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心裡有答案,又何必問我?”謝錦茵歪著頭,神情看起來頗為無辜,卻說著平日裡隨時都能讓對方火冒叁丈的話,“這麼一張漂亮的臉,我實在是難以不將你和他比較。”
“壞心眼的小姑娘。”花玨斂瞭笑意嗔責,卻好像並未生氣,“若你是我弟子,隻怕我要好生教導你,省得你整日想著這些膈應人的事。”
她腿心濕的厲害,水液不斷從腿根往下流,花玨很是滿意自己能夠令她這般快樂,伸手將她抱起放在浴桶邊緣,將她散亂的鬢發別至耳後,吻瞭吻少女的瑩白的耳廓。
謝錦茵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忽然抬腳,踩在花玨的胸口將他推開,足尖慢慢沿著他的胸膛往下遊戲,踩著那緊實的肌肉,最後到瞭他雙腿間。
足尖隔著佈料感受到勃漲的形狀,堅硬發燙,不難令人猜想到佈料之下會是什麼光景。
謝錦茵一邊若有若無地以足尖撩撥,一邊含笑看向他:“這裡,和梅師伯比起來,又怎麼樣呢?”
花玨頷首,睫羽掩下眼底洶湧情欲:“我自然比他更好。”
真的嗎?
少女嗤笑一聲,眨眼將他推倒在地。
“那就讓我來試一試吧……”
她很好奇,花玨和梅無雪的身體,誰更能令他滿意。
身下男子胸膛白皙,此處肌膚也依然與他的面容一樣細膩如白瓷,肌肉的每一寸輪廓都像是鬼斧神工的造物,加之妖嬈魅惑的面龐,是與梅無雪全然不同的美麗。
二人的衣裳都已所剩無幾,謝錦茵將手貼在他的腹肌上,熱度從掌心傳來,她慢慢撫上去,最後捏住他的乳尖,加重瞭些力氣掐瞭上去。
“嗯……”乳尖忽而的疼痛花玨難抑低吟,而在這疼痛中,又夾雜瞭難以言喻的快慰,他以往未曾體驗過,所以也難以用言語描述這份感覺,隻是下腹更加飽脹灼熱。
緊接著,謝錦茵坐到他身上,解開系發的綢帶,將他兩隻手腕綁瞭起來。
花玨微蹙瞭眉頭,看向自己被她綁起的手腕頗為無奈道:“你喜歡這種調調?”
“這得看對誰。”謝錦茵慢慢系緊綢帶,打瞭個死結,朝他眨瞭眨眼,“對花師叔,我倒是挺喜歡這樣的。”
不一樣的男人,有不一樣的玩法,像梅無雪那樣的,她還是更喜歡看他那張清冷的臉,最後因情欲而變得難以自持直至失控的模樣。
少女的墨發垂下與雪白的肌膚糾纏,曲線姣好,雙乳被手臂擠壓因為重力垂下,乳尖粉櫻微微翹起,落下的華光覆在她身上,微弱的光暈令她看起來柔美又聖潔。
在花玨眼中,她無疑是美麗的,但這份美麗,他已經無法用單純欣賞的眼光來看待。
欲望。
屬於男人的欲望。
他生平第一次對人有這樣的欲望。
花玨喉結動瞭動,垂下眼瞼,心跳竟在這瞬間快得不受控制,生平第一次,竟覺得這世間有事物美好到,令他覺直視都是褻瀆和侵犯。
“花師叔,我要繼續瞭。”
謝錦茵抽開他的腰帶,陽具從裡頭彈瞭出來。現下的姿勢令花玨有些不自在,略微撐起身子,手被束著,腰上還坐著個人,竟還有力氣撐起上半身,想來腰力也是極好。
雙腿間的熱意令謝錦茵無法忽視,她垂眸看向腿心那根屬於花玨的陽具。
或許……用漂亮形容這種男子醜陋的東西有些奇怪,但好像比之尋常男子的器物,又不能說是不漂亮。
淺粉色的,比肌膚顏色略微深些,形狀飽滿挺翹,粗長的莖身遠比它的顏色充滿侵略性,冠首的顏色比莖身深一些,但依然是幹凈剔透的粉紅色,長長一根,甚至高於她小腹之上。
“如何?”面對她,花玨又流露出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他自恃身上無處不美,那處雖是比之其餘地方醜陋些,但也比尋常男子好看上不少。
謝錦茵坐在他大腿上,聞言抿唇,睨他一眼後嘲弄道:“花玨師叔,真是下流。”
她和梅無雪做的時候是什麼樣的?
