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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淫亂的婆媳與父女

  房間內,張大山沒有和我按照我期盼的那樣穿好衣服,而是大大咧咧的摟著母親坐到妻子旁邊。

  一手摟著妻子的肩膀,一手摟著母親的腰:「琪琪,寶寶喂好瞭嗎?」

  「快瞭,怎麼,你和媽剛剛還沒玩夠?」

  妻子轉頭語氣嬌柔地說道,美麗的側臉帶著紅暈,我能看的出,她看向張大山的眼神極為嫵媚。

  我倒吸瞭涼氣,隻覺得身心冰冷,一股刺痛在我心中蔓延,隨後流遍全身。

  手心處隱隱作痛,我雙手已經不自覺的握緊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到掌心內,這種程度的疼痛,怕是已經破瞭皮吧。

  但我完全沒有理會手上的疼痛,因為在房間內,妻子已經把頭靠在瞭張大山赤裸的肩膀上,從兩人的身體間隙處看,她正在用手擼著張大山的那根巨大肉棒。

  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張大山的陰莖肉棒,那是比我還要大出三分之一的巨根陽具,這種尺寸怕是比那些歐美av裡的黑人都要大上一些吧……

  更讓我崩潰的是,母親對妻子和張大山這對父女不倫的行為不但沒有阻止,反而還蹲下去,把臉埋在張大山的胯間,似乎在舔弄張大山的私處。

  那個位置,怕是在舔張大山的睪丸吧……

  怎麼會這樣……

  我失神落魄的退後靠在墻上,無法置信房間內所發生的事情是真的。

  很想就這樣沖進去叫停,可一想到妻子和母親被我撞破禁忌行為的後果,我心裡泛起的沖動就湮滅瞭下去。

  「好瞭,喂完瞭……」

  「哎呀,等我把寶寶放好,爸你急啥呀……」

  聽著妻子熟悉的聲音從房內傳來,我不甘心的重新看向房內,隻見張大山的手已經環在瞭妻子的腰間,沿著妻子睡衣短褲的邊緣伸進瞭裡面。

  這種動作,我自然也對妻子做過,一想到妻子此刻正被她的親生父親用手伸在褲子裡玩弄私處,我心痛如刀絞的同時,又覺得極為荒唐。

  妻子動作不自然的把寶寶放進搖籃,隨後把張大山的手從她的褲子裡拉出來。

  看著張大山那有些泛水光的手掌,我臉頰一涼,兩行清淚沿著我的眼角滑落。

  這不是真的……

  妻子怎麼可能背叛我……而且還是和她的親生父親……

  這世界怎麼有這種荒唐的事情……

  「老公,今天還是去書房吧,等下吵醒寶寶就不好瞭……」

  這時,母親嫵媚的聲音讓我更加崩潰起來,看來他們婆媳父女三人這種禁忌的關系早就存在,隻有我到現在才發現這一切……

  房間內,母親從張大山的胯間站起身,浴巾還好好的裹在身上,隻是那張端莊美艷的臉此刻卻是帶著無限的春情,低頭親在瞭張大山的額頭。

  「嗯,琪琪,你和你媽先換衣服,我先去書房等你們。」

  張大山語氣很自然的說著,他要讓妻子和母親換衣服……

  我不由的想起母親和妻子一起買過內衣和絲襪,心頭更加刺痛,不過張大山已經朝著這邊走來,雖然很想沖上去打死他這個老淫棍,但理智還是戰勝瞭沖動。

  我根本沒有做好揭穿他們的準備。

  我很清楚揭穿他們的後果,原本還算和睦美好的傢庭怕是會瞬間粉碎吧……

  我的的強忍內心的崩潰與不甘,悄悄回到自己房間。

  按照我的想法,妻子既然半夜和母親一起去跟張大山亂搞,她們事前肯定會來查看一下我的狀態。

  我深吸瞭口氣,為瞭不被妻子發現異常,我擦掉眼角的眼淚,把房間裡的燈關好,然後裝出睡熟的模樣躺在床上。

  也不知道過瞭多久,知道房門輕輕的吱嘎一聲,我能察覺到有人進瞭房間。

  是妻子還是母親?

