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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待宰羔羊(下)

  江文瀚跨立在殷詩雯的面前,看著可愛少女的俏臉,忍不住露出瞭奸邪的微笑。

  殷詩雯的粉色內褲被掰開,露出瞭少女最私密的部位。作為一個純正的處女,可能隻有爸爸媽媽和接生的護士看過她的小穴吧。她的小穴外表看起來單純是一條縫,掰開來看才能看到粉嫩嫩的穴肉。

  “當著爸爸媽媽的面破處有什麼感想呢?”江文瀚撫摸著她稀疏的陰毛,捏瞭捏她暗紅色的的小豆豆。她發出瞭“嗯”的一聲,木木地回答道:“很羞恥。”

  “沒事,待會就習慣瞭。”江文瀚的手指伸進瞭她的小穴裡面,摳挖著少女最為私密的部位,試圖讓她分泌更充盈的淫液。

  “你現在有沒有喜歡的男孩子呢?”江文瀚邊摳挖著殷詩雯的小穴,邊跟她聊著天。催眠後的殷詩雯乖巧地像隻小兔子一樣躺在媽媽的臂膀上,江文瀚趴在她的身上,用中指和食指不停刺激著她的私處。

  “有,是我的同學。”

  “那你想追他嗎?”

  “我還不知道他喜不喜歡我,所以我不敢輕舉妄動先下手。”

  “你的爸媽知道你談過一次戀愛嗎?”

  “不知道,是哈啊…秘密談的。”

  “那你爸爸媽媽肯定不支持吧。”

  “嗯,畢竟是女…哈啊嗯…孩子的爸媽嘛。”

  殷詩雯邊回答著江文瀚的問題,邊發出淡淡的淫叫聲,下面已經濕答答的瞭,肉棒也可以插進去瞭。

  “那如果你爸爸媽媽知道你正在被強奸,他們會怎麼樣呢?”

  “他們會…把強嗯…奸犯殺掉的。”

  “那我好怕怕哦。”江文瀚賤賤地笑道,把肉棒對準瞭殷詩雯已經滿溢著淫水的小穴口,用力一捅,就進去瞭。

  “不愧是處女啊,真是緊!”江文瀚享受著處女肉穴的攪動,感到興奮不已。這種插處女的快感和插其他女人的快感是無法比擬的,雖然很多處女會吃痛亂叫,但被催眠過就不用在乎這種事情。單從小穴上來說,處女的緊致感是無法比擬的,即使是左佩蘭這樣的名器騷穴,對比起她還是處女的時候都遜色不少。

  “刺啦…”肉壁一點點被堅挺的肉棒破開,薄薄的處女膜隨著“啪”地一聲響而破碎,殷詩雯的小穴裡湧出瞭陣陣鮮血。因為受到催眠的原因,她沒有放肆地哭嚎,而隻是發出瞭“唔嗚”一聲吃痛的哭聲,眼角也流下瞭處女淚,身體劇烈抖動瞭一下,反映出她處女膜破碎的事實。

  “恭喜,你正式成為女人瞭。”江文瀚捧著殷詩雯的小臉來回親親,她的蘋果肌真是發達,加上她雙馬尾的發型更顯可愛。那個被她喜歡的男孩子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

  不過再好的福氣也比不過主宰一切的江文瀚的力量。雖然殷詩雯還心心念念著喜歡的男孩子,但插入她的體內的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肉棒。雖然江文瀚長得也很帥,身材也非常不錯,但終歸不是她的意中人在她的體內做活塞運動。

  她的美腿被江文瀚岔開,放在瞭江文瀚的肩膀上。粉嫩的肉穴被江文瀚插得淫汁四濺,臉上的表情也逐漸由帶著微微痛苦的呆滯轉變為淫蕩。她的身體逐漸能夠適應肉棒與她合體的感覺瞭,此刻的她身體已經燥熱起來,小臉微微泛紅,真是可愛。

  “孩兒她媽,你看看你的乖女兒,已經被我操成小淫娃瞭哦。”江文瀚笑著對身前的美艷婦女說道。她估計做夢都想不到自己隻是帶著女兒來羊肉火鍋店犒勞一頓她在學校辛勤的學習,居然讓她因此失身,而接下來的就連自己也會成為一隻淫亂的雌獸。

  “揉揉你乖女兒的奶子吧,希望它們以後也能跟你的一樣大。”江文瀚下達瞭指令,莊雁側身撐起女兒的身體,兩隻修長的玉手已經放到她胸前的兩個小白兔上,輕輕地揉捏瞭起來。

  “嗯咕…哼嗯…”母親的手法似乎非常高明,抓起女兒的乳頭就按摩起來,可能自己在傢裡也不少這樣給自己的奶子做保健操,怪不得長得如此豐滿。江文瀚胯下的殷詩雯已經被操得嗷嗷叫瞭,加上母親技術如此高超的乳房按摩,更是讓她爽上天瞭。她的淫叫聲也逐漸激烈起來,全然沒有瞭剛被破處時的悲愴,取而代之的是徹頭徹尾的淫蕩。

  “啪啪啪…”江文瀚的肉棒在少女的穴裡來回攪動,她的身體也隨著江文瀚的沖擊而開始晃動。尤其是她的兩辮雙馬尾,有節奏地隨著肉棒的抽插而開始搖晃,讓這個可愛的女孩煥發出別樣有趣的風味。

  “處女真是爽啊!”江文瀚由衷地感嘆道。殷詩雯的處女小穴就像有磁力一樣緊緊吸住他的大肉棒,每一次的沖擊都是對她身體的新的開鑿,會誘發她色情的哼叫,這種感覺讓江文瀚沉醉不已。

  “媽媽也過來親親吧。”江文瀚的肉棒在她的女兒的穴裡翻雲覆雨,手卻摟住正在幫女兒按摩乳房的莊雁的頭,朝著她的嘴唇親瞭過去。

  如此一來,三人的形狀就形成瞭一個閉合的三角形。母親和江文瀚嘴對嘴地親吻著,被插著小穴的女兒下半身緊緊吸住肉棒,上半身靠在媽媽的小腹,真是一副淫蕩的畫面。

  “好香!”江文瀚吻上瞭莊雁的紅唇,瞪大瞭眼睛。她的嘴裡有一種梔子花的濃香,包括她的體味也是非常類似這種芬芳的香氣。莊雁盤著的頭發被江文瀚的手撫摸著,熟婦靈動的小舌在跟江文瀚的舌頭纏鬥,絲毫不遜色於這個性經歷豐富的男人。

  “母女都是這麼棒的啊!”

