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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女性沙龍(下)

  作者的話:非常抱歉……

  之前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空登會所,應該是網址或者VPN出現瞭一點問題,所以哪怕38章在很久之前已經更新,也沒空來會所發佈,以及37章的評論也沒空回復。

  不過在38章之後,欲之淵可能要停更一段時間瞭,主要是現在課業壓力並不小,不能把太多心思花費在寫作上,等到閑暇下來再來補坑肯定是更好的選擇。

  一般來說就是想法太多,時間太少,沒有很多時間來繼續長篇的創作,希望大傢多多體諒。感謝各位的厚愛和評論,下面的評論,作者會抽空回復的。

  ***

  莊園內的會堂裡,貼滿瞭粉色的標語,慶祝著女性沙龍的圓滿舉辦。然而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定格住瞭,如同雕像一樣神色各異。

  百餘人齊聚一堂,本是其樂融融的一場女性主義探討的盛會,結果卻並沒有像料想中一樣順利地舉辦瞭下去,這場腥風血雨的唇槍舌戰還在持續,讓原本期冀建立「女性命運共同體」的主辦方徹底淪為瞭笑柄,這是何等的諷刺。

  主持人孟洋秋在臺上手忙腳亂地發著微信,精致的俏臉完全不能舒展開來,而是皺著眉頭跟這場活動的真正主辦方,也就是她的洋人男友那邊征詢意見,因為她也從來沒有想過這場「開除女籍」的鬧劇居然會在女性沙龍上演。

  她失去瞭原本獨屬於女強人的優雅和冷靜,慌忙的樣子讓她看起來極像一個沒有主見的女子,急需男人的幫助來處理這場糾紛。

  然而她被定格在瞭此刻,華麗的衣裙散亂在地,大張開的雙腿和小穴裡夾著的天堂傘讓她現在的姿態顯得尤為喜感。她就這樣在臺上被完全定住,成為瞭會堂裡漂亮的一座雕塑。

  站在她旁邊的女生,陶琦,原本隻想用偽造的故事來引起大傢的共鳴,卻沒想到事情居然被激進女權分子鬧得這麼大。她捂住嘴,眼神裡的惶恐快要溢出來瞭,她不知道自己偽造的故事竟會成為和諧氛圍撕裂的導火索,但相比於為自己的謊言愧疚,她更害怕戰火會波及到自己。

  她本能地後腿瞭兩步,離開瞭自己一直站著的那灘水潭。她的褲子和黃色內褲散落在臺上,腳丫子因為內心害怕而不由自主變成瞭內八字。然而她的騷穴還是大大方方地暴露在大傢的面前,淫水還順著大腿慢慢下掉,剛剛那灘水就是江文瀚抬起她的腿操穴的時候,從她的騷穴裡噴出來的。

  對著白暮瀟大小姐激情開罵的眾女全都目露兇光,如同猙獰的野獸般張牙舞爪,好似要把眾矢之的的白暮瀟生吞活剝瞭一般,她們的眼神夾雜著不可言說的憤怒,又帶有如同信徒般無盡的狂熱。

  她們像暴怒的市民一樣,迫不及待地以「叛亂」的罪名論處女權主義的「叛徒」白·蘇格拉底死刑。

  尤其是為首的金發女,更是囂張跋扈,她逐字逐句的尋找白暮瀟因言獲罪的證據,用以煽動激進女權主義者對她的憤恨。

  僅僅因為她說男性不全是壞人,就被冠以「媚男女」的惡稱;僅僅因為她稱呼女性的傑出人物為「先生」,她便成為瞭「厭女」的叛徒。

  而溫和的女權主義者們呢?一個個默不作聲地看著,就連竊竊私語都不敢,哪怕自己的心裡認同白暮瀟的言論,也不敢光明正大表示支持。

  因為她們知道一旦自己站隊白暮瀟,她們就會淪為激進女權掠殺的炮灰,跟著她一同被粗俗惡劣的言語辱罵,被冠以「厭女」的罪名。

  最典型的就是阮智楠和她的女朋友龍意晨,她們面面相覷,看白暮瀟的眼神裡滿是同情,但她們卻不敢妄然開口,而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地噤聲。因為她們即使知道白暮瀟被攻擊並不合理,她們也不敢當出頭鳥,畢竟出頭鳥可是要挨槍子的。

  阮智楠的褲子被脫到瞭褲腳,龍意晨的裙子被掀到腹部,灰色和膚色的三角內褲全部被掰開瞭一個縫,讓她倆的小逼大大方方地在眾人面裸露。她們的內褲上都有或多或少的濕痕,那是江文瀚的摳玩遺留下的痕跡。

  原本在和男友聊天的妹妹阮智涵,現在也徹底被這場鬧劇給吸引瞭,她的裙子更是掛到瞭乳房上,白白嫩嫩的小饅頭離開瞭白色胸罩的保護,俏麗的乳頭被江文瀚的愛撫弄得翹起;白色的小熊內褲在江文瀚的口袋裡淪為奪走她處女的紀念品,所以她粉嫩的小穴裡還沾滿瞭精液和新鮮的血跡。

  她的手機定格在一條綠一片白的格局,他的男友自顧自地發著消息,哪怕自己的小女友壓根沒有回復的意圖,他也不會覺得奇怪。因為結界內的人腦和信號全被統一控制,結界外的男友也會被波及。哪怕他現在有女友不能回復信息的預期,卻也還是回復瞭幾條,殊不知自己的女友正紋絲不動地張開著白嫩的腿,一臉驚訝地看著她們正在上演的鬧劇,小穴裡流淌著的精液揭露瞭她早就被侵犯的殘忍事實。可他們倆卻被蒙在鼓裡,還以為阮智涵依舊是處女之身。

  當然,我們的重頭戲當然要看被千夫所指的白暮瀟啦。如果把她比喻為蘇格拉底,那她那以死證道的勇氣也足以讓人佩服。她一再堅持自己的觀點,但奈何激進派人多勢眾,對她的謾罵也狠毒至極。在女權主義者這個群體之中,她被眾女辱罵自然也相當於蘇格拉底飲鴆受刑。不過她還是太過年輕,沒有先哲那邊堅決,但她的態度也已然能夠引起江文瀚的欽佩。

  從小嬌生慣養的富傢女哪受過這等委屈,眼淚自然是已經淹沒瞭她漂亮有神的杏眼,她整個腦袋埋在江文瀚的懷裡,好像遭受霸凌的小公主急需騎士的庇護一般緊緊地靠在江文瀚的懷裡。

  然而我們可愛的小公主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可是不由自主地隨著肉棒的抽插扭動起來瞭呢。沒錯,她坐在江文瀚的身上時,就已經激起瞭他狂熱的性欲瞭。她的裙擺被江文瀚拉起,粉色的小內褲被掰扯成丁字褲的形狀掛到一邊,遮擋不住她色氣的小穴。男人的肉棒在她的小穴裡來回進出,緊致的處女穴纏繞著江文瀚的肉棒,戀戀不舍地「咕啾咕啾」地吮吸著江文瀚的龜頭,好像已經迷戀上這種做愛的感覺。

  明明是個弱小的小公主,卻企圖用自己的學術理論來征服這群無賴潑婦,不可謂是異想天開。但是她的小穴用來征服江文瀚的肉棒,可是相當有說法的,處女穴又緊又濕,纏著江文瀚的肉棒不松開,看來是鐵瞭心要榨幹江文瀚的精液瞭。

  不過她也不知道自己會在女性沙龍這麼一個倡導女權主義的平臺被激進派肆意辱罵,更不會料到自己的處女會被突然闖入的不速之客掠奪。

  在江文瀚懷裡的白暮瀟,就這麼晃動著可愛的小屁股,被江文瀚操得上下翻動,裡面的小穴早就濕透,哪裡還有什麼富傢女的樣子,這不是純純的肉便器嗎?

  「她們罵你就是她們不對…把這麼可愛的一個妹妹罵哭瞭真是禽獸啊…」江文瀚一邊操著她的穴一邊還假意惺惺的安慰她,自己當眾強奸她的事可比她們言語辱罵白暮瀟的行徑嚴重的多,可真會避重就輕。

  「怎麼舍得把這麼可愛的妹妹罵哭呢?」江文瀚舔舐著她眼角的淚水,咸咸的滋味還伴隨著一股淡淡的甜香,那是少女獨有的香氣。

  剛剛江文瀚還在肆意點評全女社會是多麼荒唐的構想,當著語言施暴者的面挺身而出,安撫我們白妹妹的情緒。結果看到白妹妹哭得梨花帶雨的這麼可愛,江文瀚居然也化作瞭禽獸一般,肆意舔舐她的身體,奸淫她的淫穴,讓她的身體因為自己的肉棒而沉淪,這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

  「我向往柏拉圖式的戀愛,心靈摒絕肉體而向往著真理的時候,這種愛情是最持久且最美好的。」白暮瀟曾在大學宿舍談及到自己的戀愛觀時這麼說道,大傢對此莫衷一是。有的認為她是理想主義的聖女,對自己向往的愛有極高標準的要求;有人認為她是言行不一的聖母婊,畢竟根本沒有人知道她的私生活如何,便會惡意地往壞的方向推測。

  但無論她的思想是否正確,但在知行合一方面,她的確是忠於自己的本性的。

  她的曖昧經歷並不算少,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絕對會受到很多男孩的愛慕,然後被很多人追求。

