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師娘心裡有他。】
沈青闌後悔提假成婚來除妖這個方案瞭。
看著圍坐一圈的大媽嬸子,還有眼巴巴瞅著他不移眼的娃娃們,沈青闌一時間聯想起新年被一眾親戚“圍攻”的場景。
隻不過,自父母意外離世,他就再也沒有類似的體驗瞭……
沈青闌有些恍惚,手指卻忽然被黏糊糊地抓住。
“姐姐,你好好看啊,丫丫還從來沒見過比姐姐還好看的人……”小臉肉乎乎的小女娃仰著頭,臉上寫滿瞭歡喜癡癡。
沈青闌看著自己身上咬瞭半口的灶糖,又看瞭看小女娃亮晶晶的眼睛,勉強笑著點瞭點她紅紅的鼻頭:“你以後肯定會比我更好看的。”
小女娃又被沈青闌這一笑迷得隻會傻笑,可馬上又因為弄臟瞭沈青闌名貴異常的衣衫,而被母親拉過去訓斥不知禮數。
沈青闌看著這些,懶得摻和,隻是虛假微笑,扮演著初來異鄉的青澀模樣。
“沈姑娘,你傢與老江傢是什麼關系啊?那你們怎麼想著來我們這個窮鄉僻壤來辦婚禮?”一旁的胖嬸子坐瞭許久,也瞧瞭這位美得驚心動魄的姑娘許久,終於是壓不住心頭八卦之火,放下手裡的陳年瓜子,試探地詢問。
沈青闌又笑瞭笑:“秦郎父母早逝,江伯算是他唯一在世的親戚,而我與秦郎自小就是娃娃親,前些日子我父母逝世,秦郎擔心我,便把我接到瞭身邊,我們婚期將近,他想著找個長輩做證婚人,所以我們才來尋瞭江伯。”他說完,心暗笑自己扯謊扯多瞭,如今都不需要腹稿瞭。
胖嬸子恍然地“啊”瞭一聲,又開始問起瞭些旁的事情,沈青闌忍下心頭不耐,一一回答,可謂滴水不漏。
他既高興江村長拿錢辦事如此盡心,又怪他做事實在太盡心,假的都成真的瞭。
既然已經做瞭決定,他便不會半途而廢。
為瞭能更貼近自己這個人設,沈青闌不僅用瞭點小法術掩蓋住瞭自己身上一些明顯的男性特征,還在秦子凜每一出現在眾人視線中時,向他投去羞澀愛慕的眼神。
不過半天功夫,沈青闌就成功在這些愛看熱鬧的嬸子大媽眼裡,成瞭一位標準的依賴未來夫君的待嫁新娘。
看著眾人望自己時,那祝福艷羨的眼神,沈青闌心裡不禁自嘲,他這演技,不拿個奧斯卡影帝都可惜瞭。
就在沈青闌與這些大媽聊得火熱時,最開始和他搭話的胖大嬸臉上流露出一絲擔憂:
“嬸子見你們二人郎才女貌,本就該是恩愛一生。但是嬸子們有些掏心窩子的話想說予你,也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周圍人聞言,都心照不宣地沉默瞭一瞬。
沈青闌眼睛一亮,暗道自己聊瞭這麼久,總算是聊到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嬸子,您盡管說就是……”
胖嬸子看瞭一眼周圍,低聲道:“不知道你那江伯有沒有同你說過,我們村子近一個月死瞭三對新人之事?”
沈青闌詳裝不知,大驚失色:“什麼?”
“我早就知你那所謂的江伯不是個好東西,江運德這村長素來當得沒良心,你們是不是給瞭他些銀錢,讓他替你們操辦婚禮一眾事籌?他這挨千刀的肯定就是圖你們的錢財,為瞭他傢那大郎,花瞭許多銀錢都沒找到媳婦,你們這一下子給瞭不少錢吧?所以他才沒把這些事說與你們聽的!生怕你們走!”
“怎麼會……江伯他不像是這種人啊……”面容美艷的嬌弱新娘子臉色一瞬間白瞭許多,仿佛被嚇到瞭。
可實際上,沈青闌暗自發笑,江運德這村長可當得真不得人心。
“你別不信嬸子我們的!”