  江文瀚放松瞭身心,接受瞭母親舌頭的侍奉,肉棒還在不停的做前傾運動,把胯下的女兒插得蕩叫連連,要是對面的父親知道此事,恐怕會滿世界追殺他吧。

  母親的舌頭溫柔地纏繞著他的舌頭,稍稍冰冷的手撫摸著他赤裸的後背隱隱約約中還能感知到婚戒的觸感。女兒的小穴噴出陣陣淫蕩的愛液,滋潤著江文瀚的大肉棒,可愛的嬌喘此起彼伏。真是一對色情的母女啊。

  “啊啊啊…”江文瀚的肉棒忍不住瞭,直接在殷詩雯的處女穴裡射瞭出來,灌滿瞭她的處女小穴。

  “這小妞,長大瞭肯定不得瞭。”江文瀚忍不住感嘆道。明明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卻能讓江文瀚扛不過十分鐘就射在瞭她的穴裡,真是年紀輕輕就已經成為瞭榨精的名器。

  看著她哀聲嬌喘著,江文瀚忍不住親瞭親她粉紅的小臉蛋,撫摸著她柔順的雙馬尾,感嘆道:“太可愛瞭吧這小傢夥。”

  “先休息一下,待會就到媽媽瞭。”江文瀚自言自語道,把女兒扶瞭起來,然後讓媽媽坐出來,讓女兒坐進去,這樣方便他能夠享用莊雁美妙的身子。

  “你丈夫是做什麼工作的,賺這麼多錢?”江文瀚跟莊雁閑聊瞭起來,還真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做生意的,在高新區有三個工廠,專門做我們的這個品牌的產品的。”莊雁老實回答道。

  “你男人長這樣,你這顆好白菜怎麼願意被他拱啊?”江文瀚望向對面肥頭大耳的莊雁的丈夫,調侃道。

  “長得怎麼樣不重要,其實我都不怎麼在乎他長得怎麼樣。主要是他追我的時候對我特別好,加上我爸媽覺得他有前途,之後他才創業成功的賺這麼多錢的。”

  “原來是夫妻共同奮鬥努力來的啊,我還以為你是個拜金女呢。”江文瀚笑著說,絲毫不留情面地說出他的猜想。面對被催眠的人,根本不用考慮說話的藝術,有什麼直說就可以,她們心中的秘密都會暴露出來。

  “你被幾個男人睡過?”江文瀚又問瞭一個很致命的問題。

  “三個,之前上大學的時候談過兩個男朋友。”莊雁老實巴交地說出瞭她的小秘密。這麼美艷的女人,情感經歷豐富一點也算是正常不過瞭,加上她年輕時的時代對處女情結的批判還算是比較嚴重的,因此她並沒有受到丈夫的不信任。

  “嗯,看來像佩蘭一樣一輩子隻被我一個人玩過的女人並不多嘛,尤其是長得這麼漂亮的女人。”江文瀚由衷地感嘆道,望向旁邊桌安靜吃肉的美妻左佩蘭,倒是覺得有一絲愧疚。她隻把全部的愛給瞭自己,自己的心卻放在別的女人身上,真是負心漢一個。

  聊著聊著,江文瀚的肉棒又能再次勃起瞭。既然殷詩雯的穴裡已經裝滿瞭江文瀚新鮮的精液,那麼接下來就輪到成熟的美人媽媽接受江文瀚的肉棒瞭。

  “你丈夫能不能滿足你啊?”江文瀚隔著莊雁的黑色羊毛裙,揉捏著她的兩座巨峰,淡淡地問道。

  “不能,每次剛做到一半就不行瞭,還要我用自慰棒來解決。”莊雁回答道。

  沒想到她的丈夫看起來肥頭大耳,身材魁梧,沒想到是個自己的絕世美妻都滿足不瞭的萎男,真是丟人現眼。莊雁所說的話句句屬實,看來如果不是她有良好的貞操和強烈的傢庭責任心,她早就能夠找別的男人來滿足自己瞭。雖然她的吃穿用度都源於她的丈夫,但是這種秘密的勾當對於一個整天忙著賺錢的人來說要知道也非常困難,所以江文瀚十分欽佩這個女人。

  “換作是別人都找瞭好幾個老王瞭,可能詩雯都不是殷傢的種瞭吧?”

  “我看過相關的新聞,確實有這種女人,但是我不願意成為這種人。”她義正言辭地回答道,她的形象在江文瀚的心中瞬間就高大瞭起來。比起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自己,她的人品可比自己強太多瞭。起碼人傢老公長成那挫樣,性功能還不行,人傢都不嫌棄他;而自己是世界上唯一一個能夠享用左佩蘭曼妙肉體的男人,這個絕世名器不知惹得多少人垂涎,而自己卻見一個愛一個,幹著吃裡扒外的勾當,真是不折不扣的渣男。

  “好啦,你不願意也沒辦法嘛。”江文瀚的手捏得愈發用力,頭也漸漸前傾,對準瞭莊雁的嘴唇開始與她熱吻。莊雁活瞭四十年,吻技自然是高超無比,比起自己稚嫩的女兒,她的舌頭更加靈巧,惹得江文瀚渾身發燙,肉棒也直直挺立,想要好好跟這個美艷熟婦大幹一場。

  說來也奇怪,江文瀚一直都認為自己偏愛清純稚嫩的小姑娘,他喜歡那種人畜無害的純潔感。然而莊雁身上好像有一種特殊的魅力吸引著他的魂魄,讓他沉醉於這個成熟的美婦身上。

  “孩子這麼大瞭還保養得這麼好,不愧是貴婦啊。”江文瀚撫摸著她修長的玉手,上面塗瞭玫紅色的指甲油,保養得極好。果然是傢裡還有保姆幹活,算是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女人瞭吧。

  莊雁的美腿更是讓人愛不釋手,高級的黑絲撫摸起來柔順無比。加上她的美腿本來也是纖細,腿上的贅肉並不多,撫摸起來手感特別好。可能平時沒事會去健身吧,縱使她身材前凸後翹,但體脂率是明顯的不高,這就是有錢人傢的女人啊。

  再好看的女人不也是得乖乖地聽從江文瀚的奴役,奉獻自己的身體。江文瀚的手不安分瞭起來,直接伸入莊雁的羊毛裙裡隔著黑絲撫摸她的陰部。

  “咕啾咕啾…”江文瀚的舌頭也在和莊雁的舌頭纏鬥著,好像他倆才是一對,而不是坐在對面的丈夫。

  “莊女士,現在變成我的奴隸吧!”江文瀚下達瞭指令,對於看起來高傲美艷的貴婦人妻,他想徹底地占有她的意志,讓她變為自己的奴仆。

  “是!”莊雁呆呆地回答道。

  “先把衣服脫掉吧!”

