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之期,眨眼過去。
這五天,謝錦茵玩得很盡興。
鳳梧道君胯下這物實在好用,即便剛射完,被她撩撥幾下,卻又能很快硬挺,到後來更是誇張得厲害,被她輕輕一碰到敏感之處,就能立刻挺立起來。
有些像什麼呢……
謝錦茵想著,竟笑瞭出來:“鳳梧道君,你現在被我玩得像一條隨時隨地都可以發情的公狗誒?”
是瞭,像一條隨時可以發情的公狗。
聲音裡含著笑,白凈纖細的指尖更是輕挑地觸碰他劍拔弩張的陽具。
“這樣一碰就硬瞭?”
男子巨大的陰莖勃發抽動著,先頭射精數次,如今被她指尖輕輕一觸碰,就又溢出乳白色的精液。
她的手套弄著莖身,擼動十幾下,又恰好松開手,大量精液噴湧而出,澆在地上,凝成點點精斑。
謝錦茵卻沒有就這樣放過他,秀氣的玉足踩著他的小腿慢慢往上移動,最後輕輕踩在他雙腿之間,慢慢沿著粗大的根部往上移動。
剛射完依然疲軟的性器又勃漲起來,抵在少女的足下,滾燙炙熱,分外有存在感。
她嗤笑一聲,不急不緩,用腳玩弄著,接連用瞭幾天的東西自是敏感得厲害,再次一柱擎天。
“區區公狗,應當是喜歡被我這樣對待吧?”
伴隨著謝錦茵的聲音落下,荀殊再次射瞭出來。
暗室內情欲的味道濃重而強烈。
他粗喘著,月白色的道袍臟得不像話,二人幹涸的體液留在上頭,處處都是濕痕,早已分辨不出原來的樣子。
荀殊覺得她說得沒錯。
他現在就像一條發情的公狗。
這幾日下來,他已經數不清自己射瞭多少次,身體裡隻有快感、強烈的快感,她的手能給他帶來快感,她的體內能給他帶來快感,甚至就連她的雙乳、她的足尖、她用鞭子抽打時的疼痛,全都能讓他無法控制,隻想將洶湧的欲望盡情發泄出來。
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被她反復揉碎,踩在腳下狠狠蹂躪踐踏,他惱恨,羞愧,對沉淪於欲望的自己感到恥辱。
謝錦茵垂眸看濺到自己手上的精液,指節動瞭動,便拉出一道粘稠的絲。
她有些奇怪,尋常來說他都泄瞭這麼多次,怎麼瀉出來的精液還是這般又濃又多,或許是因為他修身自持,一心修行不近女色?
“道君這是百年的存貨麼?這五日,粗略算下來都射瞭五、六十餘次瞭,射出來的東西卻還是這般乳白色,又濃又多,靈氣精純……”謝錦茵喃喃。
這問題荀殊答不上來,畢竟他先前並未與任何女子做過這種事,甚至連自瀆都不曾有過,整日隻知曉修行打坐,也不知道別的男子在這種事情上是如何表現的。
但看聽她這般問……比起普通男子,似乎厲害些?
“喚我名字吧,荀殊。”
一時間覺得自己的念頭有些歪,荀殊慌忙打斷她轉移瞭話題,嗓音已然幹啞。畢竟他靈脈被封,除瞭身體比尋常人好些,其餘的地方已和凡人無疑,自然也沒有自愈能力。
事情既然到瞭這個地步,也無法挽回瞭,但到底二人做瞭這般親密的事情,若連彼此名姓都不知曉,實在有些可悲。
“荀殊?”謝錦茵隨口念瞭念,不打算將這名字放在心上,“五日之期已過,我也膩瞭,你身上的封印應該再有一兩個時辰就要解開,我要走瞭。”
她要離開瞭?
束帶仍遮覆他的視線,聽到衣物的摩挲聲,荀殊心下焦灼,卻又被束著手腳動彈不得,隻能連忙喚她:“等等,你叫什麼名字?”
至少,要知道她的名字。
少女嘗夠瞭情欲,一雙杏眸清亮,眼角眉梢也如綻放的花枝一般浮起春色。
可惜男子被遮覆雙眼,什麼都看不見。
謝錦茵看著他笑道:“知道我名字做什麼,好往後找到我報復?”
“怎麼樣?和我歡愛的滋味,這輩子都忘不瞭吧?”
她一邊系腰帶,一邊走上前來,對荀殊道:“大名不能告訴你,不過,可以告訴你小名。”
衣物被她穿戴完好,除瞭荀殊胯下這東西實在太大,一開始令她有些不習慣,這五日她還算玩得開心,所以頗為滿意地低下頭,親瞭親他的臉頰。
“我叫茵茵,以後想起我的時候,道君的雞巴會不會又變得又大又硬?不過,可不許念著我的名字自瀆,我不喜歡在我背後自瀆的男人,道君要將所有的精液都為我留著,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東西……我說你可以瀉的時候,你才可以瀉。”
荀殊聞言,喉結微動,胯下之物又精神地挺立起來。
謝錦茵自是瞧見瞭,卻也隻是笑吟吟道:“小可憐呀……又硬瞭,不過我不陪你玩瞭,要記得我說的,我不喜歡背著我自瀆的男人,但更討厭我用過的東西被別人再用……鳳梧道君,你可要為我守身如玉啊。”
她用避水訣簡單清理瞭二人的身體,便瀟灑轉身離去,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雖是對荀殊叮囑瞭一番,可她也沒有真的打算再見他,男人的氣度最是狹隘……誰知他回到宗門後會不會想著將她捉來報復,誰又能知道他會不會真的為她守身如玉,而且玩瞭整整五日她也差不多膩瞭。
最好是再也不見。
反正這天底下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不過是次尋常的露水姻緣,謝錦茵卻沒有想到之後……
她懷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