  跟她曖昧過的男孩有很多都很知書達禮,跟她也有很多共同話題。但隻要知道他們有道德污點,或者哪句話背離瞭她的道德需求,她便會決絕地斬斷這段關系。

  她有兩任男友,都是因為要提出做出親吻以外更出格的要求,引發她的生理厭惡才和他們決絕分手的。因為像這種絕對理想主義的女權主義者,是絕對不會容忍婚前性行為的存在的,甚至連涉及性的愛撫,也是不在她的容許之列的。

  她常常自我感嘆遇人不淑,每一個男人都是沖著她漂亮的臉蛋和曼妙的身材而與她親近,而絕不是看中她如同修女般堅守品道的靈魂。

  這麼一個富傢女,在物質上根本不需要對方給予她任何幫助,她隻需要靈魂的共鳴,但這對於絕大多數的凡夫俗子,未免太過於烏托邦。性和愛,本就是緊密相連的,如果強行割裂兩者的聯系,無非便是程朱理學中的「滅人欲」瞭。

  但是人類原始的欲望怎麼能夠滅幹凈呢?用腦子想想都不可能,更別說用老二想瞭。江文瀚即使功成名就,已經完成瞭所有人可以完成的夢想,但他還是沉溺於和各個美女不同場景不同姿勢的做愛之中,而且這種欲望永無止境。

  哪怕是知行合一的白暮瀟,現在也沉淪在狂熱的性愛之中無法自拔瞭。她的小穴褶皺纏繞著江文瀚粗碩的陽根,裡面洶湧的潮水見證著她身體的興奮。

  哪怕她絕對沒有想過性愛相關的情節,因為她就是那個絕對理想主義的性絕緣體,但現在的她似乎身體很是興奮。即使被定住紋絲不動,但收緊的小穴和淫濕的潮水似乎已經出賣瞭她。她的身體並不如她所想,和她的靈魂一樣無欲無求,它也有性欲亟待開掘,而江文瀚的肉棒無非就是打開少女性欲的開關。

  「真是極品小穴啊瀟瀟…哥哥的肉棒現在可是舒服透頂瞭呢…」江文瀚忘情呼喊著她的名字,懷裡身段纖細的少女軟綿綿的趴在自己的胸前,小嘴裡的貝齒已經被江文瀚靈活的舌頭撬開,粉嫩的小舌被他吸溜個沒完。下面的小穴更是吃住肉棒不松,濺出的淫水已經把粉色的三角褲給弄濕瞭。

  這個對愛情抱有絕對理想主義觀念的妹子,在今天終於體會到瞭性愛的快感,江文瀚奮力地抽插讓她全身酥軟,若不是被時間停止,她估計會像先前在茶室裡佈道那樣一邊淫叫一邊給大傢分享讀書心得吧。

  「怎麼樣,舒服嗎小傢夥…」江文瀚輕佻地挑起她的下巴,白暮瀟還定格在委屈的表情,真是楚楚動人,然而她並沒有回復江文瀚,而是繼續被他懷抱著,任由他肆意進攻自己的小穴。

  「笑一個嘛…愁眉苦臉的多不喜慶…」江文瀚硬是給她的表情擺瞭一個笑臉,這些小太妹對她的欺凌太甚,但這個小聖母卻還是恪守著自己對人格的尊敬,沒有像她們用粗俗的語言回擊。而是大張開雙腿,面對著她們露出瞭慈悲的表情,閉上瞭眼睛,她雙手合十,如同聖女一般給予她們「神諭」的教化。至於教化的內容,那當然是白暮瀟小姐的尿液啦。

  沒錯,又是江文瀚想的鬼點子。看到白暮瀟這麼可憐,他當然要英雄救美來拯救白妹妹,那就要懲罰這群恬不知恥的激進女權。

  尤其是金發女,張口怒斥的她顯得格外囂張,現在她隻能被迫跪下仰起頭來,飲用我們小聖母白暮瀟的聖水。

  白暮瀟被江文瀚高高舉起,哪怕表情已經變換成聖母般虔誠的微笑,但肉棒插穴時裸露的下體未免也讓她現在的姿態過份羞恥瞭些。白小姐現在可是一絲不掛地正對著金發女,身後的江文瀚不斷地上下抽插著她,讓她體內的淫水匯集,拔出肉棒,尿液和淫水就如註般噴出射瞭金發女一臉,但大張開的嘴巴還是接收瞭大部分的聖水。

  「對不起啊瀟瀟…原來我還以為你是個無病呻吟的小資…沒想到你是真敢挺身而出啊…」江文瀚一邊抽插一邊感嘆,白暮瀟就在他的懷裡全身晃動,她梳成丸子的頭發被江文瀚一口咬住,馥鬱的發香沁人心脾,讓江文瀚的刺激程度到達瞭極點。

  「哦哦哦哦!」江文瀚發出一聲愉悅的長嘆,把精液悉數射在白暮瀟的小穴裡。她的小穴還是太窄,還滲出幾滴滑落在金發女的口腔裡,算是讓這個厭男的女人嘗到瞭她最惡心的東西。

  「你好香啊瀟瀟…」江文瀚最後獻給白小姐一個溫柔的吻,看來他對這次性愛十分滿意,可憐的處女白暮瀟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同一個陌生男人中出兩次,對於視「性」為洪水猛獸的她來說,真可謂是滅頂之災。

  把大傢的衣服恢復好,姿勢回溯到眾人指責白暮瀟的那一瞬間,然後江文瀚再次遁入平然,靜靜地欣賞這場表演。

  時停解除。

  「哦嗯…啊啊啊…」白暮瀟明明剛剛還在哭泣,現在卻突然發出瞭淫蕩的癡叫,全身不由自主地開始抽搐,翻起白眼,粉嫩的小舌伴隨著淫叫伸出,活像一個被操到高潮的蕩婦。然而快感同時爆發的那一刻,她所有的理智都化為烏有,快感已經侵蝕瞭她的大腦,她已經陷入性愛的快感中無法自拔瞭。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白暮瀟是為何,捂著自己的裙子,露出奇怪的表情,發出如此淫靡的癡叫。但這群女權主義者可基本都知道性愛時女性的嬌喘聲是如何的,所以白暮瀟這番淫叫下來讓大傢都有些面面相覷,竟轉頭詆毀起她不守婦道起來。

  「在大庭廣眾下發騷,什麼人啊?」「是不是沒被罵爽,是個抖M啊?」「就是就是,這種聖母婊在這裡叫什麼啊?」激進女權主義議論紛紛,絲毫沒有放過白暮瀟的意思。

  「去幫幫她吧,她太可憐瞭…」看瞭許久的龍意晨終於有些繃不住瞭,畢竟白暮瀟可是眼淚都出來瞭,雖然表情有些像高潮瞭一樣,但被眾人辱罵的她屬實是有點可憐的。

  阮智楠心領神會,她早就想挺身而出瞭,隻不過剛剛在罵戰時選擇瞭明哲保身,但現在白暮瀟的身體狀態明顯不對,她們卻依舊像惡狗一樣死咬不放,實在是讓人憤怒。

  「你們夠瞭吧?欺負她有什麼意思!」阮智楠突然站瞭起來,握緊瞭拳頭。她橫眉冷目,霸氣側漏,讓人看瞭就會覺得她「英雄救美」,帥的離譜。

  白暮瀟喘瞭一會,腦子終於清醒瞭,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叫出聲來,以為自己是得瞭什麼怪病。但看到阮智楠挺身而出幫自己,她看這個帥氣的女生也是滿眼感激。

  「你她爹是誰啊?在這裡裝什麼蒜啊?」「喲喲喲聖母婊還有幫兇啊,我好害怕啊…」「這人打扮像半個男人你敢信?不會媚男到這種程度瞭吧…」眾人轉移目標,開始對阮智楠評頭論足。但阮智楠的性格可不像富傢女白暮瀟那麼軟,她知道自己勢單力薄,用言語根本無法撼動她們的辱罵攻勢,於是她決定直接動手。

  說時遲那時快,她箭步上前,走到帶頭的金發女面前,揪住瞭她的衣領,惡狠狠地盯著她,聲色俱厲地質問道:「你再罵試試呢?人傢惹你瞭還是罵你瞭啊?你就這麼攻擊人傢,還罵這麼難聽?」

  所有的溫和女權都站在阮智楠這邊,但她們隻是行註目禮來致敬這伸張正義的強者,並沒有給予任何言語上的鼓勵。

  「你打我啊?你信不信我報警?」金發女哪怕被阮智楠揪瞭起來,卻還是那囂張的表情,真是欠打。如果阮智楠先動手,那如果演變成互毆,對她這邊絕對是不利的。

  「你別以為我不敢打你?」阮智楠鐵瞭心要跟她杠到底,行俠仗義的女俠客真是太帥瞭。就是她的牛仔長褲怎麼不翼而飛瞭,灰色莫代爾內褲怎麼也不見蹤影瞭,光著屁股蛋的樣子居然莫名有些喜感。

  「你敢打你動手試試啊?想吃牢飯就往我這打!」金發女哪怕整個人都被較高的阮智楠揪瞭起來,但還是嘴硬得不行,還特地指瞭指自己的臉,真是個不良太妹。

  然而金發太妹的皮褲也不翼而飛瞭,淺紫色的絲質內褲也被脫到瞭腳踝處,這下她和阮智楠全都光著屁股瞭,兩個女人還處在言語攻擊的邊緣,很快就要動手瞭。若是阮智楠脾氣再暴躁點,可能就她這體格子,已經被一拳打翻在地瞭。