  “嗯。”

  莊雁把身上的黑色羊毛裙的拉鏈拉開瞭,然後整條脫瞭下來。她的胸巨大無比,甚至看上去比C罩杯的左佩蘭的還大上一圈,被海藍色的蕾絲胸罩包裹著。下半身是黑色絲質褲襪包裹著纖細的美腿,透過黑絲,能夠隱隱約約看到她內褲的款式——海藍色的配套蕾絲三角褲,上面有純白色的花卉圖案,摸起來質地並不算柔軟,反而有一種硬硬的感覺。

  “你的乳房有多大啊?”江文瀚沒料到她的乳房居然大的如此離譜,原本還以為頂多是一個C杯,現在看來並不止。

  “D杯。”她如實回答。

  解開她的胸罩,胸前的兩個雪白的半球就脫露出來瞭。隻不過由於年歲的原因,加上她的乳房太大,出現瞭下垂的情況。乳頭也是深褐色的,體現出歲月的痕跡。但這無傷大雅,這豐滿的乳房讓人怎麼看都是心潮澎湃,恨不得馬上動手抓一下。

  江文瀚用手抓瞭一下她的乳房,江文瀚的手在男性中算是比較小的,縱使他有一米八高,但是他傢族的基因決定瞭他的手腳並不算大。正是因為如此,他一隻手完完全全抓不下莊雁豐滿的巨乳,隻能包裹住大約四分之三的體積。

  “這麼大嗎?”江文瀚驚嘆道,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豐滿的乳房,即使以身材好著稱的左佩蘭相較也是大上不少。他意味深長地看瞭對面的光頭男一眼,感嘆道:“你上輩子造瞭什麼福娶瞭這麼好身材的女人啊。”

  江文瀚想給母牛擠奶一樣拉扯著莊雁的乳頭,但她反應似乎並不算激烈,跟自己敏感的女兒相比更是平淡。她甚至連一聲都沒有發出,更別說嬌喘瞭,看來乳房並不是她的敏感帶。

  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有敏感帶,正如左佩蘭的敏感帶是耳垂和陰蒂,乳頭雖然稍稍沒有前兩者那麼激烈,但撫摸起來好歹會讓她有感覺。但莊雁被拉扯著乳頭,一點表情的變化都沒有,確實非常奇怪。

  “不對啊,你不是說你丈夫滿足不瞭你嗎?那這麼說的話你性欲應該很強啊,怎麼我捏你乳頭沒有反應呢?”江文瀚疑惑地問道。

  “我的乳頭天生沒有反應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敏感帶是腰。”她認真地回答道。

  真是奇怪的體質,明明長著這麼巨大的乳房,應該是最敏感的才是,沒想到居然是一坨死肉。而敏感帶卻在最不起眼的腰上,讓江文瀚覺得無比離譜。

  江文瀚試著摟住她的腰,她的身體立馬就有反應瞭,開始扭動瞭起來。江文瀚繼續用手愛撫她光滑的腰部肌膚,她的扭動愈發激烈,甚至還發出瞭“哼嗯”的叫聲,看來她的敏感帶真的是與眾不同。

  不過無所謂,江文瀚可不打算讓她先敏感起來。既然是自己的奴隸,就要以滿足自己為重,那就得用她豐滿的巨乳的乳壓,給自己的大肉棒來一次刺激的按摩。

  “你出來,跪在地上!”

  “是!”莊雁走瞭出來,江文瀚則坐在的她原來的位置上。她跪坐在地上,等待著江文瀚的指令,她精致的盤發還很好地保留著,但身上的羊毛裙已經不翼而飛,上半身徹底裸露著,下半身還穿著黑絲褲襪,包裹著海藍色的蕾絲內褲,跪坐在地上。想不到火鍋店裡也有這種淫蕩的玩法。

  “你也別閑著,給哥哥按一下摩。”江文瀚使喚道。剛剛還嬌喘連連,被灌滿精液的殷詩雯現在狀態也基本恢復瞭,她就在江文瀚的身後給江文瀚按起瞭肩膀。粉嫩的少女乳頭時不時地蹭到江文瀚後背,更是增添瞭不少淫蕩的感覺。

  “你來幫我乳交吧!”江文瀚對地上的莊雁說道。

  “我不會乳交。”她實話實說,她真的沒有做過乳交這種玩法。

  “都被三個男人睡過瞭,沒有人會對你的巨乳有這種想法嗎?”江文瀚驚訝無比,在他看來莊雁這兩座挺拔的山峰簡直就是斬男神器。居然沒有一個男人對乳交這麼刺激的事情感興趣,真是有夠奇怪的。

  “就把胸給我雞巴套住,然後時不時舔一舔就好瞭。”

  “這樣嗎?”莊雁用碩大的乳房包裹住瞭江文瀚勃起的肉棒,玉手帶動著乳房上下晃動著。靈巧的舌頭時不時舔弄一下江文瀚的龜頭,讓江文瀚簡直是欲火焚身。

  “臥槽對對對,太爽瞭。”莊雁用乳房套弄著江文瀚的肉棒,讓他感覺到強烈的乳壓。莊雁的口穴和香舌也是相當出色,時不時吸住江文瀚的肉棒,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唔嗯?”江文瀚把正在自己身後給自己按摩的殷詩雯拉瞭過來,摟住瞭她的頭,跟她的舌頭進行熱吻。小姑娘的舌技遠不如媽媽的熟練,但勝在年輕,讓本來就情迷意亂的江文瀚更是欲火焚身。