胖嬸子身邊的嬸子連忙補充佐證材料:“半個月前死的那對新人,就是我傢隔壁的,洞房那晚,大概醜時,我就親耳聽到隔壁養的狗吠瞭好大一聲,然後就什麼聲音都沒有瞭,第二天,兩個人的皮就都被刮掉,他傢老母直接嚇病瞭,那場景,我見著瞭,真的是嚇死個人……”
醜時?那這妖邪可真能熬的……
沈青闌暗暗記下這個時間,又聽這五六個嬸子嘰裡呱啦,倒泔水一樣,說瞭一大堆不知真假的話,想來其中大部分可能都是道聽途說來的。
知道從她們這裡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瞭,沈青闌詳裝憤慨,臉漲得通紅:“嬸子們莫要在誆騙我瞭,我相信江伯為人,他不會瞞我和秦郎的……”
說完,他便甩袖離去。
在場眾人面面相覷,不再自討沒趣,紛紛散瞭。
一進瞭江老頭給他們準備的“婚房”,見裡面隻有秦子凜,沈青闌如變瞭個人,坐在床邊,眉目間換上一片認真之色,不見先前女兒傢的嬌憨。
“我方才隻打聽出瞭那妖邪可能出現的時間,大約是在醜時。”沈青闌平靜地道。
可這話說瞭好一會兒,沈青闌都沒等到房中另一人的任何回應。
一抬眼,竟發現秦子凜正眼神復雜地看著自己。
沈青闌莫名想起之前,秦子凜望向自己那個心如死灰的眼神,胸腔裡心跳聲在耳朵放大數倍。
可不等他多看幾眼,就眼睜睜地看著秦子凜將目光移開。
沈青闌莫名有些不爽,但又馬上發現自己沒有正當理由為此生氣。
然後,心頭愈發煩悶。
他也不肯再開口搭話瞭。
就想晾一晾這個笨徒弟!
江老頭收瞭錢,辦事也很快,但是等他一切辦妥,婚禮最快也得拖到第三天。
兩人便以未婚夫妻的身份,又在這個村子多呆瞭兩天。
終於,婚期如約而至。
為瞭能讓這個婚禮以假亂真,沈青闌豁出去瞭,一大早就被拉起來著新娘妝。
沈青闌穿書前沒化過妝,因為沒必要,穿書後就更不用化妝瞭,但同樣是沒必要,這兩個“沒必要”卻含義不一樣。
頭一次往臉上摸脂粉,沈青闌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
但一弄完,替他上妝的婦人就都一臉艷羨地誇他漂亮,簡直比戲文裡禍國的妖妃還好看。
具體怎麼漂亮,沈青闌從那模糊的銅鏡裡瞧不出來,卻也不是很想瞧出來。
但沈青闌聽到她們這個比喻,一時間隻能哭笑不得。
蓋上面料稍顯粗糙的紅蓋頭,眼前皆是一片紅茫茫。
為瞭稍顯嫁娶的儀式感,沈青闌待嫁的閨房借的江老頭鄰居傢的屋子,待會隻需要走幾步路,就到瞭夫傢。
農傢嫁娶沒有那麼多繁復的規矩。
吉時到瞭,沈青闌便被婦人們扶出瞭房。
可一跨出房門,婦人們紛紛撒瞭手,沈青闌還怕自己摔到,右手就被一隻寬厚的手掌握住,
那手指節處有許多繭子,昭示著手的主人,常年習武。
手隻在開始一瞬,隻是松松握住,可過瞭會兒,那手的主人仿佛下定瞭什麼決心,把他的手掌牢牢地抓住,掌心相貼,一絲縫隙都不肯有。
仿佛手一松開,就會抓不住命定之人。
一握住那手,沈青闌原本還懸著的心,一下子踏實地落瞭地。
被那手牽著,在周圍人起哄的聲音裡,沈青闌被送進瞭婚房。
房中無人,沈青闌坐瞭一會兒,有些悶,剛想摘瞭蓋頭呼吸新鮮空氣,門就被人推開。
“哎呀!沈姑娘,你怎麼把蓋頭給摘瞭?這不能自己摘的,得讓新郎官親自來!”是方才給他抹粉的婦人中的一個。
沈青闌無奈,隻能又把蓋頭給蓋瞭回去。
一下午,那婦人進出好幾回,沈青闌是剛想摘蓋頭,就被當場抓包。
往復好幾次,沈青闌到最後,累得都沒力氣抬手再揭瞭,隻能任由它蓋著。
秦子凜早就囑咐過江老頭酒席結束後,帶著老婆孩子去鄰居傢住一宿,避免在他們與妖邪纏鬥時被誤傷。
屋外觥籌交錯,推杯換盞,屋內唯有劣質的紅燭時不時發出“噗呲”的氣蠟聲。
沈青闌靠著床欄,閑得中途小睡瞭好幾回。
也不知是到瞭什麼時候,沈青闌忽被熱醒,隻覺屋內熱烘烘的,連帶他背上都冒出瞭層熱汗,雙頰滾燙,連帶呼吸都是燥熱燥熱的。
他剛想抬手擦汗,隻聽見門響瞭,又馬上被合上。
然後是一陣不徐不疾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後停在瞭床前。
沈青闌知道這是秦子凜,剛想出聲,卻發現嗓子幹得開不瞭口。
蓋頭外傳進秦子凜的聲音,與以往的溫潤知禮稍有不同,裡頭還帶瞭一些罕見的克制,如看似平靜海面下,醞釀著的洶湧暗流。
可他在克制什麼呢?
