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沉醉的時光過的很快。
從和小姑亂倫,現如今已經過去瞭整整半年的時光瞭。
三個月前新年的時候,小姑和堂弟沒有來,因為一整個新年傢裡隻有我和張大山在時不時進行著不為人知的亂倫淫行。
為瞭不讓妻子又一次懷孕,我讓妻子去上瞭節育環,以便張大山和我可以放心的內射妻子。
寶寶現在已經一歲多瞭,已經可以不用繼續吃母乳,妻子也早就沒有瞭母乳,但母愛泛濫的母親卻是依然堅持給她的大孫子喂母乳。
母親現在肚子很大,預產期在下個月中旬,為瞭避免被鄰居或者親戚朋友發現,她現在幾乎很少出門,出門大多數也在晚上散散步。
張大山似乎非常喜歡玩孕婦,母親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後,妻子和他已經很少做愛瞭。
這段時間我們四個偶爾會回到正常的一傢人生活模式裡。
要不是偶爾能看到妻子嘴角帶白的從張大山房裡出來,我幾乎以為以前的種種都是一場讓我又恨又戀的噩夢。
生活的穩定,讓我每天都有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
這半年來,我的公司又發展上瞭新階層。
公司規模也擴大到瞭上億資產的程度。
這在地級市算不上什麼,但我已經心滿意足瞭。
等過個三五年後,公司或許可以走向上市的軌道上去。
基於公司的擴大,我和妻子現在一周或者半個月才去一次公司巡視。
平常的管理工作都交給瞭職業的經理人去管。
我也和張大山一樣,過上瞭甩手掌櫃的日子。
每天和妻子去逛逛商場或者網紅店打打卡。
堂弟和小姑很久都沒有出現在我們一傢的視野中瞭。
小姑據說得到瞭一次升遷,現在已經是本省政務廳的第三把交椅瞭。
堂弟則是搞上瞭一個集團公司的女老總,那女老總身傢十幾個億,年齡和母親差不多大,一直單身沒有兒女,據說堂弟花瞭近四個月才和她確定關系。
現在已經開始瞭他的調教之旅,據說那女老總最近想和他領證結婚瞭。
妻子聽到這個消息時,有些明顯的不高興,情緒低落瞭好些日子。
諷刺的事,我為此還安慰她,替堂弟說著好話。
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我不願意看到妻子那副被人拋棄瞭的神情。
我對妻子的愛也許從始至終都沒有半分減弱吧,反而隨著時間推移,對她越發疼愛。
妻子也很忠誠地沒有在和別的男人有過偷情關系,難怕是張大山的一個心腹手下,想與妻子再續前緣都被妻子堅決拒絕。
看來,妻子對我也有著同樣的濃厚感情。
四月的天氣,不冷不熱,我很喜歡這種氣候,妻子也很喜歡。
這一天,我和妻子吃完飯,就推著寶寶在小區樓下開始散起步來。
「這不是琪琪嗎,琪琪好久不見啊。」
「呃……李伯,你好呀……」
正和妻子幸福的帶著兒子散步,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大爺突然走上前來和妻子說上瞭話。
「這是你老公吧,你們還真是般配啊。」
老大爺面容看上去很慈祥,我是知道他的,妻子跟我說過,這李伯也是張大山給她找的亂交男人之一。
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瞭,自從那次流產打胎後,妻子就再也沒有去和這些老頭們亂交過。
「嗯……」妻子似乎有些不敢看李伯,挽著我的手微微用力,我心想妻子估計是尷尬瞭,於是推著寶寶的搖籃車一言不發的走瞭。
等離開瞭那段路,我看瞭一眼妻子,她臉有些害羞似的泛紅,註意到我的目光,轉頭看著我,小聲道:「老公,你是不是生氣瞭……」
「有點吧,畢竟你以前可被那個老頭肏幹呢。」我有些吃味地說著,捏瞭捏妻子的鼻子。
妻子吃痛地躲開,然後認真對我說道:「老公,你放心,我雖然被很多……很多男人幹過,但我永遠愛你,你永遠是我最愛的男人。」
「不是偉明啊?」我有些得寸進尺地說道。
「不是……我雖然也很愛偉明,但我更愛老公你。」妻子堅定的看著我,說著有些不知廉恥的話。
我們的對話跟正常的夫妻一點都不沾邊。
但我卻有點習慣這種對話,往往還能在這種不知羞恥的對抗中興奮起來。
