做到瞭麼?不要說你現在還不知道她跟你爸上過床做過愛這件事。”
這些程情更加驚訝瞭:“這些……你都知道?”
“我想知道的事難道還會查不到嗎?她以為我不知道她在我臥室裡裝瞭攝像頭,其實我老早就已經發現瞭,隻不過從來沒挑明過而已。這樣的小把戲……”
“所以,這麼久以來你一直在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卻又一邊吊著她,是麼?!明明知道卻從來不去正面回應,你不覺得這樣作踐她太過分瞭嗎?”程情此刻隻覺得為徐雪不值,不免由聯想到自己,兔死狐悲物傷其類,這樣的男人真的太可怕瞭。
“作踐?”徐傢瑞笑瞭,“如果你覺得這就叫作踐那就這樣認為吧。”
“……你會後悔的。”絕對會!
徐傢瑞聳瞭聳肩,笑瞭笑卻不置可否,湊近瞭程情猝不及防地在她唇上親瞭一口:“你這張小嘴這麼會說,還是等著留下次跟我做愛的時候在我被窩裡說吧。”說完也不管程情反應,轉身就回瞭車上,搖下車窗笑著道瞭句:“我走瞭。”便揚長而去,隻留下程情一個人拎著行李站在自傢門口沉默地看著早已不見蹤影的方向。
“哼——怎麼,人都走瞭還這麼念念不忘,我以前倒是小看瞭你瞭,勾男人勾得這麼得心應手!”
身後一聲極為熟悉的低沉嗓音飽含怒火地突然乍起,像一記驚雷一樣將原本呆愣的程情震醒,下意識回頭看去,就看見一個魁梧精壯的男人繃著一張黑臉,一雙和她極為相似的桃花眼醞釀著沖天的火光和怒意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心頭突突、突突直跳,喉嚨像是被人扼住瞭一樣難受:“爸……”
最近我們這邊疫情太嚴重瞭,工作和生活都遭受瞭很大的影響,加上要修改大綱,更新得不是很及時,不好意思啊大傢!不過這兩天都會正常更新的哦~大傢也要多多註意身體,能不出門就不要出門瞭,特殊時期就安心待在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