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品玉看見抱柴走出的圓舒,才恍然圓舒不是丟下自己走瞭,而是去找幹柴火瞭。
“發生瞭何事?讓公主你這樣哭叫。”
圓舒抱著柴火走到薛品玉面前,將手裡的柴火丟在地上,薛品玉用手背蹭去臉上的淚,假裝無事。
“本宮哪兒有哭叫?你定是聽錯瞭。”
圓舒的目光在薛品玉滿是淚漬的臉停留瞭一瞬,然後無聲蹲下來,從懷中取出隨身攜帶的火折子,引燃起拾來的幹草。
靠近瀑佈濕潤、水氣多,不易點著,圓舒從兩腳蹲在地上,改為四腳趴在地上,對著將燃不燃的火堆吹起氣。
圓舒腮幫子鼓圓瞭,頗費瞭些力氣,才將漸小的火勢吹大。
在圓舒吹火的時候,薛品玉連著又打瞭幾個噴嚏,待火勢一穩定,圓舒合掌道:“夜裡山谷冷,公主烤些火取暖。”
“阿狗有心瞭,本宮沒有白疼你。”薛品玉別有意味地看向圓舒。
疼?圓舒自問,她疼自己哪兒瞭?在對上她的眼神後,圓舒想起她在水裡對自己做的那種事,耳朵莫名發起瞭燙。
這也算疼嗎?她破瞭自己的戒,一次又一次。
穿著濕衣烤火,是烤不幹身體的,薛品玉毫無避諱,當著圓舒的面,就開始脫衣。
圓舒耳尖湧上一股紅潮,看見薛品玉動手脫起瞭衣服,嚇的他背過身,嘴唇蠕動著,連念瞭好幾聲阿彌陀佛,喉嚨滾動著,咽著增多的唾沫。
“公主,你……你……這是作何此舉?我好心給你撿柴火,你卻要為難我。”
“這就是阿狗你想多瞭,這濕衣黏在身體上,烤不幹,最易感染風寒,本宮把衣服脫下來烤,這樣一來,火既可烤幹身體,還可以烤幹衣服。”
這樣說來,並不是沒有道理。
圓舒正想著是自己多慮瞭,薛品玉就從他的身後貼瞭上來,兩隻手圈住瞭他,扯開他的衣裳。
“阿狗,你的衣服也濕瞭,你也脫瞭烤一烤。”
“我……我……不用……”
圓舒嚇的結巴,在快速推開薛品玉後,身上打濕的僧袍一並被扯落,剎那間,在一堆燃燒的烈火旁,兩個衣衫不整的人對視。
一件紫肚兜掛在薛品玉胸前,圓舒肩膀外露,僧袍垂落瞭大半。
“你!”圓舒想要對薛品玉發火,可看見她肌膚裸露出的大片春光,視線向旁、向下看去。
薛品玉瞅準這個機會,跳上前攀援在他身上,將他身上將脫未脫的僧袍全扒瞭下來。
圓舒發瞭怒,對這個像猴兒煩人的薛品玉很不滿,犯瞭嗔就犯瞭嗔,更多的戒,他都犯瞭,不差這一個已經犯過的戒。
將圓舒扒到光著一張屁股,薛品玉拿著他濕漉漉的僧袍坐回到火堆前,一邊替他烤著濕衣,一邊喚道:“阿狗,你杵在那裡不冷嗎?快過來坐下。”
冷,怎麼不冷。
正因為冷,圓舒才去撿幹柴升火取暖的,如今光著屁股立在這裡,圓舒無比向往那堆火。
可接近那堆火,就意味著接近薛品玉。
薛品玉在打算著什麼,圓舒就算是木頭腦袋,也從她多次的撩撥知道瞭。
圓舒望向天邊,長夜漫漫,他不願破戒,被薛品玉這條大尾巴灰狼吃的一幹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