我的淫妻癖這半年來與日俱增,經常會讓妻子跟我說她和其他男人之間的往事。
我突然壞笑著摟過妻子的肩膀,悄悄在她耳邊說道:「老婆,我突然有點想看你和那個李伯是怎麼做愛的瞭……」
妻子聽著我的話,嚇瞭一跳,不過看到我戲謔的眼神,似乎知道我是在開玩笑,於是也配合地說著:「是嘛……那我過一會回去找他,做給你愛?」
聽著妻子調皮的話,我不服輸的繼續壞笑道:「那我幫你們偷拍,到時候發給偉明看。」
「哼,那你可要藏好瞭,李伯耳朵可好瞭,你偷拍的時候別被發現瞭。」
我裝作無所謂地道:「被發現瞭就和他一起幹你,我幹你騷屄,他幹你屁眼,你不是喜歡兩個穴同時被肏嗎?」
妻子被我說的臉紅起來,嗔怒道:「好瞭,不許說瞭,我不會再跟他們這些人來往瞭,答應瞭你的,我肯定會做到。」
「我以後就守著你和爸還有偉明三個男人過日子。」妻子認真地說著。
我很滿意妻子的態度,玩笑歸玩笑,真要那樣我其實會受不瞭。
「今天想吃啥點心?」
「不想吃,減肥,逛幾圈就回傢洗澡吧,老公~」妻子向我拋瞭個媚眼,暗示著我什麼。
「今天又來啊?」我有些發虛地說著,這幾天做次數有點多,雖然每天都註重保養,但恢復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果然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還不是你學爸和偉明他們,老是給我喂藥,搞得我現在身體都變得欲求不滿瞭……」妻子有些幽怨,嬌嗔道:「我不管,你今天不給我,我就去找爸瞭。」
「好好好,我盡力滿足你。」我無奈地嘆瞭口氣,想要恢復一下的計劃看來落空瞭。
不過每天一次的量,我還是綽綽有餘的。
「老公~」
正在繼續逛著,妻子突然在我耳邊輕輕吹瞭口氣。
「怎麼瞭,老婆?走累瞭?要不要我幫你揉揉腳。」
我關切的問道,對於妻子我還是非常關心寵愛的。
「嗯,去那邊吧。」妻子突然紅著臉,拉我去到小區花園角落的一個雙人座椅處。
看著四周無人的草地已經有些隱蔽的綠化墻,我似乎明白瞭什麼。
看向妻子,妻子臉帶著誘人的紅暈,拉著我走到座椅上上做好。
妻子今天穿著一件白色的風衣,下身是一雙高根短靴,風衣的衣擺在她膝蓋位置,露出的小腿上包裹著肉色絲襪。
妻子坐在座椅上,讓我蹲在她腳邊。
「那隻腳?」我把寶寶的嬰兒車推到一旁,空出位置,然後退掉妻子的兩隻靴子,抬頭問道。
妻子臉很紅,先是嫵媚地看瞭我一眼,然後把風衣的紐扣解開,哭出她裡面穿的打底黑衫以及肉色絲襪的圍腰。
看著妻子肉色絲襪襠部烏黑的那團區域,她果然如同我所料的沒穿內褲出門。
「你怎麼又不穿內褲啊?」我有些責怪的說道。
其實,這幾個月平靜的生活,我有意識的讓妻子變得矜持端莊一點。
至少內衣褲是要穿的,畢竟之前堂弟在的時候,她基本上就沒有穿過內衣內褲。
這種習慣是妻子為瞭方便堂弟隨時肏她養成的。
沒想到在我這些日子的有意改變下,還是沒沒糾正過來。
「忘記瞭……」妻子說著,調皮的分開腿,塗著黑色指甲油的手指甲在襠部一劃,原本完好的連褲襪就變成瞭一條開檔褲襪。
「老公~幫我舔一下……」
妻子羞羞地對我說著,示意我幫她舔屄。
我看瞭一下四周,覺得有些刺激異常,沒有拒絕她的請求,當下趴在她胯間伸出舌頭開始舔弄起她濕潤的陰戶起來。
妻子舒服地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我舔瞭一會,腿有些蹲累瞭,就結束瞭動作。
「好瞭,回傢吧,回傢滿足你。」我有些興奮地說道。
妻子有些意猶未盡的點瞭點頭,把風衣穿好,遮住她此刻開檔的肉色絲襪。
站起身,和我從這裡走瞭出去。
我們一傢三口沿路返回,走到一半的時候妻子突然要去上廁所。
我隻好無奈地帶著寶寶在小區公廁的門口等她上好。
等瞭好一會兒,差不多有二十分鐘,都不見妻子出來,我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但迫於寶寶還在,我不太方便帶著寶寶去廁所裡找她,隻能拿出手機給她打瞭個電話。
就在我剛剛撥號出去,就看見妻子從公廁女廁所的入口走瞭出來。
我仔細地打量著她,她的臉上帶著明顯是高潮後才有的潮紅,難道她已經欲求不滿到隨時都要自慰的程度瞭?
