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吧,我今天就全部說給你聽吧,那個人姓葛,現在開瞭個賓館,我們其實在1996年時就認識瞭,那時麼,哎,我還剛結婚,我那個前夫被我們單位辭退瞭,一直在傢不肯再出去找活幹,傢裡就靠我一個人的工資,那時我們單位還不像現在,那時工資也不比其他單位高的,晚上我就去舞場做迎賓賺取外快,那時我年輕麼,身材各方面也不錯,幾傢場子都要我去做的。”“什麼迎賓啊?看你現在的樣子就能想象到你那時肯定很好的。”小琴問。
“哦,就是站在門口迎接客人的,和現在所謂的迎賓一樣的啊,那時舞場沒有什麼小姐之類的,那時舞場老板為瞭吸引客人麼,就請幾個迎賓在門口,吸引男人過來跳舞,那些男人以為我們待會也會去場子跳舞,就買票進場瞭。”“其實我隻是偶爾才會進去跳舞的,那時我前夫猜疑心很重的,自己又沒本事養傢糊口,我是瞞著他去的,晚上六點到八點站兩個小時,薪酬是30元錢,為瞭防我前夫知道麼,我基本上八點半就回到傢裡瞭,有一天那個人帶瞭一幫朋友進來跳舞,我們那個場子的老板親自出來接的,就在門口時看到葛拉著舞廳老板到邊上,輕聲說話,但我估計是在說我,因為自他進門後到和舞廳老板說話,眼睛一直是盯著我看的。”芳喝瞭口水順便起身準備倒水,小琴急著將她按在座位上,“我來倒水,你就接著說吧。”“待他們進入舞廳後,舞廳老板叫我去瞭他辦公室裡,和我講那人是什麼公司的老板,後臺很大的,也很有錢,意思就是要我去陪陪葛總,我對舞場老板說找錯人瞭,我不是做三陪的,假設因為我今天不同意要開除我也沒有關系,明天我就不來上班瞭,舞場老板說願不願意由我定,和工作無關的,後來葛總就每晚都會來舞廳,經常站我邊上和我聊聊,也知道瞭他的年齡,正好比我大一輪,還不時買些小禮品給我們幾個迎賓,慢慢的他和我們幾個迎賓都很熟悉瞭。
差不多過瞭一個月吧,我們幾個迎賓工作結束後,就去場子裡陪他和幾個朋友跳舞,因為前夜葛總和我們幾個說好的,讓我們幫幫忙陪他幾個生意上的朋友跳舞,他不會虧待我們的,於是我和傢裡人說是和小姐妹出去玩,晚點回傢,那晚葛總讓我陪他跳,其他幾個陪他的朋友,後來一起出去夜宵,就這樣和葛總認識的,當時他就看上我瞭,也一直暗示要我做他的姘頭,我沒有答應,你想我那時才結婚不到一年吧,女兒還沒有生瞭,怎麼會做他姘頭呢?後來因為我前夫反對我拋頭露面,也就不去做瞭。”其實那晚跳舞時,雖然葛總沒有明顯對她騷擾的動作,但是他利用跳舞時的身體合理接觸點起瞭芳的欲望,他魁梧的身材,富有立體感的臉型,磁性說話聲音和深具勾引女人的眼神,葛總身上的一切,都是芳心目中最愛的那個類型的男人,當晚最後的四步音樂響起後,看到葛總緩緩向她走來,芳的內心又驚又喜,喜的是可以享受到心中希望的那種男人的溫存和撫慰,怕的是不能自拔,影響傢庭還會有損名聲。
應邀進入舞池後,燈光隨即暗淡下來,葛總左手緊緊摟住芳的細腰,右手將她的嫩手抓住後沒有抬起,而是扭到瞭自己的屁股部位,葛移動著撫摸隻隔開一層薄佈臀部,小腹部位感受到他的堅硬,耳根被他的氣息吹得癢癢地,隨著他的移動,臉部、頸部都被短硬的胡須輕輕觸摸,芳感到自己無法再呼吸瞭,急促的喘息聲也在加快頻率,下身很少分泌的騷水開始溢出瞭,害怕、刺激、喜歡的感覺同時出現,讓她變得沒有思維。