  「哎呀兩位…不要傷瞭和氣嘛…」在平然狀態下的江文瀚怎麼看怎麼新鮮,文明社會,他可沒怎麼看過女人掐架。孤立,陰陽怪氣這種霸凌者常用的伎倆都並非熱暴力,而女人動手他還真沒看過。

  他感覺她們大傢無非就是扯扯頭發罵罵街,但這次可不同。阮智楠義正言辭地要求金發女向被攻擊的白暮瀟道歉,而金發女卻依舊欠打地唆使阮智楠真的動手打自己,因為法治社會,誰都不敢濫用暴力,所以阮智楠還是竭力克制著自己的怒火,表情已經相當猙獰瞭,若是金發女在說什麼傷害性極強的話,她可就忍不住掄一拳頭過去瞭。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主辦方勸架的人終於匆匆到場。一群西裝革履的黑衣男進入瞭會場,為首的正是孟洋秋的法國主人,一個中年紳士。

  在他一聲令下,所有黑衣人出動,把她倆拉開來。果然,什麼全女社會,沒有男人協助做好安保措施,這種言語矛盾引發的爭端如果真沒人勸架,那可真是打個三天三夜都打不完。

  「怎麼女性沙龍會有男人啊?」「男人滾開啊!」那群激女不願承認這群黑衣人的安保工作是多麼重要的存在,反倒指責起他們,責令他們滾出會場。

  被拉開的兩人眼神兇惡地對視著,若不是黑衣人出手,恐怕真要打起來瞭。然而這群嘰嘰喳喳罵街的潑婦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又不見自己上去勸架,反倒罵起安保的性別來瞭,真是魔怔到極點瞭。

  「智楠…息怒息怒…這種女人不值得你為她生氣…」江文瀚靈巧的手指輕輕地摳玩著阮智楠的陰戶,很快就讓裡面的潮水匯集瞭起來。阮智楠現在還是怒目而視著,幫別人打抱不平的正義女俠客,居然裸露著肥美的騷穴,任由跟前的男人玩弄著她的陰蒂和陰道口。

  不愧是阮智楠,忍耐力就是強,雖然她的身體也的確敏感,但不會像白暮瀟這種抵抗力弱的傢夥一樣隨隨便便就淫叫出來。但她臉上的紅暈已經出賣瞭自己,在伸張正義的同時被男人摳到高潮,對象還是自己好閨蜜的老公,說出去讓她怎麼見人啊?

  所幸兩位被黑衣人拉開,即將爆發的熱戰才得以止息。那群激進女權如同烏鴉般嘰嘰喳喳地吵個沒完,真是讓人發自內心地感到厭惡。黑衣人在她們的攻擊下,也逐漸喪失瞭存在的正當性,跟主持的孟洋秋說瞭幾句之後便轉身要走。

  洋大人在門口站瞭好一會,銳利的鷹眼像審視做錯事的犯人一樣直勾勾地盯著臺上的孟洋秋,有些不可思議地搖瞭搖頭,轉頭離開瞭會場。孟洋秋現在的情緒很是低落,自己牽頭辦的活動居然出瞭這麼大的岔子,還要求助洋大人出動他的保鏢隊,她都有些無地自容瞭。

  本來誰也沒有料到,倡導女性聯合起來互幫互助的女性沙龍,居然因為這麼一出鬧劇而讓所有的成員都心懷芥蒂。

  不過這也正好揭示瞭女權主義虛偽的本質,內部不同群體的訴求並不完全一致,而她們卻把霸凌的那一套流程徹底帶到瞭這次沙龍來,絕對會讓思想割裂的雙方產生矛盾,但這麼大的一場鬧劇,甚至還差點演變為互毆事件,那可確實有點離譜瞭。

  激進女權的言論本就是性別法西斯,屬於人神共憤的類型,隻要有正常倫理道德的人都會反對她們的觀點。然而像白暮瀟敢於頂著巨大輿論壓力出來辯經,像阮智楠敢於主動伸出援手制止欺凌的溫和女權們,真的多嗎?

  在激進女權攻城掠地,宣傳自己的性別納粹理念,那些溫和女權們不都是在面面相覷,害怕引火燒身嗎?然而,她們在現實中指向的目標可是全體的男性,認為他們就應該買「贖罪券」洗清自己身上的原罪。

  在這群激進主義者真正讓輿論風向改變,政策法律傾斜,讓她們躺著獲取利益的時候,她們會不會站出來說「不」呢?會不會說這種利益的擴張變相加劇瞭另一方社會主體的義務,也就是所有尊重愛護女性的男士們呢?他們被無底線地壓榨,裹挾,試問她們這些潛在的受益者是否真心覺得這是對於所有沒有原罪而背上原罪罵名的男性是不公平的呢?

  無論是白暮瀟也好,阮智楠也罷,她們的確在為女性的未來貢獻己力,溫和的進步不至於激進的顛覆那般讓人反感,社會對女性的包容也隨著她們的努力不斷提高。

  然而我們真的需要女權嗎?

  不,我們需要的是婦女解放,而不是西方鼓吹的女權,不要被美好的詞匯蒙蔽,墮入顏色革命的陷阱。

  我們需要更多心系傢國,熱愛勞動的女性,而不是為瞭蠅頭小利舉旗吶喊,以「壓迫」之名企圖矯枉過正甚至無底線攫取利益的蛀蟲。

  白暮瀟她們的思想境界顯然停留在西方女權運動的年代,然而隨著社會更新迭代,西方傳統的女性主義理論並不能解決社會主義國傢女性的困境,lgbt版本的補丁在異性戀眾多的大陸也不能掀起什麼波瀾。是思想的桎梏把她困住,所以哪怕她的學識再高,談吐再優雅,走瞭一條歪路,就必定要糾錯,把思想拉回正軌,不能讓白左的思潮徹底腐蝕她的大腦。

  至於金發女這群吵吵嚷嚷的傢夥,那絕對是沒救瞭,都已經病入膏肓瞭,還喜歡抱團攻擊人,那這群激進主義者就要好好接受懲罰吧。

  「男人是世界上最優秀的性別,我們女人就應該是他們的奴隸!」

  「我們女人是男人的附庸,我們被他們壓迫是理所應當的!」

  「全男的社會是最美好的,我們隻配成為他們的生育機器,生男嬰是我們價值的體現!我們的女兒也應該獻出自己的身體來服務男人!」

  幾個剛剛叫的賊大聲的激進女權主義者高聲呼喊,自顧自地把衣服褲子全部脫下。門口的那群黑衣人不由自主地走到她們面前,很配合地脫下瞭褲子,露出各自的肉棒,隨便找瞭個裸女就開始做起愛來。

  這群激進主義者還是醜女居多,金發妹在這個群體的顏值已經算是頂尖的瞭。此刻她像母狗一樣跪在地上,用舌頭輕輕舔舐著江文瀚的屁股,給他做著毒龍。不過她的舌技居然意外的生疏,讓人有些難以置信她這個長得跟個小太妹似的妹子,舌頭居然如此笨拙。

  保守女權主義者們倒是沒有像她們一樣脫下衣服,但有很多人看待這些黑衣人的眼神都變瞭,從來沒有覺得他們如此讓人尊敬。

  隻有白暮瀟和阮智涵兩位眼神沒有任何變化,白暮瀟看這群被操的傢夥發出的聲響這麼大,眼神裡滿是鄙夷。

  但她剛剛可是被噴瞭一頓,所以不敢再開口打擾她們被操的雅致瞭。阮智涵還是跟男友發著微信,奇怪的是她一點也沒有變化,似乎徹底無視瞭會堂裡激烈的性愛動作和淫蕩的癡叫聲,隻是和男友甜蜜地聊著天。

  會堂裡的一切都變得很奇怪,但隻有江文瀚才知道前因後果。當然,這就是結界儀的功能。

  「地點:豐禦山莊;結界效果:1、所有參會女性的性別觀徹底反轉;2、性愛合理化,隻要符合內心需求就可以發生性關系。3、所有男性成為性愛工具人,滿足參會女性的需求。」

  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這群性別納粹般的激女在一瞬間變成瞭諂媚男人的母狗,先前她們還叫囂著男人是低劣的女人是高貴的,現在江文瀚的修改卻徹底矯枉過正,讓她們把自己視作卑賤的物,把男人看得無比高貴,自己能和他們發生性行為簡直就是恩賜。

  於是她們不假思索的脫下所有衣服,跟洋大人派來的保鏢們交合瞭起來。這群如烏鴉般吵吵嚷嚷的激女,現在一個叫的比一個騷,甚至越是魔怔的女拳就越是媚男,終於活成瞭她們討厭的樣子。

  可憐的洋大人可是養瞭孟洋秋這隻騷母狗作為自己的性奴呢,沒想到親臨現場解決糾紛的他居然也被江文瀚控制,脫下瞭褲子。不得不說他的洋根確實挺大,怪不得孟洋秋這騷貨慕洋犬願意當他的母狗。

  可現在,他卻跟那些鼠式坦克,恐龍面容的肥婆們做著愛,不得不說對於江文瀚來說已經屬於視覺污染瞭。但能操到孟洋秋這種騷貨的洋根現在卻隻能在這些醜女交歡,可憐的洋大人啊…他的愛犬就算是穴裡插著天堂傘也在也不願意容納進自己的肉棒瞭,現在隻能讓他的肉棒成為醜女們的專屬玩具瞭。

  在這之中,長得最好看的金發女自然被江文瀚看上瞭,她的舌頭舔舐著江文瀚屁眼的褶皺,這種卑賤的母狗就配做這種下流的性活。江文瀚知道自己的屁眼絕對不幹凈,所以左佩蘭程書婭這種他愛的女人,他是絕對不會讓她們給自己舔的,因為他並不舍得。