我這樣想著,把手機關掉,對著走來的妻子悄悄問道:「這麼久,在裡面自慰瞭?」
妻子氣有些喘,我能聞到她身上隱隱的體汗味道。
妻子紅著臉,不好意思地點瞭頭:「嗯……」
「小騷貨。」我輕輕在她耳邊罵瞭一句,就帶著她繼續朝著傢裡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的餘光隱隱看到李伯那個老頭子的身影從公廁裡走出來。
心裡有些懷疑,但感受著妻子挽著我胳膊的力度。
我沒有多想,帶著她和寶寶回到傢,準備幫她一起做晚飯。
母親預產期將近,傢裡現在是我和妻子一起做飯。
剛一進門,喝杯水的功夫,妻子本來是要換衣服的,可她突然表情一變,有些無奈地朝我說道:「老公,我手機好像落在女廁所瞭……」
「呃……你說你,自慰就自慰,手機都給忘瞭,那你快去拿吧,我先洗菜,等你回來。」我無語地說道,妻子對我笑瞭笑,隨後走出傢門。
我看著妻子似乎有些迫切的身影,突然想到剛剛李伯也從公廁裡出來,有些不放心的跟瞭出去。
妻子走的是電梯,好在樓層裡有兩間電梯。
我和妻子一前一後乘電梯下樓,遠遠跟在她身後。
跟瞭一會兒,我突然有些憤怒起來。
我的猜測成真瞭。
妻子一路走到公廁門口,在門口猶豫瞭一下後,就被一隻蒼老的手拉進瞭男廁所裡。
那隻蒼老的手不言而喻,就是李伯的手。
我壓住憤怒,悄悄跟瞭進去。
男廁所裡一個人都沒有,現在是晚餐的點,人少很正常。
我走進男廁所,就聽到妻子熟悉的聲音。
「你怎麼把我手機拿走瞭……」
「不拿走你手機,你有借口出來嘛?快點琪琪,剛剛我還沒射你就高潮瞭,來,繼續。」
「呀……不要……你怎麼這麼變態,躲在女廁所裡偷襲我,就不怕別人看見啊……哎呀別扯,不要瞭,我老公在傢等我……」
我聽著妻子和李伯的對白,他們在一間隔間裡,我走到那間隔間的隔壁一間,頓時妻子和李伯的呼吸聲都變得清晰瞭起來。
「小騷貨還有臉說,剛剛在廁所裡看見我不是很驚喜嘛,唉,我老頭子可是命苦瞭,半年都沒跟你做過瞭,快給我吧,琪琪。」
? ???李伯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我眉頭皺緊,想到妻子和那個臭老頭在隔壁擠在一起,沉住氣繼續聽著,心裡雖然覺得很刺激,但又希望妻子能堅決拒絕。
? ???「哼……不要瞭,剛剛不是給瞭你麼……我要回去瞭,我老公等下要擔心瞭。」
妻子說的很堅決,但我卻高興不起來。
沒想到之前妻子並不是在廁所裡自慰,而是已經和李伯這個老頭子做愛……
「怕啥,你不是告訴過他你和我們的事麼,別廢話瞭,想回去就快點讓我插進去。」
「你…不要,先停一下呀……噢唔……啊~」