自己的耳根嫩肉被他輕輕咬住吸允時,自己的左手被他松開瞭,兩隻大手有力地握住她的屁股,一會手在她裙擺下進入,兩手不停地掰開擠捏著兩瓣圓球,“不要、哦、恩“她輕輕對他說,他的大嘴不待她說完已經貼在自己嘴上,隨著他舌頭有力的伸入,她張開瞭小嘴,隨之緊緊勾住瞭他的頭頸,和他猛烈的相互吸允。
接著他右手的中指就著她臀縫向前推進,意識到他肯定感受到瞭自己的濕潤,急忙反手握住瞭他向前推進的手,此時另一隻手從前面摸到瞭她的禁區,“啊,不要這樣“,疲軟的身體再也無法站住瞭,靠在他的胸口,本來抓住他的手也慢慢松開,還是回到瞭他的頸部牢牢勾住,準備放手享受他的進攻帶來的快感,此時舞曲卻不給面子的結束瞭,急忙拉下裙擺後,被他摟著回到瞭座位。
當大傢一起走出舞廳後,考慮到時間已經十一點多,再吃完夜宵回傢,老公(前夫)肯定會惱火,隻能以明天要上班的理由回斷,沒想到葛總提出送她回傢,雖有害怕感但還是坐上瞭他的車子,車上他拉著她的手,慢悠悠的開著,一路嘮叨表達對她的好感,恍惚不定的她根本沒有聽清楚他說瞭什麼,也隨他握住自己的手,另一隻手撫摸著發燙的臉。
到瞭小區門口時,葛總要想抱她,這次她堅決的拒絕瞭,手裡捏著他給的名片逃下瞭車子,隨即就奔進小區,到瞭樓下為他的名片放存處發愁瞭,萬一給性格粗暴的老公發現的話,後果不好設想瞭,猶豫再三後,將名片放在瞭自行車庫裡面,到傢已經即近十二點瞭,老公還在客廳等她,看著他陰沉的臉色,心虛的她和他好話說盡,洗刷好回到房間,當老公拉她內褲時,非常溫順的抬起瞭臀部,和老公為瞭工作的事爭吵不斷,心情影響性趣,已經好幾次拒絕和他性愛瞭,今天心虛又被葛總惹起的欲火,讓她無法再次拒絕瞭。
小琴看到芳沉靜很久後,踢瞭下芳的腳說:“要回想到傢裡床上去想吧,呵呵,將我一個人丟在邊上,自己回想幸福往事啊,我在聽你說話呢,你們後來怎麼樣啊?”此時芳才驚覺,剛才自己再次走神瞭,也不知怎麼回事,自從和葛總有瞭那個關系後,時常會出現走神的情景。
“哦,不好意思瞭,因為後來我前夫不允許我去那些場所打工瞭,也就和他失去瞭聯系。直到去年有次和許斌吵架後,我去市中心購物時遇見瞭他,才和他慢慢好上瞭。”芳不好意思說當晚就給葛總搞上瞭。
“哦,那他對你怎麼樣啊?那個方面好嗎?”喜歡包打聽的小琴追著問她。
“他對我還好啦,反正玩玩麼,有啥好不好的啊,你說的那個方面是哪個方面啊?”芳裝著糊塗。
小琴拍瞭下桌子說:“你這死女人,和我裝糊塗,問男人的事還有哪個方面啊?你會不知道啊!”“嘻嘻,你個色女不會好瞭,專門想這些東西,怪不得要拋棄凡事都依你的小姚,甘心雌伏於倒小你五歲的宣宣身下啊,是不是宣宣那個方面搞得你舒服啊。
“其實女人之間談起性來,一點也不比男人斯文。
“去你的,問你的事不說,反過來問起我瞭,坦白說哪個女人不要男人搞啊?
我想不通的是放著年輕的老板不要,去找個大你十幾歲的叔叔,所以才問你的,能不能滿足你啊。”小琴內心對許斌還是非常認可的,也很有好感,在棋牌室時一直很照顧許斌的。
不管小琴怎麼問,芳就是不肯回答,要小琴先說說自己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