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王行之是被尿憋醒的,他嘩啦啦放完水,就睡不著瞭。翻轉瞭身體,想著那天晚上在媽媽床上做綺夢的事,兩腿間的事物就硬瞭起來,不行不行,最近經常靠五姑娘解決,是不是太勤瞭些。王行之拿瞭手擼瞭幾下,感覺硬如鐵杵,心癢難耐,遂想今天再來一次,然後隔兩天再舒服一次。他自知這承諾隨想隨發,難以實現,但總算是暫時有瞭理由,忍不住圈住硬直陰莖,從根部往上拿指輕捏,然後一寸寸緩緩收緊,舒服的隻想打嘟嚕。
停停停!王行之,被欲望支使的男人是不會成功的!王行之苦惱的咬唇,強迫自己停下。他看看窗臺撒瞭些許清輝,玻璃發亮,幹脆一骨碌起床開窗,一股沁涼的氣息撲面而來,到底是將欲望稍稍驅走一些。
“山快馬加鞭未下鞍驚回首離天三尺三!
山倒海翻江卷巨瀾奔騰急萬馬戰猶酣!
山刺破青天鍔未殘天欲墮賴以駐其間!”
默念到這,胸中平生瞭豪氣,“山”已慢慢萎瞭。王行之聽到遠處傳來灑水車特有的音樂,凝神停瞭一會,好像是交響曲呢,真講究!咦?怎麼客廳裡也有音樂聲?
他的房間和客廳僅一墻之隔,“一,二,三,四,呼氣——”
王行之看看鐘,剛剛六點,心想媽媽這麼早就起來看電視啦?躡手躡腳看瞭房門,他的房間和客廳之間隔瞭一個大架子,那架子上擺瞭好些吊蘭,條條寬葉正是青翠欲滴,生機勃勃的時候,望著讓人心怡。
王行之透過架間的縫隙一瞧,電視果然開著,沒看到蘇蘅,剛想出去看個究竟,下一秒一個穿著亮黃色緊身衣的精靈躍入眼簾,王行之定睛一瞧,可不就是媽媽麼。
隻見蘇蘅上著運動背心,乳房曲線優美地鼓著,露出的些許盈盈細腰白的晃眼,小肚臍眼時隱時現。褲子也是運動型的短褲,比尋常的熱褲要長些,粉瑩瑩的修長雙腿勻膩暈紅,就那麼露著,膝蓋並不明顯,腴不顯肉,瘦不顯骨,隨著動作時而伸直,時而彎曲,有時帶起粉潤的光澤,令他不禁想起粉彩。真真是曲線玲瓏,渾然一體,充滿瞭古典美。
“貓式——”
電視裡的聲音把王行之的魂勾瞭回來,開始時,她的身體保持跪姿,然後雙臂向前伸展地,像一隻嫵媚的貓在走,接著她雙腿跪地,然後雙手伸直撐地,背慢慢地拱起,虹一般,沉甸甸的乳房微微墜著,如同成熟的果實,然後她勻潤緊實的細腰緩緩塌陷瞭下去,背臀之間有瞭明顯的分界線,連接胸,腰,臀的曲線如同玻璃時間漏鬥一樣誇張,嬌臀撅起來後依舊如桃子一般飽滿圓潤,細滑有彈性的短褲緊裹翹臀,兩團圓肉幾乎是赤裸裸的曲線畢露,那中間的臀縫也溝壑若顯,隻是帶瞭一灣陰影,不甚分明,從玉乳到豐臀連成瞭平躺的S字,美輪美奐。