  黑暗中,我悄悄睜開一絲眼睛,可下一刻額頭上就傳來一股濕潤的觸感。

  是妻子的吻……

  剛結婚的那段時間,妻子幾乎每天早上都會親我的額頭,然後把我喚醒。

  可此刻,她輕輕的親瞭一下我的額頭後,悄聲無息的走出瞭房間,把房門輕輕關上後,隻留我一個人在黑暗的房內淚流滿面。

  心好痛。

  呼吸也變得凝滯。

  我多麼希望這一切都是一場噩夢。

  在床上躺瞭許久,腦海裡不斷的浮現妻子的音容,這一刻,我才隱隱覺得,妻子或許早就不再是我的瞭。

  她看向張大山的眼神更加溫柔與嫵媚。

  明明是父女,卻也能不管不顧的亂倫……

  或許,就連寶寶也不見得是我的孩子吧……

  我絕望地想著,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從床上爬起來,張大著嘴,用手捂住嘴巴哭泣著,哭瞭一會兒,我深吸瞭口氣,失魂落魄的擦掉眼淚。

  俏俏的走到房門前,輕輕打開房門。

  因為房間的隔音很好,房門一打開後,原本我聽不見的聲音頓時湧來。

  那是女人的呻吟聲與男人的喘息聲。

  位置則是在客廳另一側的單獨書房內。

  我悄聲無息的走到書房門前,最後進入書房的應該是妻子,因為書房的門依然是虛掩著的,這是妻子經常有的習慣。

  我站在門前,聽著書房內那銷魂的呻吟與粗重的呼吸聲,深吸瞭口氣,眼睛無神地拉開書房的門,開出一條足以我看到裡面的隱蔽縫隙。

  下一刻,我麻木的心又一次刺痛起來。

  隻見書房內,妻子穿著情趣的學生制服,臉上被蒙著眼罩,脖子上還被套著一條項圈,制服的超短裙堪堪遮住屁股,那雙我愛不釋手的美腿此刻穿著誘人的漁網開檔黑絲緊緊纏在張大山的腰間,雙手樓主張大山的脖子。

  被張大山面對面抱著頂在墻上,大力的肏幹著。

  雖然看不見交合處,但急促「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不難想象張大山那根巨根肉棒正在妻子泛濫成災的屄穴裡劇烈抽插。

  一想到妻子被自己昨天肏腫的蜜穴正翻著紅腫的陰唇迎合著另一個男人的肏幹,我的心就如同滴血一般冷痛。

  「啊~老公~」

  突然,母親熟悉親切的聲音在書房內響起,我這才註意到,母親此刻正雙腿打開的蹲坐在地上,不斷用無毛的蜜穴套弄著一根黑色的假陽具,我隱約可以看到,不僅是蜜穴,就連肛門也有一隻一樣大小的假陽具插在裡面。