  這是一副怎麼樣的畫面?母親跪坐在地上服務江文瀚的肉棒,給他乳交和口交。用用黑色絲繩盤好的長發也開始凌亂,發梢是上垂下瞭兩條柔順的頭發;女兒的舌頭纏繞著他的舌頭,胸前小巧玲瓏的兩個小白兔被江文瀚恣意揉捏,嘴裡還在“哈啊哈啊”地發出可愛的淫叫。雙馬尾輕輕搖晃著,反映著身體被粗暴對待的事實。

  如果坐在對面的父親看到這副光景,肯定會急紅瞭眼把自己給殺瞭吧。但是江文瀚有強大的科技手段,他隻能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妻女被陌生男人侵犯,而不能做出任何回應。

  “嗯嗯…”母親吸著肉棒,嘴裡也慢慢發出瞭淡淡的哼叫。

  “咕嗚…”女兒被揉捏著乳頭,發出瞭舒服的淫叫聲,但因為嘴巴被江文瀚的嘴巴堵住,才發出瞭模糊不清的聲音。

  莊雁和殷詩雯兩人的淫叫聲交合起來,真是動聽無比。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母女丼!

  “你也趴到地上給我舔吧!”江文瀚對殷詩雯說。她立馬爬下瞭長椅,跟母親並排像小狗一樣趴著。母親的乳房松開瞭江文瀚的肉棒,此刻母女倆一起都伸出瞭粉嫩的舌頭,舔舐著自己的肉棒。

  “咕嚕咕嚕…”“咕啾咕啾…”江文瀚的肉棒被母女倆的舌頭包裹著,感到暢爽無比。他抓起相機,就想給這倆母女拍上幾張色情的照片。但他的角度,隻能拍到她倆伸著舌頭給自己舔得姿態。冷艷高貴的美母和清純素雅的乖女兒,都像母狗一樣伸出舌頭為自己的肉棒服務,這種強烈的征服感讓他沉醉不已。但他卻想讓這個被戴綠帽子還被幹瞭親女兒的男人更加屈辱一些,讓他當攝像師,拍自己妻女為自己服務的淫蕩姿態。

  莊雁黑絲包裹住的大屁股被江文瀚揉捏著,黑絲被褪到瞭膝蓋上,海藍色的蕾絲內褲被江文瀚扒開,肥美的鮑魚向隔壁桌的客人大大方方地展示。江文瀚因為撫摸過她敏感的腰部,讓她的身體有瞭反應,蕾絲內褲上有一道深深的濕痕,掰內褲開來摳弄她的騷穴也是濕答答的。

  殷詩雯的粉色小內褲也被江文瀚扒開,處女的小穴裡還遺留著剛剛幹涸不久的精液,淫液和處女血。現在又因為身體的二度刺激而變得濕潤無比,江文瀚輕輕摳弄她的小穴都能弄出一點濕濕的液體,看來女兒也是個天然的小騷貨嘛 。

  母女倆用舌頭侍奉江文瀚的肉棒,江文瀚則左右開弓,用靈巧的手指摳玩母女倆的小穴。他就像一個全能的神一樣,接受著她們的膜拜,而雙手的摳弄則是給予她們神聖的饋贈,給予她們的身體更深的快樂。

  母女倆爭先恐後地舔舐江文瀚的肉棒,從龜頭舔到根部再舔到蛋蛋。母親經驗豐富,舔起來自然是舒暢絲滑;女兒略顯稚嫩,但畢竟年輕,舌頭的觸感更加細軟。兩種不同的舌感讓江文瀚終於忍不住瞭,磅礴的精液終於奔湧而出,噴在瞭母女倆的臉上。

  “啊嗚…”“哈嗯…”趴在地上的兩個性愛奴隸對主人的精液沒有一絲嫌棄,反而還用舌頭舔自己的臉,渴望吃到更多的精液。

  她們親愛的一傢之主則操起相機,給她們拍各種不同位置的照片。路過的人好像認為趴在地上的兩人是阻礙似的,紛紛選擇空曠的地方走,但是他們並不會在意她們如此的穿搭,在為她們的奴隸主服務。

  江文瀚看到她倆的如此媚態,肉棒稍稍休息瞭一會就又硬起來瞭。既然女兒的處女小穴已經嘗過瞭,那就讓豐乳肥臀的媽媽來嘗嘗江文瀚肉棒的滋味吧。

  “詩雯先進去吧,莊雁後面進去。”江文瀚指引殷詩雯先坐進去,莊雁則跟著女兒進去,江文瀚在最外邊對莊雁動手動腳,幫她把剩下的衣物全部褪下。

  莊雁的黑絲褲襪已經被褪到右腿上瞭,海藍色的蕾絲內褲也被掛到瞭腿上。莊雁脫掉黑絲之後的大腿還是光滑無毛,摸起來絲滑無比。私處陰毛極其濃密,掩蓋著深褐色的騷穴。

  “莊雁時間停止!”江文瀚下達瞭指令。面對這種冷艷高貴的美人,讓她變成母狗似乎反差感還是太大,隻有這種正宗的時間停止加夫目前犯才能激發出江文瀚充盈的性欲。看著莊雁的柳眉鳳眼陷入瞭呆滯狀態,全身赤裸地坐在火鍋店的長椅上,江文瀚的肉棒已經硬的不行,直接捅入瞭莊雁的騷穴裡。

  “小寶貝,你要當乖寶寶喝媽媽的奶水哦。”江文瀚摸瞭摸殷詩雯的頭,殷詩雯的頭立刻就懟到瞭母親的左胸前。深棕色的乳房被殷詩雯的小嘴緊緊吸住,真是個聽話的乖寶寶。

  “啪啪啪…”莊雁的騷穴被江文瀚的肉棒不停地撞擊,發出瞭交合的聲響。誰能想到這個氣質絕倫的美艷少婦,如今正全身赤裸地坐在火鍋店裡,被江文瀚的肉棒抽插著呢?

