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混球。
俞飛雁的指甲掐入手心,彷佛蒙受瞭天大的羞辱,這等豎子,豈能與先帝相提並論!
“辱母是滔天大罪,你受不起,哀傢勸你回頭是岸。”
“哦?”薛滿的臉繞到俞飛雁的耳旁,看著她比紅葉還艷麗的臉頰,說道,“母後不試一試,不讓兒臣盡孝,怎知這不是恩賜,而是罪過?”
“你——”俞飛雁胸中鬱結,怒視快貼上自己臉的薛滿。
薛滿邪淫一笑,抽出被俞飛雁夾住腿的手,往俞飛雁的背上,不留情一推。
俞飛雁身體向前一傾,被迫趴上池壁邊,未來得及回頭,薛滿雙手按在瞭她赤裸柔滑的背後,手掌架在她臀上,並攏的食指和中指從後捅瞭進去。
俞飛雁驚魂一叫。
“啊啊——”
這第二聲叫,是被薛滿兇猛的進攻忽然爽到瞭。
這豎子,有兩下子。
發出那聲淫靡後,俞飛雁悔恨自己這身子怎麼就這麼不禁挑逗,在薛滿面前發出如此難堪不雅的聲音,這一定被薛滿聽去瞭,他定要開始他的奚落與侮辱瞭。
然,俞飛雁沒有等來薛滿的羞辱,兩隻手指靜靜在花穴內抽動,站在身後的薛滿亦沒有出聲。
俞飛雁身體半靠俯身在池壁旁,雙手撐在岸上,垂吊的雙乳浸在水中,在晃動中,激出一波波水浪。
濕穴內越來越熱,被肏出的淫水甚至順著薛滿的手指,流入瞭他的掌心。
那股潮熱波及全身,俞飛雁再也忍不住,發出似哭非哭的呻吟聲。
在濕穴內抽動的兩隻手指向上一彎,勾中俞飛雁的敏感點,她身體抽搐起來,大口地喘息,尖叫道:“快停下,停下……”
薛滿抓緊快速抽插瞭十幾下,攪的俞飛雁雙腿發軟,直往水中坐。
薛滿這才把手指從她身體裡抽出來,滑膩的手指頭在水中洗瞭洗,看著俞飛雁六神無主坐在水中的樣子,他戲謔一笑,俯身挑起她的下巴,逼她自己對視。
“看來母後,對兒臣的手藝甚是滿足。”
俞飛雁帶淚的眼,望向薛滿。
那一對之前看他憎惡、憤怒的眼,此時已是多瞭幾分柔情。
可薛滿根本沒註意到她眼裡有什麼,薛滿隻驕傲把俞飛雁指奸到高潮瞭,讓這個自稱哀傢的女人,在自己掌中泄瞭身。
“來人,更衣。”薛滿玩夠瞭,順著浴池的階梯走上去,拖著一身濕透變重的衣袍上瞭岸。
聽到薛滿宣,兩名如意宮的宮女走入,伺候薛滿寬衣解帶,替他擦幹身子。
她們侍奉薛滿並不熟絡,尤其薛滿還時不時要在她們身上摸一把,她們就更手足無措瞭。
她們自是看見瞭坐在浴池中的俞飛雁,可薛滿敢當著俞飛雁的面,對她們動手動腳,俞飛雁都沒出聲阻止,她們本就不敢反抗,最後連聲都不敢吭瞭,忍耐著薛滿。
自那夜之後,俞飛雁對薛滿的態度,發生瞭翻天改變,兩天一次召薛滿來如意宮。
在薛品玉被接回燕城後,俞飛雁宣薛滿來如意宮,變為瞭一日一次,一次要留他好幾個時辰。
薛滿也樂意來如意宮,與俞飛雁尋歡作樂,送到嘴的肥肉,豈有不吃之理。
隻是薛滿變得不爽起來,因為俞飛雁擠壓占用瞭他的時間,連累他見薛品玉的時間都沒有瞭,讓薛品玉白等,生瞭氣,與劉子今那殘廢玩在一起,不願進宮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