  和妻子不同,美艷端莊的母親,此刻隻穿著一條黑色的吊帶絲襪,除此之外一絲不掛……

  這個教育局的女強人,平日裡端莊高貴的美婦,真的是自己的母親嗎……

  我對此感覺無比崩潰。

  心裡對張大山恨之入骨。

  他搶走瞭兩個對我來說無比重要的女人。

  呵呵……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騷貨,你叫我什麼?」

  張大山邪笑的聲音響起,母親一雙美目嬌嗔的看瞭一眼張大山,隨後語氣妖嬈地說道:「死鬼……」

  「浩偉,媽下面癢,快要幹媽,媽下面給你幹,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

  嘶……

  我無法置信的聽著母親對張大山說出的話語。

  她竟然在和張大山玩這種角色扮演的情趣遊戲。

  雖然知道那不是真的,但我悲痛的心竟莫名地升起一股興奮,下體肉棒已經不爭氣的脹痛起來。

  「嘿……琪琪,快看你婆婆,騷不騷?」

  「啊啊~媽~你不可以跟我搶老公~浩偉爸爸……快點嘛,人傢要來瞭……啊啊~」

  張大山一邊和母親玩著情趣,一邊又和妻子玩瞭起來。

  我緊緊咬著牙,手下意識的伸到下面擼起管瞭。

  我無法想象,我竟然會在如此悲痛的情況下激發如此強烈的反應。

  我興奮又悲痛地看著書房內的畫面。

  張大山此刻似乎有些累瞭,停止瞭抽插:「老婆,我累瞭,幫我含一會兒……」

  張大山學著我的語氣對妻子說著,然後把妻子放下來,看著那巨根肉棒從妻子緊窄的屄穴裡抽出,我這才發現,妻子的陰毛竟然不翼而飛。

  什麼時侯被刮的……

  今天早上我還摸過妻子原本繁密的陰毛,沒想到僅僅是過瞭一天,就已經被刮掉瞭。

  難怪妻子今天怎麼也不肯讓我碰下面……

  妻子氣喘籲籲的站在那裡,雙腿不自覺的向裡夾攏,仿佛還沒從張大山給她的極致快感中恢復過來。

  看著妻子那包裹著漁網絲襪的腿上泛光的淫水痕跡,我第一次知道,或許妻子和我做愛,從沒有像這樣動情過。

  妻子美麗的俏臉佈滿潮紅,用手拿掉眼罩後,眼神中滿是柔情的望著張大山,隨後嫵媚地低下身子,跪在書房的木地板上從性感的紅唇內伸出舌頭,不停舔弄著張大山那根佈滿白沫以及淫水的巨根肉棒。

  母親這時侯竟也爬瞭過去,伸出柔嫩的舌頭和妻子一起舔弄起張大山的肉棒起來。

  看著母親屁眼和蜜穴裡插著的黑色假陽具,那淫蕩的模樣,讓我有些呼吸急促起來。

  手上的動作緩緩加快起來,幻想著妻子和母親現在舔的不是張大山而是自己。

  「文慧,明天阿明要來瞭吧?」

  張大山一邊享受著母親和妻子的服侍,一邊愜意的說道。

  聽到張大山說出「阿明」這兩個字,我心一跳,內心越發覺得荒唐起來。

  阿明是我的嫡親堂哥,李偉明的小名……

  「唔~嗯,是啊,阿明明天就來瞭,你這死老頭,這麼想看自己的老婆被別人幹啊?」

  母親似乎有些羞惱,拍瞭一下張大山滿是腿毛的大腿。

  「嘿,阿明可是你的二老公,你們可是在國外辦瞭證的。」

  「哼,這幾天你都不動我前面,是阿明那小子要求的吧?」

  母親幽怨地看瞭一眼張大山,隨後又伸出舌頭,繼續舔弄起來。

  「嘿,那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你的屁眼才是我的最愛,記得以前老李還在的時候,你不是怕被他發現,隻肯讓我幹屁眼嗎?」