看著看著,王行之發現媽媽又換瞭姿勢,隻見蘇蘅俯臥在毯子上,腿並攏著向後打直瞭,慢慢依次抬起她的頭部、胸部和腰部,兩手撐在身前,眼平視前方,這時從蘇蘅腳尖到長腿,腹部再到胸部形成一個漢字筆畫中的臥勾,長長的臥勾,讓王行之驚嘆蘇蘅的柔韌性,領略女體的和諧和優美。
過瞭一會,蘇蘅把身子翻瞭過來,仰面躺平,臉色緋紅,細喘籲籲,接著她素白纖手按著毯子,兩腿微分,膝蓋彎曲,又紅又白的腳掌慢慢往臀部靠,王行之看到蘇蘅大腿上浮現一條明顯的線條,顯然她在用力。緊接著,她深吸一口氣,渾圓的臀緩緩離瞭地面,向上升起,升起——這是一個激動人心的時刻,王行之恍然如夢,他一度想起“海上生明月”的詩句來,到瞭最高點瞭!王行之屏住呼吸,看著蘇蘅逐漸將小腹頂到最高,身體最終連成瞭一座拱橋,那腿間微隆的美妙的維納斯之丘此刻水落石出般,在身體的最高處炫耀它的神秘和誘惑力,王行之仿佛又聞到那股勾魂攝魄的幽香,它像最害羞的果實,在淡白的晨輝中泛著神聖的清光。
啊!多麼美妙的弧線!這是女體的奇跡!光暈漣漪般擴散而來,一輪一輪的罩住他,王行之醉瞭,暈瞭,迷瞭,媽媽平時嚴密隱藏的女人的最動人最私密的美好今天他有幸一覽而快,王行之眼睛幹澀發疼,卻久久不願閉上……
仿佛隻過瞭一秒,又仿佛過瞭一個世紀,蘇蘅結束瞭晨練,王行之一顆悠悠的心這才回到身上,“媽媽一定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他晃晃腦袋,隔著古董架看著蘇蘅從他旁邊輕捷而過,細腰豐臀扭得性感極瞭。王行之臉上突然浮現調皮的表情,像個小偷似地躡手躡腳摸到蘇蘅身後,倏地一把摟住她。蘇蘅“哎呀!”的叫瞭一聲,渾身嚇得一顫,然後就聞到瞭自己熟悉的兒子的味道,心神頓時一松。
“行行,今天起得這麼早?”
她一邊問,一邊在王行之覆住她腹部上的手上用指頭捏瞭一下,“哎喲喲——”
王行之假裝呼痛,其實蘇蘅哪舍得用勁,壓根就不疼。
“嘿嘿,我是被媽媽你美妙至上的香味吵醒的。”
王行之摟緊蘇蘅彈性十足的動人嬌軀,手摩挲著蘇蘅平滑而溫暖的腹部。
“盡瞎說,”
蘇蘅撇撇嘴,輕笑著吐氣如蘭:“香味也有聲音?何況媽媽又沒有噴香水。”
“真的真的,媽媽你香死瞭——像,像剛烤出爐的面包——柔柔的,暖暖的,香噴噴我直流口水呀!”
王行之把蘇蘅抱得更緊瞭,低瞭頭用鼻子“咻咻”的在蘇蘅耳朵邊,還有露出的一段雪白細膩的脖子上移來移去,像探地雷似地。
“小壞蛋,油嘴滑舌。”
兒子的孺慕之情和他呼出的熱氣讓蘇蘅心間的母愛突然泛濫,紅菱般的嘴角輕彎,淡雅的臉越發柔和起來。她轉頭看著兒子,眸子蘊著春暉般的脈脈溫情,溫軟細滑的手蓋住瞭兒子的手,指引它來到自己的腹部中間,在那畫著圈。
王行之似乎明白瞭蘇蘅的用意,閉瞭眼睛湊在蘇蘅耳邊說道:“媽媽我以前就住在這裡嗎?”
“是啊,你小子賴在媽媽這整整十個月哪!”
