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隨手套弄瞭幾下,男子本就挺翹的陽物又漲大瞭幾分,她的手心溫熱而柔軟,僅是這樣就能帶來為他極大的快感。
隻可惜,片刻後,謝錦茵卻又停下動作,皺眉思襯道:“不過,我都將許道友看光瞭,許道友卻沒能看我的,似乎有些不公平……”
她想做什麼?
許禎卿下意識抬眼看她,少女大腿成片白皙的肌膚一下子眏入他眼中。
隨後,謝錦茵分開雙腿,半跪在他面前,撩開衣擺,竟將下體呈於他眼前。
少女的花陰嬌嫩綺麗,被她用二根纖細的手指掰開,粉灩的花瓣暴露在空氣中,花蒂表皮水瑩光潤,再往下是一條細窄幾乎看不見的小縫。
每一寸都姝妍誘人。
他喉中頓覺幹渴不已,不能閉上眼,隻能心虛地移開視線,心臟劇烈跳動快要跳出胸膛。
清規戒律,倫常禮法,全都在告訴他自己不該對這樣的畫面產生欲望,即便是被她下瞭藥,他還是為自己產生的欲望感到羞恥。
雖非他所願,師父隕落還未有半年,他卻和作為他師娘的女子在榻前行這般齷齪之事……
實在是罪無可恕。
“漂亮嗎?”
謝錦茵可不知道許禎卿現在恨不得自戕在此地,甚至還淺淺笑道:“好瞭許道友,這下你也看過我的,是不是算扯平瞭?”
隨即,少女坐下來,將方才呈現在他眼前的花戶貼上陽具,用私處摩挲他的堅挺,柔軟嬌嫩的皮肉貼在莖身上,似能恰好貼合他的隆起和形狀。
隻是磨瞭會,她秀氣的眉頭擰瞭起來,看著男子的性器,似乎有些為難:“你看起來生得清瘦,這東西也生得太粗長……我好久沒做瞭,真怕有點吃不消。”
白凈的手指又分開嬌艷的粉唇,將那條細縫分開,微微張開的濕潤蜜穴輕輕剮蹭過碩大的冠首,不經意間若有若無地撩撥,在他耳畔低聲道:“你不想要嗎?”
許禎卿無法回答,理智告訴他不能,身體卻已誠實地給出答案。
男根不需要任何撩撥就已一柱擎天。
她退開一些,伸手握住陽具擼動起來,快感在這重復機械的動作不斷累積,明明隻不過是用手套弄而已,他沒有自瀆過,從來不知道這種時候原來能夠這樣快樂。
還不夠,還要更多,想要她再快一些,再用力一些,繼續……
射精的欲望最為強烈的那一瞬間,她的手卻忽然松開瞭。
這一瞬,許禎卿茫然抬眸。
仿佛懸置在半空,進退不能,隻有無盡的空虛和渴望充斥在他的身體中,翹起的陽物之上青筋泵跳,一抽一抽,龜頭紅腫不堪,欲望得不到滿足,馬眼又下流地吐出徐徐情液。
男子胸口劇烈震顫,鼻腔中喘著粗氣,那副清高自持的模樣也蕩然無存。
面前的少女眼眸裡全都是笑意,如瀑的青絲披散開,容色清秀,卻煙視媚行,妖嬈得像是一朵荼靡之花。
“這麼可憐兮兮的看著我,我都有些不忍心瞭,先讓你射一次吧。”
她的手再次撫上來,少女單手甚至不能將他全然握住,隻能兩隻手圈套住莖身,將陽具對著她小腹的方向套弄。
先前被打斷一次,中和的快感又成倍累加,極致銷魂蝕骨的快意填滿他的感官,剝離他的理智,湧來的射意強烈到再也無法控制。
男子積蓄已久的陽精激射而出,幾近噴湧,灼熱而持久,大股大股射瞭好一會,澆得她小腹都是,黏黏嗒嗒地往下流到她的雙腿間,像是一壺打翻的乳茶全都澆到她身上。
甚至還有一點濺到瞭謝錦茵的臉上。
有瞭鳳梧道君的教訓,這次她給許禎卿下的藥裡用瞭抑孕的藥物,怎麼玩都不會讓她懷孕。
謝錦茵垂眸,平靜地看著腹下狼藉,隨手施瞭避水決清理,指腹又貼上他剛射完,極為敏感的龜頭。
那處被她輕輕一撫,小孔又翕動著吐出點點白濁,淫靡不已。
忍不住笑道:“這是你多久的存貨?可惜瞭,你嘴堵著不能用,當年你師父可都是幫我舔幹凈的。”
許禎卿呼吸急促,神情茫然,神智抽離,已聽不清楚面前的少女再說些什麼,快感的餘韻將他全然籠罩。
鴉青色的睫羽顫抖,俊美面容浮上一層薄紅,猶如聖潔的雪山灑落朝霞,鼻腔中溢出沉悶地低喘聲,汗水沿著鬢角往下低落。
無不昭示著,他已跌落凡俗。
謝錦茵順勢剝開他的衣襟,露出他精壯而結實的胸膛。
“不愧是劍修,這身材和你師父當年比起來絲毫不遜色呢。”她由衷地贊嘆瞭一句。
他肌膚雖比謝錦茵的深一分,但也是猶如白玉凝脂,腹部肌肉緊實分明,就連乳尖也是漂亮的薄紅色。
隨後,她二指捏住他的乳首輕輕一掐。
許禎卿悶哼一聲,聲音從鼻息間溢出,低啞沉悶。
謝錦茵雙腿在肢體摩挲間也漸漸有瞭濕意,覺得差不多瞭,便將最後一件外裳也褪去,跨坐到他腰身上。
隨著她身上最後一件遮覆落下,少女雪白的綿乳也暴露在他眼下,飽滿勻稱,乳尖未挺立,軟粉色的乳暈在天光之下也似有瞭光澤,像是朱果一般誘人。
乳房被撐起的手臂擠壓出一個曼妙的弧度,她淺笑低吟,慢慢俯下身來問他。
“禎卿,師娘我好看嗎?”
聲音又甜又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