突然妻子先是緊張的反抗瞭一句,但隨後就發出瞭一聲銷魂的呻吟。
「嗯唔~好琪琪,下面還是這麼緊,看來你爸沒少讓你保養縮陰啊。」
「嗯嗯~唔呼……啊~你輕點……好深呀~」
啪~啪~啪
聽著妻子的呻吟與清脆的肉體撞擊聲,我又是刺激又是氣憤地握住下體腫脹起的肉棒,隔著褲子開始套弄瞭起來。
我沒有通過不高的隔墻去偷看妻子和李伯的做愛現場。
那樣太容易被發現,隻能忍氣吞聲的繼續偷聽著。
「怎麼樣,琪琪,舒服嗎?」
「啊啊~舒舒~服~」
妻子呻吟著,突然主動說道:「李伯~我要來瞭……快讓我高潮~」
「想高潮啊?那就老規矩吧。」
李伯戲謔地說著,妻子那邊似乎有些害羞,呻吟瞭一會後,斷斷續續道:「唔嗯~求老公~射給琪琪~琪琪~要給老公生個大胖小子~啊啊~…」
突然,吱嘎一聲,似乎有人從廁所外面進來瞭。
妻子突然緊張說道:「啊~快停下……有人進來……瞭……」
我也嚇瞭一跳,連忙屏住呼吸,不在擼管。
隔壁的李伯似乎也停下瞭動作,但由於我現在耳邊貼著墻,可以清楚的聽到隔間依然有輕輕的噗呲噗呲的抽插聲音。
顯然李伯現在還在用肉棒抽插著妻子濕淋淋的蜜穴陰道。
進入廁所的人似乎是個煙鬼,隨著他的進入,一股香煙的氣味頓時彌漫在空氣中。
好在他隻是上小便,不一會兒,我就聽到他吹著口哨離開瞭廁所裡。
而同時,隔壁也恢復瞭動靜。
啪啪啪啪啪~
似乎是壓抑瞭很久,急促的肉體交合聲回檔在廁所裡,妻子的呻吟聲也是壓抑不住的叫出瞭聲。
「啊啊啊~哈啊~不要……這~麼……激烈……呀哈……」
「呼呼~琪琪你好緊啊……好爽,我要射瞭!」
「啊~別……求你瞭……不要射……裡面……我沒穿內褲……等會回去要被老公發現瞭……」妻子突然哀求道。
但李伯根本沒有回應,我隔著墻,聽著越發激烈的啪啪啪聲,最終隨著妻子一聲低昂的銷魂呻吟,隔壁隔間的動靜停瞭下來。
隻能聽見妻子和李伯兩人的急促喘息聲。
聽到這裡,我把沒能成功射精的肉棒收好,悄聲無息地走出隔間,目光復雜地看瞭一眼妻子和李伯所在的隔間門,隨後悄聲離開瞭公廁,回到瞭傢裡。
我該怎麼辦?
等會要不要質問妻子?
我一邊失神地洗著菜,一邊想道。
雖然早就知道妻子非常騷賤,但我沒想到她會第二次欺騙我。
前腳還說不會在和李伯亂搞,但後腳就跟李伯在廁所裡偷情。
雖然是李伯那個死老頭先動的手,可妻子欲拒還迎的行為也證明瞭她很想和對方做愛。
經管知道妻子最近欲求不滿,但我還是有些接受不瞭。
倒不是接受不瞭妻子和李伯做愛偷情,而是接受不瞭妻子又一次的欺騙。
妻子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騙我的?
她身上又有多少我還不知道的秘密?
