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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三十二連發

  「媽媽——媽媽?」

  王行之叫瞭蘇蘅卻沒回答,她低頭一看,蘇蘅眼閉著呼吸均勻,似乎睡著瞭。他這才發覺媽媽的身體死沉死沉的。心裡在深深感到失望的同時也松瞭口氣。也許他就不該揭開母子間最後一層隔紗,給媽媽壓力。

  「晚安——媽媽。」

  王行之讓蘇蘅躺好,細心為她蓋瞭被,掩上門的一瞬間聽到床架「吱呀!」的一響。

  「媽媽在裝睡!」

  王行之血液一下子湧到腦部,頓時四肢發涼,心灰意冷!

  這就是所謂委婉的拒絕瞭——王行之行屍走肉般回到自己房間,跌坐在椅上面如死灰。

  「行行終於走瞭——」

  蘇蘅睜開眼,怔怔看著天花板。

  兒子剛剛竟然說愛瞭她八年!也許最初的好感說是愛並不準確,可是八年的情,作為女人,她還貪求什麼呢?人生有多少個黃金八年?她多麼想說行行啊,媽媽讓你吻瞭,媽媽給你摸瞭,媽媽幫你洗澡,可是——媽媽畢竟是媽媽,我們兩怎麼可能正兒八經地做情人呢?這豈不是壞瞭倫理麼?她像逃避危機的鴕鳥一樣,將頭埋到枕頭裡。她無聲的反應是軟弱無力的抗議。因為她的臉上有淚,搬不出母親威嚴,也找不到理由去拒絕兒子那金子一樣的真心。那些守護事跡有的雖然可笑,卻令她深深震撼!而她作為女人,雖然夏天炎熱,可枕冷襟寒的日子她有些受夠瞭。白天兒子,朋友,親友,同事的陪伴隨著夜幕的降臨紛紛散去,像是鳥離開樹,回到各自的快樂之巢。

  丈夫離去的幾個月裡,多少個夜晚,她關上門,看著隻剩月光的空床渴慕著溫存。並不是要有男性的器官貫穿到身體裡,隻要有個溫暖的雄性身體讓她靠著,臂膀讓她抱著,胸膛讓她躺著,輕輕說著話,撒著嬌,就很好。

  每當這時,她就卸下最完美的偽裝,任由挫敗感在心裡萌芽生根。也許,男人就像氧氣,有的時候你覺得沒什麼,但缺的時候,你難受的想死!而她隻是個外面能幹堅強,內裡落寞孤獨的離婚女人。

  從上次亦幻亦真的春夢,到兒子破禁放肆的叫喊;從宋景卿調侃、分析和警告,到李銀河的母子文;從兒子幫按摩挑動她的情欲,到兒子說出觸摸她心靈,讓她流淚的告白——一切的一切,都和性有關!面對迎面接踵而來的明的,或是暗的心理暗示,她應接不暇。仿佛很少來到她生活中,偶爾露個臉的性突然跳到她眼前,像個小孩兒,揮舞著手,大聲叫喊著宣示瞭它的存在。

  蘇蘅心亂如麻。似乎陷入瞭一個赤裸裸的性的漩渦,又或是坐在人生列車上乘客,呼嘯而過,路線上每個站臺的名字都是性!性!性!她不敢停下,火車筆直而煩躁地行駛,然而她心裡暗自明白,那終點恐怕也是一個叫做性的地方。

  兒子已經是單純的把她看成母親,而是被性的念頭纏繞著,把她看做可以燕好女人!那愛說口,就會把兒子和引導至錯誤的方向。可是——懷著愧疚和擔心,蘇蘅躡手躡腳摸到兒子房前,裡面無聲無息,讓她擔心。

  她突然騰起瞭推門的沖動,然而在觸到門板的瞬間,又遲疑瞭。好像門後是一片禁忌區域,推開門,就打破關系的平衡。像一個古老的封印被一隻手撕破,無盡欲望和煩惱都逃出來。推開門,就要直接面對兒子憂傷而質問的目光。

  蘇蘅痛苦而遲滯得轉身,留下苦澀的嘆息,由著那泉水般的嗚咽繼續——行行,媽媽對不起你,可是,可是媽媽真的不能。蘇蘅嘆口氣,疲憊不堪地走向浴室。

  旋開輪閥,蓮蓬頭噴灑勻細的水柱,淋在蘇蘅一對乖靜如白鴿的乳房上。溫柔而下的水瀑,織成網裹住她的玉體,蘇蘅靜止如雕像,享受潔凈的水帶給她舒緩和放松。突然她回過神來,急急把兩手伸到肩背,將已然微濕的頭發束成一把,又卷瞭卷,把它綁起,一對翹乳隨之而向上牽動,拋起一浪接一浪的宣白乳波。

  水溫熱的流過,令她想起情人間的愛撫,粉瑩瑩的肌膚有些發燙,兒子的臉又一閃而過——我怎麼又想到行行?蘇蘅閉眼晃晃腦袋,馬尾啪啪啪地,輕拍在臉頰上。她驅趕著那一絲念想,然而,王行之和她之間超越普通母子,不是情人勝似情人的種種如幻燈片般歷歷在目。

  第一次吃他做的晚飯時,不慎被扯脫的浴袍下,那隻著內衣的身體令他貪婪地註視;那個誤闖進自己腿間的黑車,那隻被自己光裸大腿緊緊夾住,卻不安分的手;那靠在自己並攏腿上的,是兒子的頭,無意間對著自己陰戶噴吐熱氣時,給自己帶來多麼心酥神顫的美妙感覺。而他就那樣執著的想要貼近,更貼近自己的羞處;那個癲狂的夜晚,母子躺過的床上,沾滿瞭斑斑濕跡的床單;兒子長大後母子倆第一次嘴唇的碰觸,到她第一次主動吻他,並伸出自己的舌頭;公交車上尷尬卻無法躲避的摩擦,兒子那橛子一樣頂在她臀間的性器,他沖動嘶吼著,抵著她的褲子到達頂點;她幫兒子洗澡時,那根令她又驚又怕,又愛又憐的小白龍,就那麼變硬,挺直,掙搏著在她手裡射出精華,甚至就連她第一次嘗到的精液,也是屬於兒子的;自己和兒子在夢裡糾纏,而他則叫著自己的名字,在病床上釋放青春的欲潮……

  她就那樣閉眼回想徜徉,心沉下去,沉下去,半空中有人扯瞭一下,開始悸動,腿間滿漲漲又空蕩蕩的,有一種說不出的空虛……

  等蘇蘅回過神來時,恍然發現自己的一隻手不知不覺中,逗留在自己女性欲望之心周圍,攀上那羊脂凝就光潔溜溜的肉丘,中指探進緊閉成一條縫隙的殷紅厚唇,食指輕輕把線條柔和的肉貝分開,捻弄著更裡面柔嫩的唇片和小紅豆,雪白大腿內側的肉繃緊又舒緩著,十個粉紅貝殼般的腳趾蜷縮著緊緊抓住浴室的地板。

  「這,」

  蘇蘅全身僵硬,好像給點瞭穴道,一切都靜止瞭——「我竟然邊想行行邊——」

  這個念頭讓她的心慌亂瞭,無處躲藏,好像有一個防線給忽然攻破瞭,汩汩春水蕩漾著湧出。

  她紅著臉,看著自己纖指上濕滑的液體。那樣粘膩,剛出殼的蛋清一般,在微微分開的指間連出幾條透明稠密的絲,這絕不是水,她已經把水關瞭。這又是水,是她的心底冒出來的欲望和渴慕之水!

