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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隻對你有欲望

  鮮血沿著少女的手臂一路往下滴。

  感受到她異常冰冷的體溫,鳳梧盤腿坐下,將她抱得更緊瞭些,又施瞭個術,在一旁的草垛燃瞭火取暖,便開始處理她肩膀上的傷勢。

  “你來之前便已受瞭傷?”

  他撕開謝錦茵被血染紅的衣袖,二指搭上她的手腕註入靈氣,可惜她靈力損耗太多,現下這點靈力不過杯水車薪,隻能勉強止住血,最後用細佈為她暫時包紮上,簡單處理瞭傷勢。

  額頭的血也因為雨水暈開,血污幾乎佈滿她半張臉。

  荀殊細細用帕子擦去血痕,怕她疼痛,多一分氣力都舍不得用,直到將血跡都擦幹凈,露出她原本清秀的面龐。

  “為何要這樣不管不顧,隻為取到神格?”他柔聲問。

  鳳梧清楚她素來自我,隻在乎自己,也隻愛自己,和她眼下不顧一切甚至不惜傷害自己也要盡快取到神格的行為,實在矛盾。

  謝錦茵自然不可能與他交心,隻是冷漠回應道:“我自有我的打算,與你無關。”

  知道她不願與自己吐露真心,但來日方才,荀殊不急於這一時。

  他頷首下來,緩緩湊近,眼見著要吻上謝錦茵的唇,卻被她不著痕跡地避開。

  謝錦茵知曉他打算,立即用手擋住他的唇:“別做多餘的事情。”

  她要盡快恢復靈力。

  “可你……”

  不等對方的話說完,她撩起裙擺,朝著鳳梧打開雙腿,用眼神示意。

  隻道出瞭一字:“舔。”

  火光明滅,光線勾勒出少女雙腿白皙修勻的曲線,鳳梧默然不語,已明白她的意思,如她所吩咐的,褪下她的小衣。

  緊接著少女光潔的腿心暴露在他眼下,因還未動欲念,花蒂尚無充血呈淡粉色,像是還未綻開的花苞。

  荀殊握住她柔軟的大腿根,五指嵌進肌膚,俯身至她腿心去舔。

  十八年前他被束縛住雙眼,對她身體的記憶隻停留在模糊的感官上,如今能親眼所見,對他的定力更是考驗。

  隻好先閉上眼,將她的大腿壓至腰間,試著以唇舌輕觸。

  男子睫羽垂下,高挺的鼻梁壓在雪阜,濕潤的舌尖挑開蜜肉間的縫隙,以舌肉強硬撐開,不過上下舔砥瞭一會,便有愛液流出,他吞咽下這點愛液,將唇舌壓得愈深。

  舌頭在蜜肉間翻攪戳刺,又將兩片粉瓣含在口中吮吸,舌尖去挑動花核發出溫吞的水聲,刺激得謝錦茵大腿不停發抖。

  他記得那時的一切,身體似乎也記得她的喜好,如何舔弄能更令她興奮、更令她容易高潮,全都被他記得一清二楚。

  若能帶給她歡愉……矜持也好,自尊也好,隻要在她面前,這些東西都變得無足輕重。

  陰阜嚴絲合縫壓在他唇上,如觸電般高昂的快意令少女腳趾蜷縮,覆頂的高潮瞬間降臨,她歡愉又失控地叫出聲:“啊……鳳梧……泄瞭……要泄瞭啊!”

  愛液如失禁般大股大股泄瞭出來。

  剛剛高潮過的身體十分敏感,在他的舔砥下愛液也越流越多,直到濕潤到已沿著荀殊的唇角往下滴淌,他才微微撤開身,柔聲問:“可以瞭嗎?”

  朦朧的春意暈開在少女瀲灩的眸裡,她隻是點瞭點頭,示意他可以繼續。

  鳳梧將她身子平放下,抽開腰帶的動作略有些拘謹,勃漲的陽物彈瞭出來,貼在雪阜下的細縫間。

  指頭撐開細縫,露出少女嫣紅的蕊心,穴肉濕潤卻還是太過窄小,他略微用瞭一分力道,二指壓實,令那穴口撐得更開,可以隱隱窺見甬道內裡凹凸不平的蜜肉。

  穴口被指擴開,腿心間細微的涼意令謝錦茵從唇中溢出細細的囁嚅聲:“嗚……”

  荀殊連忙問她:“可有不適?”

  謝錦茵搖瞭搖頭:“隻是有些冷……”

  鳳梧俯身下來,身子與她貼得更緊,粗長挺翹的陽具貼上來時,謝錦茵察覺到那處灼燙的熱意,唇角彎瞭彎:

  “還好你這種地方不是冰的……”

  鳳梧提著她的腿窩,抵上陽具,冠首壓在穴縫前蹭瞭幾下,沾濕瞭些,身子往前送。

  穴口被一點點撐開,異物入體,謝錦茵用手抵著他胸口,難耐地揚頸喘息。

  陽具一點點被吞納進入,隻插進來一部分,卻能感覺到謝錦茵不大適應,荀殊的動作便停下瞭。

  陽具進入的部分被蜜穴箍攪,進退不得,快意卻不斷累加,他無法形容這種曼妙的感覺,但妖物的本能卻都在此刻暴露出來,眉心妖紋現顯,瞳色更是變成瞭帶紫的幽藍。

  妖化後他愈加難以控制身體本能的反應,就連充血的陽具都不受控制地漲大瞭幾分。

  他壓抑著沖動,盯著少女如珍珠般瑩白的耳垂,有些出神的問:“……可還好?”

  粗大的陽具才入瞭一半就撐得謝錦茵小腹痙攣,連連吸氣時腹下都能現出隱隱的形狀。

  她漲得難受,推瞭推荀殊胸口。

  “等等,先別都插進來。”

  荀殊眸底情動萬分,身體卻不動,單手撐在她身側,薄唇抿成一線,就這麼隱忍著。

  被這樣的眼神註視,謝錦茵的心跳也不自在起來。

  她避開他的眼,伸手輕拂過他鬢旁墜下的發,狀似無意問:“你這十幾年,一直是這樣過來的嗎?”

  想到她當年臨走時不過小小與他開瞭個玩笑,他竟還真就當真瞭,那裝滿匣屜的白色瓷瓶,以及從玄祉口中得到的答案,無不令她感到驚愕。

  最初得知鳳梧的死訊,她心中也並無太多悲慟,不過死瞭個無關之人,甚至就連一滴眼淚都沒有為他所流。

  她的心註定如刀劍般冷硬,不會為任何人的情愛所消融。

  可如今見鳳梧活著回來,她竟一時間無法形容自己對他抱有的心情。

  不知道該如何和鳳梧提起她知道那些藥的事情,又隻能含糊地問:“你當真覺得這樣值得嗎?”

  明知她永遠無法回應他一腔真心,卻仍一廂情願跟隨在她身後,這樣真的值得嗎?

  鳳梧不知為何她竟會有這樣的困惑。

  華光覆在他身上,他垂眸朝她看來,比起當年初見時滿漫天淺桃穠李更為濃烈。

  他的眼與那時不同。

  那時淡薄無物的眼,此時卻倒映出她的模樣,如深潭幽邃沉寂,可叁千尺下,又是如烈火般翻湧而出的情愫。

  他能感覺到她想要說什麼,註視著她,啟唇緩緩道:

  “可謝錦茵,在這世間,我隻對你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