  但是對於小太妹金發女來說這個懲罰還剛剛好,剛剛厭男的綱領說的一套套的,現在卻「吮癰舔痔」著高貴的江文瀚,真是何其的反差。

  「朱淳元,原來你叫這個名字啊。」金發女在給江文瀚服務的同時,江文瀚也通過她的手機和證件找到瞭她的真名。不過這傢夥微信還真是單調,朋友圈三天兩頭發,不是罵父親就是罵男人,明明長得挺好看桃花也應該不錯,卻偏偏是個太妹,真叫人遺憾。

  她的舌頭穿過菊瓣,深入瞭菊穴內部,居然頂到瞭江文瀚的前列腺,讓他全身一陣酥麻,快感如電流般席卷全身。他轉過頭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朱淳元,她的大耳環晃蕩晃蕩個不停,想當初她是那麼自命不凡,現在承受胯下之辱是多麼羞恥。不過她現在可是快樂著呢,因為江文瀚能夠把粗壯的肉根直接捅入她的口穴裡,那可真是至高無上的賞賜。

  「傻卵!別咬!」江文瀚狠狠地甩瞭她一耳光,她沒有一絲怨言,隻是摸瞭摸自己的臉,換作吮吸的口技來讓江文瀚開心。不過她的口技可是臭到發麻,跟小程還是處女時有的一比,等等,莫非她是個處?

  江文瀚可沒有興致想這些,對於他而言,朱隻是條卑賤地幫自己清理肉棒的母狗罷瞭。讓他興奮不已的大戲同樣在上演,而且還非常的刺激。

  因為所有人根本沒有瞭性羞恥心,所以想要處理性欲的人自然會選擇適合的方式。不少女人從自己的包裡掏出瞭跳蛋和按摩器,塞在自己的逼裡就開始享受瞭起來。然而在這裡,還有一群特殊的群體。

  沒錯,就是讓男人血脈僨張的百合們。正如女性喜歡看耽美,男性也喜歡看百合顛鸞倒鳳。而長相最為出眾的那兩位莫過於阮智楠和龍意晨瞭。

  兩人剛開始耳鬢廝磨,一看就是在親嘴,待到親吻把兩人的情緒帶上一個小高潮後,阮智楠便蹲瞭下去,在龍意晨的默許下,抬起瞭她的雙腿,撐著一個M字。龍意晨毛茸茸的下體在自己心愛的女友面前暴露,小鮑魚一張一合,接受著阮智楠銳目光的審視。

  「吸溜吸溜…」阮智楠好像一點也不在乎她的下體可能會很臟,可能會沾滿尿液和淫水的味道,但現在的她還是義無反顧地蹲在龍意晨的跟前幫她口活著。龍意晨的臉蛋緋紅,叫聲也興奮不已,她雙手溫柔地壓住阮智楠的頭顱,任憑她的舌頭肆意舔舐自己的小逼,自己也隨著舌頭的翻攪發出瞭淫靡的叫聲。

  「真甜啊…母狗!含深一點!」江文瀚想看戲一樣觀察著正在甜蜜互動的百合雙人組,又甩瞭一巴掌朱淳元的臉。江文瀚現在已經完全沒有把她當人看瞭,哪怕因為性別觀倒反天罡變成瞭徹底忠誠的奴隸,她先前造過的孽還是太過深重瞭,無論是煽動罵戰氣哭白暮瀟,還是無理挑釁死磕阮智楠,都讓江文瀚喜歡不起來她這個人。

  「唔唔唔…」她含著肉棒話都說不利索,被江文瀚打臉卻也一點也沒有反抗,而是默默接受著,繼續吞吐著江文瀚的肉棒。然而江文瀚的手已經放到她的後腦上瞭,粗長的肉棒直直地頂到咽喉處,讓這個出口成臟的小太妹呼吸都有些困難的,幹嘔更是必然。

  欣賞著百合大戲,胯下還有個性奴幫自己深喉服務,江文瀚別提有多自在瞭。朱淳元對江文瀚的命令可謂是無條件服從,足見她現在對男性的尊敬程度之高,反過來,若性別觀不加以改變,那她會是個多麼極端的尊女主義者,怪不得性別納粹呢。

  阮智楠那邊很快就切換瞭姿勢,整個人撲在龍意晨的身上,跟她再度深吻,手指則是輕巧地在她的蜜穴處盤旋,「噠噠噠」地激起裡面的淫水。龍意晨也並不是完全被動地姿態,她的手指也同樣插在阮智楠的蝴蝶逼裡,原本經手江文瀚的摳玩,已經有瞭些潮氣,現在女友再愛撫一下裡面,再加上荷爾蒙的催情作用,阮智楠很快眼睛就迷離不堪瞭,吻得也越發投入。

  江文瀚的肉棒自然是越看越硬,要想發泄自然是對著朱淳元這個純正的肉便器發泄啦。隻見喉嚨幹澀的她在肉棒拔出口腔不久後還在不斷幹嘔,現在卻被江文瀚整個人撲倒在地,陰毛濃密的騷逼被江文瀚粗壯的肉棒一槍貫穿,隨之而來的是「啪嗒」一聲處女膜破碎的聲音,和她撕心裂肺的啼哭。

  「臥槽…你居然?你居然是處女嗎?」江文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把肉棒拔出來檢驗瞭一下,新鮮滲出的血液和那緊致的壓迫感絕對不會騙人,她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處女。

  很多女權主義者口口聲聲說厭男,不過是為瞭哄抬批價,為瞭尋找更優質的男性待價而沽罷瞭。但朱淳元這個人她厭男厭的是真夠純粹的,至少她的處女之身能夠證明她絕對沒有讓任何男人觸碰過她的私處。

  江文瀚對她的好感本來是冰點,但現在好歹提升瞭一點,卻她也依舊不能和其他可愛漂亮的女性媲美。喜歡霸凌別人的小太妹,哪怕是處女又如何呢?

  江文瀚殘存的憐憫之意被她先前惡劣的行徑給消融瞭,這種極端女權主義者,就應該完全接受被男性反過來凌辱的懲罰。

  隻是用肉棒抽插她的肉穴太便宜她瞭,對於她來說甚至隻是獎勵而非懲罰,因為現在的她從極度厭男轉變為瞭極度愛男,對於男人的肌膚之親絕對會感到身心愉悅。曾經她把男人視作罪惡之源,除瞭工具價值別無所有,現在她把自己為代表的女性視為罪惡的化身,要滿足男人的所有需求才能滌清她的罪孽。

  江文瀚放肆地往她的臉上扇耳光,眼睛裡閃爍著施暴的興奮。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淋漓盡致地揍別人瞭,而朱淳元就是那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沙包,任憑他把她的臉打紅打腫,甚至嘴巴都打得有點歪瞭也依舊默默忍受著,這是她贖罪之必要。

  對於任何不是窮兇極惡的女性,江文瀚都會或多或少帶有些許憐愛,不忍心下死手施虐。但朱淳元不一樣,她口口聲聲說男人是罪孽之源,早就已經被極端女權思想洗腦,已然無可救藥,那既然她把自己視作罪孽之源,那自己最好真的是罪孽之源,來證明她並沒有說錯。

  「啪!啪!」巴掌一下下地痛擊著她的臉,男人的手勁很大,幾個響亮的巴掌就足以讓她鼻青臉腫。

  「霸凌瀟瀟是吧!挑釁智楠是吧!這是你應得的!」江文瀚變態地狂笑著,一廂情願地幫那些被她惡心過的女孩子報仇雪恨,朱淳元哪怕再怎麼認為自己作為罪惡的女性,應當受刑,卻也還是撐不瞭被掌摑的劇痛,痛苦地慘叫瞭出來。

  「說話!」江文瀚騎在她的身上,掐住她的頸子,看她青筋爆起,眼球暴凸的樣子,發出瞭輕蔑的笑容。

  若他真想殺瞭她,簡直就和弄死螞蟻一般簡單,畢竟有三大發明,再怎麼樣也不會承受刑罰。

  但江文瀚還是不願意用血腥暴力的手段送她歸西,他不想臟瞭自己的手,助長自己的嗔怒。他緩緩松開瞭手,朱淳元大口大口地吸氣,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惡人自有惡人磨…說的沒錯。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嘛…對不對…」江文瀚的笑容還是那麼瘆人,那個陽光正直、心地善良的他,疼愛妻子、愛護兒子的好父親,在面對仇恨,終於暴露出他可怖的一面。面對這種社會的蛀蟲,他本想徹底根除,奈何還是動瞭慈悲之心,不忍讓一條人命死在自己手裡。

  但他要做的,是折磨。畢竟她的思想已經無可救藥,那麼隻有讓她活在痛苦之中才能清償她的罪孽。所以江文瀚還是願意她作為大傢的便器使用的就讓她張大她那血口噴人的臭嘴,好好當一天大傢的廁所吧。

  江文瀚調整瞭她的設定,改為所有人隻要想小便都可以直接拉在她的嘴裡。她則躺在地上,成為瞭會堂裡所有人的專用便器。

  很快,白暮瀟便站起瞭身,因為剛做完兩次愛,還沒來得及上廁所,剛好講臺上有一個坐便器。於是衣衫不整的白暮瀟就成瞭第一個使用人體便器的用戶瞭。

  「呲呲呲…」白暮瀟的尿液直直地射瞭出來,她的表情非常自然,雖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尿尿,還是尿到別人嘴裡,但她沒有感覺有任何異樣。畢竟這是在結界儀裡,所有的怪像隻有江文瀚能夠盡收眼底。

