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無雪將她抵在門扉,十指緊扣間,炙燙濃濁的陽液盡數灌進花宮中。
耳畔傳來低微而沙啞的悶哼聲。
謝錦茵以為差不多結束瞭,疲軟的性器卻在她體內迅速勃漲起來,漲到她小腹發酸,像是熱杵抵在深處,卻又能感受到他具體清晰的形狀,冠首的棱角碾過宮喉的蜜褶,宮胞稚嫩,因他抽動擠縮時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慰。
緊箍感強烈不已,少女高潮數次的身體反而更加敏感,隻要他稍許撤出身,就仿佛含吮一般咬著他的性器不放。
他微微皺眉,垂眸看向被他壓在身下的少女。
她單手撐在門扉,光裸的脊背窈窕曼妙,蝴蝶骨微凸,脖頸修長,曲線動人,純潔又嫵媚,他卻驀然產生瞭一種褻瀆的渴望。
究竟有多少人見過她這般動情的模樣,她又和誰一起共享過這般歡愉?
隻是這樣想一想,就令他不悅地皺起眉頭。
強烈的占有欲在他心底隱晦的角落隱隱作祟,渴望將她,從頭到腳都染上自己的氣息。
他竟不知,自己也會有這般強烈的欲念。
性器被蜜肉緊絞,這份快意令他難以忽略,白皙的雙頰於月色映照下浮出一點春色,如冬雪遇春風消融。
“梅師伯……”謝錦茵喚他,聲音怯怯含欲,令他的理智瞬間崩裂。
他將她的手腕禁錮在手掌中,身軀再次壓瞭下去。
方才高潮時啜泣的厲害,謝錦茵的聲音已有些沙啞瞭,話音未落下,卻又被他壓倒在一旁的軟榻上,重重一入。
“啊——”
棱角分明的冠首剖開宮口,插進胞宮,強烈的刺激感令謝錦茵仰起頭低呼出聲,被瞬間覆頂的快感逼出淚來。
梅無雪的手握著她的腰,身下繼續挺動,恥骨拍打在軟綿的雪臀上,發出啪啪的肉體拍打聲。
“啊……梅師伯,不要——太快瞭——”她啜泣得梨花帶雨,腰身被梅無雪牢牢握住,無處可逃,“嗚……梅師伯……”
身體再次到達瞭高潮,愛液湧泄而出,謝錦茵雙腿發顫,隻能十指攥著身前的錦被,癱軟在榻上。
梅無雪沒有理會她因承受不瞭頻頻高潮而啜泣的聲音,失控般地繼續抽插深入,少女灩紅的蜜唇被抽出的陽具撐得極開,露出裡頭水潤的肉膜。
與男子絕美面龐不符的碩大性器將二人交合處的愛液搗成白色細沫,整根抽出,又重重地抵進去。
小腹又酸又麻,愛液如失禁般湧出將軟榻濡濕,濺出的精液落得到處都是,就連原本室內你彌漫的清雅梅香也被交歡淫靡的情欲味道所掩蓋。
“嗯……梅師伯……”
直到謝錦茵又高潮瞭三次,梅無雪才再次射進瞭她體內。
她昏昏沉沉,高潮的餘韻蔓延許久,她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梅無雪覆在她身上未動,一頭如絲綢般的銀發垂下,即便眼底滿是欲色,卻依舊氣質清雅,聖潔如雪蓮。
“你真美啊。”
謝錦茵抬手覆上他的面龐,月色之下,男子修眉遠目猶如遠山眉黛,鳳眼光華流轉,鼻梁高挺完美,膚質如玉岫一般清透。
雖說再美的容貌也有看膩的一天,但這張臉,她應該能受用許久。
其實溢美之詞梅無雪聽過無數,但在這種時候,從她口中說出來,感覺就有些不同。
美。
他垂下眼瞼,纖密的羽睫落下陰影,目光落在瞭身下的少女上。
青色發帶在方才的糾纏之下早已散亂開,花枝雲鬢,笑靨生花,他自以為對眾生百相皆已看穿,不過是皮囊一副。
可他竟覺眼下的她……
是世間任何之物都難以企及的美麗。
梅無雪眉頭舒展開,目光也溫柔瞭許多,以指腹輕劃過她柔軟的粉唇,低聲告誡道:“若下次再招惹我,可不會這樣簡單結束瞭。”
像是為瞭證明他所言非虛,正抽出的陽具又慢慢漲大,堵住瞭正溢出白濁的蜜穴,堅硬挺實,在腿心間分外有存在感,就連穴口邊緣的肉膜也被極為勉強地撐開。
謝錦茵早已精疲力盡,一時間不敢置信,訥訥抬眼看向上方梅無雪清冷的面龐。
分明已經做瞭那麼久……他究竟還能再做多少回……
“你——”詫異之下她說不出來話來,頓時口不擇言,“我們這樣,你就不怕我們的關系暴露給沉師兄嗎?”