想著這些問題,開門的聲音就從玄關響起。
是妻子,妻子回來瞭。
「老婆,手機拿到瞭嗎?」我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
「拿到瞭……不好意思,老公,我換件衣服就來幫你。」
妻子的臉還帶著潮紅,風衣看上去一絲不亂,但腳上的肉絲襪卻是不翼而飛瞭。
我看著這個破綻,猶豫瞭一下,沒有選擇揭穿。
我不知道我這次為什麼沒有揭穿妻子。
或許這幾個月重新在我們夫妻身上出現的平靜溫馨使我不願把它打破吧。
我決定給妻子一次坦白的機會。
過瞭一會兒,妻子換好衣服後,過來幫忙時,我語氣半開玩笑地開口問道:「老婆,你剛剛去拿手機那麼久,不會再跟別的男人偷情吧?」
妻子身體一震,眼神有些慌張,但很快就恢復,甚至還嬌嗔地瞪瞭我一眼。
「我又不是隨便的女人,而且不是答應你瞭嗎,放心啦,老公,我不會跟別人再偷情的,有你們三個男人就夠瞭。」
「哦,那你剛剛絲襪怎麼不見瞭?」我語氣一轉,有些嚴肅地問道。
「呃……那個,我扔掉瞭,反正爛掉瞭,好瞭,老公,你別這樣看我,怪奇怪的,你要是不信我,我手機裡的所有聊天記錄和照片視頻你隨便查。」
妻子似乎打算瞞到底。
我繼續說道:「老婆,你真要是有什麼,可以明說,都到這一步瞭我最多生你幾天氣,怪你一陣子。」
「真沒有瞭,你要相信我,老公,除瞭你和爸,還有偉明,我下面誰也不給碰。」
妻子堅決地說著,在我看來卻是極為諷刺。
見妻子不願意坦白,我暗自悲涼地嘆瞭口氣,沒有繼續問下去。
或許,妻子隻是偶爾跟她那些老奸夫們偷偷情,反正不是被人傢第一次肏,她或許覺得並不是很要緊吧……
我幫妻子想著理由,沒有選擇追究下去。
晚飯的時候,張大山和母親才出房間。
我頓時就被母親的穿著給吸引瞭目光。
隻見母親打著肚子穿著一件情趣紗衣,清透的佈料下母親裡面一絲不掛的身體暴露在我眼前。
她端莊美艷地臉上滿是紅暈,嘴角處還慘留著幾綠白濁的精液。
「媽,你嘴巴……」我看不過去的提醒一句。
母親頓時窘迫的擦瞭擦嘴。
「你這死孩子,一天到晚老是盯著我看幹嘛……」
母親害羞地說著,又抱怨的看瞭一眼身旁的張大山。
張大山笑瞭笑,竟然當著我的面把手指伸到母親嘴邊。
母親白瞭他一眼,但卻是很順從的把他的手指含住,舔弄起來。
妻子有些吃醋地看著母親道:「壞媽媽,天天霸占爸爸,人傢好久沒和爸爸做瞭……」
母親吐出張大山的手指,細心的把張大山濕淋淋的手指擦幹,然後看向妻子,打趣道:「昨天晚上不是才和你爸做過嗎,哪有好久啊?」
母親早已經不在意在我面前跟妻子說這些淫亂的話瞭。
「琪琪,你要是想,就去把肚子搞大,你爸最喜歡肏孕婦瞭.」.母親說著,開始吃起瞭飯菜。
張大山道:「琪琪,你過陣子還是把環拿掉吧,和浩偉在懷一胎,爸有點想肏懷孕的你瞭,你不懷孕爸都有點沒趣味瞭。」
妻子聞言似乎有些心動,轉頭看向我:「老公,可以嗎,我也想給寶寶生個弟弟或妹妹……」
我沒有說話,輕輕嗯瞭一聲。
妻子開心的笑瞭笑,然後當著我的面開始和張大山打情罵俏起來。
一頓飯吃完,我和妻子去洗碗,母親和張大山則是帶著寶寶回到房間。
「老婆,洗好碗我們去洗鴛鴦浴吧。」
我看著哼著歌,似乎心情不錯的妻子,說道。
「好啊~」妻子嫵媚地看瞭我一眼,一口答應道。
