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輕些,疼。”
薛品玉皺瞭皺眉,不悅奶頭被薛滿舔得濕漉漉,還被他含進嘴裡輕咬,不分個輕重,牙齒一掛,就給掛疼瞭。
薛滿呼吸加重,手揉著薛品玉半遮半露的酥胸,頭埋在她胸前舔舐輕咬。
他好想要瞭這躺在身下的軟人兒。
但太醫說瞭,公主這一胎不能行房。
他找過太醫進行二次確認,說先帝也有臨幸孕妃的記錄,為何到瞭薛品玉這裡就不行瞭。
太醫支支吾吾說據記錄,先帝臨幸的孕妃二十歲,公主十五歲,年紀太小,不宜孕期同房,會對公主腹中的胎兒有害。
薛滿信瞭太醫的話。
從薛品玉被接回來後,薛滿就時時忍耐抑制自己的獸性,到薛品玉與劉子今成婚之夜,將薛品玉接來宮裡,薛滿無論如何都忍不住瞭,一定要過把癮。
“小酒,小酒。”薛滿輕呼,將自己那根硬物放在瞭薛品玉的胸中間,拉過薛品玉的雙手扶著胸,“小酒,你隻需夾緊它就行瞭,皇兄自己會動。”
薛品玉偏開頭,不情願地拿雙手放在乳房上,夾住那一根陽物,隻希望薛滿能快點射,射完好放過她。
“小酒,看著皇兄,你怎麼變得心不在焉瞭。”薛滿扶正瞭薛品玉偏向一旁的腦袋,讓她看著自己,挺身在她雙乳之間抽動。
薛品玉看著薛滿那張充滿瞭情欲的臉,被動接受來自胸部的摩動,說道:“皇兄,折騰瞭半宿,我乏瞭。”
“小酒乖,皇兄很快就好,皇兄很快就哄小酒睡覺。”
薛滿俯身,頭埋在薛品玉的脖子上親吻,那吻黏糊糊的,薛品玉不知為何,莫名煩憂,會覺得他的吻惡心。
明明以前都很歡喜與皇兄親熱,怎的如今對他的身體、他的吻生出瞭一絲排斥。
身體是不會騙人的。
薛品玉發覺自己的身體對薛滿反感強烈,她安慰自己,或許等孩子生下來,一切就恢復正常瞭。
忍著惡心配合薛滿乳交,時間過的格外漫長,床榻搖晃,燭光輕紗跟著輕晃,薛品玉就像一層層剝開花片的花蕊,身下墊著被脫下的一層層紅衣。
“啊—”一聲呻吟,薛品玉的心口多瞭一泡精液。
薛品玉嫌惡心,閉上眼說道:“皇兄,快擦瞭。”
“著什麼急,小酒你以前還經常吃皇兄的精液,這不過是射你胸上瞭。”
薛滿還是皇子時,就經常帶薛品玉躲進宮裡的假山,支開宮人們,脫下褲子,哄騙薛品玉‘品蕭’。
薛品玉眼眶一紅:“快別說瞭,都是小時候的事瞭,拿來現在說什麼。”
看薛品玉要急哭瞭,薛滿拿自己脫下的衣服替她拂去胸前的濁液。
“小酒去瞭一趟寺廟清修,脾氣是越來越不好瞭,皇兄何時虧待過你,隻不過這次迎你回來,沒兌現承諾讓你當皇後,還把你嫁給別人,讓你與皇兄生瞭嫌隙。”
薛滿躺下來抱過背對自己的薛品玉,強迫她面朝自己,撫摸起她的臉:“你自己說,除瞭這件事讓你受委屈,讓你嫁給瞭劉子今,皇兄何時虧待你,皇兄是最疼愛縱容你的,你說是不是?”
“我想回去……”
“回哪兒去?”
薛滿以為她說的是承乾宮,說道,“承乾宮為你留著的,母後雖拿來養孔雀,但皇兄每日都派人去清掃,孔雀也隻養在院子裡,不會進屋內,待有瞭時機,皇兄會讓母後給你騰出來。”
才不是承乾宮。
薛品玉想回的是明光寺。
回燕城瞭一段時間,不知道阿狗怎麼樣瞭,他會不會思念自己?
薛品玉抱緊瞭薛滿的腰,靠在他懷裡說道:“皇兄,我想在孩兒誕下之前,回明光寺為我們的孩兒祈福。”
“明光寺山高路遠,也沒聽說神仙顯靈的事,你要想祈福,皇兄派人送你去遠郊的寶塔寺,那些有高僧,父皇在世時,還鑄瞭一尊金佛在那裡,那裡的佛靈驗,定會保佑孩子平安誕生。”
薛品玉還是想回去看看阿狗怎麼樣瞭,就那樣拋下他,不知道他可好。
“明光寺是我和皇兄懷上孩兒的地方,重回那裡祈福,有意義。”
薛滿聽後,親瞭親薛品玉的唇說道:“你方才不是說乏瞭?快閉眼睡瞭,祈福這事不必你親為,皇兄會派人回明光寺,給錢施米,讓明光寺僧人們為你腹中胎兒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