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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已經濕瞭(h)

  “沈師兄,你怎麼不說話……”

  少女慵懶的音色刺激著他的神經,他覺得自己已十惡不赦,卻又情不自禁沉淪於這種理智深陷不可自拔的禁忌之中。

  “真的可以嗎?”

  沈玉書仍是猶豫,伸手觸碰她的臉頰,因為洶湧的情欲他的體溫也隨之升高,倒是指尖觸碰到的少女的顯得更為冰涼。

  他的理智告訴他,就這樣與她發生關系並不是君子所為,但是若是茵茵如此希望,他能為她做任何事情……更何況,他心中已有打算。

  故而,他看向謝錦茵,一字一句鄭重道:“謝師妹,我以心魔立誓,無論過去還是眼下,亦或者今後,我此身此心,都唯你一人,若違此誓,則叫我萬箭穿心而死。”

  謝錦茵聲音顫抖,面上雖一副感動不已的神情,心下卻不知道笑得有多大聲。

  這再三保證的樣子還真是純情,心魔誓何等重要,一個修士,這種事情竟還能隨隨便便以心魔立誓瞭,還真是萬分珍惜她……就是不知道若是他知道自己被欺騙,這張俊俏的臉上又會流露出什麼狼狽的神情。

  想想,還真是有些期待。

  謝錦茵那雙無辜清亮的眼眸望向他,緩緩回道:“嗯,我相信沈師兄,那我們……繼續吧。”

  眼看著謝錦茵最後一件遮覆就要褪去,沈玉書卻忽然扣住瞭她的手腕:

  “讓我來。”

  謝錦茵倒是無所謂,從他腰肢上退下,又看著他的身形覆瞭下來,面對男子如畫的眉目,忽而笑著調侃道:“你會麼?需要教嗎?”

  沈玉書無法立刻回答她會或者不會,隻是想起瞭世俗間那些陳規陋習,微微皺起瞭眉頭。

  “這種事還需要旁人教導的男子,和廢物有何區別?”

  謝錦茵被他這回答惹得發笑,不過正如沈玉書所說,這樣的男子的確是廢物。

  什麼暖床丫鬟,通房啊,不過是男人縱欲享樂的借口,美其名曰教導房事,真是可笑,這種事若還要人親自教,那和蠢物有什麼區別,

  這個回答,愈加令謝錦茵覺得他可愛瞭,故而她沒有動作,靜靜看著,等待沈玉書接下來的動作。

  他上去有些緊張,喉結動瞭動,身子繼續壓瞭下來,朗潤的眉眼低垂,沾染瞭情欲的眸底幽邃,最後將視線落在瞭謝錦茵的唇上。

  嗯……果不其然。

  他頷首下來,吻住瞭她的唇。

  唇齒交融,從淺嘗輒止至激烈纏綿,謝錦茵的註意力被分散去一些,本就已經扯開的衣帶在緊貼摩挲之間松散開,衣裙也隨之落下,少女的肌膚白皙柔軟,被男子帶著劍繭的手指輕輕一觸,就敏感地顫抖起來。

  緊接著,寬大的手掌罩住瞭她的乳房,他的動作很是生澀,隻是盡可能的輕柔撫摸,但正是因為這樣輕柔反而更令人欲壑難填,指腹間帶著劍繭的位置蹭過嫣紅蓓蕾,帶來如電流般酥麻的快意。

  “沈師兄,已經濕瞭,你可以進來瞭……”

  感受到雙腿間的濕潤,謝錦茵細聲催促,清麗的眼眸籠罩上薄霧,發帶早已被解開,散亂的青絲披散在她如雪的肌膚上,分明這樣聖潔無瑕,卻又說著這樣撩撥人的話,令他更加想要侵犯與褻瀆。

  沈玉書羞惱於自己這般荒唐的想法,可這樣看著她,他隻覺喉中幹咳,耐力也快到瞭極限。

  他沉下身子,打開她的雙腿,少女的腿心毫無遮覆地呈於他眼下,飽滿光潤,如剝開的粉苞上頭還沾著晶瑩的露水。

  這畫面令他呼吸一沉,隨後他解開腰帶,釋放出粗長硬挺的陽物,龜頭撐開嬌嫩的蜜唇,慢慢抵瞭進去。

  雖已有愛液流出濕潤,裡頭還是緊箍得厲害,腫脹深紅的莖身上青筋凸起,緊貼著內壁層迭的褶皺重重碾壓擠入時極為困難。

  方才插入一半的陽具被甬道中黏滑的蜜肉浸潤包裹,舒服得不像話,腹下更是火熱難耐,沈玉書低抽一口氣,試著壓抑一入到底的沖動,啞聲問她:“可有不適?”

  “好漲……”

  謝錦茵蛾眉輕蹙,面色潮紅一片,隻是在唇中呢喃算不上回應,隨後藕臂勾住他的脖頸,略微撐起身體,將雙腿夾在他的腰身上,以迎合他插入的動作。

  每次做這事,最開始被插入時都略微有些不適應,不過自然不是她不夠濕的問題,而是她找的這幾個男人器物生得實在駭人。

  甚至不必看她都能猜到他的性器是如何尺寸。

  ……應當和許禎卿差不多。

  他們玄夜宗的劍修都是這樣天賦異稟的麼?

  謝錦茵恍惚想著,又覺有些不甘心,報復般地在他肩膀上咬瞭一口。

  這一口咬得可不輕,皮開肉綻立刻見瞭血,沈玉書吃痛,溢出一聲性感低啞的悶哼,唇邊卻還掛著笑。

  肩上的疼痛反而令他感覺到這一切更加真實,他如今正和茵茵做著男女間最為親密的事情。

  “繼續……”過瞭會,謝錦茵適應瞭插入體內的巨物,才輕哼瞭一聲。

  聽到回答,他才略略沉下身體,還未全部插入就已經抵到少女淺窄的宮喉,他沒有繼續插入,而是就著這個姿勢緊緊將她擁入懷中。

  強烈的感情不斷從他心中湧出,甚至這瞬間讓他死去,他也心甘情願。

  “茵茵,我喜歡你。”他親吻他臉頰,不停溫柔地說,“茵茵,我喜歡你,好喜歡你。”

  謝錦茵被他滿腔真心惹得有些不耐煩,捧著他俊美的面容,也跟著溫柔地回應道:“嗯……我也喜歡沈師兄……好喜歡好喜歡……”

  自然是說謊。

  沈玉書不是李長源,不會知道她在說謊,隻是聽她用甜糯的聲音說著這種話,心更是軟得一塌糊塗,身下卻更粗長堅硬,抽動時帶出一股黏膩的汁水,發出輕微淫靡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