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冷的雪松香,爭先恐後地躥進他的五臟六腑】
沈青闌看著暴露在微寒空氣中的昂揚猙獰的孽根,聲音不由帶瞭點抱怨地說:“這淫毒為何這般厲害?不是已經射瞭兩回瞭,怎麼還是這般……”
而半躺在地上,背靠破舊的桌案,發出粗重喘息的青年一聽這話,往日內斂隱忍,鮮少見情緒波動的臉上,居然難得浮起一片羞憤之色,眼角已經變紅,胸膛重重地起伏著。
青年微開,但是低著頭,似是不願與身旁的白衣仙君對視:“師娘,若不是弟子,您也不必行此侮辱不堪之事,弟子萬死亦難辭其咎,但弟子身中之毒非尋常淫毒所能比,此毒來源於淫幻蛇蟾毒囊,乃天下第一淫毒,一旦沾染,無藥可救。”
沈青闌一怔,“你說你中的是淫幻蛇蟾毒囊中的毒?”
“正是,師娘知道此毒?”秦子凜一驚。
沈青闌點頭。
青闌仙君素有過目不忘之功,曾飽閱書籍典藏,沈青闌雖然不會辨別毒物,但是卻記得此毒癥狀作用。
淫幻蛇蟾作為天下極為罕見的妖獸,雖然它毒囊裡的淫毒會讓人死於至烈至強的淫欲之中,但它的膽也是世間為數不多的幾味可用於高階修士修礎補基的靈藥。
“難怪,我還說一般的淫毒怎會如此厲害,瀉瞭兩次身,也毫無作用。”沈青闌恍然道。
“若是一般的淫毒,隻要有人以身做解,自然能保得一命,可淫幻蛇蟾之毒卻不在此列。”秦子凜悵然道,看樣子是已經做好瞭一死瞭之的準備。
“其實此毒並非無解,”一旁的沈青闌深呼出一口氣,似乎是在心中下瞭什麼決定,再抬眼,裡面隻餘一片決斷:
“隻要用對瞭正確的解藥和方法。”
“師娘,此話怎……”
還不等秦子凜說完,便見一身白衣的美人目光如水地低頭看著他,聲音溫柔,問:“子凜,你現在好好看看,你面前的人,我,是誰?”
“是師娘……”秦子凜下意識回道:“是夢裡的師娘……”
這是從剛才就以為這全都是場夢?那這就好辦瞭。沈青闌一邊心裡想著,一邊握緊瞭手,似乎是下瞭某種決定。
神志不清的秦子凜話音一落,眼前的人影驟然放大,火熱的唇上貼上一片清涼,上頭隱隱還有點濕意。
仿佛比剛才聞到的濃鬱瞭好幾倍的清冷的雪松香,爭先恐後地躥進他的五臟六腑,仿佛如火苗掉進一堆幹柴裡,咻得就炸開瞭他心頭壓抑瞭不知多久的欲望。
可即便再貪戀這香氣,秦子凜仍舊下意識就要推開身前之人。
忽然一句話飄進瞭他的耳朵裡:
“子凜,這是在你的夢裡。”
——潛臺詞是,你想幹什麼都是可以的。
見秦子凜還在猶豫,沒有直接拒絕,沈青闌頓時覺得這個往日守規矩都守得有些死板的弟子也還算孺子可教。
沈青闌反正是已經想好瞭,如果秦子凜解毒後不認,他也不介意,反正自己也算爽瞭一回,對方也解瞭毒,如果能借此就一發即中,那還算他沈青闌利用瞭秦子凜,真正的賺大發瞭。
再說,秦子凜也算修真界少有的才貌雙全的人才,那玩意也大,大概率解毒的時候也不會很難受,沈青闌自我安慰道。
總而言之,誰也不虧。
沈青闌見秦子凜沒反應,淺笑著把頭湊過去,又在他的唇上啄一下。
這不吻不要緊,一吻瞬間就燒斷瞭秦子凜心頭最後一絲理智。
是啊,這一切都是自己死前的一場夢。
自己都要死瞭,還用得著擔心自己小心隱藏多年的,對自己關照有加的美人師娘那卑劣不堪的心思暴露嗎?
蹭地一下,秦子凜如同猛獸撲殺獵物一般把清冷的美人狠狠壓倒在地,想要把自己多年來在夢裡對師娘重復過,不知多少次的欲望,完全地傾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