  聽到張大山提起瞭父親,我整個人渾身一震,難怪父親一走,母親就這麼快的跟張大山在一起瞭,原來父親沒走之前,他們就已經……

  想到這裡,我目光悲涼地看向母親,隻覺得這個自己最親近的人,是如此的陌生。

  「大山,說瞭多少次瞭,你知道我心裡還有老李,不是說好瞭結婚後不許提他的嗎?」

  母親似乎有些生氣,美艷的臉上有些不悅。

  「哼,知道你還惦記他,不過你現在是我老婆,是我張大山的合法妻子,老李他有能耐從土裡蹦出來跟我搶啊……」

  張大山越說越過分,一把推開妻子,拉起母親,在母親的驚呼聲中,一把拔掉插在母親屁眼裡的假陽具,隨後巨根肉棒毫不留情的插瞭進去。

  母親嘴裡一邊疼的大叫,一邊卻用腿勾住張大山的腰,雙手樓主張大山的脖子,任由他強插自己的肛門。

  妻子在一旁不爽的撅瞭噘嘴,從書桌旁拿起手機,竟然拍起瞭照來。

  「爸,你可要輕點,別把媽給玩壞瞭,明天偉明來瞭可要怪你瞭……」

  「啊啊~琪琪……你又要拍嗎……啊~」母親痛似又享受地吟叫著,轉頭朝著妻子說道。

  「當然要拍啊,偉明老公說瞭,我這個小老婆要時刻給他匯報他大老婆的情況。」

  聽著妻子嬌笑的聲音,我的一顆心沉入谷底,不止是母親,就連妻子也和堂弟李偉明有奸情……

  他們長期保持著這種亂交的關系嗎……

  我沉重地想著,心痛到瞭麻木。

  隻是身體不知為何,卻越發興奮起來。

  「啊~老公……啊啊……爸爸,人傢屁眼好舒服……啊啊~」

  啪啪啪啪……

  激烈的肉體撞擊聲以及母親那銷魂的呻吟聲,讓我下意識的繼續擼瞭起來,眼淚不知何時再次浮現。

  呵呵……母親,妻子,傢……

  或許隨著父親的離世,我再也沒有傢瞭吧……

  「哎呀,偉明老公要來瞭……」

  突然間,書房內妻子仿佛是驚喜一般的開心說道,張大山聞言,停下瞭動作,母親也停下瞭銷魂的呻吟,有些嗔怪的看向妻子:「你這丫頭,是你叫他來的吧,明知道他來瞭我就不能跟你爸做瞭……」