沈青闌不知道,但他也沒精力去探究瞭。
可按以往的規律,發情期應當是明天晚上,難不成提前瞭嗎?
蓋頭被有些舊的秤桿挑起,曖昧的紅色燭光刺得沈青闌眼睛瞇起來,隻能仰起頭,面向站在他身前的人。
秦子凜一副新郎官打扮,與往日著玄黑衣裳時給人感覺不一樣,今日的秦子凜一身貼身紅衣,寬肩窄臀,玉樹臨風。
秦子凜五官立體,劍眉星目,面龐微紅,想來是方才與鄉民喝瞭些酒的緣故。
乍一看,竟讓沈青闌都有些移不開眼睛。
尤其是他那雙眼,眸光瀲灩,溫柔如水的眼底還有一絲沈青闌看不懂的炙熱情感。
而沈青闌自己不知道,他現在這樣的模樣是多麼勾人。
秦子凜低著頭,師娘身著大紅嫁衣,巴掌大的小臉艷若芙蕖,唇色如櫻,雙頰酡紅,一雙標志的杏眼,水潤潤,情意深深,那癡癡的眼神,仿佛在望自己的心上人。
無聲告訴著他,今夜,他是他的新娘,他的妻。
隻一眼,就讓秦子凜陷瞭進去,再不願醒來。
可秦子凜身體下意識地一聲輕喚,又瞬間把他從迷夢中拉瞭回來,連身體都記得他是他的師娘。
尤其是一身紅裝的師娘低下頭,啞著嗓子發出的一聲“嗯”,更是頃刻把他那不切實際的夢擊碎得徹徹底底。
秦子凜深呼吸一口氣,放下手中秤桿,掀起衣擺,坐在瞭床邊椅子上。
影影綽綽的紅色燭火下,在外人眼中本該今早行周公之禮的兩人,卻不約而同地沉默著,甚至都沒有眼神的交流。
沈青闌有些難以承受這滿室的寂靜,雖然按計劃,兩人應當等到醜時,靜候那妖邪上鉤,可不知為何,他滿腦子都是這幾日裡秦子凜對他的冷漠,心裡莫名生瞭些悶氣。
一側眼,卻發現秦子凜仍端坐著,面色平靜,一點都看不到方才掀起蓋頭時對他的含情脈脈,好像與他呆在同一個屋裡的是一個陌生人。
“你在生師娘的氣?生氣師娘對他們撒謊我是你的道侶?”沈青闌忍不住先開口,打破這寂靜,他實在想不到別的原因,可以讓秦子凜一連幾天都這表現。
秦子凜聞言一怔:“沒有。”可眼底不由又閃過一絲神傷。
“那你這幾天為何都這般與我相處?”沈青闌氣極。
秦子凜張開嘴,卻吐不出半個字。
其實,秦子凜這些天盡量減少與沈青闌的交流,不是因為他討厭沈青闌,他這輩子都不會討厭沈青闌。
但是他的這些變化卻也和那天沈青闌的一番話有關。
因為那番話,秦子凜意識到,自他和師娘下山開始,他就在不知不覺中以極其緩慢的速度,開始跨越兩人本就界定好的關系。
秦子凜想要更多。
他想要除卻為師娘解毒之外,更深一層的關系——
他想要師娘心裡有他。
