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城押送到明光寺的禦冬物品抵達那一日,風雪山比以往提前瞭半月落雪。
窗外小雪飄飛,桃夭鋪好薛滿送來的厚被,在屋內升上皇宮專用的炭火,薛品玉帶著圓舒就走進瞭屋。
“好暖和啊。”薛品玉松開圍在脖子上一圈的毛領,對站在屋內的宮女們說道,“你們出去吧。”
宮女們依次走出,桃夭是最後一個走出的。
她還未走出,回頭就見到薛品玉撲進瞭圓舒的懷裡。
“阿狗更暖和。”
門一關,圓舒就按耐不住,把薛品玉橫抱起來放在瞭床上,壓在她身上,脫著她的衣物,一邊脫一邊親。
薛品玉喜歡看圓舒身上脫得光溜溜的,又不許他摘掉他脖子上的那串佛珠,要那一串佛珠就掛在他身上。
圓舒覺得這是褻瀆瞭佛,不肯留那串佛珠在身上,但薛品玉一定要他掛著那串佛珠交合,他也就聽之任之這小公主的話瞭。
每每與薛品玉交合後,他都會去佛前跪著懺悔,他墜入紅塵,被情欲所迷,事後又會痛心自己墮落瞭,違背瞭佛,他沉淪且清醒。
身下睡的新床被果真是暖和,又軟又暖,薛品玉曲腿躺在床上,看見圓舒舔著自己大腿內側親吻時,他額上都發汗瞭。
“皇兄還是念著我的,給我送來的東西都是宮中頂好的,被褥裡縫合的是鵝毛與雁毛。”
“還有炭,這種炭在後宮中,隻有皇後與太後能用。”
“聽桃夭說,皇兄還給我送來瞭禦寒的美酒。”
……
皇兄皇兄,叁句不離皇兄。
之前她還在感傷她的皇兄拋棄她瞭,這會兒又念起瞭皇兄的好,圓舒心中不平衡,那隻是她的皇兄,如今在她身邊的人是自己。
圓舒跪坐在床上,握著陽物輕蹭在穴口外,薛品玉至多以為他蹭幾下就進去瞭,可蹭到薛品玉很想要,他還是不進去。
“阿狗,進來。”薛品玉張大瞭兩條腿,邀著他進來。
他已不是之前那般猴急哭唧唧的和尚瞭,他現在是能忍一忍可以再進的和尚瞭。
“公主求我,我就進。”
薛品玉不可置信,瞪大眼:“阿狗,你莫不是膽肥瞭?要我求你!”
“我不管,公主求我。”
這和尚是吃錯瞭什麼藥?薛品玉推開那和尚,佯裝生氣:“不進就滾下床去。”
本來穩如老狗的和尚頓時亂瞭,忙抱著薛品玉,哄著她要繼續做。
“公主,我錯瞭,我都快進來瞭,你不要這樣折磨我。”
啵啵兩口,就親在瞭薛品玉的臉上,手裡試圖掰開她閉緊的雙腿,但比撬開蚌還要難。
“公主,把腿打開。”
薛品玉咬著牙與他較勁,可看他那可憐樣,心想饒他這一回,下回可不能這樣白白便宜他瞭。
“你求我。”
“我求你,公主。”圓舒的吻在落她的唇上,“公主,打開腿,求求你。”
薛品玉這才漸松瞭那雙閉緊的腿,一松開,圓舒不敢耽誤,生怕她反悔,握著柱身就推瞭進去。
被他填滿撐開的感覺好爽,也不覺得疼。
薛滿每次不顧感受都要弄疼,薛品玉都不敢說出來,可圓舒就十分溫柔,初時酸脹,挺動抽插就不酸脹瞭,薛品玉叫他怎麼做,他就怎麼做,想要什麼姿勢,他也予以配合照做。
薛品玉喜歡用一隻手摸著他的臉,看著上方的他的表情,那種隱忍中,克制不讓自己被夾射的認真模樣,對於薛品玉是一種另類的催情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