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斌和老板娘在包廂纏綿瞭近一個多小時後,才來到瞭我們幾個朋友的包廂,當大傢看到明顯帶有倦態的他開門進入後,紛紛與他開起瞭玩笑,雖說他還是笑著和大傢回應,較為細心的筆者還是看出瞭疑惑。
自從他鬧離婚後,基本上斷絕瞭和我們幾位朋友的聯系,幾次邀約他去歡場都被婉言拒絕,今天卻主動邀請我們來歡場尋歡,雖說和我們見面後,表面上給大傢再現瞭以前的那個,豪爽、熱情、自信的許斌再次回歸,細細對他觀察中,他不時會有心不在焉和時有憂鬱的神態,雖說僅是一瞬間的事,作為十多年的朋友,筆者感覺到他肯定有什麼事,隻是當著其他朋友不能多問罷瞭。
在大包廂歡鬧瞭一陣後,朋友們被幾位小姐惹的性趣高昂,提議出去開房盡歡,筆者知道許斌剛和老板娘纏綿過,肯定不會也不適合再在此找小妹瞭(如果找瞭,老板娘也不會答應)說實話,筆者也是偶爾有機會出來鬼混(傢中頂得太緊)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出來,陪伴筆者的小妹又是那樣讓我滿意,但為瞭問清楚許斌的心事,隻能忍痛割愛瞭。
我倆來到許斌公司後,不待許斌泡好茶,心急的筆者就開問瞭:“許斌,最近發生瞭什麼事情啊?”許斌將茶杯放在我面前,苦笑著說:“看來我們幾位朋友,隻有你最細心啊,我已經蠻註意自己的表情瞭,還是被你看出來瞭。其實剛才你老兄沒叫小妹,我就估計到你可能看出來瞭。否則你這個色鬼不會輕易放棄這種機會的。”“廢話少說吧,快點講講有啥事吧,你知道我是個急性子,沒有搞清楚總是心癢癢的。”筆者打斷瞭他。
於是許斌就將他妻子出軌的事情告訴瞭筆者。
筆者和他的妻子曹紅也非常熟悉,可以說對她還非常瞭解的,如果今天不是許斌親口告訴筆者的話,打死筆者也不會相信曹紅會出墻,會做出對不起許斌的事。
據筆者瞭解,曹紅非常在乎和喜歡許斌,大多數人都知道,女人生瞭孩子後,會將多數的愛轉移到孩子身上,而曹紅卻是個例外,她對許斌的看重要遠遠大於兒子,她常說沒有老公哪來的兒子啊;老公是一輩子的,兒子最多就二十多年,娶瞭媳婦還會想到父母!
筆者一直覺得曹紅對許斌的愛,有些過頭瞭,許斌和曹紅結婚較早,許斌婚後一個偶然的機會,認識瞭一位少婦人妻,兩人曾經同居過兩年,那時許斌每周回傢不超過兩天,其餘時間都是在外過夜,為此我們還勸過許斌註意傢庭,每次他都是一笑而過,後來我們才知道,其實曹紅知道此事的,也默認瞭此事,她曾經和筆者說過,男人麼,有幾個女人很正常的,隻要他心中有傢,心中顧傢能夠將傢庭搞好就行瞭。因為此事,許斌的朋友對曹紅都非常敬佩。
筆者曾經多次詢問許斌,為啥曹紅能夠有此氣度?一開始許斌隻是笑著說:“那是我的本事,對老婆教育有方。”筆者追問瞭幾次過後,他才告知真正原因:曹紅的父親是個建築老板,在外有很多女人,一開始她母親很反對,她父親卻不以為然,還和她母親說,男人能夠在外有女人,第一是男人本色,第二說明該男人有本事,隻要能夠顧傢、將傢庭搞好搞富就好。曹紅在這種思想的熏陶下長大,也就習慣瞭有本事、有能力的男人外面有女人是正常的。
許斌23歲開始獨立承包工地時,認識瞭時任的區委書記,他的能力和表現得到書記的賞識,從此他的事業一帆風順,幾年後許斌又結識瞭本市的一位常委副市長兼高新區工委書記,他的事業又抬高瞭一個層次,也為傢人創造瞭非常優越的經濟條件。
雖說許斌有這樣的資源背景,但他從不外露,平時非常低調,除瞭有點好色外,基本上沒有什麼大的缺點,他和曹紅提出離婚前,曾經來找過筆者,並告知瞭筆者離婚的原因。
許斌和曹紅婚前的一個月,曹紅父親接瞭一個住宅樓工程,安裝工程分包給瞭許斌,預算造價是十一萬,為瞭表示謝意,許斌就讓利一萬元,施工中期,曹紅父親操作的土建出現質量事故,整體返工瞭兩層樓面,給許斌也造成瞭一些損失,曹紅父親也給業主方驅逐出去,業主方要求施工企業另外安排項目經理,而該工程的款項已被曹紅父親領取瞭一大半瞭,未曾動用的工程款已不夠餘下的工程,而此時許斌才領到四萬元工程款,於是他主動放棄該安裝工程的全部利潤二萬元,要求曹紅父親先給他二萬元,餘下的二萬完工後再拿,當時曹紅父親對許斌的讓利非常感動,並一口答應馬上給他二萬工程款,沒想到許斌真的去討要時,曹紅父親一直推脫過幾天再給,當時許斌還剛開始做,手頭也沒錢,為瞭幫曹紅父親瞭結此工程,也為瞭樹立一個好的形象,他已耗光瞭所有積蓄,反而被曹紅父親一次次的欺騙,隻是礙於他是自己嶽父,才一直克制著,但是等他第二十六次討要時,實在無法控制瞭,當場將暖瓶扔向曹紅父親,並從此不再上他傢的門。
