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雪醒過來時,天已經快亮,下身那澎湃的快感早已消弭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激情過後餘下的火辣腫痛。
房間四下靜蕩蕩一片,男人從來不在外頭過夜她是知道的,此刻的房間裡早已經沒有男人的身影,就連兩人歡愛時彼此撕扯下來的衣服也被帶走瞭,原本隨意丟滿用來擦拭精液淫水紙巾的紙簍也被收拾妥帖幹凈,連半塊紙渣都未曾留下,想必又是被他叫來的助理打包帶走瞭。整個房間裡隻有一樣物件未被收拾清理——徐雪。
嗅著空氣裡仍殘留的那似有似無的淫靡氣味,徐雪隻覺得渾身黏膩,令人難受得很,艱難地想要撐起身子,卻發現渾身肌肉酸痛無比,銷魂蝕骨的酸疼感不僅讓她呻吟出聲。
冷清極瞭……
她有些發怔地撐坐在床邊,心裡不禁有些淒徨的想著。
略微掙紮地想要起身走去浴室的她,剛撐到床頭,邊摸到枕頭邊上有一片硌手的硬物,心裡咯噔一下,手下悉悉索索地便抽出來,瞇起一雙略帶冷意的媚眼就這燈光這才將手上的東西瞧瞭個清楚。
“呵,真是一如既往絕情的男人……”
那是一片事後服用的24小時緊急避孕藥,程睿東隨意地將它丟在徐雪邊上就走瞭,一句話沒留,但是意思卻無比清楚。
將手中的藥片丟在一旁,支起修長瑩白的雙腿,顫顫巍巍的依舊有些站不穩,股間的精液混合著淫水流瞭她滿屁股滿腿,到處都是,微微幹涸之後的黏膩感讓人分外不適。
好不容易才調整好的她這才走去瞭浴室開瞭淋浴洗刷起來。溫熱的水流熨燙得她酸痛的肌肉緩解瞭些許,點點滴滴擊打在她敏感而腫痛的乳房上,讓她低低的呻吟瞭一聲。
慢慢地她將流水調成略微集中的柱狀就往身下沖去。
帶著沖擊力的水流裹挾著有些熱燙的溫度朝著被男人操的紅腫不堪,甚至有些破皮的肥潤蚌肉,那突如其來的沖擊力激得她又痛又爽,忍不住一陣哆嗦。
男人太大力瞭,完全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自覺,原本柔嫩瑩潤的陰唇被折磨的不成樣。一隻柔嫩的小手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撐開那個被男人操的合攏不上、紅腫圓凹的小洞,講水柱沖刷進去,好一陣後而後才用食指鉆進去細細的摳挖開來,如履薄冰一般,到底現在的她可不敢用力,因為那滋味兒實在不好受。
看著被沖刷出來的精液,徐雪岔開腿任由她隨著流水流去一地,淋浴花灑的水滴以極高的頻率擊打在她敏感的大腿內側,從那圈嫩肉中傳來細細麻麻的快感,她不禁顫栗地夾瞭一下大腿,慢慢蹲瞭下來。
熨帖的熱燙讓她舒服地靠著墻嬌嬌的吟哦幾聲,那激流的水柱如同一根粗長有力的雞巴一樣,直將她此刻脆弱柔嫩的肉洞鑿穿瞭似地。她想象著冷漠離去的男人此刻正在自己身上馳騁抽插,幻想著男人垂垂長物慢慢地在她身體裡變硬變粗變長,如同夯實嚴密地錘杵一般,用力地鑿錘。
她迷戀那個男人肉體帶來的歡愉,那是從未有過的極致體驗。她像上瞭癮一樣,一遍一遍的催眠自己此刻正在被男人疼愛抽插。回想著方才床上男人雄壯的身軀,壯實緊致的健腰一拱一拱地在她淫水翻飛、濕濕漉漉的陰道裡馳騁,壯碩有力的胸肌帶著充滿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包裹著她柔嫩羸弱的嬌軀。她饞嘴的偷吃男人紫黑渾圓的乳頭,像個舔弄糖果的小孩一樣,一遍又一遍,不知疲憊地用舌尖刮掃吸吮,嘖嘖有聲。
流水像一陣陣流竄的電流一樣在她那片嫩肉附近蕩開,她多想那是那個冷漠薄情的男人的嘴在她的陰唇上含著吸食,她幾乎可以清晰地想象男人的舌頭多麼有力發達,定能將她洞中肉壁舔掃得淫液飛濺。
可惜瞭……那個男人從來都太高傲,從來沒有舔過她的肉穴,哪怕她如何賣力地舔弄討好,也沒有……
思及此處,徐雪隻覺得手中拿讓她高潮迭起的淋浴花灑頓時就失去瞭魔力,連帶著那永不間斷的溫熱水柱也再不能挑起她多少的情欲,變得索然無味。這顆心啊……突然就冷瞭……
過瞭許久,這才擦幹身體裹上浴巾走回床邊,看著那片礙眼的避孕藥片,徐雪冷著臉撕開包裝倒出兩粒就著桌邊的冷水灌瞭下去,漂亮的眉眼當下隻有一片灰暗的冷寂……
程情看著窗外的天一點一點、慢慢變亮,直至第一縷陽光透過落地窗後,蜷縮頹坐在客廳沙發的她這才有瞭些許輕微的動靜。
大門正巧被鑰匙打開,男人就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走進瞭傢門。