  “詩雯,這就是你出生的地方哦。”江文瀚邊抽插,邊笑著說,撫摸著殷詩雯柔順的頭發。自己親愛的媽媽在自己的面前被別的男人強奸,這是什麼樣的感覺呢?估計沒有人會臆想過這種離譜的場景,但對於殷詩雯來說,此情此景卻真實的在她面前出現。而她居然還是強奸犯的幫兇,主動吮吸著母親的乳頭,真是離譜到傢瞭。她穿著粉色小內褲的小屁股還在不停地扭動著,真是太可愛瞭。

  莊雁大張開雙腿,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處於一種呆若木雞般的狀態。即便如此,她的臉還是如此驚艷,縱使受到歲月的摧殘,還是如此光彩照人。此刻的她,簡直就是一個讓人血脈僨張的性愛玩偶,卻帶著真人的真實體溫,被趴在自己身上的江文瀚瘋狂抽插。

  “你老公肯定沒有讓你這麼舒服吧?”江文瀚自豪地說道。他的肉棒已經感知到莊雁的淫穴裡已經潮水四濺,但她卻因為被時間停止的緣故臉上沒有任何的波動,也沒有回答江文瀚的問題,隻是靜靜地湧出瞭充盈的淫汁,讓江文瀚抽插得更加痛快。

  “你這騷女人,還要扮出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其實很想被人傢強奸吧。”江文瀚放肆地笑著,瘋狂地在她的穴裡打樁,讓她穴腔內的肌肉瘋狂地顫抖,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回應。

  莊雁可沒有江文瀚說的那麼無恥,她是一個傢教良好的女人,總不會因為自己的性欲而渴望被別的男人強奸。何況自己的女兒都這麼大瞭,自己再去幹那些無恥的勾當,要是被傳出去她美好的名譽就完全被敗壞瞭,她才不會鋌而走險希望自己被強奸。

  但她又有什麼辦法呢?她能夠阻止江文瀚對她身體無情地進攻嗎?她還不是得像一個玩偶一樣任人宰割,江文瀚想玩她哪裡就能玩她哪裡,簡直就是待宰羔羊。她高貴的尊嚴和為母則剛的堅毅,都被催眠二維碼的控制無情摧毀。別說是自己瞭,就連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親骨肉殷詩雯在她的面前被操得蕩叫連連,小穴被塞滿精液,她都不能吭一句聲,更何況是被時間停止瞭,那更是無能為力瞭。

  她雜草叢生的濃密陰毛被江文瀚的手拉扯著,跟乳臭未幹的女兒相比她的陰毛真是濃密,而且還未經修剪,更是顯得雜亂無章。江文瀚幫她小規模處理瞭一下,幫她把靠近穴口的陰毛給捋順瞭,免得她的陰毛老是刮著江文瀚的肚子,怪癢的。江文瀚又不敢輕易把她的陰毛給生拔瞭,怕她待會得毛囊炎瞭。

  有女兒服務著自己的乳頭,有肉棒進攻著自己的花心,莊雁下體的淫水源源不斷地湧出,隻可惜她被時間停止瞭叫不出來,不然她肯定會叫得很放浪吧。

  既然想聽淫叫,那江文瀚就解除瞭時間停止。

  “哈啊啊啊…嗚啊啊…”她淫叫的聲音居然如此尖銳,甚至比聲樂隊那幾個可愛的妹子叫起來音調還要高,可能是女人年長瞭中氣更足瞭吧。

  她所有的快感凝聚在這一刻突然爆發,誘發她的身體一陣陣的痙攣。明明是一個高貴典雅的美婦,卻在此刻淪為瞭一個徹底的蕩婦,她的全身不住地顫抖著,身體已經到極限瞭。

  江文瀚的肉棒也終於在與莊雁的肉穴的纏鬥中獲得瞭勝利,它瘋狂地噴出白濁的精液,宣示自己的凱旋。

  “母女倆時間停止!”江文瀚下達瞭指令,停住瞭正處於高潮階段的母親和還在吮吸著母親乳頭的女兒,讓她們都擺出瞭同樣的姿勢。

  莊雁坐在外面,殷詩雯坐在裡面,全身赤裸的大張著腿坐著,腿舉起的角度統一劃定為與水平呈三十度銳角。母女倆內褲全部被褪到右腿上,暴露著她們的陰毛和小穴,小穴則正對著餐桌,她倆就像雕塑一樣保持著這種羞恥的姿勢,等待江文瀚接下來的指令。

  莊雁滿臉緋紅,眼神遊離,很明顯是被肉棒插得欲仙欲死,快要泄瞭出來。如果不是江文瀚及時把她停住,恐怕她的淫穴就要井噴瞭。殷詩雯小臉也是紅撲撲的,但並不是因為吮吸媽媽的乳房使然,而是擺出這樣姿勢的她仍舊被江文瀚摳挖著剛剛被破處的小穴,挑逗著她敏感的陰核,穴裡的積水已經分泌瞭不少,隨時準備噴出。

  “讓孩子她爸錄一下母女倆的噴射競賽吧。”江文瀚示意讓莊雁的丈夫打開錄像,記錄自己妻女進行淫水噴射大賽的色情畫面。

  “藍隊和粉隊誰會獲勝呢,讓我們拭目以待!”江文瀚高聲喧嘩,宣佈比賽的開始。至於如何分藍隊和粉隊,當然是根據掛在她們小腿上的內褲顏色決定的。

  誰能想到,本來其樂融融吃著火鍋的一傢三口,居然玩起這麼變態的來。父親負責攝影,母親和女兒則全裸著大張開小穴,準備進行噴水大賽。

  “開始!”江文瀚發號施令。

  “呲呲呲…”“啾啾啾…”母女倆在一聲令下,小穴同時噴出騷氣滿滿的汁液。莊雁的淫汁可能受到瞭她濃密的陰毛的影響,釋放出來的淫水類似於霰彈槍的方式,射的距離並不夠遠,很多都停留在瞭地板之上;而她的親生女兒殷詩雯的淫液液柱卻劃出瞭一道優美的弧線,金黃色的聖水直直滋到瞭桌子上。看來她即使年輕,在性的方面上依舊潛力不小,可以說是青出於藍勝於藍瞭,那麼這場比賽毫無懸念地由女兒取得瞭勝利。

  “媽媽放水瞭讓女兒贏瞭吧。”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穴腔裡裝滿瞭精液,還是因為濃密陰毛的阻礙,莊雁的淫汁看起來遠不及殷詩雯噴射得那樣漂亮。江文瀚捏瞭捏她豐滿的乳房,宣示她比賽的失敗;而獲得勝利的女兒,則被獎勵瞭一次深情的長吻。

  江文瀚把她們傢的聯系方式和傢庭住址給記得清清楚楚,收走母女倆的內褲,給她倆喂好避孕藥,再幫她們恢復好衣服,江文瀚在她倆身上的色情念頭也已經全部實現瞭,是時候該放她們走瞭。

  江文瀚帶著她們從平然儀中脫出,她們的神志被江文瀚恢復,又開始正常地聊起天來。想不到其樂融融的一傢三口,在剛剛的時間裡居然發生瞭如此抽象的變故,真是讓人難以置信。不過對於這兩母女來說,她們好像並不在乎自己的私處濕濕的,即使感覺到自己的內褲不翼而飛,也不會聲張,隻是靜靜地吃著羊肉鍋。

  “老公,你有沒有感覺有一股騷味?”

