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花枝

  【而他發間那枝海棠花,雪色的花瓣略顯頹喪,似也累極】

  “兩位師祖,當年其實留下的根本就不是完整的劍譜,因此這千年來再無一對道侶能使得出這流光劍法。”

  秦子凜下意識開口問:“那師娘你和師父是怎麼……”

  沈青闌斟酌瞭一下:“其實你可以理解為,我和二師兄用的那套流光劍法,本質上已經不是真正的流光劍法瞭,因為有那半部流光劍法的殘譜,這劍法有流光劍法的皮,但沒有流光劍法的骨!它的骨,其實是另一種威力驚人的劍法!”

  秦子凜一時間竟沒辦法接受沈青闌的這個解釋,遲疑問:“那麼你們實際上用的是……”

  沈青闌一字一頓地道:“不是別的,那套劍法你肯定聽說過,正是掌門師兄母族中據說已經失傳多年的潛雲劍法。”

  潛雲劍法之名,對修真界每一個劍修而言,都是如雷貫耳。

  此劍法乃劍宗蕭祈臨終前所創,此劍威勢一出,無一妖魔不懼不畏,就連魔尊聶梟的父親,堂堂前魔尊聶衷就是死在此劍法之下。

  潛雲劍法,說是天下第一劍法也不為過。

  隻是,百年前,崇胤郡蕭氏近千口人,一夜之間,被一股無名勢力屠瞭滿門。

  作為蕭氏祖傳劍法的潛雲劍法,也就此失傳。

  秦子凜原隻知駐雲仙君姓肖,卻不知此“肖”實乃此“蕭”。

  “掌門師兄他母親是蕭氏主傢的最幼嫡女,早年意外流落於外,這才免於滅門之禍。”

  沈青闌無奈一嘆:“後來他拜入千鶴門,深知蕭氏滅族禍根就是此劍法,因此便把劍譜呈給瞭師父,師父不忍此劍法之威不顯於世,遂將其與那半部流光劍譜合二為一,以掩人耳目,但兩劍法到底內裡不容,此劍之威自然大打折扣,可即便如此,此劍法的威力也遠盛於流光劍法。

  此乃千鶴門秘辛,除瞭師父和二師兄,千鶴門現在也唯有我和掌門師兄兩人,知道此事。當然,現在又多瞭你一個。”

  秦子凜恍然,馬上,他似乎又想到瞭什麼,問:“那此劍法其實亦可單人所使?”

  “可以。”沈青闌點頭:“此劍法,掌門師兄也會。隻是當年我和二師兄默契度更高些,為瞭掩飾劍法內裡,所以掌門師兄從來沒在外面用過這劍法,一直是我和二師兄聯手時才會用。”

  此言一出,秦子凜仿佛想到瞭什麼,低頭不語。

  沈青闌起身,拉他起來,道:“隨我一起賞賞花罷。”

  此時兩人走進院後的海棠樹林裡,之前沒有進去過,還以為隻種瞭幾棵海棠,但一走進,二人發現裡頭別有洞天,漫天白色海棠,落英繽紛,賞心悅目。

  地上鋪著一層海棠花瓣,厚厚的,像塊地毯,如雪般白,一腳踩上去,都聽不到聲音。

  沈青闌看得興致盎然,樂不思蜀,悠然道:“後山是不是沒有海棠?那等我們回去,也在後山種幾棵,怎麼樣?”

  秦子凜聽他如此自然地用“我們”這個詞代指,先是愣瞭一下,旋即眸光溫柔,輕輕地“嗯”瞭一聲,把手裡的柔荑握得更緊瞭。

  在外頭素來少言寡語的沈青闌,此時興致大發:“我們還可以種些別的花草,我記得你很喜歡芍藥,那……”

  秦子凜忽然從後面叫住他。

  “嗯?”沈青闌下意識扭頭,腰被摟住,唇被溫柔吻住。

  他眼底漾起笑意,抬手勾住對方的頸脖,微仰起頭,仔仔細細地回吻過去。

  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隻是一個簡單的吻,卻勝過千言萬語。

  待一吻結束,沈青闌不僅沒松手,反而勾住對方向自己壓來,偏頭,用方才被吻得水潤嫣紅的唇,輕輕吻上瞭秦子凜的喉結。

  秦子凜眸色一暗,雙臂穿過對方腋下,幾步緊逼,將人壓到瞭海棠樹上,復而重重碾上那柔軟的雙唇。

  海棠樹被這麼一撞,窸窸窣窣地落下更多的海棠花瓣,不少都飄到兩人身上。

  不同於先前那個淺嘗輒止的吻,這個吻充滿瞭侵略性,口腔裡的每一絲氣息都被強制上交,兩人的津液混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待沈青闌被吻得無法呼吸,秦子凜才放開他。