蘇蘅聲音像是從遠處傳來,帶著一絲飄渺。
“媽媽辛苦瞭,媽媽我愛你——”
王行之把蘇蘅摟得更緊瞭,手愛惜的在那摸著,他心中此時僅有溫情,奈何蘇蘅結實圓潤的臀部忽然動瞭一下,倒把他胯間的小兄弟弄醒瞭,王行之心慌不已,罪惡感突生,但同時覺得有種莫名的沖動和快意。心中好似有隻貓爪不屈的撓著,全身倏地噌噌噌起瞭欲火,他把腰往前戰戰兢兢一挺,頓時觸碰到瞭一團溫軟的臀肉,他就把自己直豎的欲望熨欲貼未貼地往蘇蘅飽滿渾圓的臀瓣上靠,心慌氣短的享受媽媽身體誘人的飽滿和彈性。
“媽媽!我愛你!”
王行之的氣息變得有些粗,頭埋在蘇蘅的肩脖之間,臉變得苦惱而焦躁。
“乖行行,媽媽也愛你——”
蘇蘅一臉愛意的扭過頭,櫻唇滑過王行之炙熱的嘴唇,兩人同時一愣,王行之覺得自己的嘴碰到瞭世界上最軟最有滋味的東西,媽媽望向他眼裡的那絲溫柔,讓王行之不禁怦然心動,他忍不住嘟嘴親去,蘇蘅急忙回頭避開。
“媽媽——那可是我的初吻呢!”
王行之不依不饒的撒嬌,“媽媽再親一下嘛!”
“要死瞭你!敢亂親媽媽,以後親你自己的老婆去!”
蘇蘅心猛地一跳,竟然想起那個荒唐的夜晚,“行行初吻給我瞭,那,那他第一次算不算也是給我的呢?”
“哎呀,這是什麼事啊。”
蘇蘅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發燙,曲起手背撫扶臉急忙停止瞭自己荒誕的胡思亂想。王行之依舊在那耳鬢廝磨個不停,蘇蘅心煩意亂的扭動,王行之的陰莖被摩擦的快感連連,將射欲射的,抱得愈發緊瞭,蘇蘅喘不過氣來,狠狠地用屁股向後一頂,逃離兒子的纏抱。
“啊!”
王行之發出一聲痛呼,兩手蓋在腿間,腰彎的像蝦米一般,卻是蘇蘅正巧撞到瞭他勃起的陰莖。蘇蘅轉過頭一看,兒子捂著小腹,臉都皺成一團,她心疼極瞭,“你怎麼行行,快讓媽媽看看,是不是給媽媽哪撞到瞭?”
王行之哪敢回答,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疼痛感開始難以忍受,直抽冷氣,其實一會兒就消退瞭。
蘇蘅畢竟是已婚婦人,一下就明白瞭,撥開兒子的手,“傻小子怕什麼?你是媽媽的兒子,身上哪兒媽媽沒見過啊,快讓媽媽看看。”
蘇蘅褪下王行之的短褲,蹲下細看,王行之覺得下身一涼,自己的雀雀登時暴露無遺,害羞的叫瞭一聲,尖尖的好似女孩。
蘇蘅有些想笑,忍住瞭細看:隻見王行之長滿黑毛的粗腿間長瞭一個小白雞,幹幹凈凈的一絲毛發也無。“怎麼兒子跟我一樣,這兒都是光溜溜的?”
蘇蘅有些害羞,再看那一根軟噠噠的白棍子聳拉著,下邊是紅色的兩顆卵,幹凈可愛,十分無辜。她拿手輕輕托起沉甸甸的卵蛋,細細看著。嗯——沒有紅腫,再右手指輕輕拈起肉莖的皮,翻起來前後左右瞧瞧,沒事,就是有些萎靡不振。遂用指腹輕輕碰觸白色的莖身,柔聲問道:“怎麼樣,行行還疼嗎?”