  「嘻嘻,我不管,媽,你快去開門,你的偉明老公已經在傢門口瞭。」

  「文慧,你去開門吧,把偉明帶到書房來,別把浩偉吵醒瞭。」

  張大山喘著氣,把母親放瞭下來,巨根肉棒從母親的屁眼裡抽出,竟然帶著很多晶瑩的顆粒……

  那是,跳跳糖……

  母親竟然在肛門內塞瞭跳跳糖……

  我無力地深吸瞭口氣,驚訝過後隻剩麻木,看著母親就要往這邊過來,迅速的俏然退後,看瞭一眼黑暗一片的廚房,躲瞭進去。

  我輕輕的關上廚房門,下一刻我就看到母親渾身赤裸著,隻穿著那條淫蕩的吊帶絲襪,朝著大門口走去。

  隨著開門聲與關門聲。

  我躲在廚房內看的很清楚,堂弟李偉明在渾身赤裸的母親帶領下悄悄走到瞭書房裡,好在門依然沒關嚴,我趕緊走出廚房,繼續偷看起來。

  「啊~偉明老公……啊啊~人傢被爸爸肏的好爽……」

  書房內,妻子已經和張大山繼續做愛起來,隻不過妻子現在是背靠在張大山的懷裡,兩腿分開,被張大山把尿一般的抱著,巨根肉棒正深深的一下一下抽插著她的蜜穴。

  「琪琪騷老婆,好久不見啊~」

  李偉明走到張大山與妻子面前,很是隨意地在妻子此刻流著母乳的乳頭上用嘴吸瞭口,惹的妻子一陣嬌嗔連連。

  母親這時候跪坐在地上溫柔細致的給李偉明脫著褲子,她美艷端莊的臉上一片通紅,無比嫵媚的給李偉明脫完褲子,然後就拉著李偉明到近前。

  「老公~」母親語氣嬌羞地朝李偉明喊著。

  李偉明笑著應瞭一聲,拍瞭拍母親的肩膀,示意母親幫他口交。

  母親極為乖巧的張口,含住李偉明那還未漲起的肉棒。

  啪啪啪~

  另一邊,張大山已經開始加速沖刺起來。

  「啊啊~爸~你…啊啊~嗯額~你要……來瞭嗎~」

  「呼呼呼~我要射瞭琪琪……」

  張大山低吼著,腰腹聳動的力度越發誇張。

  「啊啊啊哦~不要……不是~不是說好……讓偉明老公……給我受孕嗎……啊啊……」

  「是啊,叔,不是說好瞭,以後琪琪和舅媽以後讓我來受孕嗎?」

  「呼呼~好……那我射外面……啊啊!」隨著張大山一陣低沉的咆哮,驀然間張大山抽出那根滿是白漿淫水的肉棒,對著妻子的肚子一陣狂射起來。

  我悲憤地看著這一幕,下體又不爭氣的膨脹瞭幾分,濃烈的渴望讓我口幹舌燥。

  「呼~舒服……終於射完瞭……」

  張大山喘著粗氣,把同樣高潮地說不出話來的妻子放在地上,他自己則是坐在凳子上休息起來。

  「啊哈~美死瞭……爸~我好愛你……」妻子真情實意地癡癡望著張大山,仿佛張大山是她的真命天子一般。

  她平坦光潔的小腹上佈滿瞭白濁的精液,妻子雙腿間的陰戶,兩片腫脹的陰唇外翻著,蜜穴口被張大山的肉棒肏出瞭一個久久無法合攏的小黑洞。

  我捂著嘴,無聲地哭瞭。

  書房內,令人窒息的畫面在繼續。

  母親此刻整個人已經和堂弟李偉明抱在瞭一起,任由李偉明那雙作怪的手肆意玩弄她傲人的胸脯,那兩隻挺立的木瓜大奶不斷在李偉明手裡變幻著形狀。

  「舅媽老婆,你節育環拿掉瞭吧?」

  李偉明坐在凳子上,一邊讓母親坐到他身上,一邊對母親說道。

  母親端莊美艷的臉上滿是羞澀,看著他的眼神卻極為嫵媚:「上個禮拜就拿掉瞭,你和你張叔一樣,都喜歡玩喜歡孕婦……」

  母親說著,抬起穿著吊帶絲襪的兩條修長美腿橫跨著坐在李偉明身上,屁股坐在李偉明那根和我差不多大的肉棒上面,竟是用私處研磨起來。

  「好多水啊,你這個騷貨。」李偉明那張長相一般的臉上露出享受的神情,邪笑著用手捏住母親的一隻乳頭,不斷的拉扯起來。

  李偉明是我小姑的兒子,也是母親前夫也就是我的父親的親生外甥啊……母親到底是什麼時候跟他搞上的?

  帶著這樣的疑惑,我呼吸有些急促,明明內心無比的悲涼,但身體越是詭異的興奮著。

  看著書房內母親那情動的動作,李偉明嘴裡不斷喊出的「舅媽」和「老婆」這種稱謂,讓她覺得極為刺激吧……

  太荒唐瞭,母親平日的教養,平日裡端莊素雅的教育廳領導形象和現在的模樣有著巨大的反差。

  她甚至還拿掉瞭節育環,她已經四十多歲瞭,真要懷上瞭那可就是高齡產婦……

  為瞭供張大山和自己的前外甥玩弄,她竟然願意做到這種程度。

  妻子懷孕的時候,怕是被他和張大山玩過瞭吧……

  痛,揪心地痛讓我無法再繼續看下去瞭,我慘笑著,行屍走肉般的退回瞭房間裡,輕輕關好門,躺在床上痛哭著。

  身體的興奮在內心劇烈的疼痛下平復下去,房間內明明悶熱,我卻覺得手腳發冷。

  以後該怎麼辦?

  首先,我要確定妻子所生的孩子究竟是不是我的親生骨肉。

  不,孩子應該就是我的,我想起來,在孩子出生那天,醫生給我和妻子以及寶寶的驗血過程。

  原本那是用來測寶寶有沒有什麼先天性遺傳的疾病的,之所以有這麼一驗,是因為我爺爺奶奶那一輩身體不好,有遺傳病史。

  好在結果是寶寶很健康,我和妻子兩個人也沒有什麼遺傳病,同時寶寶的DNA也是與我和妻子吻合的。

  至少,妻子為我生瞭一個兒子……

  腦海裡浮現妻子那種嬌艷美麗的臉,雖然知道她現在正在書房裡和張大山以及堂弟和母親他們開著亂交派對。

  心雖然如刀割一般痛,可想到寶寶卻讓我又重新對生活燃起瞭希望。

  妻子的背叛,母親的墮落,這些和寶寶相比,並不是那麼重要瞭。

  我這樣想著,心裡有瞭帶著寶寶獨自生活的念頭。

  我要和妻子離婚。

  要和母親斷絕關系。

  閉上眼,我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淫亂不堪的畫面,明天是周末,妻子和母親他們會玩的很晚。