程睿東和徐雪如同野獸交媾一般,做瞭一整晚的愛,卻也不曾感到疲憊。清洗過後的他叫孫助理連夜送瞭一套幹凈整齊的衣服到酒店後這才性致闌珊地往傢去。
不曾想開門就見程情背對著大門,宛如一尊沉默的泥塑一般坐在沙發上,著實把他唬瞭一大跳。
他知道自己向來對這個女兒不甚在意,他也承認這些年來甚少關心過她,但是他自認為作為一個父親,他該有的物質條件都無條件給予瞭她,他即便不算得什麼成功的父親,但是至少仍該擔起父親責任的時候他是願意的。
這個時間點實在太早,他們一傢子從沒有在這個點起床的習慣。他不知道程情坐在這裡多久瞭,但是他知道現在的程情很是反常。
喉頭吞咽瞭一下,思緒飛快地整理瞭一番,才剛要發問,卻突然聽到沙發上的程情先聲質問瞭起來。
“你昨晚去瞭哪裡?”,聲音有些沙啞,語氣古井無波,沒有一絲情緒的起伏。
程睿東被程情當頭一問,下意識地就皺起眉頭,他覺得程情反常極瞭,全然不似平日裡溫和靦腆的樣子,甚至讓他覺得質問自己的樣子很沒有傢教。
“我問你昨晚去瞭哪裡?”程情紅腫這一雙眼睛轉過頭來,眼角還帶著幹涸的淚跡,直勾勾地盯著門口的程睿東看,似乎要把他裡裡外外全數看穿一般。
程睿東喉頭聳動,不著痕跡地清瞭一下嗓子,這才反問道:“你昨晚沒睡,就在這坐著?”
“我問你你去瞭哪裡?回答我!”聲音不自覺的提高瞭幾個音量,情緒一觸即發。
程睿東放下脫到一半的鞋子,冷聲叱問:“你這是什麼態度,我教過你這麼跟別人說話?!”太不像話瞭!
“是不是徐雪?!你昨晚跟徐雪去做瞭什麼好事你以為我不知道麼?!”程情抖著嗓子不管不顧地大聲追問道。
程睿東聽得此處,額角青筋直跳,心窩裡沒來由地竄起一團怒火,索性把脖子上的襯衫紐扣一扯,“程情,我給你三分鐘好好反思一下你現在對爸爸說話的態度!”連崩瞭幾顆紐扣也眼都不眨,聲音冷到瞭極致。
程情聽男人連聲質問之下仍舊顧左右而言他,噌的一下就從沙發上站起來,奈何突然眼前一黑就要往後倒去,心裡一股怒火也跟著竄起,當時就立馬定住瞭身形。
徑直走到男人跟前,冷啐瞭一口:“你跟徐雪早就勾搭上瞭是不是?”也不管對面男人難看的臉色,“你們昨晚去瞭酒店開瞭房是又不是?!你們還想騙我?!”
程睿東拼命壓著怒火,低頭看著程情眼裡閃過的怒火,咬著牙道:“這就是你跟爸爸說話的態度?還有,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對爸爸的生活指指點點瞭嗯?!”
“別跟我提‘爸爸’兩個字!你跟徐雪背著我私底下勾勾搭搭,開房做愛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你是我的‘爸爸’?!”
程睿東覺得他快被氣瘋瞭,往時在他面前溫順乖巧,大氣不敢喘一聲的女兒如今竟然敢對著老子叫板瞭,嘴裡還都念叨著些什麼粗俗不堪的話,做愛?他可從來沒這樣教過女兒!
他可以忍受別的女人床上各種騷浪賤,對他來說那是微不足道的情趣調劑,但是他程傢的女人們可不準這樣,成何體統!傳出去豈不是讓人覺得他程睿東教子無方?!他實在不想承認自己女兒嘴裡說的這些個字眼此刻有多意外的刺耳!
“程情,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給我坐下!瞧瞧你滿嘴說這些什麼葷話!在外頭你也這樣到處跟人說這些個不三不四的?”程睿東忍著脾氣,再給程情最後一次機會!
“我不!我就不!”程情倔強地仰起頭,直視著眼前的男人,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她隻覺得憤怒,“憑什麼是徐雪?為什麼偏偏是徐雪?!憑什麼那個賤人勾搭瞭那麼多男人還可以來勾搭你?!你知不知道她勾搭瞭她爸!她跟自己的爸爸睡過瞭你知不知道?!”
近乎歇斯底裡地對著男人吼瞭一聲,眼淚不爭氣的流瞭下來,又被她恨恨地飛快擦掉:“誰都可以,可就她徐雪不行!!!”
程睿東看著程情不顧形象,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嘶吼著,登時也冷靜瞭下來,沉默瞭半晌才冷著聲問:“這些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程情低著頭,雙手捂著眼睛抽抽噎噎地道:“我怎麼不知道?我撞見過她手裡頭的視頻!我怎麼會不知道!”
程睿東被搞得徹底沒脾氣瞭,鼻子裡長長地哼瞭一氣,這才坐瞭下來,看著還站著哭的程情,“你坐下!我有話跟你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