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夜深,男人拖著稍許踉蹌的身子打開瞭傢門。
沒有人敢否認程睿東的皮囊,真的是一頂一的絕。時刻整齊爽利的發型,剛毅分明的臉頰弧線,堅挺有峰的鼻梁起伏間,一雙薄唇半似嗔怒半似嘻,最難掩的是那雙劍眉之下的桃花眼,時刻遊離著挑人的侵略感,顧盼流轉間盡是勾魂奪破的風光,明明禁欲卻又挑人。
許是有些喝瞭太多酒渴瞭,喉頭微動吞咽瞭幾下,低吟一聲猶如虎豹雷音藏掩。
男人是性感的,一米九的個子高大結實,肩寬窄腰,翹臀長腿。領帶早已被他松松垮垮地扯開斜系在肩上,領口開瞭幾個扣子,熨燙整齊的白色襯衫底下緊緊地包裹著壯碩鼓起的胸肌,好似噴薄欲發快要撐破一般,激凸起的乳頭將襯衫撐折起一個性感的角度,襯衫的下擺卻又整整齊齊地被收緊進皮帶和褲頭內那令人遐想的、微微隆起的私密地帶。
疲憊地摔進沙發裡,手裡的東西隨意地灑落一地。有點不耐煩地呢喃幾聲,便準備沉沉睡去。隻是不知道為何,鼻尖卻又隱隱聞見沙發上飄來意思莫名其氣息。
歡場中身經百戰,被別人調侃“千人斬”的男人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味道——淫水的騷味。隻是,迷糊糊中的他早已懶得去分辨,隻當是方才飯局上那些桃色遊戲後不小心留下的小殘渣。
程情在樓上聽見客廳傳來的聲音知道這是男人回來瞭,喉頭發緊,心跳如鼓。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男人,登下連鞋也沒穿赤著腳就跑瞭出去,隻是到瞭房門口時兀地停瞭下來,這才放慢瞭腳步慢慢走下瞭樓。
輕輕地、遲疑地叫瞭一聲:“……爸?”,得到的是男人輕微的鼾聲。
程情伸出手按在男人厚實的肩膀上,輕輕地搖瞭搖,“爸?”
感受到掌下溫熱而厚實堅韌又極具彈性的肉感,程情喉頭有些發緊,神不知鬼不覺地用掌心摩挲瞭幾下,她多想大力暢快地揉捏愛撫,可是她做不到,也不敢做。
她瞥見瞭松開的扣子下面露出的健碩胸肌,客廳的夜燈靜靜地灑在男人身上,襯出蜜色的瑰麗情欲來。她把男人藏在襯衫底下的肉體瞧得清楚分明,看得見那激凸勾人的乳頭,也看得見那色澤有些紫黑的乳暈上小小的突起,還有乳暈邊上零星的一兩根毛。
結實如巖塊的八塊腹肌在酒足飯飽後有些軟乎瞭起來,隨著細不可聞的鼾聲起起伏伏,腰側延展到胯下的人魚線隱秘在瞭褲頭下面,那正是她無法企及的秘境桃源。
她濕瞭,她又一次濕瞭。
悄悄地靠近男人,嗅著他身上濃烈的酒氣,雖然她也聞到瞭裡面夾雜著的那一絲令人討厭的味道——女人的香水味,她依舊感到十分滿足。
指尖探進裙底,伸進她早已濕漉漉的蜜穴,帶出一串連珠的淫水,輕輕地,如鵝毛點水般抹在他豐潤性感的薄唇上。她知道男人的酒品很好,每次喝完酒都會睡得很死,但是即便知道,她也不敢再有更僭越的舉動瞭。
指腹摩挲著男人的唇,那是多麼柔嫩的觸感,輕輕按壓下去依舊能感受到那豐富的彈性。真是令人著迷的觸感。
很快,程情收回瞭手,將自己摸過男人雙唇的指尖輕輕舔吮,靈巧的舌頭在指尖纏綿繚繞,嘖嘖有聲。隻要一想到這是男人嘴唇碰過的,她便忍不住一陣輕顫,如電擊一般,連帶著整顆心都顫立瞭起來。她愛這個男人,愛到瞭發瘋。
遲早有一天,她一定要得到這個男人,哪怕付出任何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