  「咕咕咕…」我們的精液便所朱淳元在白小姐尿完之後,就想按瞭沖水一樣快速吞咽下瞭她膻騷的尿液。好傢夥,剛剛還抱團辱罵人傢,把人傢都罵哭瞭,現在別人尿她嘴裡還自動「沖水」,多可悲啊。

  至於江文瀚在哪?朱淳元的處女穴的確不錯,但這種太妹必然招致不瞭江文瀚的喜歡。所以他決定來打擾一下我們正在「綻放」的百合情侶們,挺起自己的肉棒就要介入其中。

  「你們倆真恩愛啊…」江文瀚走到阮智楠和龍意晨面前時,兩人換瞭個非常色情的姿勢—垂直69式。阮智楠好像不怕臟一樣平躺在地上,腦袋對準對方的下半身,龍意晨則是跨躺在她的身上,兩人的舌頭都輕輕撥弄著對方的陰蒂和陰唇,百合互相舔逼的風景真是讓人艷羨。

  「誒嘿!我要進來咯。」江文瀚蹲下身來,挺起大肉棒隨時準備一捅貫穿龍意晨的小穴。殊不知兩人都表示瞭反對,她們明明在歡愉的性愛撫之中,卻不容許像江文瀚這樣的第三者介入。

  「我覺得不想和男人做這種事情呢,雖然他們很善良美好…」龍意晨停下瞭舔穴的動作,有些幽怨地回過頭來跟阮智楠說瞭一聲。阮智楠立馬心領神會,奉勸江文瀚不要作為第三者介入進來:「先生,我們兩個已經是情侶瞭,請你不要插手我們瞭。」

  原來,江文瀚的結界儀設定的細則其實並沒有影響到一些人,這對百合情侶就是典例。雖然原本把女孩看作純凈美好的天使的龍意晨已經把這個形容詞轉移到瞭男性身上,然而她們還是否決瞭江文瀚的加入,隻因這不是她們內心所需的性關系。

  那江文瀚隻能先把她倆催眠,再給她們下達無視自己的指令咯。她們不像那群激進女權一樣窮兇極惡,所以沒有必要玩的太狠,存在無視也能剛好神不知鬼不覺地幹涉她們的性愛,順便還能聽聽她們百合做愛時的悄悄話呢。

  「小笨蛋…還舒服嗎?」阮智楠用舌尖輕舔著她的小豆豆,那頭的龍意晨已經發出瞭色氣的淫叫瞭,她也在同時服務著阮智楠,用牙齒輕輕咯著她的陰蒂,嘴巴裡哼哼嗚嗚的,想必是因為阮智楠的舔弄舒服起來瞭呢。

  「大壞蛋…唔嗯…你的裡面都黏糊糊的瞭…」龍意晨也毫不示弱,把阮智楠敏感的小穴給弄濕瞭,裡面美味的淫汁對於深愛對方的龍意晨來說約等於瓊漿玉液。

  「小笨蛋…你這裡不也是濕答答的嗎…哈嗯…真是下流的小笨笨呢…」

  「都怪你舔得…哈嗯…人傢這麼舒服…」龍意晨的嬌喘一段接著一段,江文瀚可想不到百合間的六九式也這麼香艷刺激。

  江文瀚覺得時機成熟,便挺起肉棒,插進瞭趴在阮智楠身上的龍意晨的小穴裡。沒想到阮智楠的舌頭還在給自己的肉棒做著按摩,她閉著眼睛靜靜享受著女友給她口,自己也伸出舌頭緩慢濡濕她的陰道口,卻沒想到一根粗壯的肉棒突然出現在她的嘴邊,硬生生地把她的舌頭撞開,侵入到龍意晨的小穴裡。阮智楠的粉嫩的舌頭舔舐的位置竟也被這麼一插而發生位移,而是舔到瞭江文瀚肉棒的莖部。

  「你的舌技真不錯呢!」江文瀚的肉棒被她的舌頭舔得癢癢的,舒暢感遍及全身。之前在曾琴傢裡初見阮智楠知道她是一個女T的時候,他是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帥姑娘的舌技這麼出色。看來即使是百合,做性事也是如同傢常便飯般,阮智楠自然是屬於精通的那一類。怪不得江文瀚的肉棒都能感受到這種極致的舔舐服務,看來還是江文瀚低估瞭她的能力嘛。

  不過她的舌頭隻是江文瀚侵犯她的女友的輔助,我們的龍小姐的肉穴才是江文瀚的目標。既然是女同,那必然是一個處女吧。江文瀚的情緒又被這種期待調動起來瞭,他深吸一口氣,將肉棒挺入她淫濕的蜜穴裡,結果卻意外發現她並不是一個純正的處女。

  「你居然不是處女…你是女同誒!」江文瀚有些失望,但想到她已經二十七歲瞭,因為意外情況導致處女膜撕裂的可能並不低。

  雖然不是處女,還是穴腔的緊致程度還是不錯的,裡面的濕度也相當不錯,看來阮智楠這個有功之臣可算是出力不少。幫女朋友濡濕瞭小穴之後,把她獻給閨蜜的男人抽插,自己也參與進來服務他的肉棒,沒想到我們帥氣的女T的阮智楠還有這種自綠的癖好嘛。

  「啊啊啊哈…好…好奇怪啊…怎麼這麼舒服…」龍意晨感覺到穴腔裡猛烈抽插的肉棒給她帶來的沖擊瞭,江文瀚又粗又長的肉棒直直地頂在她的子宮口,身體的痙攣讓她的四肢變得緊張瞭起來,兩腿繃緊,好像要泄出來瞭一樣。

  「沒想到女P也喜歡被男人後入啊…嘴上說著不想…現在被我操卻叫得這麼歡…真是出爾反爾的騙子啊!」江文瀚毫不留情地拍打起她的屁股蛋,順著抽插的節奏拍打著軟彈的「架子鼓」。龍意晨的淫叫聲真是悅耳動聽,實在是一位優秀的女高音。而在幕後辛勤工作的阮智楠也是功不可沒,若不是她的舌頭一直在舔舐江文瀚的人肉棒,讓他的堅挺度更上一層樓,這場性愛演出也不會如此完美。

  兩人以垂直69式地姿態用舌頭挑逗著對方的小穴,那正戲自然是接下來地磨豆腐瞭。作為百合盛宴最精彩的環節,江文瀚看到兩人有起身的意圖,便把肉棒拔瞭出來,看她們倆自覺地擺出新的姿勢。

  果然,兩人相對而坐,四條纖細修長的美腿交叉,陰毛之下,兩人飽滿的陰阜正對著。阮智楠的蝴蝶逼和龍意晨的饅頭逼緊緊貼近,隨即便開始瞭摩擦。兩人十指相扣,腦袋緊緊地靠在一起,又是一輪激烈的熱吻。

  雖然兩人是厭棄男人介入到她們性生活的存在,然而江文瀚還是如願以償地坐在瞭阮智楠的身下,在她磨豆腐的時候從她的身後抱住她,肉棒直直挺入她的小穴裡。不愧是運動健將阮智楠,淫穴的肌肉相當緊實,但平日裡酷酷的她現在的淫叫聲也蠻是嫵媚的嘛。她「嗯啊哈啊」地發出色氣的淫叫聲,又間歇性地被女友的熱吻打斷。

  然而在這對百合面前悄無聲息地侵犯她們的身子,蹂躪她們的騷穴,甚至她們還以為是彼此帶給對方的性刺激已經足夠讓江文瀚興奮瞭。她們排除異性的純潔百合之愛,扮演攻方的阮智楠居然自己率先城門失守,眼神迷離,嬌喘連連的樣子真是滑稽,全被江文瀚盡收眼底。

  「到你咯…」江文瀚把阮智楠抱瞭起來,讓她往自己的身上再靠一點,留給龍意晨足夠的位置享用自己的大雞巴。這會輪到龍意晨叫個沒完瞭,坐在雞巴上被強迫扭胯的樣子真是羞恥,甚至自己還是在保護自己的愛人面前被強制侵犯,她不僅沒有好好保護自己,還用她有韌性的屁屁給侵犯自己的壞男人的腹部做保養按摩,真可謂是助紂為虐啊。

  「親嘴親得這麼開心啊…讓我也嘗嘗!」江文瀚看著兩人即便坐在自己的胯部,肉棒輪流插入兩人的蜜穴,卻依舊保持著熱吻和十指緊扣的姿勢。那既然自己已經介入兩人純潔的百合之愛中,那中斷她們甜蜜的親吻,把那甜美的涎水占為己有自然是更完美的。

  略微調整瞭一下身體的角度之後,江文瀚左擁右抱,摟著兩人的腦袋,強硬地分開瞭她們的嘴唇,然後自己親自品嘗她們美味的小嘴。

  「咕嘟咕嘟…」江文瀚的舌頭依次深入她倆的小嘴裡,翻攪著她們甜蜜的小舌。肉棒自然也沒有閑著,兩人十指緊扣的樣子真是甜蜜,不如就讓兩隻纖纖玉手緊緊握住自己的大肉棒,幫自己好好地擼一擼吧。

  此時,這對甜蜜的百合情侶因為第三者的介入,性愛的姿勢變得異常怪異,好像兩位性格外貌相異的妓女,被她們侍奉地主子左擁右抱,貪婪地品嘗著她們口腔的芳澤。她們裸露的乳房剮蹭著江文瀚的胸膛,兩人的乳頭都已經硬到不行瞭。