王行之害羞的以手遮臉,半轉過身,像個小姑娘,“不疼瞭。”
他自從十二歲以後,就沒再蘇蘅面前光身子過,覺得十分難為情。
“那就好那就好。看你以後還敢亂來。”
蘇蘅放下心,站起來看著王行之又噗嗤一笑,“傻小子,在媽媽面前害羞個什麼勁。”
善睞明眸定定看著兒子的白雀雀,似乎想到好玩的事物,吃吃笑,說道:“行行你知道有種貓叫做雪地拖烏槍麼?”
“嗯?”
王行之放下手,傻傻的看著蘇蘅,“媽媽你說什麼呀?”
“就是形容貓有著白色的身子,黑色的尾巴。”
蘇蘅杏眼一轉,解釋道。
“喔。”
“人是雪地拖烏槍,此乃煤堆住白鳥。”
蘇蘅說完,眨眨又黑又翹的眼睫毛,一對亮盈盈的月牙兒狹促地看著兀自發呆的兒子,手背遮著小嘴咯咯咯笑個不停。
“煤堆住白鳥?”
王行之看看自己黝黑的皮膚和白嫩的雀雀,頓時反應過來,“媽媽你取笑我!”
拉上褲子一個虎撲把蘇蘅抱在懷裡,語氣誇張的高聲叫道:“媽媽這下我失身給你瞭,你可要負責的呀!”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心中有秘密的蘇蘅臉唰的紅瞭,“什——什麼失身,別亂講話!哪有兒子對媽媽這麼說話的!”
她言之鑿鑿,心中卻難免忐忑,仔細觀察兒子眼中並無異樣,才放下心來。
“我不管我不管,媽媽你要賠我。”
王行之像個無賴。他雖然長得高壯,依舊是蘇蘅十六歲的孩子,媽媽面前愛撒嬌。“要不作為補償媽媽你讓我親一下?”
蘇蘅一看掛鐘,時針已近七點,再鬧下去行行就遲到瞭,無可奈何的點點頭,“那你不許親媽媽的嘴——”
話未說完,王行之大叫一聲,飛快的拿嘴啄瞭一下蘇蘅鮮花般的丹唇,“真甜真香真軟!”
“壞行行!”
蘇蘅瞪眼嬌嗔,鮮紅的小舌頭在唇間出沒,像是把吻的滋味細品,“嗯,一股子臭行行味。”
蘇蘅筋著小鼻子,假意皺著眉頭發表抗議。
“嘿嘿。一股子香媽媽味。”
王行之不甘示弱,喜上眉梢,臉上帶著勝利者的笑容,嘴裡吃糖塊似地咂咂有聲。品瞭幾下伸手意猶未盡地向蘇蘅抱來。蘇蘅像跳芭蕾似地往前一躍,在空中飛旋開來,落地轉身舉起撫弄王行之雀雀的右手,潔白的掌心向他:“不許靠過來。”
王行之一呆,媽媽的手可是剛拿過他的雀雀的,這——他頓時止步,萬一親到那兒去不就慘瞭?
“快去洗臉刷牙,媽媽煮瞭粥,還有你最愛的鹵蛋。”
蘇蘅看著兒子憨憨的模樣,臉帶淺笑走近王行之將他的身體一轉,把他推向盥洗室,微笑著看著他離去,每天和親愛的兒子鬥鬥嘴是蘇蘅最幸福的事。
* * *王行之又心神不屬瞭,宋景卿在上頭講些什麼,他沒在意。
“大傢以後在我的課堂上不準用除瞭英語以外的任何語言交談,老師呢,要為每個同學起個英文名,以後點名就用你們的英文名——那個,王行之,你想叫什麼名字啊?”
宋景卿下瞭講臺,走向走神中的王行之。
“啊——”
王行之心想還好我把最後一句聽進去瞭,“老師我想叫byron,拜倫。”
“呵呵,byron?”
宋景卿意外地看著王行之黑乎乎的面孔和筋肉虯紮的前臂,上臂,心想得治治你這愛走神的小子,鳳目微瞇,目光流轉,笑道:“老師覺得你應該叫Armstrong,阿姆斯特朗,”
說著拿起王行之的粗臂,問大傢“是不是很壯啊,同學們?”
