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圓舒結巴吱唔,嘴裡想說讓薛品玉放開自己,心裡卻想薛品玉抓緊自己。
薛品玉套弄著他身下,問道:“舒服嗎?”
“嗯。”圓舒充分肯定點頭。
那一雙手柔得像沒長骨頭,不急不慢的,力度合適,比他自己的手好用。
他學會用手自己解決,是在薛品玉身上開瞭葷後,琢磨自學會的,從前他一片清心寡欲,不懂男女情欲,是薛品玉引領他,品嘗到瞭蝕入人心骨髓中的情欲,從而,一發不可收拾。
手中握著發熱的肉棒上下套弄摩擦,圓舒的耳根子都熱瞭,口幹舌燥,嘴角輕啟呼出氣。
被風雪肆虐凍僵的身子是徹底暖瞭。
圓舒看著懷中的薛品玉,指腹刮過她的臉頰,說話聲音較之前低瞭許多。
他含情:“公主……”
薛品玉卻是無情。
上一次這樣做,還是在宮裡為薛滿這樣做過,薛品玉久未擼,手酸腰麻,隻想快點結束。
“限你在一柱香的時間內射出來。”公主下瞭令,縱是射不出來,圓舒也想辦法射出來。
他從薛品玉手中接過那根發燙的肉棒,抵著薛品玉的大腿根蹭瞭起來。
“阿狗!”薛品玉覺得他現在這蹭一蹭的行為猥瑣,真有幾分像狗瞭,不禁有些火大。
圓舒雙手抓過薛品玉的胸輕揉,手指掃過乳尖,嫩肉須臾間就紅瞭。他下身聳動著,生怕薛品玉不肯,嘴巴一張一合輕聲道:“公主,快瞭,馬上就好,馬上。”
看他整張臉憋得發紅,喘起氣,看上去快瞭,薛品玉心軟,為瞭助他能快點射,靠在他耳邊呻吟叫瞭起來。
這不叫,圓舒還可以堅持再蹭蹭,而這一叫,圓舒著實沒把持住,一下就射在瞭薛品玉的腿上。
濕濕的,粘粘的。
擔心薛品玉會不高興,圓舒自覺拿僧袍快速擦過她腿上的精液。
“我困瞭,你陪我睡會兒。”
薛品玉拿瞭圓舒的一隻手,墊在自己的腦後,“射也射出來瞭,癮也解瞭,不許毛手毛腳打擾我睡覺。”
圓舒還有一隻手放在她胸上沒移開,隻喜悅道:“好,我不打擾。”
待薛品玉睡去後,那隻在胸上偷偷摸夠瞭的手才抽出來放好。
圓舒盯著枕在自己手臂睡覺的薛品玉挪不開眼,無論怎麼看,都看不夠她的睡顏,本想親上去,又擔心吵醒她,惹她生氣,隻得克制住瞭。
一轉眼,夜幕降臨。
圓舒陪她睡瞭這麼久,不得不要去砍柴生火做飯。
他是願意一直這樣看著薛品玉,什麼都不做,多久都行,但師父師兄師弟們還要用飯,他須要暫且離開長睡不醒的薛品玉。
知道她懶覺多,但不知道一到冬天,她居然這麼的能睡,睡這麼久都不醒。
亥時三刻,蜿蜒的山路出現微弱的光,一行數十人皆穿大髦,舉著火把,頭戴狐貍毛做成的帽子,踩著腳下的積雪,艱難地登上山,向著明光寺而來。
圓舒在灶房內獨自守著火燒水,第一桶燒好的水,已為師父方德送去,現下正燒著第二桶水,他是準備要親手端給薛品玉燙腳驅寒,順便送洗腳水進她屋,就留在她屋裡過夜歇息瞭。
恍惚聽見外面有人說話的聲音,圓舒放下火鉗子,手裡握著給薛品玉灌的湯媼走出來,就看見瞭茫茫雪地間的那群闖入者。
為首的男人眉毛胡子上結瞭雪,他搓著手,看見出現的圓舒,哈出一口冷氣,雙手合掌行禮道:“小師傅,吾乃禮部侍郎劉巒安,特奉聖命,前來迎公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