那時她想去看,梅無雪卻遮瞭他的眼,低低嘆息瞭一句,孽物醜陋,有礙觀瞻。
分明生瞭那麼漂亮的臉,這種地方,雖然男人的都不大好看,但也應當比尋常人好看些。
謝錦茵一手根本握不住花玨的陽具,隻能雙手套弄著,慢慢撐起身體調整著位置,令那飽滿的圓頭對準花唇下的細縫。細縫間濕漉漉的,愛液還在往外滴淌,情事上豐富的經驗告訴她已經足夠濕潤。
但謝錦茵的動作仍是遲疑瞭。
因為……有些大。
雖然沒有具體比較過,先前的男人也都個個粗長,但花玨這根,似乎還比他們的略略大些,生瞭這麼張妖媚的臉,這根東西卻又生得這般沉墜,倒還真讓她有些意外。
“怎麼不試瞭?”花玨輕笑,眉眼揚起,似乎很期待對方繼續,“不試,你怎麼知道,我比梅無雪更好?”
陽具被謝錦茵握在手裡,血液在青筋中流動,與掌心肌膚緊密摩挲,泵跳不停。
她自然不會在花玨面前露怯,身子低瞭下去,青筋起伏的莖身擦過敏感的陰蒂,又激出春水潺潺。
直至蜜水浸潤瞭整根陽具,她才試著對著穴口坐下去,但碩大的冠首幾次蹭過花縫,不得其道。
花玨雖未說什麼,呼吸也漸漸粗重起來。
“嗯……”
“嗚……”
怎麼都不能順暢插進去,她不想認輸,二指將穴口掰至最開,朝著頂端坐瞭下去,內裡的褶皺瞬間被破開,終於順暢地插瞭進來。
小腹被頂出形狀,謝錦茵慢慢抬高身體,又往下坐。
感受到陽具被濕潤緊致的蜜穴緊箍,快意瞬間強烈到幾乎要令他失態,花玨低抽一口涼氣,強做鎮定道:
“誰更好?”
低啞飄忽的嗓音含著欲,暴露瞭他眼下亦沉溺於這場情事中的境況。
身下雖不疼痛,但過於粗大的陰莖撐得謝錦茵小腹發漲,她用手撐在花玨的腹部肌肉上,試著抬動腰肢,找到讓自己更加舒服的進出頻率。
少女的含著情欲的眼,肌膚像是朝霞映雪,陽具頂端撞上宮喉,那種敏感點被頻密撞擊的感覺刺激得她身體微微發抖,隻能含糊不清地回答對方的問題:“嗯……不知道……也許……差不多?”
“當真?”
花玨唇角笑意斂瞭下來。
謝錦茵沒有留意對方的神情,找到瞭令自己舒適的角度,已經顧不上回答他的問題
雪臀起起落落撞在他恥骨上,摻雜著黏膩的水聲不斷發出啪啪的聲音,她很難控制住聲音,享受著飽脹的性器填滿內裡每一寸的快意,令人驚駭的長度,她甚至還沒坐到底,細嫩的宮喉被冠首抵著,像是隨時都能被插開。
膣肉痙攣,她全身緊繃,快意如潮水般覆頂而來,令謝錦茵很快就高潮瞭一次,坐在他身上低低喘息。
花玨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掙脫瞭束縛,湊上前來。
不過謝錦茵也不認為那個東西能真的綁住他,隻是高潮後沒瞭力氣,也不阻止,任對方抬高瞭她的雙腿,將性器壓至最深。
“……當真覺得我與他差不多?”喑啞的聲線,聽起來像是在說情話。
快感仍然強烈,少女雙腿大開,兩片花唇被男莖碩大的根部撐得外翻,粗碩的性器在穴肉中擠壓,蜜水就大股從粉灩的蜜肉間溢瞭出來。
男子修勻手掌握住綿乳,食指指腹沿著乳暈的位置輕輕打轉,又揉弄那枚硬挺的粉珠,直到它充血紅腫興奮地變成朱紅色。
“唔……”高潮的餘韻仍有殘留,加之他如今撫弄的動作,謝錦茵身體顫栗,面頰發燙像是勻瞭胭脂,“我不明白,你為何這般討厭他?”
花玨卻仿佛沒有聽到她的問題,溫柔地吻在瞭她的側臉。
“嗯,沒關系,我會讓你改變想法的。”他隻是喃喃自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