兩人下山開始的那些時日裡,沒有熟人出現在眼前,以時刻提醒他與沈青闌的世俗關系,他心裡陰暗的一角便開始有些肆無忌憚地奢求,那本不該染指的東西。
他開始慢慢沉迷其中,即便他時刻提醒著註意著,可依舊無法逆轉,隻能看著自己陷入那幻夢之中,直至無法自拔,無可救藥。
但是沈青闌那番話卻狠狠搖醒瞭他,讓他知道兩人的關系,隻能止步於此瞭,再多跨一步,於誰,都不會有好下場。
“既然你不生氣,那你為什麼離我坐那麼遠?”沈青闌語氣裡有些責怪。
秦子凜一愣,猶豫瞭片刻,起身走到床前,掀起衣擺,坐在瞭沈青闌的身邊。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秦子凜一靠近坐下,沈青闌瞬間覺得身體沒那麼燥熱瞭,呼吸都舒暢瞭幾分。
可還是難受。
隨著時間的流逝,沈青闌體溫愈發升高。
他隻覺得自己是一塊放在蒸籠裡面團,被熱氣蒸得全身酥軟,連帶裡頭噎入的一粒紅豆泥,都被蒸得快要融化。
而靠近秦子凜那一邊身子,卻稍稍要涼快上那麼一兩分。
兩人仍舊不說話,但是沈青闌卻在一點一點地往秦子凜那邊靠。
越挨越近,越挨越近。
直至,兩人肩膀和大腿都貼在一起。
秦子凜早就註意到來沈青闌的小動作,但是一直沒出聲,直到兩人都貼在一起瞭,他終於問:“師娘,你怎麼瞭?”
“子凜,我好熱…唔……”沈青闌話音一落,就立馬發出瞭一聲嬌柔地呢喃。
因為沈青闌很清晰地感受到瞭兩腿之間有一股熱流,流瞭出來。
發情期,提前瞭?!
沈青闌腦子裡哄得炸開。
一旁的秦子凜見其異樣,剛想詢問一二,可話還沒說出口,電光火石之間,一個天旋地轉,他竟然被人撲倒,給壓在瞭床上!
而虛壓著他的沈青闌喘著粗氣,炙熱的鼻息噴灑在他的臉龐上,秦子凜幾乎瞬間就意識到發生瞭什麼。
“師娘,你……”秦子凜話說到一半,忽然沒瞭聲,因為他被人死死咬住瞭唇。
沈青闌的吻技並不好,甚至可以說得上是爛,像是獸類的死咬。
可這一切變化都是在幾個呼吸間完成的,快到秦子凜還沒從這個兇殘的吻裡緩過神,就發現自己衣服都直接給扯爛,胯下那根粗壯的物什被一雙手握住,隨便給擼動幾下,待到硬瞭,就想往自己腿間那口小穴裡送。
雖然那小穴已經濕得不像話,但就這麼直接硬生生要把那肉柱吞下去,下場之慘烈,幾乎是可以預見的。
秦子凜立馬起身,鉗住身上人的肩膀,不然他繼續。
秦子凜捉急地問:“師娘,你是發情期到瞭嗎?”
