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私處被舔吮的酥麻感像是電流一般從小腹處竄上來,謝瑾茵唇角溢出嬌吟,卻又因為沉玉書在外頭,死死咬住下唇,不敢發出多餘的聲音。
梅無雪卻半點不忌憚有人在外,將她雙腿分得更開,蜜蕊被他的指尖撥挑開,殘留的精液沒瞭出來,他細致地含住那脆弱的嫩芽,以舌尖在蜜肉間勾畫,將那粘稠的體液一一舔舐幹凈,緊接著柔滑而粗糲的舌面,又沿著幽穴邊沿的黏膜打轉,時不時擠進穴口裡。
少女白皙的大腿被他握在手裡,止不住的發顫,垂眸時就能看見他銀白色的發拂過大腿內側,帶來細微的癢意。
心跳不知為何加快瞭幾拍,她承認自己對梅無雪稍許有些動心,但也僅是動心,畢竟她睡過的男人,大抵都是因為有些喜歡,方才下手的。
隻是動心之後又該如何呢?
和他結為道侶,生子,一道尋求長生之道,恩愛不已,隨後登仙?
她的自我,她的人生,她的未來,全都泯沒在這場名為愛情的甜蜜陷阱中。
她怎麼可能會讓自己淪落至這種悲慘境地。
兄長不能,鳳梧不能,梅無雪自然也不能讓她變成這樣。
“梅師伯……”貝齒分明咬著下唇,卻依然控制不瞭唇齒間溢出的嬌吟,喘息止不住,快意沿著她的每一寸神經往上攀爬,如至雲端,“嗯……嗯……那裡……不要……”
他舔得極為細致,混著精液與花液的味道在舌尖彌漫開,濃稠黏滑,味道稀薄,不至於令他難以忍受。
轉眼間,梅無雪已將溢出的精液全都舔砥幹凈,二指將雪阜壓下,將那粉灩的蜜肉擠壓得更為突出,另一隻手握著她的大腿,看向上方的少女。
“你這裡,很美。”他湊得很近,又憐愛地將一吻落在私處,好看的薄唇上都是水光,銀發散在他耳廓,氣韻高潔,卻又因為做著這般之事,而顯得有幾分淫靡。
像是雪峰之上至純至美之花,落進紅塵泥淖裡,萬劫不復。
而他,隻為她而落。
男子清癯的身形緊接著覆瞭上來,未褪衣物,隻是撩起衣擺,將恥骨抵上她的私處。
烙燙硬挺的陽具貼在瞭她小腹,雖被她的裙擺遮擋,隻憑肌膚接觸就不難想象其粗長碩大,與他清冷瀲灩的容顏半點不襯。
少女秀面紅艷,藕臂摟上他的脖頸,白皙雙腿大開,身子緊繃成一張弓。
雖是還有精液殘留足以潤滑,方才又被他含出不少愛液,但以防萬一他還是先插進一指。
整個指節順著濕潤的內壁一下子插進深處,抽動時響起咕嘰咕嘰的水聲,中指的尺寸恰好能將柔軟的內壁撐開卻又不漲得難受,修長的指尖恰好能插至淺窄的宮喉處,裡頭嫩肉好似細鱗,被觸碰時極為敏感,就連外頭的花蒂也隨之腫脹充血起來。
“嗚……梅師伯……嗯……感覺好奇怪……”
發帶松開,滿頭青絲散開在少女白皙圓潤的肩頭,她渾身都在顫抖,紅唇微微長著,無法具體描述這種感覺,隻覺得既被填滿又有些空虛,整個人都飄飄然的,指節抽動時帶出的精液濡濕瞭她的裙擺。
梅無雪托著她的腿窩將她的膝蓋按至肩頭,花穴口泥濘濕漉,還插著一節指節看著好進入瞭許多,他以單手將花穴口掰開,將男莖插入,隻是冠首碩大,在穴口剮蹭瞭好一會,才慢慢插瞭進去。
“啊……”
少女的睫羽垂下,分明眼叫眉梢都暈開欲色,眼底卻尚且還留有一絲清明。
她該有怎樣的一顆心,才能在這般情事中清醒又沉淪。
窗沿懸掛的鈴鐺之下,穗子一晃一晃地搖,鈴聲泠冷,像是風在低低與人耳語著什麼。
晚霞越過窗扉,如同流珠碎玉勻散在二人相觸的肌膚之上,點點熒光於暗室中。
他在她深處,甚至貼著嬌嫩的宮房,在她小腹頂出一個隆起的形狀。
玲瓏翹挺的小乳被他捏在手中,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指腹沿著乳尖打轉,沿著軟粉嬌挺輕輕撫弄,看那乳尖的顏色越來越深,又俯身以唇齒輕輕含咬住。
梅無雪在情事上並沒有什麼經驗,與她初嘗男歡女愛也不過是這幾日之事,但他在這方面的學習能力強得幾乎讓人覺得可怕,器物所負資本不必再說,除瞭第一場情事稍許欠缺幾分熟稔之外,往後的每一場,他都自如似行雲流水。
謝錦茵自是不知道,他過目不忘,能記下經書叁萬萬卷,男女情事這等小事,於他不過兒戲。
“喜歡嗎?”他柔聲問她。
“嗯……喜歡……”回應的聲音很低很輕,像是羽毛輕輕刮過梅無雪耳廓。
他想聽到她並無壓抑的聲音,含住少女圓潤潔白的耳垂,啞聲道:你可以出聲,不必顧忌,我設瞭結界,玉書聽不到裡頭的聲音。
謝錦茵眨瞭眨眼,愣瞭一瞬:“那你方才為什麼不說?”
梅無雪輕笑,聲音聽起來很是悅耳,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謝錦茵卻立刻明白瞭,他就是故意的。
抬手就去推搡他的胸口,不滿抱怨:“梅無雪你混蛋……”
梅無雪單手禁錮住她在自己胸口推搡的手,制在她頭頂之上,將性器一口氣挺入最深:“早與你說過,我並非良善敦和之輩。”
敏感嬌嫩的花心被這樣一撞,少女的身子立刻就軟瞭下來。
梅無雪銜住她的下巴,額頭抵著她額頭,輕聲說:“如今……可是後悔瞭?”
她這般不服輸的性子,怎會將後悔二字說出口,抬頭就去尋他的唇吻上,卻又用虎牙在他唇瓣上狠狠一咬。
牙尖咬開皮肉,血腥味在二人的唇齒間溢開,謝錦茵撤開一些,抓著他領口像是炫耀般抿唇笑瞭笑。
梅無血舔去唇下被她咬出的血痕,清冷的容色因那點血紅而變得妖冶魅惑,“這樣留下痕跡,不怕玉書看見嗎?”
謝錦茵莞爾,淺青色的眸子明亮如星,動人不已:“你都不怕,我有什麼好怕的。”
果然。
他可實在是,拿她沒有半點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