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尚怎麼不動瞭?
他忽然不推開自己瞭,薛品玉疑惑,但疑惑歸疑惑,她摟他脖子的手箍緊瞭,沒有松開的跡象,頭倚在他懷中。
“公……公主。”圓舒咬牙,對於下身被薛品玉頂到瞭這件事,難以啟齒。
“……公主,我們能否上岸?”
兩人衣服盡濕,薛品玉胸前被水打濕的兩個‘小山包’凸出,與圓舒緊貼的濕衣相黏。
原先掙紮扭動時,還感知不到,此時靜下來忍起瞭疼,圓舒閉上眼都逃不開胸前那兩團柔軟的形狀。
最先是臉紅,後來臉紅蔓延到瞭耳朵上,周圍靜到圓舒連那麼大的瀑佈聲都聽不見瞭,白色的薄霧輕攏,圍繞在他們周圍。
一滴水從針葉上落下,落在瞭圓舒光禿的頭頂上,靈魂一震,圓舒打瞭個冷顫,可全身非但不冷,還如同被火海包圍。
“公主。”他喉嚨裡艱難地擠出聲音,靠著頑強的意志力,強忍額頭上的那一粒汗珠不掉下來。
薛品玉的耳朵趴在他的胸膛上,隔著肉與肋骨,聽著那越來越快的心臟聲。
連水汽都格外偏愛圓舒,撲在圓舒的臉上,凝成一粒粒小水珠掛在他的睫毛上。
他的眼睛眨動,那些水珠閃耀著晶瑩的光。
“公主,我們上岸。”
“不。”薛品玉微醺,臉蛋如叁月桃花,粉俏可愛。
圓舒不敢亂動,怕一動而牽發全身,隻能由著薛品玉在水中抱著自己,等待身下那股疼過去。
可水沒有治愈那疼,薛品玉的小腹貼在那處地方,那疼愈發強烈。
更像是漲到疼,而不是因痛而疼。
薛品玉站在水中,感覺到一個很硬的東西頂在自己小腹以下某個地方,處於微醺迷醉的她突然被冷水凍得一個激靈,瞬間明白瞭那是什麼。
她哇的一聲,圓舒以為她終於想上岸瞭,然而她從圓舒的胸前抬起臉龐,亮晶晶的眼神望著臉都憋紅瞭的圓舒。
“阿狗,你硬瞭。”
硬……硬瞭?
什麼硬瞭?
圓舒尚未來得及反應,薛品玉的一隻手就伸入瞭水裡,鉆進他的褲襠裡,準確地握過瞭翹起的下身。
那隻手柔嫩如一塊豆腐,裹緊在粗劣的包皮上。
圓舒驚天霹靂。
明明是下身被握住瞭,可圓舒覺得自己的嗓子眼像被捏住瞭,發不出聲,除瞭瞪大眼,就是張大嘴。
薛品玉快速揉搓起水中的傲立之物,嘴裡嘖嘖發出感嘆:“阿狗啊阿狗,你真是瞭不起,你竟然在水裡都可以硬,你從生下來就沒碰過女人吧,長期呆在這個連母雞都見不到的大山裡,修行清苦,你身體一定壓抑到不行。”
圓舒想要回答,但嗓子眼依舊像被堵到瞭,發不出聲。
那隻靈活的手在水中揉搓瞭十幾下,圓舒心跳越來越快,心似要跳出來瞭,下面也有什麼要躥出來瞭。
他發出瞭像尿憋急的小聲哼哼。
“怎麼啦?這麼快就想射瞭?”薛品玉臉上浮現出一抹戲謔,以為他還能堅持一下。
話剛說完,薛品玉就感覺到掌心多瞭一股暖流,但又很快被瀑佈流下的水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