  也不知怎麼洗完澡的,蘇蘅胡亂擦幹身體,懶洋洋的換上睡裙,朝兒子房間走去。步履套瞭鉛塊似地沉重,連往前一寸似乎都要擠出骨子裡的最後一絲氣力。

  終於,她再次站在王行之房間的門外。

  她聽到王行之在極度自制下痛苦的低咽,像一隻小狼獨自躲在角落舔舐傷口,發出「嗚嗚」的呻吟。兒子在哭泣!他十三歲的時候就說自己和哭泣說拜拜。從此以後真的再也沒哭過。而今晚,在剖白心跡,卻得到她沉默拒絕後,傷心痛哭。

  蘇蘅一下愣住,隱隱的哭聲牽扯著她,心如刀割,她伸手抵住門——這是一扇高三丈,重逾千斤的門,這門佇立在前,也佇立在心裡,這是人倫之門,是道德之門,是禁忌之門!她下意識回頭望望,好像背後有人盯著,那是「反性老處女」龐玉貞老師的眼睛,鑲在在那可惡而猙獰的核桃臉滿是鄙薄蔑視,故作正經的眼睛閃著禮義廉恥的光,教導別人如何如何,自己卻在孤獨和對男人的惡毒怨恨中淒慘死去,那蒼白的病床,慘白的墻壁和烏黑執怨的眼,她難以忘懷……

  而她呢?在那令人窒息的閣樓,在那寂寞如雪的夜晚,如果不是肚子裡兒子的陪伴,抑鬱痛苦的情緒早就將她摧垮。若不是兒子急中生智的方法,她還要被王立強迫做愛多少次?如果不是兒子近似蠻橫的對外警告,她將引來多少瘋狂的蜂蝶?若不是兒子充滿血性的保護,她也許早成瞭那位蘇鎮長的玩物,從那晚之後,不得不成為他眾多情人中的一員。那一晚,如果兒子沒有把被人下藥的她救回傢裡,她也許早就因為無法接受事實而自殺!如果沒有兒子這次奮不顧身的撲救,她已是冰冷的屍體,骨灰說不定已經飄灑在天地間,再無瓜葛。

  「老娘這條命本來就是兒子用命換的!」

  蘇蘅拿出在鄉鎮工作時的潑辣,一挺胸,一踏步,仿佛把龐玉貞那張瘦寡老臉重重踩在腳下!她終於作出決定,手上加瞭力——心中對兒子的愛勝過一切!

  門被推開,「吱呀」一響。王行之探頭,蘇蘅披著雪白的緞面睡裙,輕薄通透。裊娜而嫻靜的身影依著門,仿佛乘著輕風而來,被天上的皎潔月色和房裡的橘黃柔光共同浸染,半仙半凡塵。

  他半躺床上看地脖子酸疼,臉上的兀自掛著淚珠:「媽媽?」

  「愛哭鼻子的小皮孩兒!」

  蘇蘅白蓮花般笑著,雲霧般輕盈地來到王行之身前,情意盈盈的看著他,眼似深潭,面若桃花。「都是小男人瞭還哭?還說自己多厲害多成熟——」

  王行之不好意思的笑笑,嚯的站起,拿手臂揩淚,顫著嘴唇遲疑道:「媽媽,你——你——」

  「媽媽愛你!」

  蘇蘅張開皓臂,窗外正在行進和遊蕩著的月光照在她臉上。

  這柔和的光線,柔媚的訴聲,柔熱的氣氛……王行之一下子撲上去,把她的馨香柔軟緊緊抱在懷裡,吸她身上的氣味,緊貼她的嬌嫩臉蛋!媽媽愛我,媽媽愛我!

  「媽媽!媽媽!我……是做夢……嗎?」

  王行之激動地幾次咬到舌頭,全身不可抑制的戰栗著。

  蘇蘅沒說話,大眼忽閃忽閃看不清,藏著望不見底的深情。

  「等等——」

  他又意識到什麼,沖著蘇蘅問道:「是哪種愛?」

  「就是那種愛。」

  「那種愛是哪種愛?」

  「你說呢!」

  蘇蘅瞪王行之一眼,仿佛在責怪他不懂風情,那雙誘人的眸子水汪汪似春泉盈溢。她輕咬粉唇,害羞瞭似地緩緩勾瞭頭抵著王行之強健的胸襟,額頭一碰一碰的觸著王行之的胸,長發垂散,半遮半掩臉上泛紅,眨眼間就將成熟女人的風情散發到極致。

  「是母親對兒子的愛——」

  蘇蘅的聲音有些低沉。

  王行之的心一下子沉下去,渾身失瞭力氣。

  預料到兒子的反應,蘇蘅吃吃輕笑著,抬頭湊近兒子敦厚的耳垂,朱唇微張,吐氣如蘭:「還有女人對男人的愛!」

  王行之的心一下子又升起來,浮上雲端,越飛越高!

  蘇蘅對王行之來說,是世上最特別的女人。她莊重地給瞭他生命,慈愛地給予他哺育,在他生病的時候照顧他,他才得以從脆弱幼小的嬰兒,長成今天這樣強健有力的青年。他對媽媽又敬又愛,雖然他對媽媽的身體充滿著深深地著迷和向往,暗地裡背著媽媽做過許多夢,更沒少意淫過媽媽在他眼前千般柔順,能夠像豐實的甜果一樣任他采摘。但是事情真的發生瞭,他卻看著近在眼前的蘇蘅遲疑膽怯起來。沒有媽媽的肯定和允許,他仍不敢冒犯她的尊嚴。

  王行之想瞭想,唯一能做的就是吻。他就捧著蘇蘅的臉,像捧著稀世珍寶,親她的眼皮,親她的鼻尖,然後側瞭頭,想完成一個儀式那樣,緩緩接近蘇蘅潤澤的唇,貼上去。心裡想這以後媽媽就是我的愛人瞭!然後親她的唇。吻,吻,吻,他就用瞭滿腔愛意般認真吻著。從蜻蜓點水到如膠似膝吻到火花四濺!蘇蘅被逐漸狂熱的吻逗得透喘不過氣來,抬起俏臉,一半躲避一半迎合。王行之吻到蘇蘅忍不住拿手抓緊他寬寬的肩膀,伸出自己的香滑嫩舌和他的勾纏在一起,那滑滑的癢癢的觸感是最美的情挑。他們的唾液水乳交融,不分彼此。王行之仿佛通過吻,把所有對媽媽的愛慕和癡情渡到媽媽的嘴裡,流到她的心裡;而蘇蘅從鼻端發出動人的輕吟,欣然接受這超越母子的情人之吻,用羞怯的舌,半張的唇接受兒子的愛意,作出熱烈的回應。