  打開手機看瞭一眼時間,已經凌晨四點多瞭……

  深深地嘆瞭口氣,我強壓下心中的悲涼,漸漸地睡瞭過去。

  朦朧的夢境裡,妻子與母親的身影出現。

  妻子和母親各自挺著大肚子,朝我溫柔地笑著。

  ……

  第二天,我醒的時候已經是早上近十點的時間瞭。

  疲憊地打瞭個哈欠,我慢慢起身,腦海裡昨晚看見的禁忌秘密讓我心情猛地沉重起來。

  我下意識朝身邊看瞭一眼,妻子臉上還帶著幾絲潮紅,正沉沉地酣睡著。

  她身上的白T恤還是昨天那件,可睡衣短褲已經換成瞭一條長褲。

  我無聲地慘笑一聲,看著妻子那張令我曾經無比迷戀的臉頰,沉默瞭一會,我堅定的咬瞭咬牙,妻子背叛在先,我必須跟她離婚。

  離婚對我的損失除瞭房子和車子外,其實並沒有太多的妨礙,公司我個人占股百分之百,沒瞭車子房子再買就是。

  我現在隻想逃離這裡,我不願再去面對妻子與母親。

  隨他們怎麼去,我都無所謂瞭,我隻要孩子!

  麻木的下床,我在室內洗手間裡洗漱好,換上正裝準備前往公司。

  我要去公司裡讓人起草離婚協議,公司裡有著專業的法律顧問,寶寶的撫養權我應該能拿到,妻子這個淫蕩的女人或許也不會在意吧。

  我心裡慘笑著,準備出門。

  一道讓我麻木的心又刺痛起來的聲音響起。

  「浩偉……」

  妻子在說夢話。

  可為什麼是我的名字,做瞭那種不倫的淫蕩事情,她還要厚顏無恥的愛我嗎?

  我冷笑一聲,盡管心裡刺痛,但還是堅定的走出瞭房間。

  客廳裡張大山和母親正帶著寶寶看著電視。

  堂弟應該早就走瞭,我面無表情的走到玄關,看瞭一眼開著門的書房。

  書房內的窗戶也開著,這是在通風吧,以免我去書房聞到味道?

  「浩偉,你早飯還沒吃呢?今天還要去公司嗎?」

  母親柔和地聲音從背後傳來,我身體一震,腦海裡想起她昨晚和自己兒媳婦那種淫亂的樣子,我強壓下質問她的沖動,冷靜道:「嗯。」

  說完,我也不等她反應,穿好鞋,徑直走出傢門,將這道原本對我來說輕巧的門重重地關上。

  臉色蒼白地坐著電梯下樓,電梯裡,我閉著眼睛思索。

  張大山這個人我一定要狠狠地報復他!