  “羊肉能不騷嗎?”光頭男發話瞭,他並不知道這種獨特的騷味是自己寶貝女兒的淫水濺到桌子上的味道,還以為是羊肉的腥臊味,真是難以置信。

  剛剛明明被自己插得那麼爽的母女,現在卻若無其事地吃著火鍋聊著天,絲毫沒有察覺到異常。然而她們全裸的醜態已經被江記錄在瞭江文瀚的相機裡瞭,即使她們永遠也不會知道她們在羊肉火鍋店裡受到的凌辱,但江文瀚看到她們無知的狀態,還是感到心中竊喜。

  江文瀚回到座位,草草填飽瞭肚子。左佩蘭早就吃飽瞭,她凝視著江文瀚吃東西的姿態,露出瞭淡淡的微笑。

  “我都吃飽瞭,你還這麼餓嗎?”

  那能不餓嗎,自己在羊肉火鍋店不知道幹瞭幾炮,還沒怎麼吃東西。倒是左佩蘭一直在吃羊肉,吃得飽飽的,還在等待著江文瀚吃飽發著呆呢。

  平然儀啟動的時間裡,左佩蘭按照原本的吃飯速度,在他幹母女倆的時候就已經吃完瞭。但是這段時間她的意識裡還認為江文瀚沒有吃完晚飯,因此也不會帶著兒子匆匆離開,而是在座位上幹等。別人也不會因為她幹等覺得奇怪,都以為江文瀚應該在那個地方吃飯,不過他們看不到他在哪,隻是潛意識覺得他應當存在在這裡罷瞭。

  “走吧,去體育館散散步。”江文瀚吃飽之後買瞭單,跟左佩蘭說道。

  “嗯,好啊。”左佩蘭今天整天心情都很不錯,背起活蹦亂跳的兒子就跟著丈夫走。

  江文瀚去車後備箱裡取瞭一輛嬰兒車,小寶還不會走路,因此需要推著嬰兒車走。江文瀚推車,左佩蘭溫柔地挽著他的手,小寶則在嬰兒車上好奇的看著市體育館周遭的環境。

  市體育館位於城北,而江文瀚傢裡住在城南,平時的話來的並不多。但江文瀚父母都住在城北的別墅裡,因此在市體育館玩的次數並不少,倒是回憶滿滿。

  夜晚的體育館人流並不少,大多是晚上吃完飯來散步的。但在專門的運動場裡也有不少人運動,比如籃球場裡就有教小孩子的籃球興趣班在上課,用的就是體育館外的燈光球場。遠一點也有野球場,晚上很多青年中年漢子會來這地兒打球,車停滿瞭停車場。

  江文瀚和左佩蘭帶著兒子走著走著就來到瞭足球場的場地。江文瀚在首都的時候也隻是平時沒事跟比他大的院士打打籃球鍛煉而已,他的技術一般般,隻是湊合著能上場而已,所以對足球運動並不算很瞭解。

  “怎麼足球場裡沒人踢足球的?”江文瀚不解地問。足球場裡擠滿瞭人,男男女女都有,但是沒有足球小將的身影,倒是很多穿著瑜伽褲的好身材美女。

  “哎呀,你都不看新聞。最近足球場都被用來玩飛盤瞭,所以才沒人踢足球啊。”左佩蘭笑道。

  “你沒玩過嗎?”江文瀚不知道飛盤運動的內涵,還以為真的就是單純的玩飛盤。

  “我都有老公瞭還玩什麼飛盤啊?”左佩蘭嘻嘻地笑道。

  “什麼意思?”江文瀚更疑惑瞭。

  左佩蘭給江文瀚解釋瞭飛盤運動的內涵,其實是很多年輕人的相親組局運動,更註重於社交而非運動本身,加上這項運動運動量並不大,並不能滿足左佩蘭的運動需求。

  沒錯,左佩蘭並不是一個完全的書呆子,而是一個全能女神的存在。當初她以市榜眼的成績考進首都大學經濟系,第一年就進瞭羽毛球院隊,到瞭大二就當上瞭院羽毛球隊隊長,還進瞭校隊,常常去首都各大學的賽事中參加競賽,拿到的獎更是不少。別說平時很少打羽毛球隊江文瀚,就是很多院隊的男生跟她交手都不能取勝。

  “我覺得還是打羽毛球好一點,飛盤嘛還是給年輕人玩吧。”左佩蘭的身材在生完孩子之後還能保持得這麼好,跟她一有空就搖人打羽毛球有密切的關系。縱使是在市政府,很多領導也喜歡這種運動,他們常常叫上年輕貌美的羽毛球高手左佩蘭過去一起打球,這也是她的官運亨通其中一個原因。

  至於官場的潛規則問題,對於已經是有夫之婦的左佩蘭來說自然不會成為領導針對的目標。即使很多人垂涎她的美貌,但畏懼江文瀚這個大名鼎鼎的科學傢的靠山,也沒有人會帶左佩蘭觸碰灰色的地帶。加上左佩蘭本身也對江文瀚十分忠誠,她基本不用擔心這些問題。也算是丈夫的名望給她帶來的保障,算是相輔相成瞭。

  “喂,你眼睛瞟哪裡瞭?”左佩蘭生氣地掐瞭掐江文瀚的胳膊。

  “啊啊啊,很痛啊。”江文瀚哀嚎道,推著嬰兒車的手被她這麼一掐顫抖瞭起來。

  江文瀚確實不太對勁,他的眼睛在瞟那些穿著瑜伽褲的美人的臀部,這種穿搭顯得身材特別凹凸有致。

  “沒看什麼啊,看看飛盤怎麼玩而已。”江文瀚心虛地回答道。

  “哦?那我錯怪你瞭唄?穿瑜伽褲的美女這麼好看為什麼不裝個監控慢慢看啊?”左佩蘭看到江文瀚還在狡辯,更是氣不打一出來。她當然知道江文瀚在看緊身褲美女的肥臀,她認為男人都一個樣。