  兩人擁抱著親吻著,就那麼自然而然地靠近床,滾燙的臉頰彼此貼在一起,親昵摩擦。王行之看著蘇蘅,她嬌嫩的皮膚透著粉色,臉滑潤極瞭。蘇蘅張開眼睛,癡癡地看著兒子,以前不是沒有吻過,然而今晚格外交心,好像彼此的心意都被對方理解,皆有母子的溫情和情人的愛欲。而她發覺自己兩個飽滿而高聳的乳房隨著自己急促的呼吸在不住的顫動。乳房上的乳頭開始變得堅挺,發硬,乳肉鼓脹而熱癢,想在渴求著撫摸和揉捏,吮吸和輕咬。她拉著兒子的手,坐在床邊,註視著他,溫柔的眼眸籠著一層朦朦朧朧的迷離水霧。

  王行之簡直無法思考,隻能看著媽媽對他神秘一笑,執起他潮熱的手,慢慢地,堅定地貼到那高聳聖女峰上。王行之看著自己覆在媽媽乳房的手,一陣激動:我和媽媽的乳房隻隔著一層佈啊!他的指頭無法自制的向內彎曲,感受到它的柔軟和彈性。好滿啊!

  王行之發出感嘆。他小心翼翼地加瞭一點力,就發現媽媽的乳房猶如果凍,越往內擠壓,反彈力越大,和宋老師的暄軟如面團的感覺截然不同。

  蘇蘅瞧著兒子呆頭鵝似地盯著自己的胸脯,心中悠悠一蕩,把睡袍的兩襟左右一分,美妙的雙乳就袒露在前。王行之仿佛突然看到瞭兩個太陽,一時間視野就被兩個碩大的光團占滿。不但如此,他還感到一陣壓迫式的眩暈,好像自己已然鉆到豐美的肉丘中間去瞭,被她們幸福地掩埋起來。像給兒子第一次喂奶一樣,蘇蘅一手將王行之的頭兜過來,然後扶著他的脖子把那挺立的棗紅色乳頭塞進他嘴裡,她感覺到兒子的舌頭立刻迎上來,熱而平滑的唇片順應著分開,含著突前的乳頭溫柔而熱烈的吸起來,仿佛那裡還會分泌出甘甜而微腥的乳汁。蘇蘅低低的一嘆,像和煦的春風掠過軟韌的柳梢。她低頭像聖母一樣看著王行之。

  那眉,那眼,那鼻子,都像極瞭她。那時鼓時癟的腮幫子,那憨憨的吮吸透著一股急切,激動,一如小時候,竟讓蘇蘅心裡生出一股子母性的驕傲來。

  「嗯,行行,乖兒子,慢點兒——」

  蘇蘅拿手撫摸著王行之的額頭,把他微亂的發往後捋齊,尖尖手指插進發隙,緩緩梳理著,撫摸著。王行之終於有瞭勇氣,意識到自己不再是為瞭得到賴以生存的乳汁而吮吸這裡,他的目的更變瞭,應該是為瞭欲望而吸!

  王行之急急地哼出聲,空閑的左手無師自通地托住另一隻乳房,揉捏著,撫摸著,然後他就記起宋景卿教他的手段,拇指食指找到那個挺立的乳頭,細搓慢捻。

  蘇蘅觸電一般全身一抖,「呀!」的低叫,胸挺的更高瞭。王行之抬起頭看到媽媽飽含春意的表情,成就感大增,問她舒不舒服,蘇蘅媚態橫生的乜瞭他一眼:「不許亂問——啊!」

  卻是王行之惡作劇般稍重的一捏,酥酥麻麻的感覺讓蘇蘅身體向上一躍,豐挺的雙峰便跟著齊齊一跳,乳波蕩漾,晃花瞭王行之的眼,左看右看,一時竟不知抓那個好!

  王行之急得雙手齊上,兩乳都要抓,兩手都要軟。再添一張嘴,舌對著兩個挺立的荷蕾,使出承自宋景卿老師的十八般武藝來,勾、挑、卷、點;刷、塗、撥、撩,把蘇蘅弄得身軟如棉,懶沓沓的後仰癱在床上,顫著小嘴快一口慢一口的「絲絲」吸冷氣,渾身像是骨頭架子都給拆散似的,沒有半分力氣。

  王行之滿足一笑,抓得滿手彈軟芬芳,真真是雪擁成峰,脂凝暗香。加上微微香汗濡濕光滑的皮膚,摸起來尤為滑潤趁手,他半張著嘴,搓面團似地揉瞭個不亦說乎不亦君子乎。

  正忙乎地樂不思蜀,突然眼一瞥,看到媽媽雪白平坦,並無一絲皺褶的腹部竟像鼓面一樣,一跳一跳地發著抖,連帶著小巧可愛的圓肚臍眼也時深時淺,煞是可愛。就停瞭活,摸著蘇蘅腹部問道:「媽媽你確定我是你生的嗎?怎麼這裡一點妊娠紋都沒有?」

  蘇蘅有些不滿兒子的分心,仰脖嬌嗔的怒視他,沒好氣道:「不是每個女人都有妊娠紋的。難道你還希望媽媽有啊!」

  王行之嘿嘿一笑,贊道媽媽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當下包住乳球手上不停,嘴卻順著雙乳間的勾一路吻到肚臍眼。誰知道舌尖堪堪一觸,蘇蘅下腹部就猛地一縮,嘴裡「呀!」的叫起來。

  「不要親媽媽的那裡。」

  蘇蘅拿手支在身後,撐起半身略顯驚慌地看著王行之。雖然她天生好潔,肚臍眼她每次洗澡必然要仔細洗一番,但是這裡不比其他部位,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羞恥感,似乎是怎麼也洗不幹凈的,王行之的吻讓她身體發僵,心慌意亂。

  王行之哪裡肯聽,把臉靠近瞭,舌頭探進淺圓燙熱的小洞,又鉆又舔。

  「癢……癢……啊!」

  蘇蘅掙紮著推王行之的頭,身體像魚一般扭動。她出生到現在,誰也不曾舔過她的肚臍眼,想不到那兒竟給她帶來如此鮮明而強烈的快感。渾圓豐腴的雪白大腿一顫,緊並的大腿之上因為憋勁微露青筋,內側的肌肉敏感地略跳幾下。

  王行之頭抵著蘇蘅的手,倒不覺的她用瞭許多力氣,心想也許媽媽喜歡我舔的,隻是害羞哩。添得越發起勁。

  「不……行行……癢……嗯……」

  蘇蘅半瞇著眼,要昏過去一樣,一種陌生的感覺一肚臍眼為中心,慢慢向外擴張,最終漫到腿間,引起下腹的輕微抽搐,慢慢地,她突然有種要尿出來的沖動。她把兩條長腿兒緊緊並攏,膝蓋碰著膝蓋,但那似癢非癢的感覺無礙的傳達到她的陰部,引發那裡羞人的反應。不多久她就察覺到自己下體的異樣,那裡似乎有一股熱熱的潮意,應該是濕瞭!

