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品玉根據以往的經歷,沒有去看都知道圓舒的那玩意兒鼓起來瞭,圓舒正青澀地品嘗著吻,薛品玉就把手伸到下面,準確地摸到瞭它。
這一摸,圓舒嚇的叫出聲,結束瞭親吻,臉紅氣喘地坐在地上,滑稽地爬走。
“阿狗,你在我面前不用羞的,過來,我給你揉一揉。”
圓舒先是喘瞭喘氣,才有力氣說話。
他背對她說道:“時候不早瞭,公主早些休息。”
看他這膽小回避的樣子,薛品玉沒有勉強他,伸出一個懶腰,道:“那你自己揉,我就先睡瞭。”
薛品玉掀開圓舒鋪的地鋪,倒頭就睡下瞭,圓舒都是等瞭一盞茶的時間才回過瞭身。
他用僧袍小心地掩蓋好瞭身下,可那漲鼓鼓的滋味纏繞著他,揮散不去。
他心裡的鍋碗瓢盆全被打翻瞭,看向已經入睡的薛品玉,他呼吸放緩。
多麼一張好看的睡顏。
轉而抬眸看向那高高在上的菩薩像,圓舒就知道自己破戒瞭,無救瞭。
不是今夜破戒,不是被薛品玉欺騙吃瞭酒沾瞭葷那日破戒,遠在見她的第一面,圓舒想著自己怕是就破戒瞭,矜於身份,一再遠離與拒絕。
他垂眸,案桌上的兩盞香油燈搖搖晃晃,他蜷縮的身影被拉扯著。
復想起公主這樣一次次接近自己,自然是起於情,源於愛,承蒙公主的追逐抬愛。
那亂瞭心破大戒的圓舒頓時精神瞭。
圓舒自認對薛品玉隻存動心,還沒有那麼肯定的喜歡,但薛品玉已早早喜歡他,才會有這些舉動。
想明白這點,圓舒想道,今夜親也親瞭,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瞭,不能負瞭公主的喜歡,日後自己喜歡她要比她喜歡自己多一些。
大公雞鳴叫第三遍時,薛品玉翻瞭個身醒來,門外花窗上漏出點點光斑,鋪滿瞭地上。
天亮瞭。
佛殿內隻她一人,圓舒不在。
“這和尚,又該是逃走不認賬瞭。”
薛品玉翻身站瞭起來,就要開門向外走,門從外面就被推開瞭,圓舒手捧一盤烤紅薯,一看見薛品玉,靦腆地低下瞭頭。
那嬌羞樣被薛品玉看在眼裡,都對跟前的圓舒眼生。
“公主,這是小僧為你烤的紅薯。”
“你替我把皮剝瞭。”
薛品玉隻隨口一說,圓舒就挑瞭一個最大的紅薯,纖長白嫩的手指繞在紅薯上,幾下就將皮撕開瞭,將冒著熱煙的紅薯遞給瞭薛品玉。
“你替我吹吹。”
圓舒好脾氣,對著紅薯吹瞭吹。
薛品玉吃慣瞭山珍海味珍饈肉食,拿著那烤紅薯,遲疑不下口,看在是圓舒烤的,又是圓舒剝的皮,圓舒還吹瞭,她自當淺嘗一口,賣他個面子。
在此之前,薛品玉從未吃過烤紅薯,那一口咬下去,又軟又糯的烤紅薯甜進瞭薛品玉的心。
這東西怪好吃的,比肉還好吃。
薛品玉原打算淺嘗一口,但很快大半個紅薯就下瞭肚,她吃的盡興,偶然抬頭一瞥圓舒眼含微笑,正溫柔地看著自己。
她就明白瞭,阿狗和尚對昨夜發生的事是認瞭賬的。
“真好吃。”薛品玉啃著皮上的瓤,裝作無意地說道,“今晚,我還能來找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