大傢紛紛對宋景卿的起名技巧表示贊賞,個個都說真貼切,笑聲連連。王行之心知宋景卿是報復他,可他自己不認真聽課在先,也就坦然的接受瞭。
“嗯,舉手的蕭風同學,你想個自己取什麼名呀?”
宋景卿抬手攏瞭攏額前的秀發,笑語妍妍。
“老師,如果可以的話,我,我想叫Shelley,就是雪萊,文雅一點。”
蕭風說著說著自覺不妥,吶吶細語。
“撲哧!”
宋景卿和唐明月同時笑瞭出來。宋景卿看著蕭風三大五粗的五官和異常發達的胸鎖乳突肌,“Shelley?被譽為詩人中的詩人?最有才華的抒情詩人之一的那個雪萊?”
蕭風十分矜持的點點頭,“你站起來老師看看。”
蕭風依言而立,嚯!簡直要到一米九瞭,陽光都被擋瞭一大塊,宋景卿忍不住捂嘴吃吃笑,“你看你這麼高大,不如就叫Alexander,亞歷山大好瞭。亞歷山大。蕭”蕭風摸摸腦袋一想也是,Alexander the great,不錯嘛。同學們早已哈哈哈笑開,心想老師的課風趣又新奇,不錯不錯啊。男同學對越發宋景卿喜歡起來。
**********************************************************傍晚,瑟江邊。
「行之,我先走瞭,明天見!」
蕭風渾身濕漉漉的對在水裡遊泳的王行之打瞭聲招呼,沿著濕潤的河岸走瞭。
碧水間的王行之露出一個濕淋淋的頭,對蕭風招瞭招手,又沒瞭下去。
火燒雲炫目燦爛。大地仿佛浸在一個金黃色的大水泡裡,一切都變得炫麗溫暖。宋景卿穿著紅色的比基尼走在江邊,袒露的四肢猶如洗凈的蓮藕一般,圓潤光滑,潔白膩嫩,讓人覺得隻要輕輕一掐,就能擠出充沛的晶瑩甘甜的水來。胸恰到好處的聳著,隨著款款腳步而悠悠輕晃,窄細的腰身和寬圓的胯相映成趣,惹人遐思。
「哎呀,是魚!」
宋景卿看到一隻大魚躍出寬闊的水面,足足離開水面一米來高,一口咬去蘆葦上部的嫩葉,白花花的魚身落回水時,發出象有人跳水的聲音。
「這裡真美,又沒人,我運氣好發現瞭,以後天天來遊泳。」
宋景卿美滋滋的想著。
「嘩啦啦——」
浮光躍金的江水中突然站起一個人來,把宋景卿嚇得倒退一步,兩手在胸前交叉,凝神一看,卻是王行之。他現下僅著一條黑短褲,濕瞭,緊巴巴的粘在腿上,赤裸的上身寬肩窄腰,一排腹肌凸起,如同士兵一般齊整而列,一張方臉些許愜意,鼻子又高又挺的,眉梢微微上挑。向後背的黑發,廣闊的額頭飽滿水亮。
宋景卿呆呆地看著,夕陽從側面照來,英俊挺拔的青年額上,臉上,胸膛和寬肩都背上瞭一層金光,平滑的皮膚上附著的粒粒水珠暈著玉珠般的豪光,在他健體上開出炫目多彩的虹。
宋景卿兩眼向下,看到瞭一雙長而健碩的腿,肱四頭肌飽滿兀突,鐵鑄鋼澆一樣,小腿上的毛濃密而齊整,向下貼伏在直直的小腿上,猶如被人特意梳理過一般。
王行之從頭到腳,都體現出一個青年的勃勃生機和堅硬剛強。宋景卿目光漸漸癡迷,她一眼不眨的凝視王行之銅質的英挺光潔的青春之軀,在一瞬間她被完全震攝瞭!她覺得倘若自己屈指彈去,王行之的身軀定會叮當作響,金屬一樣。
下一秒宋景卿的腦袋裡就想到歐洲的雕塑,還有米開朗基羅創作的西斯廷教堂穹頂畫,啊!王行之!他定是氤氳清涼水汽中誕生的灼熱金質阿波羅!