  「好奇怪的感覺——」

  蘇蘅在拼命抑制著,下巴後仰,雪白的脖子伸直瞭,喉嚨裡發出「呃、呃、呃」的聲音,鼻息又急又重。

  王行之看到蘇蘅的雪腹蜷起,一抽一抽的,心中突然開瞭窗般豁然開朗。想到莫非這是媽媽的性感帶?這可是我的獨傢訣竅瞭!舌頭聚成鉆子,毒龍似地抵住肚臍眼的底端,攪動不停。

  「嗯……嗯……癢啊……行行……別舔瞭……唔……唔!」

  蘇蘅心裡想著在兒子面前要有母親的矜持,左手把身旁的杏黃床單揪成棚氈,右手捂住自己的嘴,發出沉悶的吟哼。她的脖子優美地向左邊彎曲,頭抵著床。又過一會,把腳都抬到空中,兩隻白白紅紅的腳掌上下急速拍踢著空氣,像小船槳拍水一般,堅持一會,又像累瞭般擱在床面上,粉嘟嘟的腳趾頭難以承受似地蜷聚成一團。

  「怎麼會這樣?」

  蘇蘅發現她對自己的身體有些陌生,它像是背離瞭自己的掌控。當她放下心房,卸下防禦,全身放松,和自己的兒子情人心意相投時,欲望的升騰,下體的濡濕竟如此簡單!丈夫費盡心力從未做到的,兒子不費吹灰之力。那獨特而周到的愛撫是那神奇的鑰匙,隻要找對地方,她那看似牢固的情欲之鎖便「叮」地一聲,開瞭。原來她那麼敏感的,並不是性冷淡!

  蘇蘅迷迷糊糊的想著,不再壓抑自己。王行之心細的很,察覺到媽媽體內的騷動一般,捻住乳頭的手不輕不重的加力,明顯的感覺到媽媽乳頭漲大,心跳的又重又快,已經酸澀的舌頭堅持著對小窩兒地刺激,點點戳戳個不停。蘇蘅又是一陣顫抖,她終於發現抗拒是徒勞的,索性由著那股令人心醉神迷的感覺融進來,在她心裡開花結果,絢麗綻放。她逐漸感受它在小腹的聚集和要噴發的渴望,在她作出反應之前,快感來襲!她甚至來不及出聲,像是突然被蜂蟄瞭一下,腿毫無預兆地彎曲並緊,向上舉著,膝蓋險些撞到依舊埋頭腹間的王行之!

  她維持這姿勢大概五六秒,才吐瞭一口長氣,把腿放平,這才意識到自己竟攀上瞭一個小高潮!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頭鉆到皺起的床單裡,又拉枕巾蓋住臉。

  王行之還沒反應過來,坐起來問媽媽這是幹什麼呢?

  「呸呸呸!」

  蘇蘅突然把枕巾一扯,沖著王行之抱怨:「行行,這枕巾都是你的頭汗味,臭死人瞭!明天罰你去洗幹凈!」

  「媽媽,你剛才為什麼要把頭遮起來呢?」

  王行之又不是雛兒,宋景卿的高潮他也是見識過的,馬上反應過來,臉上帶瞭古怪的笑意問道。

  蘇蘅本來粉融融的臉一下變得通紅,支吾著說不出話來,那紅暈沿著脖子漫到胸前,迷人極瞭!她心想你小子往常敢這樣,看我不賞你一個爆栗!可此刻她實在身軟心也軟,怎麼也氣不起來。憋瞭半天,隻用水汪汪的眸子瞟瞭王行之一眼,滿是溺愛、害羞,然後垂瞭頭,彎著曲線優美的脖子輕聲賴道:「涉嫌機密,無可奉告!」

  嘿嘿。王行之暗自得意,看著粉頰融融的媽媽,這真是百看不膩!

  也許我不是不喜歡做愛,隻是不喜歡和不對的人做愛。蘇蘅心思模糊地想——莫非兒子是再對不過的人。她本以為前夫諷刺她是個性冷淡,石頭女人的話自己不會在意,然而今晚她才發覺,這些話她一直記得很清楚,甚至連王立的嘴臉和表情都浮現眼前。然而她不再是瞭,就像中國甩掉「貧油國」的帽子,她的冰女稱號一去不復返瞭!

  與王立同房時候,杜蕾斯人體潤滑液次次必備,她的陰部幹燥而發冷;這次情況不同,那些個化工產品壓根就用不著。一切都是大自然賜予的,像草木開花結果一樣奧秘而自然,像日升月落一樣順遂而完美。都說女人濕潤與否和動情與否切切相關,而她察覺到自己的愛液如此洶湧,顯然已是情萌欲發瞭!她想像那令她害羞臉熱,心跳如鼓的體液起先一定是透明清澈的,再後來就變得又粘又稠,鮮榨的蘆薈汁一樣。

  我又聞到瞭!王行之一皺鼻子,狗一樣咻咻響。蘇蘅身上此刻散發著天然魅惑的雌性氣息。像一張網,今晚捕瞭一隻大魚叫王行之。王行之願者鉆網,他一聞到媽媽性器的獨特氣味就好像醉瞭般,一顆胚胎時就留在他身體裡的種子被母親下體的氣味催醒,發芽生長。這種味道是其他女人不可能有的,她在挑逗王行之的性欲時,格外帶來一種神秘的親切感。他頭也昏沉瞭,臉熱得發燙,出氣如牛,交合的欲望屏蔽瞭一切的理智和思想!

  「哈!哈!哈!」

  王行之看瞭一會禁不住瞭,站在床邊喘著粗氣,把腿間興奮的陰莖向上頂起,已經勃起的很充分瞭,紫巍巍的碩大龜頭炫耀似的從內褲松緊帶出探出,光潔發亮,內褲下的莖身長矛般雄壯威武。

  「媽媽——快啊!」

  王行之屁股收著用力一睜,發達的股四頭肌拉扯出充滿活力的青春線條,隨著動作舒張虯結,他手一扯,那陰莖擺脫內褲的桎梏,搖擺著現身,晃頭晃腦。兒子和瘦削的王立不同,因為長久的踢球,他強健有力。看那腹股溝斧鑿刀劈般又深又利,引導著蘇蘅的目光到達長條狀縫匠肌。蘇蘅看著兒子半轉身,又小又翹的半邊屁股弧線緊致優美,散著健康的光澤,格外迷人。

  蘇蘅已然目不轉睛,男人的身體竟如此不同,兒子這麼的性感好看!

  紅唇微張輕喘著,又短又急,蘇蘅看著兒子的腿有種強烈的觸摸沖動,熱流湧到下腹,一股生機通透的麻癢,不由得暗暗把腿夾緊瞭。然後她順腿而上,看到兒子的寶貝,盡管絕不是初次看到那隻小雀兒,但這隻陰莖完全勃起的樣子她也是第一次細看!