“隨你。”梅無雪抽出身,為她用避水決清理瞭身體,又整理瞭二人身上散皺的衣物,似乎當真不在意她口中之事。
“我並不是一個好師父。”
神色也異常淡漠,全然沒有她當初強迫許禎卿時,對方臉上因知曉她是小瑾的母親後,突破倫常而流露出的那般痛苦神情。
與其說他並不是個在乎倫常的人,倒不如說,這世間之事,都不能令他放在心上。
頓瞭頓,他又緩緩道:“也並非是什麼良善之人,我對玉書並無太多師徒情誼,之所以會收他為徒,也不過是因為天讖血脈告訴我,他有此命數。”
“天讖?”謝錦茵好奇地眨瞭眨眼。
梅無雪將她耳畔散落的碎發撂到耳後,“你想知道?”
“嗯,有些好奇。”謝錦茵點點頭。
梅無雪復抬眉眼,為她解釋:“我的傢族世代卜讖,其中,每一代的天讖者僅用肉眼就可見眾人往來之事,這一代的天讖者是我。”
謝錦茵立即就明白瞭:“嗯?所以你會收沉玉書為徒,是因為看到瞭他會成為你的弟子的未來。”
“冰雪聰明。”他難得誇贊道。
既是能看見未來,那麼謝錦茵也有些好奇自己的未來,她捧著梅無雪的臉,湊近瞭問,“那我呢?你能看到我的未來嗎?”
二人面面相覷,甚至能感受到彼此近在咫尺的呼吸。
梅無雪也因此更加更清晰的看到她眼底流動的湛青色,她的唇嫣紅小巧,吻上去的時候異常柔軟,甜膩像是花枝蜜餞,分明修真之人並無口腹之欲,卻還是令他意猶未盡。
情欲的燥熱褪去,心下又生出幾分古怪的煩悶感。
他眉目低垂,輕聲說:“我看不見你的。”
“為什麼?”謝錦茵又問。
“……”對方的視線不著痕跡移開,似乎是為瞭掩飾什麼,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提及,淡淡道,“不知。”
謝錦茵困得眼皮打架,也懶得追問:“我累瞭,我今晚睡這。”
這將他人的居所當做可以自由來去的地方,卻還是理所當然的態度,令梅無雪唇角微微抿起,不過也已是拿她沒有辦法。
美人一笑,如霽月流光春花爛漫,動人心弦,就連窗外滿天星辰也為之黯然失色。
謝錦茵也有瞬間失神,待回過神來,把頭悶在他懷裡,嗅著他身上淡雅的梅香,迷迷糊糊地說:“梅師伯,你笑起來也很好看……”
實在累極,不過片刻後,懷中少女就沉沉睡去。
梅無雪動瞭動唇,眸色幽深,差些要將方才心下浮出的那幾字說出口。
不及你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