宋景卿雙膝一軟,就那麼癱倒在地,渾身似乎沒瞭骨頭,嘟起的紅唇囔囔的說著什麼,目光迷離。她像是最虔誠的修女目睹瞭神跡,想要靠近發光的天神,伏體膜拜……
「咦?宋老師,你怎麼啦?是不是腳扭瞭?」
王行之看見宋景卿整個人歪坐在地,出聲詢問。
宋景卿愣愣的點點頭,「天晚會漲潮的,老師我們要到上邊去。」
王行之走過去俯下腰,竭力不去看宋景卿挺拔的椒乳,把她抱在自己強壯的臂彎裡,向一旁的小丘走去。
清風拂過,王行之被宋景卿幽幽的體香撩撥地亢奮起來,遊泳的疲憊一掃而空,一股欲望在血脈裡遊走,蠢蠢欲動。
「哎呀!王行之你幹什麼?」
宋景卿突然回過神來,柔滑豐膩的軀體像大白魚似地扭動起來,不虞那纖細的比基尼系帶被掙開,露出一段深深地,蕩魂攝魄的腹股溝,王行之一下被勾動瞭心中的雷火,喉嚨幹渴的要冒火,他將還在掙紮的宋景卿往那片潮濕豐茂的草地上一放,轉頭就準確捕抓到宋景卿薄薄的唇瓣,手和狡猾的蛇似地,從三角褲的縫隙中探進去,沿著光滑的腹股溝,觸摸到一片豐潤的水草和和微鼓的肉丘,這就是女人的那兒瞭!他的心仿佛滾水般沸騰起來艱難的吸一口氣,手顫抖著再往下就碰到瞭濕熱的唇片,粘膩的像春天的灘塗。
「啊——啊——不要啊——」
宋景卿身子被電瞭一般跳瞭一下,唇逃離王行之的控制,她的聲音如同一隻無措的小綿羊,軟軟顫顫,哀哀脆脆,在王行之的耳邊響起,這是一種特別能刺激性欲的咩咩叫喚,除瞭讓王行之的欲火燒得更旺沒有任何影響。
王行之伸手拉下宋景卿的上圍,飽滿的乳房蹦跳瞭出來,夕陽塗抹在那微微顫動的,碩大的荷蕾上,風吹拂它,水汽輕撫它,花香籠罩它,王行之一口噙住那顆棗紅的突起,吸媽媽奶似地口舌並用,雙頰因用力而微陷。手捧握著豐盈的乳根,無師自通的又揉又搓,滑膩的乳肉從他微分的指間逸散出去,奶香越發濃鬱。
「哎呀!」
宋景卿覺得體內的某個地方被狠狠的挑動,張嘴發出一聲嬌喚,現在她覺得自己是一灣春水瞭,軟綿綿,滋潤潤,她豐膩細白的大腿緊緊夾住王行之作怪的手,臀部不聽使喚的扭將起來,腿間熱熱的濕唇因為她大膽的姿勢與行之的手指不斷挨擦,很快就充血,小花蕾也腫脹起來,帶著羞怯和熱望,從花瓣中探出……
王行之如癡如醉的攫取著自己的獵取,宋景卿的身體像秋天多汁圓熟的碩果揉一揉就要出水,手裡眼裡鼻子裡,都充滿瞭宋景卿的甜甜氣息,帶著一絲靡靡的香氣,與那冷冷水聲,徐徐晚風,陣陣花香混搭融合,令他如癡如醉,忘乎所以。
「老師,老師——」
宋景卿聽到叫喚,剛剛睜開朦朧的雙眼,就看見王行之胯下怒昂的蛟龍,白色的莖身盤著蜿蜒的青筋,長矛似地直挺挺的刺向她,獨眼冒著清清的水,一股清新的草香味撲面而來。