  作為妻子張琪的丈夫,我對他公司的一些違法事情瞭解不少。

  證據我也很容易收集道。

  睜開眼,我深吸瞭口氣,直到電梯停在瞭負一樓的停車場,我走出電梯,找到自己的車位,準備開車去公司。

  找到車位,我剛上車,就看到堂弟從不遠處的一輛黑色奔馳車裡走瞭出來。

  看來他應該是在停車場裡睡瞭,現在估計是接到瞭母親的電話,趁我不在傢去傢裡繼續他們淫亂的亂交吧。

  我深深地看瞭他一眼,心中無比的復雜。

  小的時候我經常去小姑傢玩,堂弟那時候和我的感情極好,我們堂兄弟比起一般的親兄弟都要親,可沒想到,他不僅玩弄瞭我妻子,更玩弄瞭我母親。

  也罷,反正我已經決定獨自生活瞭,對於他我隻想老死不相往來。

  想起小姑,難免讓我又想起瞭父親。

  沒想到母親居然在父親在世的時候就出軌瞭,和張大山偷情,父親說不定也是因為知道瞭這些才喝酒醉死的吧……

  突然,我的心又一次劇痛起來。

  對於父親的死因,我前所未有的懷疑起來。

  父親雖然喜歡喝酒,但不至於沒有分寸,一定是發生瞭讓他無法接受的事情,他才會把自己活活醉死。

  他那麼的愛母親,即使母親出軌與張大山偷情,他怕是也不會去拆穿吧……

  我淚眼模糊地想著,心中無比心疼起父親來。

  鬼使神差地,我開車沒有去往公司,而是去到父親和母親以前的老房子那邊。

  熟悉的小區熟悉的街道,我驅車行駛在這條熟悉的馬路上。

  淚水已經將方向盤打濕。

  把車停在小區的停車場,我沉重地朝著老房子走去。

  三單元402,這是我大學之前一直住的「傢」。

  坐電梯上樓,來到熟悉的傢門口,我拿出鑰匙開門走瞭進去。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黴味。

  看著那些有些灰塵的傢具,小時候與父親一起生活的記憶讓我又一次淚流滿面。

  「爸,我回來瞭。」我輕輕呼喚一聲。

  關好門,走到老沙發上癱坐在上面,悲痛地哭瞭起來。

  許久,我情緒漸漸平復,走到陽臺拿起幹癟的拖把,又打瞭一桶水,搞起瞭衛生。

  我擦的極為仔細,每一個角落我都不想讓它繼續被灰塵埋著。

  客廳,陽臺,廚房,衛生間,直到打掃父親的書房時,看著父親那張黑白的遺照,我嘆瞭口氣,走上前輕輕將相片上的灰塵擦幹凈,並且重新擺好。

  直到收拾父親常用的書桌時,我發現瞭一個被父親放的極為隱秘的文件袋。

  打開文件袋,原本我隻想看看這裡面究竟是些什麼,可當打開的那一瞬間,那不堪入目的照片酒刺痛瞭我的雙眼。

  照片裡,是母親與妻子穿著顯然是情趣用的婚紗,跪在張大山的胯下一邊給他舔著肉棒,一邊朝著鏡頭笑的場景。

  我麻木地看向後面的照片。

  第二張是母親穿著白潔的婚紗裙,跪趴在地上,裙擺被張大山掀起,張大山在她身後,腹部緊緊貼在她的臀部,而母親就這樣一邊被張大山肏著,一邊給站在她面前的堂弟李偉明口交……