  “哎呀,饒過我吧老婆!”江文瀚心虛地承認瞭錯誤。

  “哼,不想跟你生氣。”左佩蘭手叉到胸前,臉朝背離江文瀚的方向轉過去,小臉氣鼓鼓的,漂亮的桃花眼也蘊含著不少怒氣。

  真是的,明明剛剛吃火鍋的時候左佩蘭心情還那麼好,不到一會就晴轉陰瞭,她的性格還真是捉摸不透啊。

  “還不想跟我生氣,小穴怎麼又濕瞭嘛。”江文瀚一言不合就摁下瞭平然儀,撩起瞭左佩蘭的連衣長裙,把手伸到她的淺紫色網紗內褲裡面,捏瞭幾下她的小豆豆,食指和中指合並摳挖她的騷穴,不一會而就把她摸濕瞭。

  在足球場外圍的跑道上,左佩蘭被江文瀚撩開裙子和內褲,摳玩著小穴,卻不知道自己剛剛因為什麼而生氣,很快她的怒容便消失瞭,變成瞭感到舒服時的淫蕩表情。

  “在別人眼裡你是全能女神,在你老公這裡你就是一個小騷貨哦,佩蘭寶貝。”江文瀚舔舐著左佩蘭柔嫩的後頸,讓她的身體逐漸發燙,手指反復的進出,也讓她的淫水逐漸湧出,真是一個外表潑辣,身體卻十分淫蕩的小騷貨啊。

  “哼嗯…”左佩蘭開始忘情地哼叫瞭起來,網紗內褲已經沾滿瞭自己剛剛分泌的淫水,老公之前射進去的精液也重新湧瞭出來,真是一副淫蕩的畫面。

  “好啦,去找點新樂子吧。”江文瀚把左佩蘭摳濕瞭,但並不幹她。反正今晚回到傢肯定要與她大戰三百回合,把她插得欲仙欲死,現在就不要浪費寶貴的精液瞭。飛盤場上這麼多穿著瑜伽褲的美女,可不能白白錯過瞭,要好好選一下妃。

  有一說一,這些美女的身材是真的火辣。不知道是衣物凸現的原因,還是本身底子好的原因,反正江文瀚邊走邊捏肥臀,個個捏起來手感都很是不錯,這讓江文瀚很是難挑。

  江文瀚在這麼多人之中挑選的感覺就是裡面沒有特別驚艷的,但大致都還不錯的樣子。江文瀚時不時把手伸進這個女孩的上衣裡揉捏她的乳房,時不時把手放到那個女孩的瑜伽褲裡撫摸她的內褲和私處,硬生生把自己玩成瞭皇帝。

  江文瀚終歸還是要挑一個重點關照一下,就挑瞭一個梳著高馬尾的高挑女孩,長得有一點像網紅臉。畢竟是相親局,臉上明顯是塗過脂粉的,但化妝的水平還是挺不錯的,讓江文瀚相中瞭她。因為是冬天,女生的夾克襖和其他物品被放到瞭草地上。此刻的她穿著白色的厚版運動短袖上衣,下半身穿著灰色的加絨瑜伽長褲,足踏粉藍漸變色運動鞋,白黑色相間的斑馬紋運動長襪套在腿上,身材凹凸有致,可以說江文瀚選角的眼光並不差。

  這個女生和她的相親男嘉賓有說有笑地玩著飛盤,看來進展還是比較順利的嘛。

  “我加入進來,不會壞瞭你們的好事吧?”江文瀚笑道,摟著女生的頭就是一頓猛親她的嘴。即使她嘴唇上的口紅味道還算是比較好聞的,但江文瀚還是吃到瞭一嘴口紅,味道過於濃烈瞭,所以說他才不太欣賞親化妝化很濃的人的體驗。

  “不過相親嘛,化點濃妝可以理解。”江文瀚嘆瞭口氣,揉起女生的胸。女生的胸應該是B罩杯左右,摸起來肉感不錯,而且這妹子雖然化妝是濃瞭點,但人傢至少很年輕,乳房也沒有下垂什麼的,揉胸的體驗相當不錯。

  女生因為江文瀚在正前方揉她的胸,丟飛盤的動作停下來瞭。她現在隻是靜靜地被江文瀚揉著胸,還在跟男嘉賓有說有笑地聊著。

  短袖上衣被撩瞭起來,胸罩是很樸素的灰色運動胸罩,沒有什麼特色,直接脫掉。妹子的兩個乳房就展露瞭出來,靜待江文瀚的玩弄。

  但江文瀚卻更期待看到她的內褲,畢竟是狂熱原味愛好者加收集者,妹子的內褲是什麼款式和顏色自然是江文瀚最想知道的。

  她灰色的瑜伽褲被江文瀚扒開瞭一個角,裡面是鮮艷的紅色。

  “哈哈哈,姑娘今年本命年啊?”江文瀚笑道,如果是本命年的話今年肯定就是24歲或者36歲瞭,不過這妹子看起來也沒有24歲這麼年輕吧,36歲就更不可能瞭。

  隨著瑜伽褲被整條脫下,妹子的內褲也終於露出瞭廬山真面目。

  “臥槽,你出來運動穿這種內褲?”江文瀚發出源自靈魂的拷問,可見他看到妹子的內褲款式時有多驚訝?

  江文瀚沒有看錯,妹子的內褲的確是紅色的,但是它的款式卻是那種情趣內褲的款式。內褲是半透明的絲質材質的,四周飾有蕾絲滾邊,還有不少部位是鏤空的,身後部分隻有一條紅色絲帶,怪不得透過瑜伽褲都看不到妹子內褲的勒痕,原來是穿著這種情趣內褲的款式。

  江文瀚對妹子的評價瞬間跌到谷底,他看妹子的長相還蠻純欲的,就拿她開刀,沒想到是個表裡不一的騷貨,出來運動還穿這種勾引男人款式的內褲。

  “不對不對。”江文瀚的腦筋飛速旋轉,他隱隱約約感覺到左佩蘭對飛盤運動有一種微微的蔑視,但不好明說。難道,這不是單純的相親局,而是約炮局?