宋景卿鼻翼翕動,眼裡冒著仰慕和渴望的光,像貓看見肥魚,像母豹看見羊羔,她忘瞭矜持,竭力將嘴張至最大,一口就將它吞噬,用舌頭舔舐,用口腔的肌肉裹緊,溫柔吮吸,王行之嚇瞭一跳差點就在宋景卿的口裡噴發,他一手頂住宋景卿的額頭,將陰莖拔出,宋景卿面紅似火,定定的看著他,眼裡滿是期盼,王行之重新躺下,一邊親著宋景卿的豐胸,一邊拿手執著自己的長矛,在宋景卿的小腹左沖右撞。
宋景卿哀怨的叫瞭幾聲,王行之把她弄疼瞭,「慢點,行之——」
王行之停瞭下來,牛犢般懇求地看著她,宋景卿媚媚一笑,拿開礙事的佈料,纖手引導著怒龍進入它該去的洞穴口,兩人即將契合在一起。
「行之,老師要你輕輕地,啊?」
王行之看著宋景卿楚楚可憐的花容,以手拂開她臉蛋上的發絲,點瞭點頭。
「來吧——」
王行之應聲一挺,堅硬劃開宋景卿的肉體,「啊!」
兩人同時發出瞭輕叫,王行之由於龜頭上的包皮第一次全部上翻,痛得厲害。
宋景卿愛意綿綿的摸摸他的頭,緊緊抱住他,低聲呢喃:「慢慢來,行之」王行之依言放慢速度,感到疼痛漸消,老師的甬道漿出如雨,滑膩不堪,自己的陰莖被溫水泡瞭一樣,隨著他腰的縱送,兩人的下體發出唧唧的聲響,聽在耳裡猶如戰鼓之鳴,讓他不由自主加快速度。
王行之昂頭閉眼,全身筋肉高鼓,背上像長瞭雙翅似地隆起兩塊,心神迷迷瞪瞪恍恍惚惚,像是踏在雲朵上。
宋景卿先是無力地甩著發,手把周圍的嫩草都拔禿瞭,接著被王行之捅到癢處,細細的長吟一聲,整個人忽然貼瞭上來,嘴對嘴,靈活的舌尖挑逗似的在他的嘴裡遊動,王行之則報以熱烈的吸吮,咂得宋景卿的舌尖一陣酥麻,嘴裡發出忍受不住的嗚嗚聲。
王行之如聞仙音,抬頭越發大力抽動起來,兩手在宋景卿的身體旁邊穩穩撐著,龜頭飛快的撞擊陰道上壁,整個人猶如癲狂的野獸。
「呀——」
宋景卿高抬下巴忘乎所以的大叫一聲,她兩眼緊閉,臉上似哭似笑,胸前白玉似的皮膚染瞭一層潮紅,雙乳如水波蕩漾,渾身顫的如風中細柳,一連串嗚咽似的低吟無法控制的逸出唇外,過瞭不久,王行之就覺得自己的陰莖被前所未有的緊夾,接著陰道內一陣陣的痙攣,收縮。
「聖宇哥——」
宋景卿低低呼道,雪股向上猛地一挺,身體僵直在空中,成瞭一道虹。
王行之一提溜,龜頭被一股暖暖的液體沖洗包圍,他「嘶」的一聲仰起瞭頭呲牙咧嘴,身上毛孔直立,銷魂蝕骨的快感沿著脊骨直達腦後,腦子裡「轟」得炸瞭一個響雷,兩眼仿佛看見一溜金光,他舒服的打瞭個顫,死命往前一頂,霎時間濃精爭先恐後飛射而出,註入宋景卿的身體深處。
「老師剛剛叫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