  低頭看,被他壓在海棠樹之間的沈青闌雙頰飄紅,媚眼如絲,唇瓣被吻得紅腫濕潤,儼然一副情動醺然的模樣。

  秦子凜心頭一動,抬手折下一枝海棠花,別進沈青闌烏發中,純白色的海棠花瓣上帶著點點露珠,盈盈亮亮,隨著花瓣一顫一顫,嬌柔可憐,但卻遠不及沈青闌半分勾人。

  當真是人比花嬌!

  沈青闌上半身沒動,雙腿已經被脫得光溜溜,又長又直,彎掛在秦子凜有力的臂膀上,兩腿大敞著,小穴濕漉漉,被風一吹,流出更多淫液,兩瓣陰唇肥嘟嘟,濕淋淋,半掩著,露出裡頭微顫的嬌嫩陰蒂,穴內風光似遮未遮,似拒還迎,端的是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秦子凜又喊瞭一聲,沈青闌剛發出半聲“嗯”,下身就被塞得滿滿當當,那腫脹感頂得他腰背忍不住向後仰。

  然後腿彎處手臂一收力,就把他往下迎,繼而是一記更深的頂入,直直頂到嬌嫩的花心,刺激得沈青闌身體下意識往裡縮。

  可他馬上聽見頭頂一聲悶哼,旋即臀上遭瞭一巴掌,秦子凜壓抑著欲望地道:“師娘,你且放松些……”

  沈青闌眼前一片模糊,眼淚撲簌簌地往外落,音尾顫顫:“好、好漲…唔呃……”

  沈青闌被一記深深的插入肏得身體一抖,發上花枝亂顫,抖下幾片毫無雜質的白,乖巧地貼在嫣紅的唇角和雪白修長的頸子上,那份美,此刻更顯動人心魄。

  秦子凜挺胯,速度越來越快,往沈青闌腿心猛幹,肏得他愈發多汁可口,整個人就像一顆熟透的果子。

  雙腳懸空,兩腿大開,他全身的著力點隻有背後緊靠的海棠樹,以及秦子凜的剛勁的雙臂。

  此時的沈青闌就像一朵無枝可依的嬌花,飽受蹂躪,卻無力反抗,還隻能緊緊抱住“施暴者”,才能勉強穩住身形。

  又是被一記深深的貫穿爽到渾身發抖,沈青闌心裡舒爽,嘴裡卻不由自主地發出嗚嗚嗚的嗚咽,聲音破碎:“你慢點…呃嗚嗚嗚…慢點呃啊……”

  還身體力行地握著拳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捶著秦子凜的背,力度之小,不像驅打,倒像撒嬌。

  若秦子凜動作真如他所願,沈青闌反倒又會無意識催促:“子凜,你且快些…師娘那裡難受…呃啊!”

  接下來沈青闌又是被肏得渾身松軟,香汗淋漓,兩瓣臀被掐得紅印遍佈。

  二人倒是做得舒爽,可憐沈青闌背後那棵海棠樹,被這一下接一下的撞擊抖落一小半花下來,枝頭一下子空瞭許多,空落落的枝椏顫動著,似在無聲控訴著樹下兩個交纏得不分你我的人。

  兩人都快到高潮,秦子凜松開些手臂,看著懷裡的人,仰著一張美艷動人的臉,喘著粗氣:“可以嗎?”

  他問的是可以射到裡面。

  沈青闌回過些神來,腦子裡仿佛灌瞭漿糊,遲鈍瞭許久,才反應過來他在問什麼,旋即艱難地說:“射進來罷,這次可……呃唔!”

  沈青闌被身下如潮的快感,刺激得猛地低頭,一口咬在瞭秦子凜鎖骨處。

  秦子凜發出“嘶”地一聲,手臂收緊,用寬厚炙熱的掌心安慰地撫弄著懷中人緊弓起的背脊。

  漫長的射精結束,懷中人的背慢慢放松,鎖骨上的咬力越來越弱,但沈青闌的腦袋一直沒有抬起。

  秦子凜低頭一看,沈青闌雙眼閉著,臉上飄著饜足的紅暈,看樣子,竟是被剛剛一場情事,給累得睡著瞭。

  而他發間那枝海棠花,雪色的花瓣略顯頹喪,似也累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