於是,一洗好碗,我就迫不及待的拉著妻子去到客廳的衛生間裡。
把花灑頭打開,我和妻子脫光衣服,一起站到花灑下沖著澡。
妻子很熟練地背對著我,彎著腰用手扶著墻壁,轉頭妖嬈嫵媚地看著我,對我舔瞭舔舌頭。
我剛剛在公廁偷聽妻子早就積攢瞭怒氣,此刻挺著碩大的肉棒,粗魯地插入到妻子滑潤的蜜穴裡。
緊窄的蜜穴陰道內依然濕潤一片,顯然妻子今天還沒有被滿足。
「啊~老公~」
妻子舒服地叫瞭一聲,搖瞭搖屁股,示意我繼續行動。
我不急不緩地抽插起來,腦子裡不由想到兩個小時前妻子和李伯在公廁裡被李伯內射,心裡憋屈地開始胡亂抽插起來。
妻子沒有察覺我亂來的動作,以為我在玩新的花樣,很配合地扭著腰。
「騷貨!」
我恨恨地用力拍瞭一下妻子的雪臀,妻子浪叫一聲,竟然回應道:「啊~人傢就是騷貨……」
妻子顯然以為我在玩情趣,殊不知我是真的有感而發。
雖然這本就是事實。
她就是個放蕩地騷貨。
從多年前她就已經人盡可夫瞭。
「說,今天看見李伯是不是很想跟他做愛?」
我胡亂地抽插著,妻子卻舒服地呻吟道:「是…是呀……人傢一看到李伯……下面…下面就濕瞭……」
「你個騷母狗!」我氣的用力打瞭一下妻子的臀部,妻子繼續浪叫道:「噢唔~啊啊~人傢…也沒有~辦法……誰讓李伯那根東西~那麼討人喜歡呢……啊啊~李伯以前幹我……的時候~我可喜歡瞭…噢啊~老公……快點…要來瞭…」
我喘著氣沒有改變動作,接著問道:「那你今天有沒有偷偷跟他做愛?」
「啊嗯~哈~沒……沒有……人傢隻想跟老公做愛……」妻子淫蕩的呻吟著,腰部扭動越發厲害。
「哼,不老實是吧?」我再次打瞭一下妻子的臀肉,妻子似乎想到瞭啥,半真半假道:「啊~那就有吧……今天偷偷和李伯做瞭呢~喔噢~老公,快點嘛~」
妻子似乎以為我還在和她玩情趣,雖然我現在心裡有股火氣,但要命的淫妻癖現在卻讓我非常興奮。
「快說,今天怎麼跟李伯偷情的?」
「喔噢~哈啊~今天……嗯~今天人傢故意把絲襪弄破,然後去廁所裡勾引李伯強奸我……」
聽著妻子半真半假的話,我又氣又興奮地加快速度抽插。
妻子在我激烈地抽插下說不下去,等到她高潮後蜜穴開始收縮時,我拔出肉棒,毫不憐惜地插入到妻子的肛門直腸裡。
快速的抽插瞭幾十下,最後把濃鬱的精液一股腦射入到妻子的直腸裡,我才拔出肉棒,抱著妻子溫存起來。
「呼~呼~老公……你今天好猛啊~你跟偉明一樣呢,聽到我說勾引別人都非常亢奮……」妻子心滿意足地趴在我胸口,用花灑幫我沖洗著身體。
「嗯。」我淡淡地回應一聲,妻子繼續道:「你們兩個都有淫妻癖呢,嘻嘻……」
妻子似乎很開心,親瞭我一下後,把花灑關掉後,對我說道:「走吧,去房間。」
我點瞭點頭,和妻子就這樣全身赤裸地回到房間裡。
老婆光著身子,赤裸地坐在化妝鏡前擦著護膚品,看著她那性感有型的身材,我心裡滿是愛意,但一想到這具應該隻屬於我的嬌軀被不知多少人肆意玩弄過,我就有些心疼。
一晚上,我和妻子又做瞭一次後,就相擁而眠瞭。
對於妻子和李伯的事,我隻能當做不知道。
心裡僥幸地認為這一次隻是偶爾而已。
凌晨四五點的時候,我由於口渴地不行醒瞭過來。
房間裡妻子不見瞭,我心想著她可能半夜跑到張大山和母親的房間裡去瞭,也沒有在意,起床拿著杯子去到客廳。
剛一開門,我就看到瞭讓我心臟一陣生疼地場景。