  我死死地盯著照片看,眼淚順著臉頰滴落也毫無察覺。

  第三張,是母親坐在張大山懷裡,對著鏡頭分開穿著白色吊帶絲襪的美腿,雙手扒開濕淋淋的陰唇,讓鏡頭把她不斷冒著白濁精液的蜜穴盡數的拍攝在內。

  後面一張則是妻子的,這一組照片裡面都是妻子和母親穿著情趣的性感婚紗,和張大山以及堂弟的各種淫亂場面。

  看完照片,我內心冰涼地拿出煙盒,點起瞭已經戒瞭一年多的香煙。

  父親果然都知道……卻一直不說。

  他不僅僅是為瞭不失去母親,同樣也是為瞭讓我不失去心愛的妻子……

  這一刻,我才知道,父親究竟承受瞭多大的痛苦。

  他為瞭維持這個傢的穩定,付出瞭太多吧……

  抽完煙,我沉默不語地把相片收好,卻又看到一個U盤。

  這裡面怕是有很多視頻吧……

  我淒慘地拿過U盤,打開瞭父親書房裡那臺老舊的臺式電腦。

  電腦開機後,我把U盤插上,果然和我想的一樣,U盤裡全是各種妻子與母親的照片,以及一些視頻。

  但有一個視頻,卻讓我險些崩潰。

  那個視頻的名字是「公媳偷情」

  打開視頻,畫面是在一間精致的套房裡,哪裡應該是某處酒店。

  隻見妻子正瘋狂地坐在父親的身上,用騎馬的姿勢和父親劇烈交合著。

  妻子嫣紅地臉蛋似乎極為害羞,一邊主動上下動著身子,性感的嘴唇張開,不斷的在呼喊著什麼。

  我心急的打開聲音,妻子銷魂的呻吟聲頓時在書房響起。

  視頻內,父親表情痛苦的似乎想要推開妻子,但隨著妻子的動作越發急促,他也不受控制地配合起來,妻子在父親的配合下,不一會兒就達到瞭高潮……

  「爸,你先歇會,等會咱們再繼續……」

  視頻的結尾,是妻子極為挑逗的媚語。

  我失神地看著,腦海中全是父親與妻子那激情的畫面。

  這不是真的……

  我呼吸艱難地望瞭一眼父親的遺相。

  難道就連父親也傷害過我嗎……

  我不甘心地繼續翻看起U盤裡的視頻,終於讓我松瞭一口氣的是,有一個名為「勾引公公的日常」。

  視頻的時間是四年前,那時候我和妻子都還在讀大二,不隻是這個視頻,這個U盤裡所有的視頻,幾乎都是這四年間拍攝的,一直到去年張大山和母親搬走這裡後,才沒有瞭更新。

  原來,四年前母親和妻子就已經墮落瞭,可笑的是,我卻後知後覺到如此地步……

  找到妻子勾引父親的幾個視頻,通過一些對話我也明白瞭,父親之所以會和妻子發生關系,全都是母親親手引導的這一切。

  我想,母親的變化,或許是在和張大山第一次見面也一天吧……

  張大山一定是從我高中時期就把母親這個原本端莊高貴的素雅美婦調教成瞭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至於妻子,恐怕她和張大山相依為命的時候就被張大山調教成瞭這樣吧……

  我慘笑一聲,原來我的人生早就變得如此灰暗瞭麼……

  原來,我一直活在母親和妻子共同編制的幻夢裡。

  那些讓我感覺溫馨的,幸福的,都是虛假的幻影……

  夢醒時,母親與妻子這如刀刃的愛,就如同無底地深淵一般,令人絕望。

  這一整天,我如同失去瞭靈魂一般,一個個地點開U盤裡的視頻,看著視頻裡心愛的妻子與敬愛的母親被張大山和李偉明肆意地玩弄。

  下體的異樣興奮更令我崩潰,視頻的內容明明讓我心如刀割,但身體的興奮卻讓我一遍又一遍地看著母親和妻子挨肏的場景,書桌上七零八落的白紙團,讓我即是羞愧,也是崩潰。

  一直到夜晚,我才把父親的書房收拾好,帶著那組照片以及U盤,我心情沉重的離開瞭這裡,駕著車不知道該去往何處。

  突然,手機的鈴聲響起。

  是妻子打來的電話,但我現在實在是沒有心情去接。

  我此刻不想聽到她的聲音,也不願在見到她的樣子,我要遠離她,等到我心情平復和,我就要跟她離婚。

  這件事情我已經徹底下定瞭決心。

  妻子很有耐心,一個電話沒有打通,她馬上又繼續打第二個,連打瞭五六個後,她似乎是放棄瞭,隻給我發瞭一條讓我早點回傢的微信。

  看著妻子那俏美的微信頭像,我把心一橫,將她刪除瞭好友,但這樣做並沒有讓我覺得舒坦,反而更加揪心起來。

  或許我可以勉強接受母親的各種淫亂,唯獨妻子,這個投入瞭我整個青春的初戀,讓我永遠都無法釋懷。

  饑餓感讓我停止瞭漫無目的的駕車,找瞭個地方吃瞭晚飯,我回到車上開始思索今後的路。

  首先,我要先找個住處。

  老房子那邊傷心的記憶太多,而且太容易被母親和妻子找到,不適合我即將準備和妻子直接離婚的計劃。

  公司或許是個好去處,但我這段時間怕是沒有心情工作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