  絲絲青筋像龍盤玉柱似地繞在通紅的柱面,整個陰莖槍一樣斜斜刺著天,那麼肆無忌憚,虎虎生風,有一種雄性的自信和力量,精力飽滿地能把天地挑翻!

  莖身下穩穩伏著滿是皺褶的碩大陰囊,沉甸甸圓整整,仿佛蘊藏著無限能量,憨厚可愛中有一種將熟的穩重和內斂的精悍。

  男人隻有在女人身上找到對美的崇拜,而女人,隻有在男人身上找到對力量的崇拜。蘇蘅眼中有瞭仰慕,這還是那個她曾經抱在懷中,用仿佛心意相通的目光看著她,讓她喂奶,撫弄,輕拍,細語的兒子嗎?他長大瞭,成瞭一個愛她,想要她的小男人。

  蘇蘅的心中鼓蕩著愛和欲,像陰和陽,像水和火,母親的自豪和女人的饑渴谷子和水一樣混在一起,釀成溫馴卻後勁十足的情欲之酒!正經女人雖然痛恨蕩婦,其實若有機會扮個妖婦的話,沒有一個不躍躍欲試的。張愛玲的這句話她從來嗤之以鼻,今晚才發現它的一針見血!

  還遲疑什麼呢?蘇蘅管不住自己的腿,走近他,兒子身上像火一樣的熱氣蒸得她直冒汗。她管不住手,忍不住熨貼上兒子的滾燙胸肌,仿佛聽見自己的掌心和兒子堅硬的皮膚觸碰時發出「哧啦」的聲響。她的目光飽覽著青春之體,手上感受到兒子急促的心跳和發硬的乳頭。她盯著兒子,直到他害羞的把眼轉到他處。

  她這時仿佛是侵略者,拿手輕佻的撫弄兒子光滑的皮膚,以及賁起的肌肉。

  從胸,到腹,到腰,到背,然後惡作劇般掠過腿間的槍,引得他一陣敏感的輕顫。

  王行之像被點瞭穴一樣乖巧安靜,渾渾噩噩中仍有一絲明悟:這時千萬不能讓媽媽察覺出我有性經驗瞭。忍著蘇蘅的挑逗,心裡對自己說:王行之,你得裝起來,像那些女明星,裝純,裝嫩,裝無辜!讓媽媽主動——這樣就不會讓她懷疑瞭。

  突然,王行之感覺到媽媽的手在自己性器上的挑弄。他飛快的看瞭她一眼,發現媽媽變得有些陌生瞭,低垂的俏臉輕潮微汗,微翹的唇濕漉漉的,紅紅小嘴張著,很渴的樣子,有時能看到嫩紅小舌時隱時沒,靈活調皮的小魚似地。她的眼註視著他的男性驕傲,睫毛一動不動。偶爾眼角斜挑著飛來一眼,格外嫵媚冶蕩,令他怦然心動,這入骨風騷竟和宋老師第一次與自己做愛的樣子如出一轍!

  原來媽媽也很需要的!他愛死瞭媽媽的偶爾露出的迫切模樣,更為看到這一幕而自豪!

  「哦!」

  蘇蘅的手來到敏感的龜頭,將皮捋下一些,細軟綿滑的緊握感讓王行之有種射精的沖動!他嚇一跳,急忙像憋尿一樣堅持住瞭,才松口氣,蘇蘅的魔手又是幾下半試探半取悅地套動,這下他無需裝純瞭,他像豹子般,低吼一聲,縮著腰噼裡啪啦把熱精射將出來,打在蘇蘅柔膩的手心!蘇蘅看見兒子如此敏感不堪,心裡不知怎麼的一陣高興,仿佛這證明瞭兒子無需辯駁的純潔和青澀,而她,作為愛兒子的媽媽,又得到瞭一個兒子的「第一次」。蘇蘅拿紙巾擦擦手,湊近瞭王行之的耳朵細語道:「這就受不瞭啦?」

  王行之擠眉弄眼紅著臉,筆出一個OK的姿勢:「媽媽給我一次機會!」

  蘇蘅咯咯笑著,口吐芳蘭,抿著嘴看兒子急切的發誓,心裡有一種帶著嘲諷的憐憫。她大膽調皮地以玉蘭手,輕輕搔著吊在尚未萎縮的棍兒下憨厚低調的陰囊。這在往常,打死她也做不出的!然而在兒子面前,她有著要給兒子歡愉的想法,一半出於母性,一半出於欲望。

  果然,兩三分鐘後,雀雀又變成大公雞。那正對著她怒張的馬眼冒著粘水,龜頭像被小看的少年似地,面紅耳赤的漲起來,忿忿不平,執著的要替自己爭一口氣。

  「媽媽怎麼樣?」

  王行之得意瞭,抖抖棍棒,棒頭抖瞭一個丹鳳朝陽,威風赫赫。

  「看著還行——誰知道呢?」

  蘇蘅眼如彎月,吃吃笑著調侃。她的喉音壓得低低,偏偏令人覺得甜嫩甜嫩。

  王行之打瞭一個寒噤,龜頭一顫,差點又射出來,媽媽這美女蛇似地嫵媚樣子他可受不住!心想,誰知道?老師唄。老師最知道——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蘇蘅看在眼裡,以為兒子在笑話她,責怪似地乜他一眼,紅著臉把他一推,王行之就仰面倒在床上。

  王行之以為媽媽就要像歐美大洋馬似地騎在他身上,激動地直發抖。可不見蘇蘅接著爬上床,兩臂撐起問道:「媽媽你在等什麼呀?」

  「別動!」

  接著她在床頭櫃幾下翻動,扯出條絲質領帶,把王行之的眼蒙的嚴嚴實實。她仔仔細細的想過瞭,那篇母子交合指導文寫得是不通,什麼母子交合適宜用背後位,兒子看不見母親表情。可這樣自己腿間的隱秘之處不就被一覽無遺?這怎麼行,羞也羞死人瞭!幹脆把他的眼睛蒙住,就可以避免對視的尷尬瞭。至於體位,她決定采取女上位,一方面便於控制「局勢」的發展,一方面作為一個母親,她希望能保留最後一些尊嚴和矜持。

  好瞭。蘇蘅把手伸到王行之眼前晃晃,確定看不到瞭,溫吞吞的說:「行行,你聽媽媽的話,乖乖的——」

  王行之點點頭,心中卻笑媽媽掩耳盜鈴。況且開瞭頭,以後還怕沒機會?遂乖巧應瞭聲是。

  蘇蘅又說這個事情多瞭對身體不好,一周一次。王行之應許瞭。蘇蘅俏立在地上遲疑一會,終於一咬牙,顫巍巍褪瞭浴袍,白瑩瑩、香噴噴的婦人嬌軀就袒露在燈光和月色交織的房間裡。她鴉色秀發蓬蓬散散,全身曲線曼妙渾圓,皮膚月白,剔透晶瑩。

