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房外,幾名喬裝過後的禦林軍巡視。
圓舒拿著一筐清洗幹凈的野菜經過時,多看瞭一眼寢房,都被那幾個禦林軍兇惡地瞪瞭又瞪。
這臭和尚,東張西望看什麼,這是他能看的嗎?聖上與公主在屋內敘舊,甭說這和尚瞭,就是他們,也要與寢房留有一定距離巡視。
“皇……皇兄……”薛品玉被那物什插的咬緊下唇,視線顫抖著,雙手去找薛滿的手。
薛滿握過她伸來的手,說道:“力度如何?想要重,還是想要輕?快瞭,還是慢瞭?”
“就……就保持這樣……”
薛品玉說完,又松開瞭握住薛滿的手,扯過一旁的緞面被子,喘息著。
分別數月,薛品玉感覺到薛滿在床上進步神速,自己這身體,對薛滿的渴望也無比強烈。
一條腿被抬起,架在瞭薛滿的肩膀上。
來自身下迅猛的沖擊讓薛品玉張大瞭嘴,她臉上發燙,在抽插中,大量的液體從兩人相連處流瞭出來。
薛品玉覺得自己那裡變得水好多,薛滿肏的幅度越大,那裡面的水聲就搖的越響,屋內回響著零碎的呻吟聲。
“唔,皇,皇兄……”
“小酒舒服嗎?”薛滿問著,手揉捏起薛品玉那對長成‘花苞’大的胸。
這刺激到薛品玉的喘息變得更急瞭。
“皇,皇兄,我,我快,不,不行瞭……”
“皇兄都沒說不行,小酒你怎麼會不行,這幾月,讓你獨睡一床,是皇兄不好,皇兄既來瞭,一定好好疼你。”
猩紅色猙獰的龍根從花穴裡抽出,薛品玉身體被薛滿一翻,面朝下趴在瞭床上。
淫水滴答,在翹起的屁股上落下滴滴水漬。
兩個雪白的臀瓣被掰開,薛滿握著龍根,騎坐在薛品玉的腿上,從後再次找到瞭糊滿淫水的花穴。
一插進去,薛品玉就輕聲哼著:“皇兄,太深瞭,抵到我肚子裡瞭。 ”
“不深,動起來就不深瞭。”薛滿安慰著,坐瞭起來,騎在薛品玉的屁股上,試著間斷地插動瞭幾次,而後連貫的加快插動。
這個姿勢入的深,薛品玉承受不瞭。
被薛滿騎在胯下的薛品玉咬牙忍瞭忍,還是沒忍住,尤其薛滿幾巴掌啪啪打在屁股上,薛品玉嗚嗚哭出瞭聲。
“爽嗎?小酒。”
以為她是爽到哭,薛滿更用力瞭,薛品玉哭的更大聲瞭。
門外,與寢房留有一定距離的禦林軍全都聽見瞭公主的哭聲,各自對視一眼,露出不懷好意的笑。
薛滿的征服欲遠不能被薛品玉的哭聲滿足。
他摟過趴在床上的薛品玉,讓薛品玉跪在床上,他依然從後肏著她,反手拉過她的雙手。
她沒瞭重心,彷若被架在空中,垂吊的胸隨著薛滿一下下的抽動而甩動著。
薛品玉不喜歡這個姿勢,從以前一直都不喜歡。
她總覺得這樣的姿勢很屈辱,她也向薛滿說過,可是薛滿喜歡,她就隻能依瞭薛滿,誰讓他是自己的皇兄,是一國之君。
“圓舒師傅——”
房外,段止青呼喊再一次經過寢房外的圓舒。
聲音傳進薛品玉耳裡,薛品玉受驚,身體一夾緊,身後的薛滿忽然發出濃重的喘息,喉嚨咕嚕瞭好幾聲。
薛滿的臉憋紅瞭,他受不住薛品玉那一夾,忍不住提前射在瞭黏膩的小穴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