直到四年後曹紅的哥哥車禍喪生,喪子之痛讓曹紅父親病倒在床,曹紅的弟弟年輕,此時許斌才上門幫助瞭理後事,病倒的曹紅父親無心管理工程,導致賠瞭一大筆錢,半年後已到瞭香煙都抽不起的地步,還遭到傢中的小兒子夫婦的嫌棄,心軟的許斌實在看不過去瞭,於是讓曹紅父親來到自己公司管理工程現場,並答應和他利潤均分,出於感恩老頭來到他公司後非常賣力,年終時老頭來瞭不到半年時間,許斌分給他八十多萬。
第二年的五月份,老頭向許斌提出,讓他小兒子來工地做兼職施工員(有固定工作)每月薪水為四千五百元,許斌也一口答應瞭,待小兒子一到工地,老頭就為他買瞭一輛車,隨後還幫他小兒媳也買瞭一輛,許斌雖然看不慣,但想想老頭化自己的錢,也不關他的事情,被去年老頭的表現迷惑的許斌,根本沒有引起註意,直到十一月時,他公司的財務向他反映,賬面上已無多少現款,才發覺不到半年時間,老頭領瞭二百九十多萬,找他核實賬目後,二百六十多萬被他花瞭。標準的新版的農夫與蛇的故事,心有不甘的許斌回傢和曹紅說瞭此事,沒想到曹紅不相信,並認定是許斌自己花瞭推在她父親身上,後來許斌將老頭的領款單子拿回傢給她看後,因為她偷摸著回傢問瞭母親有沒有此事,她母親說根本今年沒有拿到過老頭的錢,所以看到領款單上的名字後,曹紅還是不信此事,依然一口咬定是許斌玩女人花的。這才導致許斌發急瞭,並發誓不想再看見姓曹之人,決定和曹紅離婚的,應該說本來兩人間沒有什麼矛盾,筆者也勸過許斌三思,但性格倔強的他,已被曹紅父親的恩將仇報、曹紅的不明是非惹急瞭眼,這次下定決心要和姓曹的一刀兩斷。
此時筆者聽到曹紅出墻之事後,也真的不知如何開口瞭,直到兩人猛抽瞭三四根香煙後,筆者才開口問他:“既然已經到瞭這一步,我勸你千萬要冷靜,千萬不能做出極端的事情啊,反過來說,曹紅的出軌也可能是被你所逼的,還是和她好好談談吧,好聚好散。”許斌盯著看瞭我一眼說:“哎,曹紅的這一步,確實有我的因素,估計也有報復的因素在內,但是如果我放過瞭他們,你說,今後我還怎麼做人啊?”筆者心中也有這樣的想法,不管怎麼說,許斌也算個有頭有臉的人,如果此事就這樣不瞭瞭之的話,萬一傳出去,讓他怎麼做人呢。你說要是采取報復吧,對方是個糟老頭子,傳出去許斌也沒面子,真的是兩難,估計許斌也是因為這點為難。
兩人交換瞭看法後,確實想到瞭一塊去,此時我們兩人恨不得對方也是個人物,那就好辦多瞭,也無需許斌出面,我們這些朋友也會將他擺平瞭。
“這樣吧,許斌,你先想辦法找到證據,至於如何處理麼,反正那人也不會離開本地的,今後有的是辦法對付啦。”筆者隻能給他這個建議,也相信許斌不會為瞭個糟老頭子去做傷害到自己的事。
“現在看來也隻能這樣瞭,說實話,我現在後悔的是,沒有早些瞭結此事,才會導致現在的被動,也不知怎麼想的,幾百萬都給曹傢拿去瞭,怎麼會因為不舍得三十萬受此羞辱啊!”許斌大為懊惱著。
“許斌啊,現在也不要多想瞭,說不定你給瞭三十萬,曹紅還是不願和你離婚呢?也可能你命中有此一劫吧。”筆者本想再安慰他幾句。
“好瞭,你這吊人再說下去就沒好話瞭,還是我來幫你說吧,是不是淫人妻者、其妻也必被人淫啊?因為我許斌玩瞭這麼多女人,就該受此報應的。”許斌搶著說。
就這樣剛才沉悶的氣氛一掃而光,兩人嬉鬧著說瞭會笑話,也商量瞭如何去抓現場的方案,結束時一看時間,不知不覺中已經到瞭凌晨一點多瞭,兩人決定出去吃夜宵。
在開往飯店的途中,許斌給那個歡場老板娘打瞭個電話,要她帶個小妹過來一起吃夜宵,打完電話後,他笑著對筆者說:“嫂子難得放你出來一次,如果因為我的事給浪費瞭,今後肯定會被你牽絆的,現在我還給你機會,吃完宵夜後,你就去過把癮吧。”尚未等我們點完菜,老板娘已經帶人過來瞭,筆者一看老板娘背後的小妹,竟然是剛才包廂裡陪我的那個,心頭一樂對著老板娘說:“想不到老板娘這麼聰明啊,好像許斌剛才電話裡沒說帶哪位小妹啊,怎麼會正好帶我的最愛過來啊!”
“嘻嘻,我聰明吧,一接到許斌電話,我就知道肯定是幫你叫的小妹,因為剛才我看到隻有你和許斌一起走的。小妹你坐在那裡“老板娘滿面春風著說,隨後就貼著許斌的位置坐瞭下來。
吃完夜宵後,許斌送我們去瞭以前常開的賓館,隨後就開車送老板娘回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