話一說出口,秦子凜就意識到這個問題的答案已經明晃晃地擺在瞭眼前。
沈青闌腿間那穴沒能得到及時的撫慰,情欲如熱油一般洗涮著他的每一根神經,他已經難受得淚流滿面,嘴裡喊著:“給我…給我……你快給我…那裡好難受……”
秦子凜之前與師娘鬧起的生疏已被他拋至九霄雲外,他看著眼前難受得哭出來的沈青闌,也是心如刀割。
可理智還是告訴他,不能放任沈青闌就這麼傷害自己,他組織著語言:“師娘,你聽我說,你要是這麼直接坐下去,會弄傷自己的,你讓弟子來,弟子會……”
“我不!”沈青闌無意識地哭喊著:“你、你就是個壞人!你不讓我吃……你壞!”一邊扭動著腰,手裡握住那肉柱,就是不撒手。
秦子凜那物什被抓得實在沒辦法瞭,臉上痛色難掩,隻能先退一步,循循善誘地勸道:“那師娘,弟子讓師娘吃,但師娘得先把下面的穴松松,不然待會肯定是非常疼的……”
沈青闌似乎回瞭些理智,猶豫瞭一下,似乎也是覺得手裡那東西太大太粗,他要吃下去,第一個受傷的肯定是自己。
“那你先別動,你、你讓我來…我可以的……”沈青闌語氣有些天真的幼稚。
但秦子凜沒辦法,直接乖乖躺下身,可還是有些不放心,腦袋仰著,就這麼看著沈青闌進行接下來的動作。
沈青闌一手握著那越來越熱的肉柱,一手伸進自己的小穴裡,開始不熟練地摳挖擴張。
秦子凜被拿捏著命根,其實並不比沈青闌輕松很多,但是他現在隻能忍著,不敢輕舉妄動。
沈青闌擴張得草草,才剛伸進兩指摳挖數下,就急不可耐地把手收回,然後把穴對準瞭身下蓄勢待發的肉柱,徑直往下坐去。
“師娘,別…唔!”秦子凜還想起身阻止,卻被下身傳來的快感刺激得頭皮青筋暴起。
沈青闌也終於嘗到瞭自己種下的苦果是何滋味,身體仿佛自下而上被劈裂開來,小臉煞白,啞著嗓子,叫不出一聲,背脊半彎著,止不住地顫抖。
可他才堪堪吃下身下那物三分之一,而剩下的肉身更顯猙獰恐怖,如果直接吞下,怕是半條命都得去掉。
可情欲卻隻輸給疼痛片刻,馬上就又占據瞭身體控制的上風。
沈青闌強忍身下劇痛,緩緩下腰,以龜速吞吃著剩餘的肉身。
穴內媚肉被肉柱碾過,帶給沈青闌宛如解藥一般的快感,可穴口幾乎撕裂的痛感亦讓沈青闌如墜地獄。
被壓制著的秦子凜亦被情欲燒得幾乎無法思考,尤其是看到尋常清冷如月的師娘此時正坐在他身上,不知滿足地吞吃著他的肉根,畫面的沖擊感,幾乎要灼燒他的眼睛。
“好疼…嗚嗚嗚…不想要瞭…我不想要瞭……”沈青闌終究是難以忍受撕裂的痛感,可他距離把那肉根盡數吞下,還有三分之一的長度。
沈青闌想把那東西從自己身體裡拔出來,可才起身一點,跪在床上的兩腿猛地一軟,重心不穩,他竟失瞭控制,隻能任由身體下墜,直接將之前一直未吃進身體裡的肉根盡數吃到瞭底,甚至直接狠狠鑿到瞭子宮,險些鑿開瞭口。
沈青闌終於失聲哭瞭出來,但除瞭是被痛哭,還以為被爽得哭。
而秦子凜卻與他相反,自始至終都被快感包圍著,尤其沈青闌最後那下失重,更讓他發出一聲喟嘆。
沈青闌被身體裡那東西頂得失聲,幾乎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但他實在無力支起身子,就保持那個動作坐著恢復體力。
直到撕裂感漸漸褪去,穴內的酸癢感卷土重來,沈青闌撐著秦子凜小腹,強迫自己起身,直到推出二分之一又會因為沒瞭力氣而再次狠狠摔下,繼而又是身體相連的兩個人,齊齊發出的被爽到不能自已的聲音。
幾個重復,沈青闌已是發髻散亂,臉上艷態盡顯,腰也是疲憊不堪,仿佛再動一下,就會直接斷掉。
可沈青闌還是不知足,情欲不僅沒有消退,反倒有愈演愈烈之勢,身體深處格外空虛,隻想要被滾燙的精液澆得滿滿當當。
沈青闌如發春雌獸一般,扭動著腰,想要身下人盡快,且一滴不漏地通通射給他。
可不知為何,秦子凜那物就是毫無射意,依舊硬熱,沈青闌快要急哭瞭。
沈青闌實在受不瞭瞭,嘴裡什麼淫詞都說得,胡亂地哭喊著:“你給我…給我……你都給我好不好……”
但秦子凜仿佛不為所動,隻是撐起上半身,看他坐在自己腰上受罪。
沈青闌情緒崩潰,口無遮攔地信口說:
“夫、夫君……你快、快給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