隻見客廳裡,妻子一絲不掛的正被一個光著上身的老頭子從背後抱在懷裡。
那老頭一雙蒼老的手掌正不停的揉捏著妻子胸前的一對玉乳,兩隻柔嫩地乳球在老頭的手上不斷的變換著形狀。
是李伯……
李伯竟然到傢裡來瞭……
我吃驚地想著。
沒有跑出去打擾他們。
主要是因為不知道撞見後讓妻子如何收場。
我不想讓妻子在和我進行一次冷戰。
於是我忍著心痛,心情復雜又刺激地看瞭起來。
「嗯~李伯……別弄瞭,快點吧,時間不早瞭……」
「這才五點,你老公他們沒這麼早醒,嘿嘿,琪琪,你可真乖呢,昨天說好四點幫我開門,你三點就在等我瞭。」
「哼,還不是你強迫我的……照片不許亂發,隻能自己看,聽見沒?」
「知道瞭,知道瞭,去陽臺吧,刺激一點」
「嗯~」
妻子答應一聲,帶著李伯朝著陽臺的方向走去。
我悄悄跟近,心裡暗嘆妻子的大膽。
要知道即使是和我與張大山,也不敢在這除瞭晚上去陽臺上做愛。
我偷偷看過去,妻子此刻趴在陽臺護欄上,彎著腰分開腿翹著屁股。
如果現在隔壁鄰居或對面的住戶看這邊,怕是立馬就能發現全裸地妻子吧……
李伯解開皮帶脫下褲子,露出瞭他下體那根黑乎乎地肉棒,看上去尺寸一般,但是比較顯長。
隨著他把肉棒插入到妻子蜜穴內,我才發現妻子的腿間還流著一股白濁的液體。
看來,她和李伯早就做瞭一次瞭。
陽臺上,妻子被李伯抽插地呻吟著。
「喔噢~哈啊~」
「琪琪,你啥時候在去我哪?」李伯突然問道。
「有機會再去吧……」
聽著妻子舒爽銷魂的回答聲,我握緊瞭拳頭,然後又松開。
我此刻隻覺得非常無力。
和妻子過著這樣的生活,她的一切淫行我早已接受瞭,哪怕最後想維持妻子的尊嚴和我的尊嚴,但現實畢竟非我所願。
妻子還是沒有遵守約定。
我相信她對這些老頭隻是身體上的尋求刺激,但感情是沒有多少的。
正當我自我安慰著,李伯突然說道:「琪琪,去你房間吧,我想當你老公面肏你。」
「不~不行……會被發現的……」妻子壓抑著呻吟,艱難地回話道。
「你老公不是天天睡到中午嗎,走吧,沒事的,刺激一下嘛。」
妻子似乎被說動瞭,猶豫瞭一下,然後害羞地說道:「李伯,你真壞~」
「走吧,我一邊肏你,你一邊走。」
李伯嘿嘿笑著,拉著妻子轉身,竟然就真的這樣邊走邊抽插著妻子朝著臥室這邊走來。
一時間,我慌瞭神。
怎麼辦?難道我要配合地躺回床上讓妻子和李伯完成夫前犯嗎……
來不及思考,身體已經下意識的做出反應。
我還是躺回瞭房間裡,閉上瞭眼睛。
不一會兒,房門被打開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我就聽見瞭妻子極為小聲和緊張的聲音。
「好瞭,快點吧……」
「嘿,別急,你先趴到你老公身上去,我在後面幹你,這樣你可以看著你老公的臉被我肏,多刺激啊。」
「你……這不行……啊~」
「快點,要不然我就放開瞭肏瞭,待會吵醒瞭你老公,我可不管。」
「你…真是的……」妻子妥協道,然後我就感覺床上一沉,隨後就聞到瞭妻子頭發的香味。
我微微睜開一絲眼縫,就看見妻子滿面通紅地閉著眼,雙手分別撐在我枕頭兩邊,漂亮的臉蛋正對著我。
隨著她身體開始被動的擺動起來,妻子的臉蛋上開始露出享受陶醉又緊張的表情。
噗呲~噗呲~啪~噗呲
感受著床鋪的輕微震動,顯然李伯已經從後面開始抽插起瞭妻子。