  江文瀚打開手機查瞭一查,有些飛盤局確實不止於相親,還有更多的內涵。這個女的可能打算跟男嘉賓運動開房一條龍呢,怪不得笑得那麼開心親親熱熱的,開起來雙方都對彼此很滿意嘛。

  “這種賤貨,我都怕她有性病。”江文瀚對她嗤之以鼻,一向喜歡無套中出的他向來隻是欺負良傢少女和婦女,對於這種喜歡約炮的女人並不感冒。

  “好久沒用過避孕套瞭,保險起見還是用一個吧。”江文瀚無論是房事還是外出找女人都是無套中出,妻子已經帶瞭節育環,而其他的妹子看起來都很正派,隻有這個妹子是很特殊的存在,因此需要特殊對待。

  江文瀚把她的衣服扒幹,隻剩一條紅色的情趣內褲,運動鞋和斑馬紋運動長襪還保留在腿上。

  江文瀚按下平然儀,從平然儀中脫出。隻有他能夠看到這個妹子的身上隻剩少許的衣物,而別人都以為她還是原來那樣繼續跟男人有說有笑地聊著玩著,沒有絲毫的變化,包括她自己。

  妹子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被扒光瞭衣物,卻還在外人面前擺出優雅的姿勢丟著飛盤讓男生去撿,在江文瀚看來真是一個變態的露出狂。

  “看一下這個二維碼。”江文瀚對妹子和她的男嘉賓說。

  不一會兒,兩人的眼神變得混濁,證明瞭催眠的成功。

  江文瀚把他倆拉進瞭平然空間,問起妹子的姓名年齡以及其他問題。妹子名叫茹培鑫,今年並不是本命年,而是已經27歲瞭,是一個江文瀚不知道名字的二本院校的本科畢業生,這一場飛盤局確實是江文瀚所猜想的那樣,是一場約炮局。

  “你被多少個男人幹過?”江文瀚嚴肅地問出致命的問題。

  “12個。”茹培鑫老實回答道。

  “臥槽!”江文瀚掰著手指頭算他的後宮佳麗也差不多是這個數,更何況他還是用科技得來的這麼多美人,更顯得這個妹子性經驗之豐富。

  對於這種常常約炮的公交車妹子,江文瀚可沒有興趣把她納入後宮,既然衣服褲子都脫瞭,簡單幹一次就算瞭,還得浪費咱們江大科學傢一個放在自己包裡都快過期瞭的避孕套,“代價”真是高啊。

  “你這賤貨,看我不操死你!”江文瀚辱罵道,狠狠地打瞭她白皙的屁股兩巴掌。雖然妹子是個不折不扣的公交車,但隻穿著內衣的身體還是蠻漂亮的,都可以去當人體模特瞭。

  “唔嗚!”茹培鑫吃痛嚎叫瞭幾聲,直到江文瀚在她的屁股上打滿瞭紅紅的掌印,她的聲音才停止瞭下來。

  “賤人母狗,叫得夠大聲嘛,賞你肉棒吃吃。”江文瀚戴好瞭避孕套,直接拉開她情趣內褲後面的繩子直接後入她,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騷穴這麼松,出去賣都沒人要吧。”江文瀚感覺自己受到瞭欺騙,所以罵起人來很難聽。明明這個妹子長得還是有幾分姿色的,而且有一點純欲的感覺,沒想到是一個正宗的公交車,得讓江文瀚的肉棒好好改造一下她已經被多根肉棒侵入過的身體。

  茹培鑫的騷穴一下子就有反應瞭,裡面的淫水滋滋外冒,看起來真是恢宏壯觀。但江文瀚對她分泌的淫汁並不感冒,作為一個挑剔的男人,能夠賞她臉插她已經是最大的恩賜瞭,她的身體是再也不想多碰瞭。

  “嘟嘟嘟…”因為茹培鑫的小穴很松,甚至比生過孩子的左佩蘭和莊雁還要松,抽插時發出的聲音也很奇怪,不是正常地啪啪啪聲。但江文瀚可不在乎這些,他隻想快點射出來,不想再多碰她的身體。這就好比於江文瀚花五六百塊點一份名貴的料理,沒想到上面全是芹菜(江文瀚非常討厭芹菜),隻能硬著頭皮一口口把它吃瞭,不然對不起花的這五百塊。

  “噗嗤…”江文瀚的精液如約射在瞭避孕套裡,他趕緊把肉棒拔瞭出來,對待這種女人不需要給她太多溫存的情分。

  這條紅色的情趣內褲要不要收走呢?按照江文瀚的慣例是每操一個女人都要收走她的內褲,但江文瀚還是非常害怕她有性病。然而猶豫再三過後還是選擇收走,因為這個妹子雖然是個公交車,但畢竟人還是長得挺漂亮的,收走就當是收藏瞭,反正江文瀚也不會拿這貨的東西來自慰。

  “喜歡玩飛盤是吧,那你就當條狗吧。”江文瀚指揮茹培鑫變成一條用嘴巴撿飛盤的狗,讓男嘉賓拋出飛盤,讓她叼著去撿。看瞭幾輪這樣的表演,江文瀚也覺得差不多瞭,他也沒興趣在這個女人上再白費時間瞭,於是讓男嘉賓幫她穿好衣服,然後帶他們脫出瞭平然狀態。

  “別生氣嘛老婆。”江文瀚很快又回到瞭左佩蘭的身邊,開始諂媚地討好起老婆起來。對比茹培鑫這種公交車,自傢的女人勝過她一千萬倍。

  確實如此,飛盤場上的選妃計劃至此讓江文瀚很是不滿,倒念起自己愛妻的好瞭。雖然她性格還是那麼陰晴不定,但好歹她是真心愛自己,和自己過日子的,而且她的身體也僅僅被江文瀚一個人享用過,孰優孰劣一看便知。

  “哼,要不是看在你請我吃火鍋的份上我才懶得搭理你。”左佩蘭的氣也消得差不多瞭,說著說著竟然噗嗤一聲笑瞭出來。

  “今晚我必然讓你舒服透頂!”江文瀚自信滿滿地說道。

  “你少貧嘴,在公共場合別說這種話啊!”左佩蘭又狠狠地掐瞭掐江文瀚的胳膊,跟江文瀚打情罵俏起來。

  真是美好的夜晚啊!