  既有人母的豐滿盈潤,又帶著年輕人的結實肉感,端的是美不勝收。可憐王行之給蒙瞭眼,竟然一絲也瞧不見。躺著隻得聳聳鼻,連誇三聲香!香!香!心裡早就激動地不知東南西北瞭。

  蘇蘅款款邁步,裸腿交錯間,腰枝扭擺,飽滿雪臀在行走時,臀瓣相互堆擠著,左左右右的繃出一團一團的豐膩脂肉,腰間凹下的兩個小巧臀窩精靈似地可愛,把臀丘襯得越發圓隆豐聳。

  「啪嗒」關瞭燈,蘇蘅窸窸窣窣上瞭床,含羞帶怯的將一對粉致光潔的腿兒分開,剛剛跨坐在王行之腰腹上,此時她被自己的鼻息燒得腦子發昏,暈沉沉。

  自己那因為興奮而腫脹發熱的陰部懸在兒子結實的腹部上方。往下,再往下,光裸的性器與兒子腹部肌膚相觸的一霎那,她忍不住咬唇輕哼出聲,陰部被刺激地微微抽搐,擠出縷縷滑滑的愛液。蘇蘅肥厚的大陰唇突鼓如包,細嫩而敏感的性器皮膚在每次和兒子的小腹觸碰的瞬間,都有一種令她眩暈的快樂。蘇蘅勉強控制自己微顫的身體,把手往自己腿間一探,摸得滿手油潤潤濕丟丟。自己那久曠的下體早已被撩得淫情濃濃,泥濘不堪,已是做好瞭交合的準備。

  蘇蘅抬頭看看明月,終究害羞,拉過浴袍遮羞地圍在自己腰臀間,暗自埋怨這月色太亮。然後她最後看瞭蒙著眼輕顫的王行之,閉上眼,仰起雪白修長的脖子,在白暈模糊的月色下,以手尋到瞭身下茁壯的男根,摸上去肌膚細膩而滾燙。

  她定定神,膝蓋跪撐,把自己肥滿突翹的臀兒往後移瞭移,尋找著對接的角度。

  「呃——」

  兒子生鐵般灼炙的龜頭抵到自己微分的陰唇上,母子性器終於肉貼肉的粘到一起。接著,蘇蘅強忍一吞而快的沖動,戰戰兢兢的沉腰而坐。碩大的肉冠擠開柔軟無力,發熱腫脹的肉瓣兒,緩慢而溫柔地擠進她微微抽搐的甬道裡。

  「好滿——」

  蘇蘅想著。在那一瞬間,蘇蘅仿佛聽見瞭「哧啦啦」的叫響,是燙熱赤紅的鐵器進入水中的聲音。

  蘇蘅坐著一動不動,還在體味著酸酸澀澀,飽飽漲漲的感覺,王行之的肉棒卻無法忍受般向裡勾瞭勾,正巧勾中蘇蘅的癢處——「哈啊!」

  蘇蘅又是一個輕顫,嬌呼沖破喉嚨的封鎖,壓抑的喉音在靜謐的月光下回蕩在虛空中。

  王行之因為蒙瞭眼,註意力反而全然集中在筆直的陽具上,剛才母子性器的觸碰在他心裡深深刻下永不磨滅的痕跡——我終於碰到媽媽的那裡瞭!他幾乎想象出泌潤豐富濃稠甜汁垂滴而下,澆在直豎的槍頭上。隨著媽媽臀部的下沉,他的莖頭溫柔而堅定的擠開媽媽柔軟濕熱的花瓣,緩慢卻沒有遲疑的被納入那神秘美好,聖潔寬容的出生地。喔,這滋味,軟綿綿熱乎乎,柔嫩嫩滑膩膩的包裹和蜷握,是媽媽小時候牽著他的柔膩溫熱的手,是母愛無限的包容和疼惜,是媽媽徹底的奉獻和給予,一如她的懷抱和乳汁,那樣令他依戀和沉醉。

  蘇蘅微微仰頭向著窗外銀盤,她的臉上有一種淒迷撲朔的美,一種快美到極致又難受到極致的表情夜蓮花兒般幽怨的開放。她的劍眉鎖瞭女人無盡的苦忍和柔韌,一時間天上地下除瞭兒子那徐徐進入自己體內,占領自己的滾燙陽剛,一切都無須理會。那碩大雄渾,鐵般強硬的器具破開世俗的禁錮,回到瞭出生甬道。

  母子的性器咬合相纏,契合無比,天衣無縫。兩人動情後的分泌水乳交融,在吞吐的過程中發出些微汲汲水聲,像是年幼有力的耕牛繃緊渾身腱肉,努力地犁開春天香鬱而肥沃的軟細潤土。

  一寸一寸,一寸一寸,龜頭,莖體,借著甬道內多汁嫩肉的相迎和吞送,終於完完全全被吞噬。船兒回到瞭母港,鳥兒回到瞭母巢。蘇蘅咬緊下唇,鼻息也時斷時續,苦忍瞭好一會,好容易適應瞭異物的存在,滿意的發出無聲的幽嘆。

  一股熱力似乎從兒子的塵根筆直射出,燙到她小腹的深處,直達她的心扉。

  蘇蘅渾身便似被抽掉瞭骨頭一般坐在王行之腿上,蜜桃一般雪白中滲著嫣紅的渾圓屁股毫不客氣地壓著王行之的陰囊。那陰囊老老實實,乖乖巧巧,活像母雞腹下待孵的一對兒雞蛋。

  王行之在身下切切實實感受到媽媽股間的溫厚和花徑的緊窄,那裡熾熱得如生瞭火,他懷疑自己的小雞雞已然溶在媽媽濃膩的汁液裡。緩一緩氣,那埋得深深的龜頭就感受到周圍肉壁不住收縮律動,王行之差點射將出來!他忍不住輕叫出聲,隨即屏氣不動,像中瞭一道定身咒,哪怕再多些刺激,他恐怕自己就要到達頂點。母子兩人齊齊失語。一種血脈相融的維系的奇妙感受,一種似曾有過的溫馨在心裡油然而生,摻著一絲不可對外人語的穢亂和不堪的刺激。

  「你還好嗎?」

  「你還好嗎?」

  「好,你呢?」

  「好,你呢?」

  王行之和蘇蘅心有靈犀般的同時發問,又同時回答。這是母親和兒子才有的玄妙默契,隱藏在曾是一體的記憶裡,流淌在臍帶相連的肉體裡,世間任何一對男女都永遠無法企及。少婦愈發成熟,嬰兒長成青年,然則歲月的春蠶雖啃食瞭生命的記憶,卻最終吐絲結繭,蛻變出更濃鬱更深刻的親情。蘇蘅在溶溶的銀光下捕捉到兒子嘴角的笑容,自己也鈴蘭花一樣輕笑起來。