「嗯啊~」
妻子輕輕發出一聲呻吟,然後馬上又壓抑住。
隨著李伯越發激烈地動作,我漸漸能聽到他和妻子做愛所發出的肉體撞擊聲響。
啪~啪~啪
速度不快,但每一下似乎都非常用力和激烈,妻子的表情也變得陶醉淫亂瞭起來。
「琪琪,喜不喜歡我的雞巴?」
李伯一邊喘著氣,一邊對妻子問道。
「嗯~啊~哈~喜歡~呀~哈啊~喜歡……」
妻子輕輕呻吟著,艱難地回答著。
「哼,既然喜歡,這大半年也不見你來找過我。」
「嗯唔~好深~哈啊~我……我老公~不讓啊~」
「你老公不是知道嘛?還不讓,你們一傢都亂成這樣瞭,他還在乎什麼啊。」李伯對我似乎怨氣有些重,看來妻子這半年來一直遵守著和我的約定。
我欣慰地想著,突然又覺得很悲哀。
妻子隻是迫於我的底線一直在遷就我而已,她的本心其實是不排斥甚至很享受和李伯偷情做愛的……
「嗯額~啊啊~好爽…要高潮瞭……啊啊~去瞭~」妻子急促地呼著氣,灼熱地氣息打在我臉上,讓我心頭一痛。
「琪琪,我也要射瞭!」李伯大喘著氣,似乎加大瞭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啪啪啪的肉體交合聲一下子變的震耳欲聾起來。
「唔~別……這麼大…啊啊~聲音……我~啊嗯~要……被吵醒~啊~啊~不行瞭…又要來瞭~唔啊~爽死瞭~」妻子艱難地壓抑著呻吟,突然她身體一陣亂顫,胸口的兩隻乳球撞在我胸口。
她用一隻手緊緊捂著嘴,發出沉悶地呻吟聲。
我痛心地閉上眼,感受著漸漸平息下來的動靜,不一會兒就聽見妻子有些發軟地聲音說道:「哎呀,你怎麼又射裡面瞭……又要去洗澡瞭……」
「嘿嘿,我也不想啊,誰叫你剛剛下面吸的我那麼緊,我想拔出來射都拔不出來。」
「哼……好瞭,你個老色鬼,快走吧,我要去洗澡瞭,一會我老公說不定會起來喝水。」
妻子似乎從床上走瞭下去,我感覺床一輕,隨後就聽到浴室的花灑被打開的聲音。
「琪琪,以後我們可要經常聯系聯系感情哦~」李伯那個死老頭似乎追進瞭浴室,我聽見妻子在臥室浴室裡的驚乎聲。
「你幹嘛,我要洗澡瞭,你快走開……嗯啊~」
「再來一次,這次肏你屁眼……」
「不要啊~快走啦……唔!你不許親我……啊嗯~哈~你別那麼大力氣啊~我屁眼好疼……不行,快拔出去……啊啊~」
李伯根本沒有理會妻子的求饒,我聽見浴室裡緩緩傳出瞭不一樣的肉體啪啪啪聲,妻子也慢慢從痛哼,變成瞭呻吟。
就這樣,妻子和李伯在臥室內的浴室裡肛交瞭一次後,她強制讓李伯離開。
李伯本來還想要一次妻子,但被妻子嚴辭拒絕瞭。
李伯走後,妻子就輕輕的躺回我身邊,安穩地摟住我的脖子,把頭埋在我懷裡沉沉睡瞭過去。
我睜開眼,看著妻子臉上還沒完全褪去地紅暈,心裡異常難受。
很想現在把妻子叫醒質問她,但最後又被我放棄瞭。
算瞭吧,事到如今,我除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又能如何呢。
妻子是個淫蕩的女人,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我閉上眼,感受到眼角溢出的淚水,心中暗恨自己的懦弱和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