  「不是不接受跟男人做愛嗎?怎麼一個兩個這麼興奮啊!」江文瀚嘲笑道,把頭低下又含住兩人勃起地乳頭,毫不留情地啃咬起來。

  「嗯嗚嗚!」龍意晨的身體扭動的厲害,發出瞭可愛又淫蕩的騷叫聲。

  「啊哈嗯…」阮智楠的喘息也沒有停止下來的意思,哪怕乳房再平庸,也是個女人嘛,被玩弄自己的小乳豆這種敏感部位,即便是我們帥氣的「男神」阮智楠,淫叫聲的女人味也絲毫不少嘛。

  兩人的手緊緊地相扣著,如今卻剛好夾住瞭江文瀚粗碩的肉棒,輕輕地擼動著。不是反感跟男人做愛嗎?怎麼幫別人擼管的時候這麼積極,還發出這麼淫蕩的叫聲作為佐料,讓江文瀚地肉棒都忍不住要到極限瞭。

  「好好地接受你們討厭的精液吧!」江文瀚把兩女的腦袋壓低,讓她們的臉蛋正對著江文瀚的雞巴,隨著一發濃厚的精液噴湧而出,這對百合情侶的臉上灑滿瞭白濁的粘液,甚至她們還不經意地伸出舌頭嘗瞭嘗自己的精液,這是一場酣暢淋漓的玷污。

  「和你做真舒服…我絕對不想和男人做這種事呢…」龍意晨含情脈脈地盯著阮智楠,像小貓一樣舔舐著她的臉蛋,殊不知自己的伴侶臉上全是自己討厭的男人的濃精,不過她似乎很樂意地品嘗瞭起來呢。

  「嗯哼…小笨蛋…」阮智楠挑逗地抬起她的下巴,明明被顏射得滿臉是精子,卻在和自己的女友交歡時繼續扮演著男友的角色,對自己已經被侵犯過的事實毫不知情,看她們倆的樣子,實在是滑稽可笑。

  賢者模式下,江文瀚決定繼續看孟洋秋繼續作為主持人把這場女性沙龍辦下去。至於剛剛說自己因為被性騷擾而恐懼男性的陶琦,現在則屈辱地跪在江文瀚的胯下,吮吸著他的肉棒。

  江文瀚執意把肉棒頂到她的喉嚨深處,她也不加以反抗,哪怕自己被龐然大物頂得幹咳,她也很順從地含著,看著江文瀚的眼睛裡沒有一絲憤恨和不甘,而是癡戀和愛慕。畢竟她的性別觀已經被改寫,原先的她雖然經常和別的男人做愛導致小穴很松,但內心其實是有些看不起男人的,這也是為什麼她會成為飾演「被猥褻者」的原因。她要用自己自帶憂鬱的特質,鼓動這些女孩厭恨男性,所謂嘉賓,不過是串通好的演員罷瞭。

  然而現在她含著肉棒的樣子真是屈辱啊,不過作為公交車,這也符合常態瞭。

  金發女朱淳元的人形公廁也在如火如荼地開展著呢,蹲踞在她的臉上,把金黃的尿液射在她的嘴裡的美女並不在少數。畢竟有一個會自動沖廁所,也便是吞掉那一泡騷臭的尿液的人形便器,受人歡迎也是正常的。

  她就躺在主持人的旁邊幾米處,接待著輪番上臺如廁的女生。現在正在使用廁所的正是我們可愛的小妹妹阮智涵,她撩起裙子,裸露著殘留著精液和處女鮮血血跡的嫩穴,就這樣表情平靜地尿瞭出來,完全沒有意識到她的身下躺著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然而這是作為激進女權主義者的報應,倘若她不是一個處女,恐怕江文瀚給她的懲戒還更嚴厲一些。光憑她欺侮瀟瀟,挑釁智楠的罪行就已經夠深重瞭,更何況她是一個非常極端,仇視所有男性的女憤青,那讓她出口成臟的太妹嘴巴好好收納這些女孩子的尿液也不過分吧。身體裡排泄出來的垃圾,就該待在垃圾桶裡呢。

  看到這裡,江文瀚的興奮程度更上一層,他肆無忌憚地迫使胯下的陶琦含得更深一些,畢竟如此粗壯的肉棒,不讓這個賤貨深喉一下,總感覺羞辱的力度不夠呢。

  在「開除女籍」的風波結束後,孟洋秋沒有繼續請嘉賓來探討男性對女性的壓迫瞭,現在所有人的共識是這是個女權社會,壓迫男人的其實是她們這些女人。所以她們理所應當用自己的身體贖罪。

  但現在孟洋秋可沒心思繼續探討理論化的東西瞭,這麼盛大的活動自然接瞭不少廣子,一般來說都是女性的專用品,比如衛生巾什麼的,但令江文瀚沒想到的是,她們居然接瞭自慰棒和跳蛋的廣子,說什麼女人要愛自己,要買這些東西體驗快樂。

  這些商品可以通過入場券抽獎獲得,也可以自費購買,因為她們這裡備瞭不少庫存。若不是江文瀚讓在場的女性都被男性蹂躪瞭一頓小穴,估計她們也會被這些介紹沖昏頭腦,然後沖動消費一波吧。

  雖然大幾百塊的確不便宜,但是孟洋秋這批人已經建立起「girl help girl」的共識,姐妹種草給我的東西能坑我不是?殊不知如果她們掏錢,她們就會被當成主辦方的韭菜。有錢入袋都是姐妹,沒錢買那就是窮鬼,花錢買門票爆瞭一次金幣賺少一點就算瞭。

  孟洋秋先是幫廠傢推廣瞭一波他們的產品,並說今天會有幾位幸運觀眾有幸能夠通過抽獎免費獲得自慰棒和跳蛋。那些性開放的女士們頓時眼睛發光,恨不得抽到的是她們自己,她們甚至有的人一邊給洋大人的黑衣人保衛隊操得嬌喘連連,一邊祈禱著自己能夠白嫖到免費的跳蛋。

  然而性保守的女性對此嗤之以鼻,比如白暮瀟和阮智涵,兩位剛破處的女孩其實是不屑於用這種道具的。尤其是白暮瀟這種堅守己道的現世聖女,哪怕被江文瀚連著中出兩次瞭,還是接受不瞭讓自己性愉悅的道具。畢竟作為大傢閨秀,她從小受到的教化都是恥於談性。

  幾位助手把今天能夠抽到的獎品全都擺瞭上來,一等獎是震動棒,二等獎是跳彈,三等獎是衛生巾。女性沙龍裡出現諸多女性用品自然也是合情合理。畢竟抽獎的另一層目的是為瞭售賣,活動結束後,她們會以「優惠價」將高質量的小玩具售賣給姐妹們,其實就是赤裸裸的割韭菜。

  孟洋秋正準備開始抽獎,正在接受著陶琦口交的江文瀚又想到瞭一個新的玩法。與其讓電腦系統隨機抽取一位幸運觀眾,不如讓自己取而代之。

  集體人偶化!

  今日江文瀚侵犯過的女性們在聽到江文瀚新的指令後,緩步走上臺來,她們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而是徑直走到江文瀚身旁,團團圍住他,然後像奴仆一樣下跪。

  既然是自定義的抽獎,那下面的觀眾們自然沒有這種被江文瀚抽取的幸運瞭。上臺的幾位美女一個個都衣衫不整,裸露著她們最私密的部位,她們無神的眼睛和順從的行為誘發瞭江文瀚泛濫的性欲,他的肉棒很快就挺立起來瞭。

  團團圍住江文瀚的其實隻有五人,與阮智楠同行的龍意晨和阮智涵,富傢女白暮瀟和撒謊女陶琦。

  至於金發女朱淳元已經是大傢的公共便器瞭,受人唾棄的她帶著一身尿騷味,真不願意讓人接近。霸凌者先前還那麼趾高氣揚,現在終受其害,就連色欲熏心的江文瀚都看不起她。容貌美麗固然是優勢,然而沒有善良的品格,最終隻會落得悲慘的結局。

  主持人孟洋秋如果身上不是有淫紋和寫著法語「奴隸」的紋身,江文瀚其實是願意帶著她玩的,哪怕她被洋人的肉棒幹過。然而這女人還是觸碰到江文瀚的雷區瞭,不然以她的容貌,江文瀚恨不得多多賞賜她幾番。

  現在的抽獎儀式很簡單,就是江文瀚挺起肉棒,在圍著他的五人中蒙眼轉圈圈。獎項設置是一個一等獎,一個二等獎,三個三等獎,中獎率高達100%,這何嘗不是江文瀚對她們的偏愛。

  主持人當然要履行主持人的職責啦,在江文瀚蒙著眼轉的時候播放音樂,音樂停止就把肉棒塞到哪個人的嘴裡。不過主持人的騷穴裡到現在還插著那把天堂傘呢,看來她的騷穴對粗壯的東西真是愛不釋逼啊。

  音樂啟動!

