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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可以自己動嗎(h)

  對方一腔熱忱,倒是令謝錦茵如見珠玉在側,黯然形穢。

  故而她也認真回答:“可我不止對你一個人有這樣的欲望,我還有個孩子……嗯,但我說這話的意思,並不是想要讓你說,‘我不在乎這些’諸如此類聽著似乎會令人感激涕零的話。”

  那於謝錦茵而言沒有意義,反而會讓她覺得可笑,她也不會因此對方感恩戴德。

  而且她也知道玄祉肯定不在乎,若是在乎,又怎麼會明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卻又和她做到這一步。

  於是她頓瞭頓,摟著玄祉的脖頸,輕聲繼續說著:

  “我想說的是,先生你很好。但如你所見,我可以和心儀之人男歡女愛,卻不會交予真心,甚至我對自己生下的孩子,都做不到付出多少感情。我並不覺得自己能給予先生相同的感情……所以,先生不必對我動情。”

  其實若是平日裡,她不會與人說這些。

  想睡什麼男人,便睡什麼男人,睡瞭便睡瞭,找個借口逃之夭夭,之後也就沒事瞭。

  隻是玄祉有些特殊。她二人相識已久,並且她以後還需要他繼續煉制滄溟之水,所以她不希望因為這件事情和他生出什麼間隙。

  還是將事情說開瞭最好。

  幸而,玄祉心中早已有預料。

  他清楚她從來都是無心之人,所以也並不失落,反而感激她能話與他說得這般清楚。

  他不過是個殘廢,能與她一夕之歡已是奢求,至於她對自己動心……更是他從未肖想過之事。

  “姑娘於我,如明月對古井。”他忽而道。

  長夜無盡,螢流宿江,古井無波,唯能映月。

  他左手覆上謝錦茵的眉眼,以指腹一點點描摹她清秀的輪廓,像是要將她的面貌鐫刻進心底。

  這二十餘年裡,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時起對她動心的,隻是在日復一日無盡的黑暗中,等待她的出現,已成為他唯一能夠觸碰的光。

  古井映月,流影朝來彌散,鏡花水月如大夢一場。

  既留不住她,他又如何會希望自己動心?

  可情這一字,最難言喻。

  心不由己,遇她之後,此心,便如隕星墜落凡塵,即使如飛蛾撲火,燃燒後粉身碎骨,他亦無怨無悔。

  玄祉抿唇一笑,聲音寵溺又無奈:“我本不想動心也不該動心的……是姑娘太好,教我不得不動心。”

  謝錦茵聞言怔怔,檀口微張,實是不知該說些什麼。

  她喜歡溫柔的人,也最怕遇到這種溫柔的人。

  因為她清楚自己有多自私,她隻在乎她自己,對於旁人利用後就丟棄,無法回饋給對方等價的感情。而溫柔的人,卻不會對她有絲毫怨憤,正是這樣,她才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反倒是會令她愧疚。

  但終究也隻是一點愧疚罷瞭,她不會改變,不會為任何人改變。

  “……你這樣說,可叫我該說什麼啊?”

  她笑著嘆息一聲,再不回答。

  隻是半跪在他腰身上,抬高腰肢,用右手二指掰開穴口,晶瑩的愛液滴淌下來,將碩大的龜頭浸潤得濕糜,另一隻手摁在玄祉的胸膛,慢慢坐瞭下去。

  穴口被她分開到最大,才生澀地吞下龜頭,肉莖擠開細窄濕潤的內壁,嚴絲合縫地插入,發出粘膩的水聲。

  她勉強坐至最深,下身被撐得滿漲,粗長的性器抵上宮喉,充實之中又有些許被撐開的細微疼痛,但好在還在她所能承受的范圍之內。

  隻是這個姿勢有些不方便繼續動作,她身下含著他的陽具,轉瞭個身,背對他再次坐下,這下比方才坐得更深,腫大的冠首瞬間擠開細窄的宮頸,直接插進瞭子宮裡。

  “啊——”從未被進入過這般深度,她不禁叫出聲。

  方才陰蒂被他揉弄時高潮過一次,甬道濕潤都是蜜水,她順勢一口氣坐下,整個人的體重壓瞭下來,令男子的性器進入的十分順暢。

  她也沒反應過來這個姿勢能插得這樣深,不敢置信地睜大瞭眼睛,眼眶一下泛紅,淚水盈瞭出來。

  玄祉聽到她極細的抽噎聲,聲音裡含瞭一點哭腔,似乎是在隱泣,她坐在他大腿上,所以她身體的顫抖他亦能清晰感受到。

  “你怎麼樣?是疼嗎?”他連忙追問。

  汗水沿著玄祉的鬢角滑落,他怕她不適,緊握著輪椅的扶手至骨節發白也不敢動作半分。

  但勃漲的肉莖被少女濕潤緊致的甬道裹挾,蜜肉吮吸緊絞,快感太過強烈,唯有這樣,才能克制住他將身上之人抱在懷中狠狠抽插的欲望。

  “謝姑娘你怎麼樣?”聽她不回答,他緊張地又追問瞭一遍。

  謝錦茵這時說不出話,隻能蹙著眉,拉著他的手按上自己的胸口,男子的手掌沿著曼妙的弧度,將少女豐盈漂亮的乳房全然罩住。

  片刻後,她抽瞭口氣,輕聲囁嚅道:“先生,你摸摸我……”

  玄祉立刻就明白瞭她的意思,手掌托起乳房,指腹銜住那嬌俏的紅纓拉扯捏弄,他的手指本就靈巧,想減輕她此時的不適,故而格外用心,力道適中,不急不緩地撫摸她的綿乳。

  “嗯……”乳尖酥麻的快意很快令謝錦茵發出細碎的嬌喘。

  被插進子宮的不適感逐漸消失,她漸漸適應這種飽脹感,薄嫩的花壁被陽具撐滿,花宮內痙攣收縮,冠首貼在柔軟內壁上,被胞宮溫含著,又吐出徐徐情液。

  “先生,你可以自己動嗎?”

  她眼底水霧迷離,含含糊糊地說。

  她還要留著些體力禦風趕回玄夜宗。

  緘默之中,愛液沿著二人的交合處流下,在木質的輪椅上留下一大片水痕。

  玄祉沉吟片刻,過瞭會從嗓中擠出一聲低啞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