  蘇蘅坐瞭一會,才意識到這不過是樂章的序曲,輕輕晃腦袋,像是在做最後的掙紮,然而她的臀腿先她一步,以腰為中心點,慵雅而不情願似地挪送起來。

  母子倆的性器交接處由於摩擦發出滋滋的水聲,蘇蘅腿兒內側各自的柔貼著兒子的肱四頭肌,她並沒有不堪的分開大腿,就算這時,她仍有著嫻雅的體態和得體的風姿。她平時苦練的瑜伽本事就這麼自然而然的使將出來,僅僅靠著細而有力的腰,引著裸臀畫圓,長的圓,扁的圓,一圈圈欲望的圓圈把母子倆套進和諧而奧妙的舒適感中。

  每次自己向前挺聳,光潔的小腹都緊繃著,皮膚顯得發亮,是汗的濡濕。兒子的突兀在雄壯中有著青澀和乖巧。蘇蘅驚奇地發現性愛原來沒有痛楚,兒子的大蘑菇頭完全在她的掌控中,從深度,到去處,從角度,到節奏,像是羊兒遵循母羊的囑咐,在安寧閑適裡,有著舒適眩暈的感覺。一粒香汗順著乳溝直溜到腹部,然後她的發也亂瞭,發紅的臉被豐美的烏發遮住一半,野性暗藏,媚態橫生。

  更多的汗冒瞭出來,匯聚到兩人緊緊相連的會陰處,汗味混著體液,磨豆漿似地磨出讓人銷魂的氣味,有點腥臊,讓人動情銷魂——蘇蘅逐漸被這響聲,這味,這感覺征服,熏熏美到極致,陶陶然像喝瞭酒,情不自禁的加快速度,扭腰送臀,水潦豐潤的腔道變得貪婪起來,母親的凹陷和兒子的凸起磁鐵一樣緊緊咬合在一起,蘇蘅快美的吞噬著兒子的陽具,房間裡響起咕嘰咕嘰的聲音。

  「哦!」

  蘇蘅無意間的動作讓兒子的龜頭抵到瞭陰道前壁的玄奧之處,一陣觸電似地快感瞬間傳遍全身,她渾身一抖——好酸!蘇蘅張著嘴啞然無聲,美到極致又難受到極致的表情雜揉她傾倒眾生的嬌顔上。

  不能再動瞭,蘇蘅的矜持使她下意識地停住。王行之在身下正銷魂得忘懷,突然斷瞭糧,好比正吞雲吐霧,飄飄欲仙的鴉片鬼給滅瞭火,一時急躁,向上猛然一挺。這一下不偏不倚正中蘇蘅的癢處,她兩片柔美紅潤的陰唇上突立的小珍珠不輕不重的給王行之向前推頂的恥骨磨瞭一下,「哎喲」的叫出聲,在反應過來之前,一股似麻非麻,似癢非癢奇妙感覺席卷而來,她陰道裡的括約肌就立刻縮緊,將王行之刺入的陰莖緊緊握住,突然狠狠的又吸又夾!

  「啊!」

  王行之覺得自己的小雞雞被一隻柔滑的小手包裹揉握,龜頭處像是抵住一塊軟舌,不停地舔吮他的馬眼!頓時一聲叫喚,強壯的身軀一挺,竟把蘇蘅整個人幾乎托在空中!隨後陰莖被他拼盡全力的送到蘇蘅體內最深處,然後突然充水的橡皮管子似地劇烈跳動起來,一股一股往蘇蘅敞開的陰道深處激射出股股灼熱的精液,占領這禁忌而神秘的女性隧道,留下兒子荒唐而瘋狂的深深愛意和母子亂倫的印記。

  蘇蘅是有點不滿的,月色映照下,深邃迷人的眼透著一股子幽怨,仿佛是欲情未饜的妻子。剛剛就要邁入欲仙欲死的境地,兒子卻先到瞭。饒是她這樣在性事上保守害羞,不敢多求,更不敢主動說出想法的傳統女人,臉上也多瞭一股黯然難過和悵惘若失。

  但下一刻,她就從些許的放浪形骸中醒來,陰道裡面暖洋洋的感覺讓她有些滿足和嬌癡。終究是讓行行射進來瞭!

  她俯下身子,把軟熱豐盈的乳房壓在兒子起起伏伏的胸膛上,壓著兒子健壯而赤裸的身體,令蘇蘅感到一股異樣的刺激。王行之還在輕輕顫抖,難以言喻的快感逗留在肌肉裡,令他滿腦空白。那一下快似一下的心跳讓蘇蘅生出一股子驕傲——原來我也可以讓兒子這樣激動,這樣投入。

  「媽媽——對不起,你還沒舒服我就——」

  王行之的陽具迅速變軟,隨著溢出的大量精液,垂頭喪氣的被擠出出蘇蘅體外。這真是男性最大的悲哀!王行之懊惱羞愧,捏緊拳頭幾乎要給自己一拳。

  「小傻瓜——這有什麼對不起的。」

  蘇蘅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論調,從前王立早早射精,還要惡聲惡氣,一副錯都在她的摸樣,兒子卻給她道歉。她心裡既覺得新奇又有些好笑,和莫名的感激,主動的附上濕漉漉的唇,吻住不安愧疚的兒子。香軟的舌頭探進去﹐在王行之齒縫中巡回,忽而纏繞住他舌頭舔吮,忽而溫柔的撫摸他的牙齦。

  母子倆吻的如癡如醉,心神俱迷,蘇蘅發覺兒子的軟棒又開始逐漸變得半軟不硬起來,復活的蛇一樣,緩慢的伸長,變粗,然後充滿活力的抵在她的腹部。

  她害怕自己壓壞瞭它,急忙撐起身子,卻看到兒子那依舊蒙著佈的臉上幾許得意又猥瑣的笑意。

  「臭小子,瞧你那得意勁兒!」

  蘇蘅嘴上說著心裡卻在感嘆兒子的年輕活力。

  「媽媽,媽媽——」

  王行之拿大肉棒揉擦著,戳捅著蘇蘅溫熱柔軟,雪白豐腴肌膚,目的不言而喻。

  蘇蘅給他崢嶸的陽具逗得渾身都熱起來,未滿足的婦人欲情野草般滋長。可嘴上卻循循善誘:「行行,今天你都來兩次瞭——要不,下次再——」

  話音未落王行之急瞭:「媽媽,你不讓我讓你滿足,我是不會滿足的!會心下難安,夜夜無眠的!」

  蘇蘅被這繞口令逗得一笑,吐氣如蘭,把王行之饞得直流口水,偏偏他又看不到蘇蘅嫵媚嬌笑的美態,急得隻拿大槍又杵又頂。

  「好啦好啦!」

  蘇蘅被王行之挑起情欲,順水推舟的坐起,挪著圓溜溜豐熟的臀,濕丟丟的陰阜貼著王行之的小腹一寸寸的往後退,留下稀稀白白的濕跡,碰到那根豎起硬物瞭,然後蘇蘅含羞帶媚地埋首到兒子的耳畔,讓那豐密的秀發將自己與王行之的臉都遮蓋瞭起來,低聲輕語道:「最後一次!」