  江文瀚閉上瞭眼睛,開始瞭轉圈,當音樂停止,江文瀚朝著肉棒指向的那位往前走兩步,直到摸到瞭她的腦袋,確定瞭她小嘴的位置,然後一根肉棒直接捅進去,讓她好好品嘗一下自己的大肉棒。

  「咕嘟咕嘟…」肉棒撞擊著口腔,發出瞭色氣的聲音,這小嘴口技不錯嘛,而且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再撫摸一下她的腦殼,她是披散著頭發的,很明顯,這就是陶琦瞭。

  「三等獎,獎勵衛生巾一包。」主持人讓助手把衛生巾遞給陶琦,然而江文瀚卻搶走瞭她的獎品,擅自打開取出瞭一張。

  「看你口水都流出來瞭,幫你擦擦吧…」江文瀚笑著蹲瞭下來,看她因為幫自己口交淫蕩的表情上居然塗滿瞭新鮮的口水,真是色情至極。他便打開那張衛生巾,幫陶琦擦瞭擦口水。隨即便把這張沾滿口水的衛生巾塞進瞭「垃圾桶」裡,也便是朱淳元的嘴裡。

  「好瞭下一位!」

  江文瀚又開始閉著眼睛轉圈圈瞭,剩下四位會有兩位領到衛生巾的獎勵。

  很巧合的是,在江文瀚完全沒有作弊的情況下,抽出來的居然是阮智楠和龍意晨這對情侶。不得不說這倆還真是有緣分。

  「既然是你們倆…那幹脆一起來吧…」江文瀚興致勃勃地摁住兩人的腦袋,她們紛紛吐出舌頭,很順從的舔弄起江文瀚青筋暴起的肉棒。

  帥氣的短發美女阮智楠和她留著雙編公主頭的時尚女友龍意晨的腦袋緊緊地貼著,伸出舌頭品嘗肉棒的樣子真是諂媚至極。剛剛還說自己一輩子都不想和男人做這種事呢,現在卻出爾反爾,津津有味地品嘗著男人的陽根,實在是過於滑稽瞭。

  「嗯唔唔唔…」江文瀚一時興起,徑直把肉棒抵入阮智楠的嘴裡,跌跌撞撞地穿過她的小舌,捅進她的喉嚨裡。短發的帥氣女T啊,怎麼今天含著男人的肉棒叫得這麼可愛呢?甚至喉嚨裡的口水都被咕嘟咕嘟地攪弄出來,順著下巴流下。

  龍意晨還真是貼心,自己的「老公」被強迫深喉,她還很懂事地弓腰仰頭,伸出舌頭接下從阮智楠口腔裡滲出的口水。不是不想和男人做愛嗎?現在品嘗被大雞巴玷污過的口水卻品嘗得如此津津有味,很難不懷疑這傢夥是個變態呢。

  玩弄完這兩個傢夥之後,接下來就是決定二等獎和一等獎的歸屬瞭。究竟誰會獲得跳蛋,誰會獲得自慰棒呢?讓我們看看命運的安排吧。

  肉棒圍繞著兩人旋轉,兩人興致勃勃地期待著最終大獎的歸屬。每當肉棒轉到她們的面前時,她們便會彎腰輕輕的吻一吻那勃起的肉棒,好像在祈禱幸運能夠眷顧到自己。

  沒錯,她們的常識再度被改寫,她們兩個的性開放程度也被江文瀚修改,原本白暮瀟是個如守貞修女般拒絕男人玷污自己的處女,阮智涵則是一個未經人事,戀愛隻是發展到初級階段的黃毛丫頭。然而她們現在都無比積極地向肉棒獻吻,不時還摳弄著自己的小穴發出可愛又淫靡的嬌喘聲。

  她們的嬌喘聲如同競技似的,讓江文瀚耳朵裡都充斥著著色情的回響,想必她們也認為隻要自己淫叫得夠響亮,江文瀚便會在她面前停下肉棒吧。

  一等獎是…

  肉棒直直地對準白暮瀟的鼻尖,要是換作平時她肯定羞怯又慍怒地走開瞭,畢竟信奉男女平等的她絕對不會接受這種臣服的性關系。甚至現在,她連性關系都完全不能接受,怎麼可能讓肉棒正對著她的臉蛋呢?

  但現在的她卻是歡呼雀躍,纖纖玉手如愛撫寶物一樣握住瞭江文瀚的肉棒,因為肉棒剛好指到她,她才能有幸獲得一等獎,也就是…唔…自慰棒?

  「什麼活動啊還送這些?我們不是來探討女性主義的未來的嘛?」顯然學院派的女權主義者白暮瀟在剛開始聽到一二等獎是這些性玩具的時候,是頗有微詞的。她剛剛皺著眉頭,冷眼看著期待中獎的人群,認為她們不過是沉淪於性欲的野獸罷瞭。而自己,才是真正有深度有靈魂的女性,要用信仰和思想的力量拯救蕓蕓眾生。

  但現在,她卻如同母狗一樣對江文瀚俯首稱臣,跪在他的面前親吻著原本令她惡心的肉棒。她的獎品自慰棒對她來說原本是無用的,現在她卻興致勃勃地拆開瞭包裝,淺紫色的矽膠質感的振動肉棒,她隻感覺自己的本能敦促著她快點把肉棒放進自己的小穴裡,她已經迫不及待要獲得性快感瞭。

  「裝什麼嘛…還不是個敏感的女人!」江文瀚嘲笑道,看著白暮瀟發出「哼嗯哼嗯」的癡叫,檢查瞭一下她的小穴,早就淫濕不堪瞭,頓感她那「滅人欲」的修行之滑稽可笑。

  思想保守如左佩蘭和程書婭,在自己的調教下,早就迷戀上這種性愛的快感瞭,她們絕不會不承認性的愉悅能帶給她們無與倫比的快樂。

  但白暮瀟卻對性愛嗤之以鼻,反感任何涉及性暗示的接觸,但哪怕是修道士,也需要面包和水,哪怕是再貞潔的聖女,也反抗不瞭性欲致使的墮落,這便是人作為生物的本性。

  她的身體不得不忤逆她多年來形成的認知,任憑假肉棒在裡面「滋滋滋」地震動,把她新鮮的淫水震得滿地都是,淫叫聲不絕於耳。是江文瀚對她的催眠,讓她能夠徹底地在會堂裡釋放自己壓抑已久的性欲,她饑渴地索求著硬物振動小穴的快感,她的意識一片空白,好像自己也成為自己原先最瞧不起的那些墮落在欲望深淵的野獸瞭。

  雖然是貧乳,但白暮瀟的乳頭現在已經硬到不行瞭,江文瀚則輕輕揉捏著她腫脹的乳頭,讓她情不自禁地哼哼瞭起來。她的下面塞著那根紫色假肉棒,陰道的穴壁早就浸透瞭淫蕩的汁液,如此色氣的妹妹,怎麼讓人不愛呢?

  而與她對坐著的阮智涵現在的情況也不太樂觀,粉色的小跳蛋被固定在她的穴口處,淫蕩的小穴被震動著,和對面的暮瀟姐姐一樣,也是淫水潺潺瞭。更滑稽的是,她還時不時要註意一下手機,因為結界外的男友還是很關心她的呢。殊不知她早就被玩弄成別人的形狀瞭,而他還被蒙在鼓裡。

  「你的奶子居然還不算小呢…比你姐姐的還大不少呢…」江文瀚一邊揉搓著阮智涵的嫩乳,一邊贊嘆道,硬梆梆的小豆豆被江文瀚的手指揉搓拉抻,甚至江文瀚還把她穴裡那沾滿淫水的跳蛋放瞭上來,振動一下她敏感的小乳頭。果不其然,她很快就發出瞭淫靡的哼鳴,兩條腿緊緊地夾住,看來是在努力控制自己的身體不要泄出來啊。

  「嗯啊嗯啊…」「哈啊哈啊…」兩人的嬌喘此起彼伏,就想發情的雌獸一樣,渴望著雄性的寵幸。她們都是性成熟的女性,隻不過她們的個性保守,不願意過早品味性的快樂,而是壓抑著自己的欲望而已。

  然而無論是堅守貞潔的白暮瀟,還是堪堪談瞭男友卻沒有丟棄貞操的阮智涵,在此刻全都被性玩具所征服,對江文瀚的肉棒也毫無抗拒,哪怕江文瀚直接捅入她們的小逼抽插,讓她們屈辱地趴在地上淫叫,她們也絕不會反抗,因為這快感實在過份醉人,已經讓她們完全喪失理智瞭。

  江文瀚抱起她們兩個剛破處的處女,讓她們累疊在一起,白暮瀟在下仰面朝上,阮智涵在上俯身朝下,兩人都大張著小穴,疊成瞭一座漂亮的小穴塔,小穴裡滲出的淫汁已經浸透瞭整塊私處,好像在招徠著肉棒,讓它結結實實地直接捅進去。

  江文瀚一發入魂,直接就捅進瞭阮智涵的小穴裡,讓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體配合瞭起來。

  同時,他的手也沒閑著,扣玩著白暮瀟的小豆豆。這個富傢女也頓時花枝亂顫瞭起來,小鮑魚一張一合的,看來已經興奮到不行瞭。

  料想剛剛她還是在茶室侃侃其談女權主義發展淵源的知識分子呢,現在怎麼被挑逗起性欲之後,變成瞭這副淫亂的模樣瞭啊?如果讓平時的她看到她現在這副吐著舌頭翻著白眼,被摳著小穴發出「嗯啊嗯啊」色氣的癡叫的模樣,估計會羞愧到無地自容吧。

  阮智涵亦是如此,她潔白的酮體任由江文瀚撫摸玩弄,深受姐姐保護,男友寵愛的她,卻在今天被當著他倆的面調教成這副模樣。她說話文質彬彬的男友,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心愛的女友,明明還在跟自己火熱地聊著天,現在卻被別的男人抽插著小穴,興奮得臉泛潮紅,發出可愛又淫蕩的叫聲,而他就連現在也沒機會聽過女友這麼嬌媚的淫叫呢。

  最可悲的還是她的姐姐,明明是妹妹的保護神,現在也是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靜靜地看著妹妹被自己閨蜜的丈夫強奸。在今天,她絕不是捍衛妹妹身體尊嚴的保護神,而是一個無能的性奴隸,被江文瀚玩完就丟,根本無力反抗江文瀚正在蹂躪她妹妹的事實。畢竟她也隻是個敏感,屈從於性欲的女人罷瞭。

  作為二等獎的得主,讓肉棒在裡面抽插一陣,已經是「主辦方」給她最大的仁慈瞭。而這發珍貴的濃精,隻能由一等獎的得主獨自享用瞭。

  肉棒換到白暮瀟的小穴裡,這下她淫叫得更歡瞭,甚至因為肉棒的緊逼,她的子宮口反復受到刺激,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身體,刺啦啦地噴出瞭充盈的陰精,直直地打在江文瀚的龜頭上,讓他全身上下都為之一顫,這實在是太舒服瞭。

  白暮瀟的小穴就像給江文瀚的肉棒套牢緊箍咒一樣,而他的肉棒早已經過幾位妹子口腔和小穴的洗禮,現在早就臨界射精的極限瞭。更何況白暮瀟這傢夥的淫叫聲那叫一個動聽,這種富傢女的聲音原本柔和中帶有一絲堅定,現在那種堅定被徹底抹殺,隻剩下混沌的柔美,能不讓江文瀚興奮到極點嗎?

  「啊啊啊啊!」最濃厚的最後一發終於噴薄而出,直直地射進白暮瀟的小逼裡面,算是給這次的女性沙龍畫上瞭一個完美的句號。

  讓極度厭男激進女權被凌辱,讓尊重男性的女士被疼愛,讓抗拒性愛的處女嘗試接受,讓熱衷亂性的渣女得不到肉棒的撫慰,這何嘗不是一種中庸之道。江文瀚興致勃勃地看著講臺上的女孩們歪七扭八地躺著,欣賞著自己玩弄她們的傑作,自己口袋裡的內褲收藏品赫然多瞭七條,真是一次不錯的狩獵。

  所有內射過的女孩,江文瀚都悉心地給她們喂瞭一顆避孕藥,畢竟子嗣,以她們在江文瀚心中的地位,還不配擁有。至於被黑衣人和洋人幹的那些坦克,就咎由自取吧,反正江文瀚連避孕藥都不願意浪費在她們的身上,這些極端女權的品性也是惡劣,讓她們嘗嘗打胎的痛苦,或許才能更加珍視生命的來之不易,才能讓這些傢夥們痛改前非。

  接下來,結界儀要解除瞭。

  「啊…怎麼感覺逼好痛!」孟洋秋忍不住哀嚎瞭一聲,心裡有一萬匹草泥馬飛過。她雖然喜歡洋屌,但天堂傘的體積還是太大瞭,當她看到這把天堂傘直直地插進她的逼裡,而她正在講臺上給大傢主持沙龍,她羞憤得跪地而坐,拼命遮掩著自己的私處。

  「啊啊啊!我的褲子呢?」在臺上的陶琦此刻也是羞恥至極,她的褲子和內褲不翼而飛,嘴裡還有奇怪的魚腥味,這種怪像為什麼會在今天發生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好臭!我的嘴巴!嘔!」躺在地上的朱淳元更慘,別人至少身上還掛著一點衣物,她就這樣全裸地躺著,暴露著自己的酮體。更要、更要命的是,她感覺自己肚子脹鼓鼓的,好像喝瞭很多水一樣,又回憶不起來是啥時候喝的,隻覺得嘴巴有股滂臭的尿騷味,這就是給這個臭嘴婆娘最好的懲罰。

  「她們的衣服呢?」「她們看起來好怪啊,好像被折磨瞭一樣…」阮智楠和龍意晨雖然略微察覺到自己的褲襠裡面空落落的,但也沒有太在意,反倒是被臺上的三個小醜吸引瞭目光。可她們仍舊察覺不到江文瀚早已遁入平然,左擁右抱著她們,掠奪她們甜蜜的小嘴,用她們的小手幫自己擼管,看她們還在討論著正在發生的熱鬧時,絲毫註意不到自己也在被玩弄呢。

  「嗯嗯嗯…快開完瞭…回去就跟你視頻…啊哈…」阮智涵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談男朋友啊。她找機會尿遁給男朋友打電話的時候正好被江文瀚捕捉到,所以她的小穴再一次被江文瀚蹂躪瞭一遍。她就這樣被江文瀚抱著,擺出M字開腿的姿態,在鏡子前被狠狠地操瞭一遍。她的麻花辮隨著晃動上下甩,實在是色情之至。

  「這群傢夥在幹嘛啊?」白暮瀟還在會場裡,冷眼旁觀著臺上三位小醜的表演。剛剛罵她最狠的金發女朱淳元,現在一絲不掛地在臺上發癲,她非但沒有一絲解恨的心理,反而隻是覺得她們不知廉恥。

  「就這群人憑什麼覺得自己能代表女性主義?憑什麼拯救女性的未來?」她自比屈原,頗有種「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氣勢。文人看到亂象自會嗟嘆,正如現在的白暮瀟,對她們已經失望透頂,她憤然離席,不與這群在臺上滑稽表演的小醜同流。

  看到白暮瀟要離席,江文瀚再度控制住瞭整個莊園,所有人對這段荒誕回憶的記憶全部消失。畢竟在女性沙龍鬧這麼大幺蛾子,要是有幾個長舌婦抖摟出去,明天微博熱搜就有瞭,江文瀚可不像把事情搞這麼大。

  但經歷這件事之後,江文瀚也更加篤定白暮瀟心中的志向。她回傢還需要有專車接送,還有管傢護送著她上車,絕對不是小資產階級的范疇瞭,甚至還要高上不少。

  然而她的聖母般虔誠的信仰卻如同陽光般普照大地,她不歧視任何的男性或女性,她隻是希望整個社會能夠實現真正意義上的男女平等。她是個思想崇高的女孩子,但是並不證明她是絕對正確的。

  拿著上世紀波伏娃的《第二性》對現在的社會現實進行解構分析,本就是拿前朝的劍斬今朝的官的行為。更何況社會主義國傢和資本主義國傢的意識形態相異,男女矛盾本就千差萬別,更別提不同國傢的歷史起源和當今的社會風氣有別,也會導致一個理論在不同國傢的適用會有水土不服的情況。

  白暮瀟雖然堅守己道,也是身體力行,卻陷入瞭本本主義的錯誤,在學術理論屆她的確能言善辯,輸出的觀點也足夠精彩,但奈何這些在象牙塔裡,不能真正觸碰到社會的大多數,不能真正感受到當今社會男女矛盾的尖銳,而毅然投入女權主義的陣營中,對於一些受極端女權壓榨迫害的男性來說,本就是令人厭恨的行為。

  不過江文瀚對於有思想深度,內心善良的人還是蠻喜歡的,江文瀚目送著她準備上管傢的車,雖然自己已經留下瞭她的傢庭住址,但此次一別,不知何日再見。不如好好珍惜這最後一刻的溫存。

  時間停止!

  「這處女穴,真是怎麼操也操不膩啊!」江文瀚抱著她進入瞭後排座,她的粉色內褲早被江文瀚收集,所以隻需輕輕撩開裙子,就能看到她裸露的下體。黝黑蜷曲的陰毛下漂亮的陰唇,在管傢的面前暴露無遺,現在陰唇卻被肉棒狠狠擠開,粉嫩的穴壁被肉棒抽插得啪啪作響。

  「管傢你看看你們的白小姐…多色情啊!」江文瀚玩心大起,抱著白暮瀟就對著正準備啟動車子的管傢炫耀。他老板的愛女,現在連衣裙被無情的拉起,雖然貧乳,但乳頭已經很聽話的翹立起來瞭。裸露著的小穴更是如饑似渴地吞吐著江文瀚的大肉棒,然而臉上還是那副平靜得不像話的表情。不知道她現在心裡是對參加瞭這次女性沙龍的後悔,還是針對於激進女權的無奈呢?

  變態分

  「哈啊…第四次瞭內射你瞭…要不是給你吃瞭避孕藥…還真得懷上啊!」江文瀚這次很快便結束瞭,抱著可愛的白暮瀟,對著她的俏臉又親又舔。他也沒想到原本奔著阮智楠來的,居然被我們的白小姐勾住瞭魂魄,跟她交合瞭這麼多次。

  不過要不是催眠和結界儀的使用,恐怕白暮瀟絕對不會讓江文瀚碰她的玉體的吧。不過現在說這些早就為時已晚,她的子宮裡早就裝滿瞭江文瀚的精液,而她也像一個性愛玩偶一樣被任意玩弄著表情,真是可憐。

  那麼,再見瞭。江文瀚發出瞭時停解除的命令。

  「唔嗯嗯嗯…好舒服…又好奇怪…這是啥啊…我的內褲哪去瞭…」白暮瀟的心理糾結萬分,她並不知道這是性愛帶給她的快感,但她的身體似乎已經迷醉於這種刺激之中瞭。

  「我不會沒穿內褲出門的啊?」她在車裡自我懷疑,卻刻意躲著後視鏡,生怕被管傢發現,管傢早就啟動瞭車子,隻能讓她在路上慢慢回想被江文瀚操穴的快樂瞭。

  江文瀚拿出瞭兜裡的七條內褲,女性沙龍的「七仙女」,好像也逃不過我江文瀚的魔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