  又欠著身子分手下去扶起那根昂首指天的女性恩物,抵著自己張開魚口似的陰唇,含住瞭,一寸寸地坐下去。

  這次可算熟門熟路瞭,又有兩人未幹體液的潤滑,紫巍巍的大菇頭異常順利的被吞進多汁緊熱的,蘇蘅一路推壓著,直到最根部。飽脹的感覺促使她動起來,仿佛失瞭魂似地,蘇蘅嚶嚀一聲,上上下下熟練地套弄起來。密密匝匝的吞吐和揉裹讓王行之不斷輕哼著,宣泄著快美之極的母子交合感。

  蘇蘅的節奏有著母親特有的雍容和沉穩,她的乳頭漲瞭一圈,驕傲挺立,她的腰臀前折後仰,風中柳一般。

  搗弄著,收束著,搖擺著,旋轉著,蘇蘅漸漸放開面子瞭,她臉上紅的厲害,起起伏伏的頻率慢慢加快,呼吸急促顫抖,額際上的細碎汗珠滾落下來,灑滴在王行之的胸脯上,腹部上。母子倆汗水交融在一起。忽然,她低低地叫喚瞭起來,喘息也斷斷續續,唇間發出那種語無倫次的嬌喃,像仙樂似的音浪,她的甬道放蕩而張狂,無比貪婪地吞噬著兒子突入體內的陰莖,從四面八方裹夾吮吸,女人性欲的亢奮使她眼光迷離,纖腰帶起肥臀,在兒子身上像秋千般搖晃回旋,蕩漾起絕倫的夏日風情。

  「不行啊……媽媽……快停一下!唉呀……啊……啊……」

  王行之一心想要滿足媽媽,怎奈媽媽如此歇斯底裡的挺腰扭臀,拼命夾緊他的陽具聳動,一下子痙攣著再次射精。

  「你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啊——」

  蘇蘅不甘的發出一聲哀鳴,靈活的轉臀套弄,想要得到最後的快感,奈何兒子的陰莖已變小滑出體外,她吃瞭個空,心酸委屈得想哭!那紅艷艷發腫的小陰唇外張著,陰道口蠕動著,如同饑荒時得不到奶的孩兒;又或是有人惡作劇地把吮吸幾口的雪糕由孩子口中拉出,引發孩童強烈的不滿。蘇蘅那本應的保守而貞潔的性器此刻竟餓到極致,亮紅的唇片魚嘴般又吮又吸,開開合合,甚至裡頭紅艷艷嬌嫩嫩的肉壁都在跳動著索取!那淫靡的涅白汁液一部分滴掛下來,一部分隱沒在微縮的小巧的菊門中。

  「嘖!嘖!嘖!嘖!」,蘇蘅沒被喂飽的陰道抽動著發出異聲,聽起來好比我們拿舌面摩擦上顎前部重重咂舌,發出一疊的聲音,這聲音無比響亮,無比淫靡。直聽得王行之大感羞愧,簡直要無地自容瞭!

  按平時的蘇蘅,一定心疼兒子,早停下來瞭,可現在她正處於將發欲發卻不得發的時刻,臉紅的要放出火來,什麼矜持羞恥,威儀自尊都忘在一旁,漾著清波的眼裡急切、貪求的看著眼前逐漸縮小的陰莖,焦急,幽怨,卻又暗暗僥幸地,聚精會神地企盼著奇跡的發生。那清膩水兒嘟溜溜的掛下來,涎水般吊在她張開肥股間,垂到一定距離,彈跳著往回縮,隨著蘇蘅的探頭曲腿的動作往右一蕩,黏在她發紅的右腿內側。

  終於,她忍不住拿手輕握住兒子白生生,無辜又遭人恨的小雀雀,纖白玉指勾挑摸揉,握捏捋套,百般技巧在急切之下一一使出!她的靈智被赤裸裸的婦人肉欲掩潑,褪下平時端莊高雅的外衣,竟做出這樣讓她切齒痛恨,堅決鄙視的蕩婦行徑來!

  總算又硬瞭!蘇蘅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把兒子的陰莖再次吞吃,這次一吃到底,猶如冬天喝瞭一大口熱湯,熱燙燙,飽脹脹,啊!這感覺,這帶電的肉體!這才是女人最大的快樂!

  可這是我兒子的——陰莖!

  背德亂倫的驚懼和羞愧像月下的潭,水底時不時掠過一團黑影。蘇蘅內心的掙紮和矛盾混合著肉體的快感和銷魂,一陣陣的沖擊著她的腦門。她從青春歲月起,就是個堅定的共產主義者,人定勝天的理論早已深入骨髓。然而這時卻莫名害怕起那冥冥之中的天譴來。蒼天啊——如果真的有天意——讓您知道,這件背棄世俗倫理的醜事,由始至終與我的行行沒有絲毫關系,您要是降下天譴,就隻對著我蘇蘅來,讓我獨自承擔吧。

  蘇蘅發瞭誓,便解脫瞭一般,隨著野火般的欲望沾染身心,又扭又搖,嘴裡低聲哼叫,臀兒旋轉挺聳,磨擦擠壓,似乎要泄出長久以來蘊而不宣的憂怨和欲愁。

  王行之的陰莖都有些痛瞭,但更多的是湮沒靈魂,吸髓噬魂的快感!他死死用手捏自己的大腿,抗拒著射精的沖動,像一個執拗的小戰士堅定地守著男人的尊嚴,一定不能再早泄瞭!

  「嗯……嗯……嗯……不行瞭,媽媽不行瞭……」

  像是一個女中音歌唱傢在懸崖邊上一路唱著,突然一腳踩空!蘇蘅聲音直落下去,由甜蜜低沉,性感動人的喉音轉瞭個彎,急墜而下,然後霎時靜止!

  幾秒後,化作幾許嬌呢和憋在喉嚨裡的「呵呵呵」輕哼,聽起來像是絕望的笑聲,又像是痛苦的哭聲。電流傳導著蘇蘅白玉般光潔胴體,風一般掠過她拉直的脖頸,從高挺的乳房,低折的柳腰和後撅的肥臀,到緊繃外攤的大腿,折扇般打開的腳趾,她整個人都在難以抑制的痙攣和抽搐!那靜夜裡聽起來格外清晰地低泣聲和她無法自控的嗚咽聲,與亂顫的嬌軀一起,在一種玄妙至極的共鳴裡達到和諧。

  蘇蘅如願以償地泄瞭身子!

  她的纖指虛握著抵在玫瑰一樣半開的唇邊,勉力去阻止魅惑的,靈魂震顫的呻吟逸出,她的幾顆貝齒咬在自己柔嫩細長的食指上,留下白色的牙印。抖動著的尾指對質空中明月,她的臉表情復雜,放縱的,端莊的,風騷的,嫻雅的,仿佛既高興又委屈,既接受又抗拒,既坦然又羞愧……種種糅雜,訴說著一個不斷抑制自己熊熊燃燒欲望的女人,被從內到外,從身到心都被滋潤的滿足。還有一個母親,赤裸著瑩白如玉的豐美之軀,騎在自己哺育,撫養到十六歲的兒子身上,瘋狂扭腰送臀,達到第一次真正面對面性高潮後骨子裡的惶恐和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